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叫了几声妈

跟着光头出了村委会的门，光头转头对我说：“我先过去，她家你知道在哪里吧？”看到我点点头后又说：“那好，你自己骑车过去，这样不太显眼。”说完他扭扭油门，就开着一台嘉陵跑了。

　　大概骑了十几分钟，我才踩到了若兰姐的家门前，此时正是晌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头烈得很，路上也没啥人，我也被晒得浑身冒汗。我下了车。

　　看到光头就蹲在若兰姐家对面不远处的一颗槐树下，见到我到了，才站起身来，远远就示意我进去。若兰姐家院子那破旧的木门半开着，我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口气，推门就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若兰姐站在院子的中间，地上放着一盆衣服，却是在晾衣服，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整条手臂，她皮肤说不上白，但看上去很细腻，下身一件淡灰色的及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和一对深蓝色的拖鞋。

　　“林林？有什么事？”我很少来她家串门，此时她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那种邻家姐姐的微笑。

　　当她放下衣服想要过来招呼我的时候，这个时候光头跟在我后面进来了，看到光头，她的脚步凝住，一脸的惊恐，她面色立刻黯淡了起来，垂下头颅。

　　光头越过我，一把抓住若兰姐的手臂，连拽带拉地把她扯进了里屋。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借着外面洒进去的一点阳光，我看到若兰姐垂着头颅抹了好几次眼泪，最后点了两次头。

　　“好了，你随便玩，那丫头会听话的。”光头从里面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的笑容对我说：“你想玩下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游戏也可以，很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吧，上了一个姐姐。尽情地享乐吧。记得，你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差不多我会进来叫你的。”说完他就关门出去了。

　　若兰姐在光头出去后，走到了我面前，她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有鄙夷，有怨恨，有悲伤…但她最终只能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抿了一下嘴，然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牵强的笑容对我说：“严林…去我房间？”

　　我点了点头，她的房间在院子边上，整个房间很朴素，一张单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旧木衣柜，还有摆着文具书本的书桌。靠近林子的玻璃窗糊上了报纸，淡绿色的窗帘正随风摆动着。“光…光爷和你说过了吧…你想…你想怎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会听话的…”她把窗户关上。

　　然后局促地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沿，她的手一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背心的下摆，显示出了她的紧张。我没有直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她，我难得一次用主人一般的身份进女孩子的房间，我好奇地打开了她的衣柜翻看起来。

　　衣柜里的衣服都很朴素，没有什么花哨的东西，我拉开下面的抽屉，一抽屉零零散散地放了十来条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

　　“你平时喜欢穿哪一件？”我指着抽屉问，她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楞了一下，立刻羞愤得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都红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都…都差不多。”我蹲下去，翻了起来。

　　大多是像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一样的老土货，最后在里面翻出了一条白色三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我又拣了一件粉红色的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一并丢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换上。”

　　她咬了咬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站起身背着我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我又说“向着我换”她只好转过身来，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叉抓住背心下沿往上一扯。

　　但就当衣服蒙住了她头颅的时候，我抢上一步抓住她的手：“保持这个姿势别动。”借助姨父“咒语”的威力，若兰姐果真一动不动。

　　她衣服下面是穿着一件白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其实就高中生来说，若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不算小了，但看惯了母亲那种随时会晃起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瓜，这种碗口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看起来没什么吸引力。

　　我手直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罩内，抓着一只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另外一只手则不断游走，摩擦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的肌肤，然后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

　　每当在学校看到那些女生穿着短裙在我面前摇晃，我总是忍住不产生一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的想法。我走到她身后，把她拉到怀里，手掌从她的小腹往下摸去，然后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的裆部。

　　我摸到了一些幼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然后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小豆豆，她的身躯明显地颤了一下。“腿分开些。”我让若兰姐保持着双手举着，衣服蒙住头部的姿势，等她双腿岔开后，我的手指直接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了那还很干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我上下起手，一直猥亵到她痛哭出声来。

　　我觉得这只顺从的绵羊把我变成了魔鬼，我好像第一天认识自己一般，对自己做出的一切行为感到震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就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我完成了我的第一次，告别了处男之身。

　　我一直以为，最理想的结果是把它给了邴婕，但我内心明白那是痴心妄想。如今给了若兰姐，我却觉得根本就不重要。

　　当我让她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分开双腿，在她的痛哭中毫无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时，我觉得第一次和第十次或者和第一百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突然想起之前一次姨父和我说过，女人长着那里不就是为了给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的吗。我依旧憎恨他，但我觉得这一刻我却变成了他，并且渴望变成他。

　　我忘了我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最后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是从若兰姐的嘴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的。我踩着车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若兰姐做出的事情，有两次差点翻下沟里。回到家已是午后2点。

　　我直接骑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家，却发现大门紧锁。可怜我饥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加，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自家院子。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显得十分憔悴，大概是因为昨晚姨父对她做的事情。

　　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所。“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我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板着个脸。

　　“去玩了呗。”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我洗了洗脸。

　　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母亲在一旁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咂了咂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起勺子舀了一嘴米饭。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

　　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接连退了好几步。“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不要看看？”

　　“随便。”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晾着几件衣物，栏杆上还搭着一张早已晒干的旧凉席。“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整个下午我都卧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看书。

　　但书中的一个字我都没看在眼里，我数次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底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那个小木箱子，将那条我中午揣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兜里带回来的棉布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这条棉布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是若兰姐今天穿的，我将它凑到鼻子跟前嗅着那混合着体香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气味。

　　直到6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等我去的时候，妹妹已经吃完了。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么自己都搞不懂。母亲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么。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母亲说：“看啥闲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

　　我埋头喝粥，没吭声。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终究是没说什么。饭毕，母亲收拾碗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

　　我起身就要上去，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你妈啊？”我愣了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远处谁家在放《杜十娘》“叫声妈妈你休要后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摇着蒲扇跟着瞎哼。

　　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翻了个身，就睡着了，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谈着父亲的事，突然，母亲发出嗯的一声闷哼。

　　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撅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正是姨父陆永平。两人连在一起，有节奏地摇动着，制造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靡的声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一无所觉般地和妈妈说着话，而母亲的回答却断断续续地夹杂着嗯啊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而我离他们很远，又好像很近。

　　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jpg">具在母亲赭红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间进进出出，进时一捅到底，连带黑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也被卷进去似的，出时又翻出鲜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

　　甚至夸张得有水花溅出，没几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处已泛起白沫。母亲端庄秀丽的脸上此刻红云密布，一只葱白小手捂住檀口，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间溢出丝丝挠人的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对这一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却视而不见，还是自顾自地唠叨个没完。我走到母亲跟前，叫了几声妈，她都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