第15章 让衣襟散开着

＊＊＊山路崎岖难行，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黄一复所说的那条小河，却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村子。大家都停下了脚步。现在整个队伍里的男女，或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

　　或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实在不适合去有人烟的地方伤风败俗，而且大家之前穿的衣服，都丢在了山脚下的大巴车上，现在想换上件能见人的衣服都不行。

　　黄一复对照着卫星导航仪看地图，诧异地说：“路线没问题啊…根据地图，这里根本不该有村落。”大家面面相觑。找不到小河。

　　就意味着我们的饮用水得不到补充，而这时大家带来的水都喝得差不多了，没有补充水源，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这可是件大事。

　　不过大家看着就在眼前不远处的村子，丝毫感觉不到断水的压力。大不了派几个脸皮厚的男士，穿着半透明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去讨水。这里如此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估计谘讯和网络肯定不发达，有没有相机都成问题。只要大家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伤风败俗的样子不上网，一切好说。

　　黄一复征求志愿者去村里侦察讨水，没想到大家都十分踊跃，应征者众，男女都有。看来大伙儿对在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的山村中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感到毫无压力，反而觉得新奇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都想给这个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的小山村带来一场视觉盛宴、精神风暴。黄一复因为是本地人，倒是格外谨慎，说既然大家都想进村，干脆一起去，不用再派侦察小分队。

　　不过着装要庄重，不能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体。于是那些一丝不挂的家伙就开始嘻嘻哈哈地穿衣服，但穿上那些半透明的所谓“冲锋衣”也并不比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好多少，反而更让人脸红耳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换装结束后，大伙儿开始向不远处的村子进发。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村口，却发现整个村子阒无人声，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鸣狗吠，没有炊烟袅袅，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声笑语，没有鸟鸣虫叫，一片死寂，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泥墙草房，依着地势而建，错落有致。

　　但进村后一路行来，发现很多房子的院墙都塌了，房门大开着，屋里黑黝黝的，没有声音也没有灯光。大伙儿心里诧异，敲了几家门，都没人应。用手轻轻一推，门也没关。

　　进屋后发现屋里一片狼藉，闻不到饭香味也没有一丝人气，倒是有点儿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跟那些废弃很久的老屋一样。

　　连进几家都是这样，大伙儿开始面面相觑。赵润生苦笑着说：“这明明就是个废弃的村落，恐怕几十年没人住了。老黄，咱不会歪打正着走了条近路，直接就到风门村了吧？”黄一复看了眼手里的卫星导航，蹙着眉说：“不会的，风门村离这里还远。”

　　赵润生笑道：“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既然是个无人村，今晚刚好作为我们的宿营地，就是水源麻烦。”黄一复笑了，说：“有村子的地方还怕没有水源吗？人搬走了，可水源搬不走。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没有河，说不定还有水井呢。”黄一复果然有些见识。

　　很快，大家就发现了一处水井，井边还有木头的辘轳和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的井绳。可惜大伙儿打着手电筒往井下照，却发现井里根本没水，是一眼枯井。黄一复强笑着安慰大家，说不要紧，继续找，肯定还会有别的水源。

　　于是大伙儿打起精神继续沿着村子的主道走，直到走到村子的另一头，大伙儿才开心地发现，原来这里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湍湍，清可见底。

　　大伙儿顿时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腔心思全部丢到九霄云外，欢呼一声跑到河边，或装水焉，或洗脸焉，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了衣服跳到河里鸳鸯相戏焉。

　　我刻意注意了一下叶子和钟山，发现那老男人正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地抱着叶子往河里走，叶子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一条大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另一条大腿则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系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的蝶形跳蛋已被解除。

　　但她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却多了一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黑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叶子被钟山抱着，双腿盘在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双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垂着头，无力地靠在钟山的肩膀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随着钟山的步子而上下颠簸，使钟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而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几次甚至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出来。

　　找到水源后，黄一复轻松了很多，笑着对赵润生说：“原来地图不准，标出的那条小河在这里。”赵润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朗地笑了起来。

　　说：“今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营地就建在河边好了。现在自由活动，晚饭自理。”他抓纸蛋分到的新伴侣是一个只有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清纯可爱。

　　他的太太白洁则成了一个二十多岁小男孩的女伴。何姝俏脸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地看着我，娇声问道：“老公，你想怎么玩儿我？”

　　我心里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揽住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说：“咱们先去村里转转。”村子很古老，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我们拥抱着走进一间废弃的房子，里面光线非常暗。绕过几条横七竖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摆的木条凳，我们走进了一间厢房。厢房里只有一扇很小的木棂窗，光线更暗。

　　窗下是一盘土炕，塌了一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破碎的土墼和灶灰。刚进屋，何姝就有点儿迫不及待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到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情地对我说：“哥哥，快玩儿我吧，我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里还有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去的丝袜呢，你太会玩儿了。”

　　一边儿说一边儿闭上双眼，把头靠上来向我索吻。我目光如炬，在适应了黑暗之后，居然发现那盘土炕上有一个粉红色的薄纱肚兜。

　　顿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虫上脑，根本没去想在这种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的乡下，怎么会有如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肚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着何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翘丰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咬着她的耳朵说：“乖，不要急，你看那是什么。”

　　指着土炕上的肚兜让何姝看。何姝眼睛一亮，娇声说：“好哥哥，你又生出什么好玩儿的心思了？难道想让我穿那件肚兜？”我不说话，一边儿吻她，一边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丢到炕上。

　　然后拽过那个小肚兜，挂在了何姝的脖子上，又给她系好系带。薄薄的小肚兜被何姝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顶得高高耸起，看上去格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她脚上的登山鞋，从包里翻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给她穿上，又把那双黑色高跟皮鞋套在了她的脚上。

　　“你好变态啊。”何姝娇笑着褪掉我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用手轻轻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说。“先不忙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我说：“看看屋里还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一边儿说一边儿取出强光手电筒，把光圈开到最大，照在何姝身上。穿着粉红肚兜、黑色丝袜和高跟黑皮鞋的何姝。

　　在手电筒光柱的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下显得更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何姝被手电筒的强光刺到了眼睛，娇笑着躲闪，却不料一个趔趄，差点儿绊倒。

　　“脚下有个箱子。”何姝抚着被碰疼的小腿说。我举着手电筒往她脚下照，结果大吃了一惊，说：“这不是箱子，是口棺材。”吓得何姝惊声尖叫，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

　　“别怕。河南农村有个风俗叫祀灵，会把新死的人放进棺材，在老家祖屋里放七天，而且，有些时候棺材里未必有尸体，也有农村会提前备好棺材放在家里，以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后有个三长两短，不能及时收殓。”我安慰何姝说。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死人？”何姝还是有些害怕，问我。“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有些恶作剧地说，又装模作样地要去掀棺材盖子，想吓何姝一跳，却不料何姝居然有些兴奋地说：“对，掀开来看看。如果里面是空的，我想试试在棺材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感觉。”她这一说。

　　顿时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哆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陡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心想如果真能在棺材里跟何姝这样一个漂亮女孩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还真是非常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顿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虫上脑，忘了害怕，跟何姝一头一个，使劲儿把棺材盖推到一边，然后打着手电筒往棺材里照。

　　一看之下，又惊又喜。棺材里还真有一具尸体，是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儿，叶子都比不上。

　　而且这女孩儿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红色的立领宫装，看上去极其高贵。何姝也忘了害怕，娇声赞美道：“好漂亮的女人，好漂亮的衣服。”我心里突然涌上一个疯狂的念头，这念头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得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火焚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涨得发疼。我问何姝：“老婆，我们在这具棺材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你怕不怕？”

　　“我不怕。好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啊。”何姝两眼亮晶晶地说。“那咱们先把她挪出来，咱俩进去。”我指了指宫装少女的尸体说。

　　“嗯。”何姝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们一个抬头，一个抬脚，很快就把宫装少女的尸体抬出棺材，放到了地上。“老婆，把肚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我说。“为什么？”何姝不解地问。

　　“我要你穿着她的宫装跟我干。”一边儿说，我一边儿动手去剥宫装少女尸体的衣服。“啊…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爱死你了。”何姝开心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肚兜，又动手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尸体的裙子。

　　少女的尸体上只穿着这么一套宫装，除掉宫装后，里面就一丝不挂了。我温柔地为何姝穿上宫装的上衣，却没有给她系纽扣，让衣襟散开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她娇美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