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才回过神来

我还没有消化过来，依旧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姨父的儿子，但也只有这个原因，一切才能解释得通。没有没来由的爱，也没有没来由的恨。

　　送我回去的是那个琴姐，她不喜欢说话，但她总是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对你，我虽有父亲之实，却没尽过父亲的责任。

　　我也不求你认我这个父亲，但血脉就是血脉，这个改不了。如今出了这档事，我必须离开这里，当初我本意是想把这里的摊子留给你的，但你还小，所以我让谈琴来帮助你。

　　她是我为数不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她也愿意为我付出所有，所以有什么事要帮忙，你可以去找她。”所以接下来几年的时间里，她在这里就取代了姨父的位置。一个女人。光头就这么死了，而且死得毫无意义。

　　当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手的目标只是姨父一个人，他不过是站在身旁，被顺带打中。讽刺的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手并不是什么专业杀手，只是一个这么近距离开了8<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只打中目标3<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的家伙，而且3<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都不是致命伤。

　　姨父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的其实就是肩膀和大腿，他穿了防弹衣，肚子那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尽管我不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但无论如何，这件事对我来说是好事，不是一般的好事，虽然我只是接手了光头其中一小部分的事情，但我第一次开始有了自己的权力。

　　而不仅仅是只能领点工资、免费嫖个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有事只能求助光头或者姨父。第一个与我交接的是马脸。看得出对于光头的死他持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假惺惺地感叹了一番后，很快就开始跟我介绍相关的事情。

　　期间他还小心翼翼地因为某些不好意思提及的事情向我表达了歉意，有意无意地表达出当时这么做并非是自愿的。有时候权力让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醉的地方就在于此，它能强行改变人的意志，让一些本来向左的事情向右，向前的向后。

　　这种控制感让人会误以为自己是上帝或者其他什么皇帝神仙，主宰一切…临走前，他给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了一卷用橡皮筋捆绑着的老人头，表示这是他的一些“心意”并且表示随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我到歌舞厅找乐子。

　　事实上接手的事里面并没有歌舞厅，我管人，产业的运作通通在琴姐手上。另外一项意外之喜是大东带给我的。地下赌场归大东打理，我对赌并不感兴趣，所以也没让他带我去看。

　　而且万一被某个认识的人碰到，到时周围一说我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麻烦的。所谓的意外收获是，我跟着大东来到我家不远处的一座民房里，房子的主人我认识，当很早就搬去外地了，房子一直空置在那里，没想到居然被姨父买了下来。

　　那间房子里也挖了一个地下室，那是一间监控室，墙上那7块屏幕里的画面我不要太熟悉了…正是我家！

　　有3个画面是母亲的卧室，2个妹妹的卧室，1个澡房。光头没骗我，我的房间没有监控。我躺在监控室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的是光头的手机，如今它归我了。

　　因为那份亲子鉴定，我拿到手机后一直没怎么看过，如今心情平复了不少，屏幕中母亲正忙着家务也没什么好看的，于是就拿了出来，我在翻看手机的短信。

　　我发现这部手机的短信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光头自己发出去的，另外一个是…母亲张凤兰的信息。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母亲和光头关系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的关系，母亲对于光头毫无疑问是憎恨的。

　　那么于情于理，母亲应该不会在非必要的情况下主动联系光头的，但随着我往下翻着短信，一条一条地看下去。

　　我发现除了光头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母亲的一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秽变态的要求外，在后来的短信中，居然断断续续地夹杂着一些闲聊，而且随时时间越往后，母亲回短信的数量和内容都开始变多了起来。

　　尤其是光头答应我不再主动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母亲后，这种家长里短的闲聊居然变得频繁起来！我还记得当初光头抛出“儿子攻略计划”的时候曾经说过：你都不知道你妈被我调教得多服帖了，我让她主动勾引你都可以。其他本事先不说。

　　对于女人，我不是吹，我有一万种方法整治她们，让她们乖乖听话。如今这些短信的内容完全证实光头并不是只会耍耍嘴皮，攻心为上，母亲的心房就是在光头这些日子持续不懈地攻打中逐渐沦陷的。

　　“我梦想调教出一头完美的母畜，你母亲是最好的材料。”光头这句话轰然在脑中想起，曾几何时，他已经无限接近这个目标了，他利用我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粉”的依赖还有对母亲的渴望。

　　在他自己承诺不主动碰母亲和姨父下令母亲属于我的情况下，他还是争取到了母亲的“使用次数”…如果不是他死了的话…我不敢再去想象那样的场景，我相信只要姨父还在，光头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但他的手段如此厉害，我相信我肯定会失去母亲…我甩掉脑中那些已经没有机会出现的幻想，继续看了下去，其中一条短信吸引了我的主意，因为那是一条母亲主动发给光头的短信：“在干什么？”

　　看着这条信息上附带的时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期，时间并不远，我稍微回忆了一下就记起来了，那是陈瑶在歌舞厅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第二天，母亲中午出去了一趟，随后光头得意地致电告诉我母亲主动寻找他的那一天。我继续往下看去：“怎么，想我的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了？”

　　“不是，我是有些事想问你。”“啧，我还不知道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了就说嘛，有什么事想问的话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然后母亲大概隔了二十分钟才回信。“我是真有事问你。”

　　“好啊，问一个问题挨一炮，买一送一，够你问七八个问题了，是不是觉得赚到了？”“你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少搞这些把戏。”我留意到母音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这个字眼。

　　“好，老婆爽快。那你现在到我家来，我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个痛快。”“我现在有点事，要过一会才行。”母亲很快又补了一条“我真的是想问点事。”

　　“少给我装了，上次在医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完你后，老子忙，多久没碰过你了，你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能忍得住？虎狼之年啊，承认自己是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货那么困难吗？”

　　然后光头又发多了一条“既然你觉得自己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的，那我这么说好了，你要是过来，我这边有两个人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你要是接受不了的就别来了。”然后母亲就没回信息了。

　　但我已经不需要看到她回信息了，此时此刻，那种屈辱难受的感觉又泛上了心头，那天母亲去了，在明知道自己会被光头和别人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情况下。

　　她还是出门去了光头那里，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有那么重要，我此时才理解到光头那天电话里为何那么得意了。

　　一种无言的恨意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绕着我的心，可惜带给我屈辱的人之中，光头已经死去了，我再也无法报复他了。这么一想，我的恨意就更加让我感到煎熬起来，我不知道最后母亲到底有没有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

　　虽然我猜测更大的可能是光头独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母亲，那些话不过是试探母亲罢了，但我内心中隐隐觉得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再说，姑且不论光头那里是否有两个人呢，但面对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母亲似乎已经持有一种习以为常的态度…越是这样想着，那些母亲被一堆男人包围着的画面就情不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地在脑里闪过。

　　其实我根本没看到过，就录像和照片来说，我也只是知道姨父和光头，还有大东马脸他们轮过母亲。

　　但我大脑中开始不断地把村里镇上那些认识的人代进幻想总，总觉得母亲几乎被全村的男人干过了…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承受不住，又对自己说：你真是个虚伪的人，你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你的母亲，你只是在乎自己的屈辱。

　　而且，你仔细想想看，其实你乐在其中，你每一次偷窥，看着母亲被外人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你总是比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你母亲的人还要先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来…就在我脑中天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战的时候，一声叮咚响起，居然是一条新的短信，我再点进去一看，那条短信居然是母亲发来的！

　　“我听人说镇上发生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击案，有人看见你和陆永平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了，你没事吧？”我没有想到母亲那么迟才收到消息，也不知道另外一边的母亲是以何种心情和心态发出这条信息的，到底是期待还是关心？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向监控，赫然看到澡房的那两个监控中对准厕坑的屏幕中，母亲拿着手机蹲在厕坑上，双腿分开，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浓密凌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就这么对着镜头，几秒钟后，一道金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水柱就从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几次。

　　但第一次看到母亲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那十几秒钟里我完全看傻了！母亲撒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用纸巾抹了一下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然后直接站了起来，裙子一放，并没有拉起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因为她根本就没穿！

　　而那晃动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也表明，母亲还在忠实地执行着光头给她下达的指令，等母亲走出厕所，我才回过神来，我突然发现我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恋上了这种上帝视角了，刚刚的难受屈辱十分廉价地顿时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