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但无论如何

然后捅入母亲的菊蕾中。啪啪啪啪啪啪沉重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起来，穿透衣柜，撞击在我的心上，然后这单调的声音中，很快就开始混杂起母亲那嗯啊的叫声，俨然一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的协奏曲。

　　这样只能看到光头那宽大的背部和不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壮实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的我，轻松地在脑中勾勒出母亲此时那即难受又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复杂表情。大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了几十下，光头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从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出来，坐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指着还雄赳赳明显还没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说道：“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

　　也就是在此时，当母亲不知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地给光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刚刚从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里拔出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时，光头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我要你去勾引你的儿子。”

　　正在给光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的母亲楞了一下，猛地松嘴站了起来，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光头，她脚步啷当地往后跌推了几步，一直跌靠在身后的桌子上。

　　她先是瞪圆了脸，不可置信地“你说…你说什么？”然后猛地一手扫掉了放在桌上的杯子，她涨红了脸，身体颤抖着，指着光头沙哑着嗓子喊到：“董坤！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我要你承认你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你都肯和自己的妹夫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了，和自己儿子没有多大分别的啦。”光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地冷笑着，指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那已经软下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过来，继续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

　　“我要见陆永平…”母亲没有理会光头，光着身子甩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就要去捡起地上的衣服，结果刚身子弯下去手伸出去，地上那件淡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被光头一脚踩住，她扭头怒视着光头，嘴里喝道：“放手！”“啪…”

　　“啊…”一声脆响，一声痛叫，母亲的脸蛋上挨了光头重重的一记一耳光，直接被扇倒在地上。光头一巴掌扇翻母亲后，转身走到墙边的书桌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捆黑乎乎的绳子出来，等他抖开那条绳子，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皮鞭。

　　“陆书记出差了。再说你找他也没用，你忘了之前陆书记怎么说的吗？他已经将你送给我了，那张卖身契上你还签了名，按了手印的，你忘了吗？”

　　“不…不要…”光头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朝母亲走去。从地上爬起的母亲本来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愤怒，结果抬头一看光头甩着鞭子打在空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声音，脸上怒容立刻褪去，转为一种恐惧的神色，她甚至因此发出了几声哀求。

　　“不要？”光头狞笑了一声，突然手一抖“啪…”一声，母亲的大腿上立刻多了一道血痕，母亲惨叫一声，抱着大腿再一次翻滚在地板上。“别，啊…”然后是那浑圆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又一道新的血痕产生。

　　眨眼间，光头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母亲四下，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在母亲背后的第四下，母亲痛得在地板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搐着，嘴巴张开，但已经没有声音发出来了，她的脸真巧对着衣柜这边，那痛苦的表情猛地锤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上。

　　光头每一鞭都让我的心颤抖一下，我没有想到，光头让母亲就范居然是用这种方法。“给我像条狗一样爬回来继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不然我待会就泡着盐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你一顿，嘿，没试过吧？不过你还记得冷婊子不？当时你也在场的，瞧她挨这一顿叫得多销魂啊…”光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完这四鞭后，就走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上坐了下来，看着母亲在地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泣着哀嚎，我心想这痛得哪还爬得起来啊，没想到听了光头那句话，母亲的扭动的身躯一颤，居然真的吃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她悬挂着那对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手脚并用地真的像条狗般爬到光头跟前，居然一声不吭地含着光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了起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妈的，你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不打不行。把头抬起来，”母亲停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抬起头来，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但这一次光头下手并没有那么重。

　　她脸一偏，被泪水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花了的脸又摆了回来。光头抓着母亲的头发，凑到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母亲脸色再一次大变，在光头抓着头发的情况下，仍自摇起来头来：“不…你不可以…你…”没等她说完，啪，又是一记耳光。

　　“别说废话，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答应或者不答应。”光头松开了母亲。“不…”母亲拼命地摇着头，这一次光头没有再掌刮或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打她。他转头看向我这边，隔着玻璃，我清晰地看到他脸上那种自得的神情。

　　“我…不…我…呜…”母亲哭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但在那几声不中，我却看见她的脑袋点了点头。我躲在衣柜里，此刻完全没有得偿所愿的快乐，只希望眼前的画面快些过去。

　　“这样才对嘛。”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才停下来。她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板上，头颅歪着，那盘着的发髻早就披散开来，垂落在那张呆滞的脸庞和失神的瞳孔旁。

　　光头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完了一支烟，按熄了烟头后，在桌子的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摸出一条小钥匙，将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那把拇指大小的锁打开，那条不知道套在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多久的皮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终于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下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熏人。”光头捏着鼻子，提着那条皮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丢进了母亲刚来时换衣服的那个小房间里，然后回来，拍拍母亲的脸“来，掰开腿，自己洗一下，老子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了。”

　　母亲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情呆滞地动了起来，她分开了腿，光头提起躲过一劫的茶壶，然后对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倒水，母亲的手按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上，就着那倾倒而下的茶水机械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洗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然后光头抱起地板上的母亲。

　　他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把捅入了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母亲下意识地将脚盘住了光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哭泣的声音很快就被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撞散了。光头向着我这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的笑容，他一边走着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居然朝我这边走来。最后“咚”的一声，母亲被按在衣柜门上，承受着光头突然加速起来的撞击，刚刚还失了魂一般的母亲，很快就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得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叫起来。

　　＊＊＊没有人知道我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离开光头的家。哀伤？愤怒？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嫉妒？我在这里要问大家一句，要是你是我，看到母亲遭受到这样的事情，你会带着怎么样的情绪离开。

　　我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样的心情，因为我不是你，不过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愤怒，然后红着眼睛寻一把刀冲进去将光头砍死，或者带上那位让你蒙羞的母亲，但我想说，很多时候，杀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话说回来，自然的，你也是不会知道我到底会是怎么样的心情，但我会告诉你，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一种再也没有牵绊的自由感。

　　我张开双手，自行车在泥路上歪歪扭扭地前进，我张开嘴：“啊…哇哦…”田埂里惊起几只无视稻草人的鸟，扑腾着翅膀，啪嗒啪嗒地四散而去。本是同林鸟，落难各自飞。

　　我是如此的高兴，以致我的眼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含泪水，我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刚刚的叫喊就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出去，于是我再一次：“我是世界之王…”Iamthekingoftheworld！

　　你难以想象一个山区的孩子，在村公庙的空地看了多年的地道战，上甘岭后，在电影院第一次看到泰坦尼克号时。

　　那个看起来也想是从山里出来的杰克，站在船头高呼着这句台词时的震撼与激动。我觉得我此时张开的手，像极了那时候的杰克。这部电影对我影响之深远，里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丝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画面，是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启蒙老师。

　　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那光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2.jpg">体，那专注的眼神…我一直喜欢这种身材丰润的，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得有些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呼呼的。

　　但感觉又不胖的女人，她让我联想到了母亲。让我联想到多年前，我推开洗澡间门后，意外地看到的那具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水珠、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盈润的身体。

　　我爱她吗？我想不是的，我不认为那种带着强烈占有的情绪，会被称之为爱情，我接受的道德观念告诉我，这是一种扭曲畸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但无论如何，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都成为了我的一个心结。

　　那种煎熬叫人铤而走险，但毫无办法可言，她那两条我偷来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成为了许多个夜晚安慰我躁动的良方妙药。我以为这样已经够畸形了。

　　然而看着姨夫占有了我奢望的母亲时，这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却更加高涨炽热…我曾在梦中将她拥在怀着爱怜，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融…然而看着她被污染，被腐朽，被摧毁。

　　我的内心居然遗憾那施加的人不是自己。如今为何我欢呼着，因为我再没有那样的牵绊，她不再成为困扰着我的梦魇，不再是我跨之不过的高墙。我实在难以形容，我只能用许多年后才出现的一本书里面的一段话来描述当时我的心情。

　　那是一本怪异的书，是讲人类的尸体的书，里面作者在参加自己母亲葬礼时，是这样形容的：那是我母亲的遗体“母亲的”那个遗体是母亲的，而非那个尸体是我母亲。

　　我妈妈从来都不是尸体，没有人曾经是尸体。你是一个人，然后不是一个人，一具尸体占据了你的位置。我母亲走了，那具尸体是她的空壳。我离开的时候，母亲已经睡了过去，在她睡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