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裑躯颤了颤

“让姨父找几个人来呗，往常不都是他帮衬着的吗。”这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口而出的时候，我既感到后悔，心里面又有些快意。母亲在忙活的身子顿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正当我想要回到房子里时，母亲却又喊住了我。

　　“家里面的事你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心，专心读好你的书就好了。”下午我坐在凉亭里，看母亲拿起药罐装上，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打药，她让回学校去，我佯装没听见。阳光散漫。

　　在院子里洒出梧桐的斑驳阴影。母亲背着药桶，小臂轻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头所到之处不时扬起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水雾，她背对着我，并不知道她的儿子正盯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柔顺的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总能把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桃的轮廓勾勒得完美无瑕。

　　正当我脑里不可避免地冒出那天晚上的画面时，母亲突然过头来，沉着脸说：“又不听话不是。”我吓了一跳。

　　正犹豫着说点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走了进来。一段时间不见，她还是老样子。城市生活并没有使她老人家发生诸如面色红润之类的生理变化。一进门她就叹了口气，像戏台上的所有叹息一样，夸张而悲怆，然后她叫了声林林，就递过来一个大包装袋。

　　印象中很沉，我险些没拿住。里面是些在九十年代还能称之为营养品的东西，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啦、油茶啦、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粉啦。

　　此外还有几块散装甜点，甚至有两罐健力宝，她笑着说：“看你老姨，临走非要让给家里捎点东西，咋说都不行。”说这话时，她身子对着我，脸却朝向母亲。母亲停下来，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啥时候回来的。后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手，说：“也是刚到，秀琴开车给送回来的。

　　主要是你爸不争气，不然真不该麻烦人家。”她扭头看着我，顿了顿：“你秀琴老姨还得上班，专门请假多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点头傻笑。母亲则哦了声，往院子西侧走两步又停下来：“妈，营养品还是拿回去，你跟爸留着慢慢吃。别让林林和舒雅给糟蹋了。”

　　“啥话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似是有些生气，嘴巴大张，笑容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蔓延开来“那院还有，这是专门给两个小的拾掇的。”母亲就不再说话。

　　随着吱嘎吱嘎响，粉红罩衣的带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来回晃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问母亲用的啥药，又说这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桃都几年了还是这逑样。母亲一一作答，动作却没有任何停顿。最终我还是被母亲赶了出来，但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回学校上那一节半的课。

　　我在村子里溜达着，想去找若兰姐，走了一半才想起她也是要上学的。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了，一开始还欣喜着自己有个免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工具，但很快，她就像那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箱底的妈妈的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一样，刚开始如获珍宝，很快就对此不屑一顾了。人总是喜新厌旧又难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

　　百无聊赖间，我往北边的林子走去，那边的小山岭是我和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常去玩耍的地方，我们在那能玩一种一玩就能耗掉大半天时间的游戏…搜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一个倒霉蛋当逃犯，给半小时时间逃跑，规矩是不能离开这个山岭。

　　然后其余的人当警察搜山抓捕。我记得有次，有个当逃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在山脚被他爸拧着耳朵拉回家了，我们这些“警察”差点要报警了。

　　在山林里百无聊赖地闲逛着，偶尔糟蹋一下蘑菇，掰断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树枝什么的，就当我要闷出鸟蛋时，却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面馆的老板娘李巧芸的发髻放了下来，很青春地扎了双辫。

　　随着步伐一甩一甩的。上身穿着一件花衬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七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手里提着一个编织篮子在远远的泥道往这边走来。我在林子里，她显然没看到我，自顾自地走着。

　　我等她走近了，才突然从林子里走出来打声招呼：“巧芸姨。”突然从旁边的树林里跳出个人来，她惊呼了一声，待看清楚是我，她那惊恐的表情立刻变得不自在起来，声音中带着尴尬：“林林，是你啊…”“这是上哪去呢？”“刚从地里回来，那个…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就不聊了。”

　　“聊一聊嘛。”“你干嘛呢！”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身子就一扭就挣开了，她黑着脸对着我说：“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孩快滚回学校读书，大人的事你少管。”我原本不过是无聊，想找个人聊聊，但李巧芸后面那句话让我不乐意起来。

　　“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你在陆永平的赌场那里输了好多钱，还给他戴了好多绿帽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头很快就低了下来。每个人都喜欢废话，废话是维持生命必须的仪式。

　　“陪我玩一玩，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了我就放你走。”她站在那里，低下头一动不动的，我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选择，我四处扫了一眼，四野无人，但我还是不太放心，我上前去拉她的手，她象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我拉进了林子里。

　　“别扯，我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她说完就开始解起自己的纽扣。我原本就没打算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暴，想来是姨父经常这样对她。

　　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着她慢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着衣服。很快，一副颜色分明的躯体再一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裎在面前，半截手脚和头脖经常受到阳光的照晒显得有些黑，但常年裹在衣服里的丰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2.jpg">体却异常的雪白。

　　巧芸姨双手平摊在地上双腿屈起分开，一双肥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有些下垂了，稍微有些凌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下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高高隆起，肥厚的褐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黏在了一起，看不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我仿佛看见了母亲。一股火焰又从我的心底烧了起来。

　　“啪…”“你干嘛？啊…”画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水一样地从脑海里涌出来，我狠狠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一巴掌巧芸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那团肥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袋甩动了一下，白皙的皮肤很快就泛起一块红印。

　　巧芸姨尖叫了一声，很快就伸手护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同时惊恐地四处张望，深怕她那声痛叫把人吸引过来。“把手放下去，”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着灼热的鼻息，獠牙狰狞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林林，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姨配合你就是了…”

　　“啪…”“啊…”我没等她说完就甩了她脸蛋一巴掌，她又痛叫一声，身体颤抖着，等回过头离开她眼睛都红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剧烈地起伏着，像头雌虎一般怒视着我。

　　“你个…”“啪…”我又是一巴掌。这耳光扇得让人觉得畅快淋漓，很容易让人上瘾。“你…”她愤怒了，她发狂地想要扑向我，但还没能从地上起来，却被我一脚踹在肚子又往后翻倒。

　　她的脑袋磕在后面的树干上，痛叫一声就抱着脑袋蜷缩在了地上。我冲过去，骑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脑袋一边喊着“你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你这个不守妇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还装什么！你就是个婊子！”

　　“我让你装！我让你装！”一边想要继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她的脸蛋，但被她用手挡住了。我转而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打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十几下后，巧芸姨就哭着哀求了起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听你的。林林，我听你的…别打了。”猎物停止了挣扎，我就松开了嘴巴，让她在地上颤抖着。“扶着那棵树，撅高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巧芸姨捂着肚子摇摇晃晃地起来。

　　雪白的身体上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沙子和几片树叶，她俯下身子去扶着树干，撅起那长着痱子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我扶着她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硬邦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摩擦了一下，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半个鬼头，一阵火辣辣的的痛楚就从下面传来。

　　“太干了，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点。”我松开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一巴掌巧芸姨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她可能对这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打产生了某些阴影，身躯颤了颤，很快就蹲了下来，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就往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摸去。很快林子里就响起了急促的“啪啪”声，还有巧芸姨仰着脖子从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忍不住挤出来的断断续续的痛叫…我抓住了她的那两条辫子，像骑马一样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她。

　　“干死你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让你偷汉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死你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别…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去…”我正在草原里尽情地驰骋着，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拉住缰绳。＊＊＊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

　　等发现的时候背已经被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我靠着树干，脑袋之前被拍砖的地方隐隐作痛。姨父问过我要不要找人修理一顿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孙子，我毫不犹豫就拒绝了。这种事当然得自己来。本想着带着小伙伴们堵他的。

　　可是等到拆线了，又没有了那种心思。巧芸姨从地上爬起来，默默地拍打着皮肤上沾染的泥沙树叶，在她的身上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完那些负面的情绪后。

　　看着她那凄楚的样子，我突然有了一丝愧疚，但这一丝内疚很快就被一种哀伤的感情覆盖。不说这一辈子，至少在她身子还有本钱之前，她是没办法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姨父对她的控制。

　　她欠了姨父多少钱我不知道，但我想她是还不上了。一个大字不识一个农村妇女，像她这样保养得细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手上老茧也没几个的，基本是在家只是做做简单的家务，肯定没什么一技之长。

　　也就是说，这个家的收入全靠男人，而她也指望不了娘家那边。像陈老实这样的大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是娶不来她这样的俏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