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从之间对话知

而她的双手背在后面，有一条锁链拖下来一直连在了铁椅的一个椅子脚上。姨父没有走进房间里，他指了指母亲，示意我进去，我走进去后。

　　他关上了铁珊门居然直接转身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他还打开了斜对面那间牢房，将那名一动不动我以为睡着了的女人，拉着枷锁在一阵“唔”的悲鸣中把那女人牵走了。

　　整个地下室静嘤嘤的，只有母亲从头套里传出来的呜声和她摆动身子时牵动铁链的咣当声。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感觉自己有些晕眩起来，我伫立了许久。

　　看着母亲在那里唔地叫着，好不容易压制住那激动的心情，才僵硬着手脚走过去。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下摸去，我以为母亲会挣扎一番，没想到母亲感觉到我的触摸后，居然站稳了身子，不但如此，还往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膛，竟然是把自己那对傲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器主动邀请对方把玩一般。

　　尽管她身上的衣服包括那体形气味都表明眼前这名妇女就是我的母亲，尽管我在养猪场、她的房间、录像带里明白这名曾经在心目中有着崇高地位的妇女是如何作践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尽管…尽管如此，但我内心依旧不相信，眼前这名像母狗一样被栓在这个地下室的妇女是我母亲。我必须再一次确认！

　　我颤抖着手把她的衣服拉起来，拉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上方，衣服底下是一件白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虽然这对丰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瓜和那触手的柔软度让我确认眼前这名女子就是母亲。

　　但我还是不甘心地解开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带，将那薄薄的布料扯下来，那一刻微小的黑点终于绝了我最后一丝侥幸，同时，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的火焰就轰然爆炸把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没在其中。

　　我一把扯下母亲的运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她配合地将那修长的腿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管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我抱着其中一只脚抚摸了起来。

　　小时候我或许也曾这般抱着她光洁的腿，但我从未像现在这般仔细地抱着欣赏，此时才发现原来母亲的腿是这么完美，修长而匀称，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扎实又不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壮。

　　我在也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光，在这寒凉的地窖里，我浑身发烫完全不觉得有任何寒意。

　　我站起来绕到母亲的背后去，贪婪地母亲那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2.jpg">体抱在怀里，硬邦邦的下身抵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间，右手抓住她一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起来。

　　左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她的棉布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里，直接奔着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摸去。上下被袭，蒙住头颅的母亲轻微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我尽情些猥亵着她，一直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发疼才停了下来。

　　这副身体虽然我只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迷糊糊地上过一次，但我对它已经是无比熟悉了，偷窥了那么多次，我已经很了解它的弱点在哪里。

　　我左右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果然顺从地将腿在我面前岔开，我将母亲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拉下来，在她的膝盖处撑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杂乱地从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u.jpg">生长下来，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修剪过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光头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大家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坏了，母亲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自然地敞开一道口子，两片褐色的肥厚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耸拉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口。我伸出手指，目标却不是那干涸的腔道，而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上方那颗只有米粒大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

　　我先用指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了一番，然后又用指甲轻轻弹了几下。条件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地，母亲的身体颤抖着全身绷直，头套里的呜声急促了起来。

　　我继续抓着她的腿固定住她，不断地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上刮擦着，没一会儿，一股透明的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就从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渗了出来，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我一把把母亲推倒坐在那张铁椅上，学着光头一般架起她的脚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抬起来。

　　早已经充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直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了母亲那绽开的一条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里面。兴奋之下我也分不清这次和上次比起来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是否松垮了一些，反正在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水的润滑下，我轻易地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进去。

　　当我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到底的那一刻，母亲全身一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头套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啪啪啪啪…”撞击的声音在这小小的牢房里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着，母亲的身上已经沁出一层汗珠，让她的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在外的躯体看上去更令人兴奋，她的头摇摆着，那低沉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有节奏地回应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干。

　　没想到还没等我攀上顶峰，母亲就达到了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她全身绷紧向上拱起，身体剧烈颤抖着，一股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冲击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上，甚至从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隙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洒出来，我在这样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下，一股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直冲大脑，全身一个冷战。

　　就紧抱着母亲，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面，等我趴在她的身上歇了一会，回过气来把软绵绵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从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拔出，我才发现自己的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母亲刚刚居然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

　　我不知道别人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至少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发自内心地恸哭过一场，人是无法成长的，不过自从那一天晚上之后，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就没有再哭过了，那么是否着我就此不再成长过？

　　我突然想起了李志的那首梵高先生“谁的父亲死了／请你告诉我如何悲伤／谁的爱人走了／请你告诉我如何遗忘”

　　那会我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恋地抚摸着母亲的每一寸肌肤，一种巨大的莫名的的情绪就像是某种超出理解的事物一般降临到我的身上，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我松开了母亲的身体，啷当后退，然后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在了地板上，抱着脚头埋在膝盖上就恸哭了起来。

　　我甚至不敢哭出声音来，那一刻我感觉到我的母亲死去了，眼前这个毫无遮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像牲畜一样被栓在这里，毫无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地配合着别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是一个占据了我母亲躯体的污秽幽灵。

　　我的母亲不是这样的。父亲在很早的时候就死去了，我不知道父爱是什么，我是他的独子，而他的眼里似乎从来只有他自己，或者还有很小的一个角落放置妹妹。我不明白学校为什么一定要安排“我的父亲”这样的作文题目。

　　但我每次都是在写说明文，说他的相貌，他的职业，他的…没有故事，而如今连母亲也死去了，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变成了孤儿。

　　看着母亲蹲在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还在往下滴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我突然明白了姨父和我说的那句话：这个世界有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它们就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你。一旦你进去了。

　　就不容易出来了。姨父给我开的门，我进去了，现在发现，我真的出不来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又硬了起来。

　　抓住母亲头套上皮环，将她鼻子下面的那块皮口罩撕开，才发现，母亲的嘴巴被一块黑色的、圆形的橡胶撑得浑圆，上面还有一个活动拉环。我用手指掀起拉环，轻轻一拉，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十几厘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形状的橡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从她的嘴巴里滑出。

　　随着橡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母亲干呕了一下，然后咳嗽了几下，然后那熟悉的声音颤抖着，问了一句：“你是谁？永平呢？”永平。我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递到她的鼻孔前，闻到那腥臭的味道，她明显想要躲开，但她头套被我用手拉住，虽然姨父说过她听不出我的声音。

　　但我还是我沙哑着声音说道“好闻吗？”母亲迟疑了一下，居然说：“好…好闻…”“真他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母亲没有说话，我继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好半晌。

　　“翠兰。”“翠兰？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吗？张凤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腔起伏着，当那三个字说出口时，让我感到了某种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一般的畅快。

　　“你…你是谁？陆永平在哪？”母亲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她蹲在地上，双手被拷在后面，像极了冬天落水被捞上来的鹌鹑，她的求救对象居然是将她拉进深渊的姨父，哦，或许根本上就是她自己跳进去的。

　　“你别管我是谁，陆书记说你今晚是属于我的。”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紧紧地怼在她的鼻孔上：“平时看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正经的，没想到自己老公才坐牢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出来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了，不过你这样的身材，再多一倍的价钱也值了。”

　　“钱？不…我不是…陆永平呢？陆永平呢？”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我牢牢地抓住她脑袋上的皮带，她光凭一双腿完全挣脱不了，没几下反而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坐倒了在地上。

　　“你找陆书记干啥，怕我一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不了你啊？放心吧，我回去会帮你好好宣扬让大伙照顾你的生意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母亲突然叹了一声，那一声像是要把她体内存有的所有东西都呼出来，但我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忍。我知道，她已经被姨父驯养的服服帖帖了。我和姨父、光头的体型相差那么明显。

　　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她身体的是另外一个人，但她不但没有反抗挣扎，而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配合…她已经习惯了被不同的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

　　一个月前在养猪场第一次窥见她和姨父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那是因为家里面欠债母亲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那时候她的反抗还是很明显的，姨父对她也没有太多强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