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昨天晚上在你家的那位姐小应该就是范峰的前任女朋友吧?”薛谨挑了挑眉,对刚走⼊办公室的巩贯毅说道。
“你怎么在我的办公室里?”巩贯毅不悦地道,他以为他在质问犯人吗?
他看也不看薛谨一眼,迳自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并拿起桌上的文件看着。
“我是来请款的,别忘了你答应要付我十万元,我怕老板你贵人多忘事,所以,一大早就特地在你的办公室里等你。”
“是吗?”
“不过…”
薛谨的声音停顿了下,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你好像迟到了耶!”他意有所指的说:“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
碑贯毅眼神锐利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吗?说实在的,像范峰那种懦弱的男人,竟然会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她配他真的是太浪费了,简直就像一朵鲜花揷在牛粪上!”薛谨恶毒地说。
“是吗?”
“本来就是,一个会为了自己的公司而出卖女朋友的人,我想,他将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作为才是。”说到这里,薛谨不噤对施蔻妍感到好奇“老板,怎么样?她的⾝材不错吧?”她看起来虽然有点瘦,不过应该还算<img src="in/ting.jpg">有料的。
“目测起来是不错。”
“目测?”薛谨一脸怀疑“老板,你别假了啦!”
“我还没采取行动,因为我怕会吓到她。”她就像只小⽩兔般,轻轻一碰,就会跳得远远的。
“咦…不会吧?”薛谨走到他⾝旁,上下左右的打量着他“老板,你看起来好像在谈恋爱耶!”他像发现新陆大般奋兴地大叫。
“你除了观察我之外,没有别的事可以做吗?”巩贯毅瞪他一眼。
“不,那些事都比不上观察老板的改变来得重要。”他认真地摇头摇。
“是吗?”
“当然,为了庆贺老板谈恋爱,全公司的人都加薪百分之五好不好?”嗯!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提议,相信公司上上下下都会视他为再杂邝人的。
“好,没问题。”
碑贯毅的嘴角缓缓地扯出一个笑容。
“老板,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好不好?人家会害怕哪!”巩贯毅的眼神和笑容让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拿你十年的薪⽔来帮公司里的人加薪百分之五,你觉得如何?”
“什么?”他的话就像一道闪电狠狠的劈在薛谨的⾝上。“老板,不行啊!我上有⾼堂,老爸、老⺟都已经七、八十岁了,下有几个女朋友,全都靠我在养,拿我的薪⽔为其他同事加薪,这万万不可啊!”好狠的老板,竟然想出这个<img src="in/jian.jpg">招,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嘛!
“你不是说要加薪吗?”巩贯毅闲闲地问。
“老板,我是想加薪,但不是拿我的薪⽔来加别人的薪⽔啊!”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快哭出来了。“我看我还是快点离开好了,免得到时连年终奖金都被扣光了。”
“等等,支票在这里。”
碑贯毅丢了一张支票在桌上。
“谢谢老板。”薛谨仔细的看着支票上的金额,确认无误后才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里。“老板,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别忘了通知我,我上至处理公事、下至帮忙买险保套,全都包办。”为了钱,他什么都愿意做。
“没问题,若是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会第一个通知你。”
“你怎么还在这里?”
打开家门,看到施蔻妍还在他家,巩贯毅有些不敢相信。
“我也不想留在这里啊!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一般公司不是都五、六点就下班了吗?怎么他到家都八点了?
噢!她饿得都快瘫在地上了。
“为什么不回去?”他问道,脫下西装外套。
原本地打算一大早就送她回去,可见她睡得这么<img src="in/shu.jpg">,他不忍心吵她,便自己开车去上班了。
“第一,我没钱坐计程车;第二,我不知道怎么叫计程车;第三,我不敢坐计程车。”施蔻妍耸耸肩说。
“原来是这样啊!”“你为什么不留点钱让我坐计程车?”她凶巴巴的质问。
“你又没说。”
“我在觉睡,怎么告诉你啊?难不成你要我“灵魂出窍”啊?”她气呼呼的说。
“如果你会的话。”
“呸、呸、呸!你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她很自然的伸手拍拍他的脸,丝毫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
“你每天都上班上到这么晚啊?”好可怜,真的是<img src="in/nue.jpg">待老工人。
“你是在关心我吗?”他觉得心里暖暖的。
“哪有!”她扬⾼声音,掩饰自己的心虚。
对她而言,巩贯毅和范峰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巩贯毅做事強硬、霸道,而范峰则显得有些优柔寡断。
她跟范峰在一起许多年了,他总是很宠她,将她当成温室里的小花般,小心翼翼的呵护着,这种备受宠爱的感觉虽然很好,却也让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而她和巩贯毅虽然才认识没多久,她却觉得自己好像和他十分<img src="in/shu.jpg">识,而且…似乎很容易就被他给昅引…“你脸上的皱纹写有。”
“<img src="in/luan.jpg">说,我脸上哪来的皱纹啊?”她大声议抗。
“也对,每天涂了三、四瓶保养品,如果还有皱纹也<img src="in/ting.jpg">奇怪的。”他笑着说,将她搂在怀里。
“才不是,我搽了六瓶耶!”
“抱歉,算我低估你了,让我看看你脸上涂的保养品到底有多厚?”说完,他的手在她的脸上东捏西捏的“十公分。”
“哪有啊!你不要胡说,你<img src="in/gen.jpg">本就是乘机捏我嘛!坏蛋!”她拍掉他的手。
“你的头发留这么长,不热吗?”他轻轻掬起她的一绺秀发,温柔地说。
“很热啊!所以,我平常都用夹子夹起来。”
讨厌啦!他⼲嘛突然用这种声音对她说话啊?让她觉得浑⾝都不对劲。
不过,这种感觉不像是讨厌,似乎是…喜<img src="in/huan.jpg">吧!
可是,她才刚被范峰甩了,如果这么快就喜<img src="in/huan.jpg">上巩贯毅,那她不就是个<img src="in/yin2.jpg"><img src="in/dang.jpg">的女人吗?
“在想什么?”
看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头摇,他就知道她又在胡思<img src="in/luan.jpg">想了。
有时他真的很好奇她的小脑袋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哎呀!就算说了你也不会懂的。”若是将她心里所想的告诉巩贯毅,那他一定会笑她的。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懂呢?”
“好吧!”她认真的看着巩贯毅“那…那…等一下喔!”她冲回房里,用棉被将自己全⾝上下都包起来,然后困难地走回客厅。
“你这是在做什么?”巩贯毅觉得十分好笑,她要他和一坨棉被说话吗?
“我有事要和你谈。”
从棉被里传出她细小、微弱的声音。
“你要这样和我谈吗?”
他挑眉。“你这样不会窒息吗?”
“目前不会,等一下会不会就不知道了。”
“你和别人谈事情都习惯包成这样吗?”他好笑地问。
“是啊!不行吗?”
虽然她全⾝都被棉被给包住,但是,最起码她还露出一双圆圆的大眼睛。
“你要和我谈什么?”
“有一点小事…”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有些迟疑,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将蔵在心理的话说出来。“不过,我怕我说出来,你会笑我。”
“我不会笑你的。”
让他想笑的是她包着棉被的蠢样子。“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他想知道她心里真正的想法。
“你真的不会笑我?”她怕他说话不算话。
“要我发誓吗?”
“不用了、不用了,我最讨厌听别人发誓了。”她从棉被里伸出手,朝他挥了挥。“既然你已经答应不笑我,那我就要说了。”
“在下洗耳恭听。”
“听好了,我要说啰!”她深昅了一口气“你…你是不是喜<img src="in/huan.jpg">我?”她像只乌⻳般偷偷的探出头,说完后又马上将头缩回棉被里。
“是。”毫不犹豫的,巩贯毅承认了。
他这么坦⽩,倒让施蔻妍愣住了。
她原本还以为他会说没有,或者说她想太多了,没想到他竟然大方的承认了。
哎呀!她的眉头蹙了起来,现在换成她不好意思了。
“怎么不说话了?”他问。
“别烦我,我现在在思考要对你说什么。”
是啊!她得将脑袋里的想法重新整理一遍才行,不然,万一待会儿说不出话来,那就糗大了。
“和我说话要经过思考吗?”
“废话,当然要!”
真是个笨男人,像他这么笨,怎么还能经营像贯毅集团这么大的企业呢?她越想越怀疑。
“思考什么?”
“哎哟!你不会懂的啦!”她有许多事都要好好的想一想。“你喜<img src="in/huan.jpg">我,可是我又…哎呀!”
唉!人长得漂亮,追求的人多,烦恼就特别多。
“那你呢?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感觉?很多啊!十<img src="in/gen.jpg">手指头数都数不完。”好的占一半、坏的占一半,没感觉的部分就不提了。“你指的是哪一种?”
“你也喜<img src="in/huan.jpg">我吗?”
突然,一个抱枕从乌⻳壳里丢了出来,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巩贯毅。
“哎呀!你怎么可以说出来呢?你这样说,人家会害羞的,你知不知道啊?”
讨厌!他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害臊?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提醒她“蔻妍,你要不要将棉被拿开,与我面对面的谈这个问题?”
“不要、不要!我说不要就是不要!”
人家她都说会害羞了,他还叫她将棉被拿走,他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那这样好了,你如果对我也有感觉的话,就请你伸出手来。”
“做什么?举⽩旗投降啊?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投降的!”她大声说。
“姐小,我为什么要你投降?”巩贯毅的声音里充満了无奈。
“那…你是想咬我的手吗?”
“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会做出这种幼稚的举动。”
“我哪里幼稚了?”她马上反驳。
哼!她可是个成<img src="in/shu.jpg">的女人,与幼稚一点都沾不上边!
她不情不顾的伸出手,可是,她的头仍埋在棉被里,不肯露出来。
“如果你愿意,那我们<img src="in/jiao.jpg">往吧!”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并拿下了自己戴在小指上的尾戒,套进她的无名指,大小刚刚好。
当冰凉的戒指套进自己的手指时,施蔻妍愣了愣,才拿开棉被,让自己可以呼昅新鲜的空气。
“这…这个是…”她有些不敢相信。
他只不过是要和她<img src="in/jiao.jpg">往,就将戒指套进她的手指,而范峰与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却从来没送过她戒指。
坦⽩说,在看到手上的戒指时,她有些<img src="in/mi2.jpg">惘。
“不喜<img src="in/huan.jpg">吗?”
“不是…”
其实,她心里<img src="in/ting.jpg">⾼兴的,可是,收下他的戒指,她觉得有些心虚。
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利用他似的,利用他来填満她空虚的灵魂,这种罪恶感庒得她快<img src="in/chuan.jpg">不过气来。
虽然她知道自己是喜<img src="in/huan.jpg">巩贯毅的,但是,她不确定自己到底喜<img src="in/huan.jpg">他到什么程度。
“我…”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要是在一分钟之內,你没将戒指取下来还我,就代表你接受了。”他轻松地环抱双臂,看着施蔻妍。“这…”她抚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他这个人真的是霸道极了,居然只给她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他不知道一分钟很短吗?
“一分钟到了,你没把戒指取下来,就表示你没有意见。”他脸上露出笑容,十分満意地说。
“是啊!”施蔻妍瞪着他“这个戒指套得这么紧,我<img src="in/gen.jpg">本就拔不下来,不然你拔看看!”她将手伸向他,有种上当的感觉。
“呵呵…”他用食指和拇指握住她的无名指。“我可以告诉你要怎么拿下来,不过你还是戴着比较好看。”
他轻轻一使力,戒指就这么从她的手指滑落。
“难不成这是有机关的?”
一把怒火在<img src="in/xiong.jpg">口熊熊燃烧,她真的被骗了!
什么给她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嘛!就算给她十分钟,她也未必可以解破机关啊!她上当了!
爸、妈、大哥、二哥…小扮,我对不起你们,我将自己给卖了,都是我没用、不长进!
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你在看什么?”
见施蔻妍躺在<img src="in/chuang.jpg">上,不知在看什么杂志,脸上的表情也贼兮兮的,而且,一见到他就马上将杂志蔵在枕头下,让他觉得奇怪又可疑。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她无辜的眨眨眼。
现在她是个无家可归的小米虫,因为前一阵子她穷得连房租都缴不出来。
原本郑嫱还会帮她垫一些钱,但是,郑嫱这个月因为严重败家,连信用卡费都缴不出来,所以,她只能摸摸鼻子、包袱款款地来找巩贯毅,请他收留她。
不过,条件是她要帮他整理家务,而他则供她吃、住,以及每个月两万元的零用钱。
因为他不想养成施蔻妍依赖的个<img src="in/xing.jpg">,所以才会开出这种条件。
没想到家事才做不到一天,她竟然在拖地时扭到<img src="in/yao.jpg">,还差点摔了一跤,为了避免会有其他不幸的事发生,巩贯毅只好让她⽩吃、⽩喝、⽩住。
“你在枕头下蔵什么东西?”
“没有!”她头摇装傻“什么东西都没有。”她边说边掀开她⾝旁的枕头,证明自己没说谎。
“我是说你枕的那个枕头。”他叹息,她装傻的功夫真是一流。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连忙挥挥手。
“不让我看吗?”他已换了睡⾐,爬上<img src="in/chuang.jpg">。
“不要!”
她嘟着嘴,手中还抱着他送给她的狗狗布娃娃。
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巩贯毅闭上了眼。
“喂、喂!你睡着了吗?”她枕着他的手臂问。
“有什么事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她的问话让巩贯毅睁开眼,不解的看着她“什么地方?”
“令你最难以启齿的地方。”
她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令我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每年都固定做两次健康检查,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病呢?“你觉得我生病了吗?”
“嗯!”她点点头“好像有一点。”她一脸的忧郁。
“为什么?”
“今天小嫱打电话给我…你也知道,小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以前都住在一起。”
“嗯!我知道她,然后呢?”他不明⽩地问。
他的⾝体有没有⽑病,和她的朋友有什么关系?
“她问我…你有没有和我…和我…”说到这里,施蔻妍又将头缩到棉被下。
“和你怎么样?”
“就是…就是…哎呀!”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一起觉睡还能怎么样?
今天郑嫱打电话给她,一方面问她最近过得好不好,一方面则是问她和他有没有做那档子事,双方配合度⾼不⾼?
听到郑嫱的问题,她先是愣了一下,才想起她与巩贯毅同<img src="in/chuang.jpg">共枕了一个多月,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真的太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所以,她今天才会这么问他。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别呑呑吐吐的。”巩贯毅催促。
“那个…”
她小声的在他的耳畔说道“就是爱做啊!”她本来想暗示他,但是又怕他听不懂,只好直接说。
她的话让他的心头狠狠一震,她竟然将他想了很久,却迟迟没做的事说出口。
“你想做吗?”
只要她一点头,他一定可以在三秒钟之內脫光她的⾐服。
“不是啦!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的小手因为紧张而在他的<img src="in/xiong.jpg">前胡<img src="in/luan.jpg">拍着。“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都不想做?”
“你又知道我不想做了?”他叹口气。
“咦?你想做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怎么都没有行动呢?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想做吧?”他苦笑。
心爱的女人就躺在自己⾝旁,说不想做是骗人的,他只是努力地想扮演好“君子”的角⾊,因为他不想吓到她。
“不过,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你想要?”她十分惊讶地问。
“你摸过男人的那里吗?”他突然问。
“哪里?”
看她那副⽩痴的样子,他⼲脆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带到他的重要部位上。
“难不成我看起来是很享受的模样吗?”他瞪她一眼,整张脸因为疼痛而扭曲。
“别生气嘛!我只是…只是有点吓到…不然、不然…”不然她让他拉回来好了,不过,她又没有“那个”怎么让他拉回来呢?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不想要了吧?”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还是一脸的无辜。
“你想要吗?”
“这个嘛…”施蔻妍玩着自己的手指“有点想…”
她听郑婶说爱做的感觉很舒服,像是要飞上云端一样,所以,她也很想试试看。
“你没做过吗?”
闻言,施蔻妍一脸受辱的表情。
“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开口拜托人家和我爱做的女人吗?”她大声的吼着,眼泪也跟着滑落。
她倔強的擦去泪⽔,翻过⾝不理他。他真的是太过分了,没想到他竟然把她当成那种随便的女人!
碑贯毅心急的搂住她,这个消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意外的惊喜!他完全没料到,她与范峰<img src="in/jiao.jpg">往那么多年,竟然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生气了?”
“没有。”她闷闷的回话,懒得起⾝拿面纸擦眼泪,⼲脆将泪⽔和鼻涕全抹在那价值不菲的丝被上。
“你的声音听起来明明就是在生气,原谅我好吗?”他软言相劝。
“不好,你不值得原谅!”他的罪行已经罄竹难书了。
“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他讨好的说:“不然,我卖⾁乐娱你好不好?”
他的话逗笑了施蔻妍,让她破涕为笑。
“什么叫卖⾁乐娱我?”
“意思是只要你想要,我会努力満⾜你的。”他说得有些委屈。
“哼!”“别这样嘛!笑一个好吗?”
“啦…”她对他扮了个鬼脸。
“好丑,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做这种表情,真的是太蹋糟了。”他头摇。
“不然要做什么表情?整天像呆子一样傻笑吗?那会变笨的。”
“没差,反正你也没有多聪明。”
“你…你…”她用手指死命地戳着他的肩头“你真的是太过分了。”
“开玩笑的,别生气了,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他安抚她。
“真的吗?那…”她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贼贼地说:“那…你带我去这里!”她从枕头下捞出一本“贰衷漂。”“人家想去这里。”她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头的报导说。
“这里?”
他的眉头蹙了起来,那篇报导介绍的是一家汽车旅馆。
“是啊!”她露出甜甜的笑容“人家想去那里。”
“为什么要去那里,家里不好吗?”
书上介绍的全新摩按浴⽩、温馨电动摩按<img src="in/chuang.jpg">,他家全都有,没必要去那种地方吧?
“不好。”她头摇。
“人家想去玩这个西班牙趣情椅。”
“若是被人拍偷怎么办?”他真的是拿她没办法。
“他们说有装反孔针摄影机的侦测装置啊!”“可是,家里比较舒适吧!”他试着说服她。
“不要!我就是要去那里!”她的嘴巴嘟了起来。
“如果我们变成片A中的男女主角呢?”巩贯毅可不想成为众人观赏的对象。
“那我们…我们…”
“你别告诉我说可以带着面具办事。”
“哗…你好厉害!”
施蔻妍一脸崇拜的表情“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你怎么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蔻妍,早点睡吧!我明天一大早还要开会。”应付她真的很累。
“哎哟!人家还没说完,你起来啦!”她的小手不停的推着他“快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