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棈明得很

我半个包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在嘴里，差点噎住。当晚更是闷热。我们躺在楼顶，却像是睡在蒸笼里。空气黏在身上，让人呼吸都困难。爷爷罕见地呆到9点才下了楼。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在一旁摇着蒲扇，一会咒骂老天爷怎么还不下雨，一会叮嘱我可得小心点别半夜给雨淋坏了。

　　可能包包子热得够呛，吃完饭母亲就呆在房间里，没有上楼，虽然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黏人，我翻了几次身，还是渐渐阖上了眼皮，毕竟几天都没睡个好觉了。又是叮叮咚咚的风铃声。像是浓厚夜幕里的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银针。

　　几乎条件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般，我腾地就坐起身来。大门确实在响，叮叮叮，应该是敲在门框上。也许是风，或者野猫野狗啄木鸟？我不知道自己在祈求什么，然而，父母房间传来了响动。开门声。细微轻快的脚步声。

　　几不可闻的说话声，像在争执什么。大门似乎开了。脑补的衣服的悉索声。争执声。大门闩上了。两种脚步声。

　　脚步停顿了下，说话声。两种脚步声继续。客厅门闩上了。模模糊糊的关门声。我站起来，又坐下去，躺下去，又爬起来。

　　一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睡得正香，我却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心中思绪万千。我知道姨父会再来，但没想到是今天，毕竟他昨天刚来过。约莫十来分钟后，我还是向楼下走去。楼梯口听不到什么声音，我小心挪到窗外。男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声。

　　“这不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还装。”“啊…陆永平你这混蛋，你给我上的什么…？”“嘿，一种待会让你叫我老公的东西…”后半段话被一声莺啼打断了，我探头看去，姨父正将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大家伙狠狠地捅入了母亲的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里。

　　而母亲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上衣还穿着，直接解开了上面几颗扭扣，其中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瓜被释放了出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的撞击声又传来，我突然有些烦躁，这种事看多了就失去了新鲜感，想要离开，但刚把头挪开，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又干嘛？啊…”母亲轻轻叫了一声“有点…你怎么了…”我还是不明白母亲在说什么，却只听见姨父嘿嘿地干笑着，没再有动作。

　　“你！”母亲的声音似乎有些生气，但沉静了一会，很快就变成一种带有哀求的软软的声音：“你别捉弄我了…”我有些诧异，母亲也不是没有求人的时候，例如之前父亲刚出事那会。

　　但母亲表现得不亢不卑的，我从没见过她如此放下姿态过。姨父又发出那些得意的嘿嘿笑声，母亲又是一阵难受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那是啥玩意…”“拿开。”

　　“啊…给我…”“快给我！”母亲难受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里夹杂着莫名其妙的话，我探头往里面窥去，姨父跪在母亲跨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却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出来，沾着水光。

　　而母亲居然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两只长腿左右摊开，手里居然拿着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黄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的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着。母亲的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她扭动着身子：“陆永平…你给我整了些什么…你干什么…陆永平…放开我…”

　　却是姨父突然拿出了条布带，不顾母亲的反对强行将母亲的双手反绑了在她身后。挣扎间，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的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黄瓜都滑了出来，母亲还想说什么，姨父却一把握着她的腮帮将一条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唔…”母亲身体扭动着，但很快就姨父抓住双脚压制住，母亲扭了几下没挣脱，就怒目圆瞪地盯着姨父。

　　就在我纳闷姨父究竟在搞些什么的时候，大概过了2分钟左右，母亲的身体就不住扭动起来，母亲的黛眉紧皱着，一副要哭的神情。实际上，她的眼眶已经闪烁起了泪花。姨父又开始施展他的咒语了。

　　他凑到母亲的耳边又说起来话来，而母亲刚开始根本不理会他，但很快就变成了摇头，没多久，当母亲的眼泪滑落下来的时候，母亲终于开始点头起来，然后姨父又凑到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母亲再次点头，姨父才解开了捆绑着母亲的布带，并将她嘴巴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拉了出来，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

　　姨父嘿嘿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着说道：“张老师，我文化水平低，你给我讲讲课呗。”我正奇怪搞什么啊，我就看到母亲靠着被枕卧倒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两条修长美腿左右岔开。

　　然后母亲掉着眼泪，一会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一会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居然在介绍着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这是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外面的是…是…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里面的…”

　　我无法呼吸了。我扭过头去，用手捂住嘴巴，浑身颤抖着，然后深呼吸、吐气、深呼吸、吐气。刚刚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我完全呼吸不了。

　　耳朵也开始嗡嗡地鸣叫着，完全听不清里面母亲在说什么话。我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笑容，姨父那张丑陋的脸异常地扭曲着，显得更加丑陋了，我想我如果直视着它我一定会吐一地板，但我的母亲。

　　此时却是挪开了位置，姨父躺了下来，肚腩下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黝黑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朝天竖立着，母亲双腿左右撑开，再缓缓下降，差不多的时候。

　　她一手撑着姨父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一手伸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握着姨夫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然后拿肥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急速下沉。

　　“啊…”一声销魂的声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而出，穿透了玻璃窗，想着无边的田野扩散开去。没多久，里面就又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以及母亲那不再压抑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叫。母亲叫得是那么的放肆，以致我都害怕妹妹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会被吵醒。

　　精神恍惚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墙壁上抹着自己的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里面的动静缓慢了下来。里面传来了姨父的说话声：“凤兰，你刚刚叫得可够劲了。”“你要疯了，陆永平，你真的疯了…”母亲带着哭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泣着，咒骂着。

　　“不就是一点点助兴的药罢了，你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歪了吗？”姨父恬不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地握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面团：“你怕啥，老人家睡下去就不容易醒，舒雅那丫头又吃了药，更没问题了。林林也是那种睡了就不容易叫醒的，你安心啦。”

　　“我不想听你这些话，你给我滚！”“你又来了，这半夜三更的我怎么走？我要是现在出去给谁看到，这还真就说不清了。”姨父突然起身搂着母亲的身子把坐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泣的母亲拉了下来：“你还别说，现在不抱着你，晚上我还真不容易睡着。”

　　母亲挣扎着，但没几下，一声低哼传来，紧接着母亲止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泣，慌张的声音传来：“怎么…怎么还…”“那可是外国的进口货，药效哪那么容易消失…”

　　“你…”母亲闷哼一声，没了声音，似乎捂住了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时急时缓。母亲偶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出几丝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间的呜声却越发明显，终于伴着几声急促的呜声，母亲喉头溢出一声尖细而绵长的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

　　与此同时，咚的一声，像是踢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帮上。我不知道姨父到底给母亲上了什么药，母亲别我之前偷窥的那几次，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要来得快得多。

　　而且药效发作的时候，母亲的表情和动作看起来比我在录象厅看到那些小黄片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女星更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简直就是不知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

　　但药效退下去去，抹干眼泪的母亲又恢复了平静，这感觉，仿若之前的表演完全出自另外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母亲语气冰冷地说道：“你下次再用那玩意，我就死给你看。”姨父却没有应答。

　　只是啧了一声，不知可否。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但他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还明晃晃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翘着，啪，姨父拍了下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母亲盯着姨父一会，终究还是躺了下去掰开了腿。母亲一声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屋内又响起扑哧扑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声，突然，母亲说：“跟你说过不要…不要来了，啊…你非要来…”

　　“怕啥，没事儿的。”“你是没事儿。嗯…林林这几天都…不对劲儿…我怕他…看出什么来了…你别再来了…”“尽瞎想，林林那是典型的青春期，叛逆嘛，忽冷忽热很正常。”

　　“林林…要是有个啥…”母亲声音低了下去。“陆永平，啊…我饶不了你…而且，啊…轻点…”

　　“我说…你这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就乖乖的配合哥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就是了，你这一边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一边聊天，你不嫌别扭，我还嫌累。”陆永平开始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声越来越响。结果没等来姨父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母亲却再一次痉挛着身子，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的，第3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

　　“妈的，真不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姨父继续耸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但母亲已经像一条死蛇一样的瘫软了下来，他捅了没几下，似乎觉得没劲就又拔了出来。

　　“我说真的，你想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我去你旅馆就是了，你真的别再来了。你在这里睡了几晚了，虽然我们是契约关系，但你这么做…我觉得好对不起和平。”

　　过了好半晌，我开始觉得有些冷意了，里面又传出来了声音：“而且，舒雅这丫头别看她年纪小，她精明得很，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她发现的。

　　我们不能总是这样喂她药，再说这药也不知道…”“药效绝对好，一直到天亮她都醒不了，哥什么时候都用进口的，也没啥副作用。”打火机的声音。“你别抽烟，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