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母亲木然着脸

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夸张的家伙直接就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没进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母亲的身子弓起来一下，糊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嘴巴直接长大着，闭着的眼睛也瞪得浑圆。“啪啪啪啪…”我的耳边又响起了声音。

　　母亲像是被裹挟在风暴里奄奄一息的小船，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尖抛到半空中去，又坠落下来，一下下猛烈的撞击，让她那对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球以夸张的方式甩动着。每一次撞击，母亲的嘴巴就会长大。

　　然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的时候又开始合拢，但没合上的时候下一次猛烈的撞击又来了，她的嘴巴又再一次张开。

　　如此反复，母亲的嘴巴再也没合拢过。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感觉到酸痛，但我仍死死地盯着电视，我的手快速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动着，如果是钻木取火的话我感觉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已经开始要冒烟了，就在我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地看着母亲被别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干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着管子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画面突然遍布雪花。

　　而且这次不是几秒的事情，一直到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软了下来，雪花还在那里不断地闪烁着，然而当我惆怅的以为播放完毕，要把磁带取出来的时候，突然又有了画面，而且有了声音。画面里，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手铐离开了铁椅，仰躺在地板上。

　　她披头散发的脑袋歪了一边去，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倒了。光头跪在地板上，双手抱着母亲的长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仍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着，这一次，撞击的声音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去啦？”光头那刀锯木头般的声音传来。

　　画面外传来姨父的声音“问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啊，第一炮你不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去了，现在还问个球啊。”“她怀上了咋办？”光头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低吼一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频率却是加快起来。

　　没一会又是一声低吼，他松开手，整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了母亲的身体上，母亲那双腿被强行往两边岔开，然后光头的身子颤抖着。

　　这时候才传来姨父的声音：“上次给你找个大学生做媳妇，你他妈的居然把别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疯了，真tm浪费资源。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姐要真怀上了，干脆就让她给你生一个呗。”“你真他妈变态，不过我可不想要小孩。”

　　镜头跟随着光头，光头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块布团擦拭着自己那软下来的家伙，依稀是条蕾丝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孩子是个要命的家伙，我可不想要。”

　　光头往回走去，镜头里又出现了呈大字型瘫倒在地上的母亲“喂，不会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死了吧？”“你把自己当超人了，怕不是小说看多了，真以为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大就可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死人哦。”“老板，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没那么自恋。”

　　光头又走动了起来，居然是把地上东一件西一件丢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帮母亲穿起来“我是说，我们这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法，说不准她回去就喝农药了。你这是搞哪一出啊？”“嘿，这你就小看这女人的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了。我和你打个赌。

　　她不会自己去寻死的，要死要活地闹一场倒是肯定的，相信我，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若无其事地继续过日子，她要是真能下定决心自杀，她死了，我把我那宝贝送你。

　　她要是没死，我以后也不搞她了，还她安定的生活。”最后那段话，姨父却是对着镜头说的。我想，大致这就是他给我看这柄磁带的原因了。

　　“我不和你赌，那么久了，我就没赢过，吃亏死了。”光头摸摸后脑勺：“说真的，很久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过这么有劲的了，要是死了还真有些舍不得。”“得了吧，每次这么说。

　　最后被你糟蹋的女人还少吗？妈的，说起那个大学生我就来气了，花了老子那么多功夫，都没出来给我赚回本钱，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的，被你玩得精神失常了。害老子把人送回去，还陪了一大笔钱。亏死老子了。”

　　“老板你亏个球哦，最后那钱不还是从我工资里扣了。”“你以为不用？”视频到此结束，再也没有彩蛋。我颓然地倒在椅背上。我居然天真地以为这样的人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

　　＊＊＊“上周你和你姨父去哪了。”家里置办了一台新的洗衣机，西门子的，银色的外壳在太阳下熠熠生辉。

　　在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泥土、木头和植物的院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玩意在这大部分村民都是用洗衣板的穷乡僻壤里是个稀罕货，洗衣机我们家原本也是有的，毕竟曾经也是大户之一，但坏了还来没得及换新的就发生了父亲被抓的事情。

　　后来大家都知道了，早几个月债主还来堵门，家里但凡值钱一点的东西都变卖掉了。如今能置办这种新款的家电，不消说也知道是谁的功劳。母亲拿着说明书弯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撅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在控制面板上扭扭按按。

　　在研究着洗衣机的各种功能。我从侧面看过去，除了看到那克制不住的笑容外，还能看到垂挂下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轮廓…又没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娼妇！

　　我心里面骂了一句，但旋即又惆怅起来，自从在校住宿后，也就双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回家一趟，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母亲在家开始不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了。

　　而且我认为这是刻意的行为，最明显的是，她不再穿以往很喜欢的那些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衬衣之类透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好的衣物，明显是为了掩饰，而另外一边的铁线上，刚晾上的衣服里，只有那酱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蕾丝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

　　那显眼的大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却是不见，而且我觉得这种行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母亲那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器特别丰硕。

　　虽然没有了年轻那会时那么有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但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的约束，在甩动间还是很影响的，但刚刚看她在院子里忙活着却没有太大的异样，看起来却是已经适应了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约束的状态。我也知道我无法阻止这样的情况，我心里面一面腹诽母亲的不贞毫无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

　　但一方面这样的情景又让人感到异常的兴奋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问你话呢，十几岁的人儿，整天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谈恋爱了？”母亲扭过头来，我连忙把视线从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移开，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这是听谁说的？”

　　“呦，怎么着，还想去找告密者晦气不成，你小舅妈说的。”“晚上在宿舍无聊，书看完了，想买几本书，在校门口遇到了他就让搭我去县里了。”我连忙岔开话题。“让？你还吩咐起你姨父来了。”

　　“人家兴许是看在你的脸面上。”我挤兑了一句。“就只是买书而已？”母亲没察觉我话里的揶揄之意。

　　她合上说明书站了起来，那对躲在衣衫后面的大白兔异常明显地跳动了两下，两个明显的凸点出现在衣裳上，她自己却是一无所觉。“那还能干啥？”

　　“我和你说了，别和你姨父走得太近…”“那是自家姨父，有什么问题？”她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次的口气明显没有以前那么严肃了，软软的，像是无奈下的哀求。我不耐烦地反问一句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我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越发对她有种厌恶感了…明明自己肮脏得不行，总是装出一副庄严肃穆的神情教训人。“我就知道你不爱听，你这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子啊，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母亲居然也不和我争辩，淡淡地说了一句，继续转身折腾那新玩意去了。我起身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才又飞来了一句：“下午到你姨父家吃饭去。”“又说别和他走太近。”“失踪”了一年的陆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回来了。

　　我一进院子里就看见她了。记忆中的马尾不见了，换了一头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齐肩短发，修剪得平整的留海下面是一对散发着雾气的曈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微微地颤动着。和印象中分别很大的还有那白皙的皮肤。

　　那是一种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苍白，但是显得点缀在上面那薄薄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如玫瑰花般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滴。白皙的颈脖下是一件米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连衣裙，衬托得…不，的确是比以往高了几分。更让人诧异的是。

　　在以往的拌嘴中，经常被我拿来攻讦的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那对发育不良的小鲍蕾，居然傲然地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了起来。

　　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的布料撑了起来勾勒出一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的勒痕，看着她感觉有一种熟悉感，但这种熟悉感恰恰说明她变得陌生了，事实也是如此，我盼着她回来，但她转过头看到我，却没有那种久别重逢的那种喜悦兴奋的感觉。

　　只是礼貌地笑了一笑，甚至没有过来打声招呼寒暄一下，反而继续低头看着那围墙边上的花圃，忽然间，我们之间就无形中竖起了一面高墙，我自己也没有了那种喜悦的感觉。也对，她自从读警校后。

　　就没再回来过，我们都差不多有两年没见了，如今她长成了大人般模样，我却还是那高中生。

　　变化很大的不止表姐，许久没见的姨妈张凤棠第一次没有涂着血盆大口浓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抹地出现在我面前，素颜的她和母亲站在一起，让我的视线有些恍惚了起来，她们两姐妹看起来明明是那么气质分明，我却总是感觉自己看到了重影。

　　而且言语眉目间，姨妈没有了那种尖酸刻薄咄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人的感觉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和提前过来“帮忙”母亲说着话，母亲木然着脸，像供在庙里的观世音像一样，看不出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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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母亲木然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