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但在威胁下

这边舒雅站了起来，母亲的腿夹得更紧了，我也不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得她太过，于是转头对舒雅说：“可能只是闹肚子，你不是还要上自修吗？再不出发就要迟到了，我和陈老师在呢？”“对，妈…没啥事，趴一下就…就好了。”母亲巴不得舒雅赶紧走。

　　“那…那我去了…”等妹妹出了门上楼拿背包，母亲腾地站了起身“啪…”甩手给了陈老师一巴掌，这一巴掌显然是在盛怒之下挥出，根本没留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得陈老师脑袋一甩，白皙的左脸红了一片。歪着脑袋的陈老师，嘴角扯出轻蔑的笑容。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完陈老师。

　　然后一脸痛苦和愤恨地看着我，眼泪直接就吧嗒吧嗒地再次滑落，但我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兜里掏出一个药膏瓶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又畏惧地低下头去，但身子上那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起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不断地起伏着。

　　“掀起裙子。”母亲仰起了头颅，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擦了一下眼泪才然后稍微弯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双手拿着自己裙子下摆，掀了起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自己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繁盛的下体，她还很自觉地岔开了双腿。

　　那黑森林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瓣，早已在我的脚趾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下泥泞一片。一种成就感在我心里涌起来，艺术品吗？我没光头那本事，我更喜欢木偶这个形容词。

　　说起光头，我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你自己说，你是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母亲沉默，好半晌，终于还是无力反驳地低声应了一声“是。”

　　“啪…”我抬起一只脚，手把脚上的拖鞋拿了下来，然后鞋底朝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直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去，啪的响亮一声，母亲那对木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立刻在衣服里像是注水的气球一般晃动了起来，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T恤上立刻多了一个浅浅的、脏兮兮的鞋印。

　　“告诉过你多少次，说话要说完整，谁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母亲又咬起了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这种行为似乎已经成为了她逃避内心屈辱的习惯了，她再次低声说道：“张凤兰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

　　“啪…”又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鞋，这次是从另外一边反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去。“大声点。”“张凤兰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即使舒雅已经不在家了，但母亲还是不敢大声叫喊，只是用正常声调喊了一声。

　　“张老师，你是教语文的，那么我想问问你，什么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母亲抬起头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其实这种带着反抗意识的小动作让我兴奋异常，表示母亲还没有完全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她身为母亲对儿子的威严，总不由自主地想展示一下，而最有趣的是，当她把动作做出来后，又想起自己无力反抗，又会再次陷入顺从的状态里。

　　“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的女人，通常指着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言谈、举止、行为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女人，古代亦常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还指，违背家庭伦理与自己…丈夫…以外的其他男子发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行为…”“啪…”“不要文绉绉的，通俗易懂点。”“…与自己丈夫以外的男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的女子。”

　　“其他男子是谁？说清楚点！”母亲低下仰起的头颅死死地盯着我，我却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再拿药膏威胁她，我仰起手中的拖鞋，一下，又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打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双目毫不退让地和她对视。

　　“陆永平…”“他是谁？”“我妹夫。”“妈的，还和自己妹妹的老公搞在一起。”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打的力度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但母亲没有再掉泪，我知道的，身体上的痛苦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啪…啪…啪…”“就一个吗？”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女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我曾几何时想杀了光头，当时在车上对他说，如果能像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一样容易我一定会杀了他，那句话是我发自内心说出来的，因为他和姨父不一样。

　　姨父呢，刚开始我以为姨父和母亲算是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易，母亲牺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相换取姨父的钱财让家里度过难关。我那会并不知道是姨父先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了母亲，再要挟成了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不过即使如此。

　　想到早在母亲读书的时候就被王伟超的老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脏了，我对姨父的恨意就并不是那么明显，但光头不一样。

　　他不但用暴力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了母亲，还把母亲驯养成了一条狗，而且他不但自己肆意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母亲，还把母亲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一样提供给他的手下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只是等光头真的死了，突然的，我居然又有了伤感的情绪，我突然发现我对他有崇拜的感觉。

　　那个时候，我甚至已经默认了母亲是他的“商品”随意他怎么对待母亲，只求他分我一杯羹。毫无疑问，光头对女人的手段，在我眼里就像是神迹一般，是那么的神通广大，法力无边。

　　尤其是接手他的遗产后，那些他收藏的影片让我大开眼界…里面的母亲被驯服得让我如此的陌生，哪怕是现在站在眼前的这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妇”也无法和光头时期的母亲媲美。

　　有一段时间里，母亲找了其他老师带班，根本没去学校，而她每天出门后，就去了光头家里给光头当“老婆”

　　她光着身子在光头的宅子里搞卫生做家务，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什么的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母亲在那段时间被驯服成了光头口中所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便器”她先是像我在她衣柜的那些照片中看到的那样，被强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漏斗导管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

　　然后大概是一周多的时间，母亲已经能面不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地张嘴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再全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进肚子里。我今天听到大东的话，立刻就理解了为什么光头把母亲比喻成完美的艺术品，我认为母亲某种程度已经人格分裂了。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接受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包括在读书时期就被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毫无意识的情况下遭到了校长和其同伙的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已经后来被姨父和光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

　　虽然我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现在的母亲和以前的母亲是两个人，但是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她能在一个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女人和一个冷傲的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良母之间不断地切换。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所谓的人前人后去形容她了。

　　“掀起衣服。”母亲顺从地把那被拖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的脏兮兮的衣服掀起来，那对雪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两边已经红了一大片，而在这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打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却硬立了起来。

　　在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晕上异常地显眼，但我的目标却不是这对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瓜，我摸着她洁白的腹部，心里想着，这肚子里到底装过多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今晚没煮到汤吧？”母亲愣了一下，大概不明白我为啥明知故问。她摇了摇头，答道：“没有”

　　“那好。”我转过身去，拿起她的碗，把里面的饭全部倒进菜盘子里，再拿到她面前，单手解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侧的裙扣。

　　那裙子应声落地，然后，我伸手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肥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对她说：“自己放点黄汤进去，汤水对女人很重要，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润颜，要多喝汤。每天至少要喝一碗，你不够我就让陈老师给你补上…”

　　母亲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她很快就醒悟起所谓的汤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一阵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从那张白脸涌起，母亲再一次涨红了脸。

　　“我说过的，既然你能对那些畜生做得，就能对我这个儿子做得，快点。”“妈那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着你不是习惯了吗？你摸着良心回答我，你有没有试过因为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想挨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

　　“我…”“熙凤，去拿摄像机下来。”陈老师很快就把摄像机拿下来，这种事她轻车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所以三两下功夫就打开了支架，把摄像机架在了饭桌面前。

　　“上桌子蹲着。”桌上的碟子被陈老师收拾到了一边去，然后我对着母亲那肥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啪的一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一拖鞋，催促她爬上饭桌。

　　她双目通红，呼吸急促，眼神中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怒火看了我一眼，身子没动，她始终都不肯哀求我，她情愿这样和我对抗，也不愿意服软求我一句。光头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记里对母亲的描述有这么一段：这个女人对面子异乎寻常地执着，只要不真正损害到她的面子。

　　她似乎什么事情都可以妥协。这是一个活在别人世界里的女人。这大致和她从小就活在赞美和期许中不无关系。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在数次濒临崩溃后，在短时间内快速地恢复成了那个冷傲的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良母的状态。

　　“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犟的啊？”我又大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打了几下“快上去，母亲，你忘了你上次在衣柜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秋千的滋味了吗？”

　　威胁就是母亲的台阶，只是她是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迫的，不是她自愿的，她就能说服自己屈服，尽管她表现得无比愤懑，但在我的威胁下，她动了，她甩动着那两对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瓜，爬上了饭桌蹲了下去。

　　而且也不需要我的吩咐，她就自觉地在镜头面前岔开了双腿，把自己的下体最大限度地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现在的母亲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宝藏，是光头留给我的最大遗产。

　　在光头死后，母亲本能地将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辱的印记隐藏了起来，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逐渐让母亲把这些印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

　　我其实也想，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的话，我希望能回到父亲坐牢前，然后哪怕是坐牢也在所不惜，把那个尚处于“原封”状态的母亲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