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不知为什么

我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呆呆地看着窗外，就在刚刚，母亲推门进来，很快又关门出去，我在关门后扭过头来，母亲的身影在窗前走过，没多久又再一次走过，我又扭过头去，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门又被打开，又被关上，然后我就呆看着那窗外的黑暗一直到那隐约的车轮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沙石发出的嗫嗫声，才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翻了起来。

　　我躲藏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台的阴影中，母亲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白色的、薄丝睡衣走进大院，在那院子那盏行将就木的钨丝灯照映下，睡衣地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2.jpg">体几乎清晰可见…睡衣下面没有穿任何内衣。

　　母亲开门，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挤进门来，他光着上身，衣服搭在肩膀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那肚脐眼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的肚腩，下身穿了一条宽松的花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

　　他一进来，趁着母亲关门的时候，居然朝我这边挥了挥手，仿佛他那眼睛有夜视功能，能穿透黑暗看到躲在阴影里的我。很快那只手就转移到了母亲的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上。

　　母亲身子剧烈地一个摆动，一声惊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而出，很快就自己捂住了嘴巴。我看得分明，姨父左手搂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右手居然掀起那紧紧遮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下沿的睡裙，把中指捅进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瓣中。

　　那个位置，应该是母亲的菊蕾。“你疯了…”母亲低声地喊道，身子扭了几下，没挣脱，居然就此放弃了，一脸难受地任由姨父的手指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瓣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

　　“嗯…别…我们进房吧…”母亲哀求着，姨父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几下才松手。关门的声音传来，大约过了5分钟，我才蹑手蹑脚下了楼梯。

　　然后猫着身子来到了母亲房间的窗边。姨父站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肥手握着母亲一只圆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母亲侧身半背对着我，双腿岔开跪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

　　那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秽的睡衣不知何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了，挂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尾，她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一边被姨父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双手在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部活动着，她的脑袋上，绑着一条黑色的布带。

　　在后脑勺中间绑了个节。母亲的眼睛被蒙住了。姨父对我说的话立刻在脑子里炸响，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姨父往我这边看过来，昏暗的灯光下他那丑陋的胖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丝得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指捏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拉扯了起来。

　　“疼…你放开。”这种情况下母亲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伴着几丝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补充一句：“你快点。”“你急什么，林林和舒雅你下了药没？”

　　“…下了。”“那不就得了，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好玩呢，老子还特地大白天睡了一觉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蓄锐，今天我们玩些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一点的。”

　　“你能不能…别搞这些变态的东西…你…你干什么？陆永平…你…”说着话，姨父却一把将母亲按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皮带，不是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的皮带。

　　而是一条像绳子一样的带子，三两下把母亲的手缚在了脑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栏上，那个木雕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开着几朵镂空的什么花。母亲的手腕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股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发烫。

　　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的想象…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又有些挣扎起来，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光笼罩着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

　　她轻咬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像条翻塘的白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必然会抖动，小腹也会起褶子。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却立刻安静下来，无声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

　　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期间我呆呆地站在门沿，直到他招手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进去。“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

　　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我看到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一直等我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

　　他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冷冰冰的“把腿分开。”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

　　茂密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下，肥厚的两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瞬间，空气在我身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眼睛再也挪不开。

　　在母亲分开双腿后，姨夫俯下身子，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肥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左右扯开，黑褐色中，一抹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着水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我面前。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来。

　　我盯着那轻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感觉自己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姨父将一只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的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了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声音说道：“姐，我要来咯。”

　　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姨父叹口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们两姐妹都被我收了…”“我妹真是瞎了眼。”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

　　“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你少来吧！那会她还是个学生，要不是她被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大了她的肚子，她至于早早辍学嫁给你…”“我们是你情我愿…”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黑提子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起来“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一边疼叫着，又不敢挣扎“反正现在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法宝。”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早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下来。

　　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和他身材完全不匹配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雄赳赳地在肚腩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立着，他在桌子上拿起一个万金油的小铁盒，向着我扬了扬，一脸有好戏看的表情。

　　然后他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母亲银牙一咬，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

　　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突然往前猛地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母亲发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

　　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了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从里面挤出来，我一动不动的。

　　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被绑着黑布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长腿无力地摊开，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

　　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么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姨父笑了笑，下身突然加快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母亲很快就压抑不住地叫喊了起来，那声音像是痛叫，又像是哭泣。

　　很快一声莺啼，母亲的身子高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抖动着，又瘫软了下去，这些声音想把利剑一样刺在我心里，之前姨父示意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我摇了摇头，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

　　当我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把脚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暗红色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吸引去过去了，我低头将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捡起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

　　我从不知道母亲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我提到鼻子前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姨父看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的笑容，他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已经从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拔出。

　　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看着她，全身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姿势，说：“继续啊…不要停…好难受啊…你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就快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

　　但看到她岔开着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对着我，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肯定是。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看到我将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下抹去，在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后，掰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