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等回神时候

她听见相机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她感觉有人靠近，解开了束着的马尾，头发散落，脖颈一片轻微的刺挠，然后眼前被一抹丝滑拂过，那人用布条遮住了她的眼睛，在后脑勺的位置打了结。

　　这次是真正的漆黑，她的手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裙子，她尽量放空自己，眼前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浮现一张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糜的画面。

　　她急忙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自己的思绪，生怕情到深处全写到脸上，她轻微挪动了一下腿的位置，找到一个更省力的姿势，深深吁一口气。不知道这周翘的课会不会又在考试里现世报。

　　那叫什么来着？孽力回馈吗？之前每次考砸了。小舅舅都会这样幽幽地怼她一句，他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老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臭脸，但又总悄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一点温柔，转脸又不承认，她最喜欢他这一点，忘了什么时候开始，一直喜欢，非常喜欢，喜欢到溢出来。

　　李蓝阙皱起眉头，忽然意识到自己还在拍照，便又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但是他跟姐姐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喜欢姐姐吗？姐姐是个有夫之妇都可以，那为什么她就不可以？李蓝阙猛然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冷气。

　　她在想些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七八糟的东西。摆着头的电风扇吹来一阵热风，吹去她脖颈上的发丝。敏锐的听觉似乎勾勒出窗帘鼓动的样子。身下的衬布掀动，桌上的纸张翻飞，老旧的桌椅发出吱呀的节律。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什么？她被外界的声音勾去了注意，努力想象活动室里的画面。

　　相机的声音没有间断，周衍还在。其他人呢，在看她？她的衬衣有没有太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有没有凸点，难道下面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了？

　　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裙子的手悄悄下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散出温热的气息…突地一声，女人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在耳边清晰出现，李蓝阙捂上嘴一把扯下眼前的布条，当即傻眼。

　　美焦姐就在距她不到两米的地方，衣衫不整地趴在一张课桌上，半闭眼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脸陶醉，她的身后是肖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褪到膝盖，有力的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

　　吱呀的节奏随即加快加重，啪啪的撞击声和女人渐渐控制不住地叫喊，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响起。李蓝阙瞪大眼睛，动弹不得。“老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的好深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吗？”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啊啊…再用力…用力啊…”肖枭不说话，却明显加重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力道之大顶得闫美焦连人带桌一步步前移，与李蓝阙越来越近。

　　“蓝阙，蓝阙？”李蓝阙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喊自己，她这次可能真的吓坏了。梦游一般去看摇晃她肩膀的周衍，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耳都是污言秽语和啪啪啪，她着急地想哭。“啊…美焦，别夹！”

　　“老公我到了啊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给我啊！”李蓝阙看到闫美焦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扁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就在眼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在桌沿探出头，直直地伸着。

　　突然她后背躬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两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球划出炫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波，肖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后撤一步，拔出的暗红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器弹跳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一道浅白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

　　李蓝阙反应不及，只能紧紧闭眼，还没起身就顿感脸上一热，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溅到眼窝和鼻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缓缓的余温。被…被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

　　＊＊＊女卫生间门外，周衍趴在走廊窗台点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烟。白雾在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里袅袅飘散，像个柔软的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他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截止，于是关窗转身。

　　李蓝阙甩着手走出洗手间，先是看到一个红色的亮点在黑暗中翕动。周衍将烟头丢进废茶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纸巾帮她擦去脸上的水滴，她隔着薄纸可以感觉到手掌的温度。

　　“周衍…”李蓝阙直视暗处那双晶亮的眼睛，她刚刚在镜中盯看自己许久，现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麻“我觉得，我好像…不太对劲…”“怎么了？”周衍托着李蓝阙的下巴，仔仔细细擦拭干净。

　　“就是…”周衍静静听着。擦过鼻翼。怎么说？怎么表达？李蓝阙觉得快要爆炸。

　　她把鲠在喉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吐吐丢盔弃甲地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了出来“我好像喜欢被别人看。”周衍顿一下，然后将废纸投进纸篓，认真看着面前紧闭双眼的女孩。“蓝阙，你看着我。”他捧起她红红的脸蛋“你说的意思…能具体一点吗？”

　　李蓝阙用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的劲去摇头，但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过后，仍是慢慢睁开了眼，所幸没有对上戏谑或嘲讽的目光。也是啊…周衍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笑她。具体一点，怎么说？“就是…比如在楼顶。

　　在外面，还有图书馆…我会想，是不是哪里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就很、很…兴奋？”她深呼吸。

　　想起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到车座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竟然有一丝被舅舅窥探清楚的窃喜“我看到美焦姐的样子…我、我真的…我不是故意去看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一直盯着她…然后刚刚在洗脸，我突然就想，如果别人这样盯着我呢？”

　　李蓝阙说完表情有些困惑，她在种种端倪中意识到了一直没能发现的事实，但她想通了应该面对自己，却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清该如何面对。两人沉默。“算了…”

　　“那我们试试不就好了。”李蓝阙又想逃避过去时，周衍迅速打断，拉起她的手跑向楼梯口。

　　漆黑的走廊尽头似乎有一扇通向另外世界的大门。活动室紧凑的空间中封闭着甜腻的气味。闫美焦和肖枭收拾着残局，一见李蓝阙回来就不停道歉。周衍置若罔闻，自顾自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T恤外的衬衣铺在李蓝阙刚刚待过的位置后，示意她坐下。

　　李蓝阙懵懵地被安排好，与闫美焦面面相觑。肖枭在后面默默打扫，没有人说话。“试试看。”周衍手上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着他常带的胶片机。“现在吗？”李蓝阙吃了一惊，她来回看着在场的三人，有种既抗拒又跃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试的感觉。

　　“试什么？”闫美焦茫然又好奇。先前那些食髓知味的快乐卷土重来，一点点蚕食起李蓝阙的理智。

　　她在强烈的内心暗示中，再无法用正常的伦理道德思考现状，等她回神的时候，只见美焦姐对着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了惊讶的笑容，她低头发现双手已将衣扣全部解开。又是那种熟悉的快乐，她向后靠在衬布遮住的一堆画架上支撑住身体，解放出来的双手由下自上摸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衣，罩杯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难以翻折，她转而背过手去解。

　　她不敢将目光的焦点定格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却感受到一道道火热的视线聚集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释放的急切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了她的行动能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衣怎么也解不开，她看到美焦姐慢慢走来，于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渴求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