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组捉来的那两名南洪门小弟被捆绑在两张椅子上,关押在一间封闭的储蔵室里。
没等文东会的人动刑,两人便已吓得浑⾝直打哆嗦,目光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众人。
谢文东进⼊房间,看了看两名脸⾊苍⽩的南洪门青年,微微一笑,问道:“你俩知道我们是谁吗?”
见对方众人对这个刚进来的青年态度十分恭敬,知道他肯定是对方的头目,两名青年互相看了一眼,深深昅了口气,其中年岁相对较长的青年強装镇定,<img src="in/chuan.jpg">着耝气问道:“我…。我不管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什么?”
谢文东含笑说道:“很简单,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青年満面的茫然。
“你们是南洪门的人?”谢文东问道。
“是…。是又怎样?”青年暗暗列嘴,对方明知道自己是南洪门的人,还敢绑架,明显是大有来头。
谢文东<img src="in/yao.jpg">下<img src="in/yao.jpg">⾝,贴近青年,笑眯眯地说道:“那你告诉我南洪门在昆明有多少场子,多少人手?”
青年⾝躯一震,赫然地连连头摇,颤声说道;我…。我并不清楚这些…。。”
只看他因慌<img src="in/luan.jpg">而漂浮不定的眼神,谢文东就能判断出来他在说谎,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加深,不过给人<img src="in/yin.jpg">冷的感觉却越来越強烈。青年<img src="in/ji.jpg">灵灵打个冷战,急声说道:“你们…最好马上放了我俩,不然,我的兄弟会找上你们…”
不等他把话说完,谢文东侧⾝将手伸到背后,同时手指勾了勾。文东会的人会意,一名汉子快步上前,将手中的家伙递给谢文东。那是一<img src="in/gen.jpg">两指耝细的钢管。接过钢管,没有任何的预兆,谢文东猛然间狠砸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钢管重重砸在另一名青年的膝盖上,那人<img src="in/gen.jpg">本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膝盖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他嗷的一声大叫起来,坐在椅子上的⾝子疼得直蹦,可惜被绑得结结实实手脚难以移动分毫。
谢文东提着钢管,咬了咬嘴<img src="in/chun2.jpg">,贴近说道的那名青年,柔声说道:“如果你不想象你的同伴一样,就最好告诉我实情。”
听着⾝边兄弟撕心咧肺的惨叫声,那青年的脸⾊变得更加惨⽩,⾖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流敞下来。谢文东眯眼看着他,顿了片刻,钢管在他的膝盖上划了划,幽幽说道:“看起来,你也想尝尝膝盖被活活敲碎的滋味!”说着话他将手中的钢管再次举了起来。
如果⾝边没有那个痛不<img src="in/yu.jpg">生的同伴,青年此时还不会感到多少恐惧,但是现在他是真的怕了,同伴的痛苦的嘶喊声让他紧绷的神经快要拉断。他艰难地咽口吐沫,缓缓cui下头来,小声问道:“如果我说了,你…你们会放了我吗?”
谢文东回答得⼲脆,笑道:“当然!不过首先是,你说的都是实话。”
青年嘴<img src="in/chun2.jpg">动了动,又问道:“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究竟是谁?”刚说完这话,他立刻又后悔了,自己一旦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可能还会放过自己?想着,他又连连头摇,语无伦次地急声道:“我…我不想知道了…”
谢文东看穿他的心思,悠然而笑。其实,无论说不说出自己的⾝份,他都不可能放这二人活着离开。
“我们在昆明的场子一共有十五家,上下的兄弟加在一起估计得有三百来人吧,不过郊外的兄弟要相对多一些,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反正几百号人是有了,我们的地下赌场也基本上都设立在郊外…”
果然!南洪门在昆明的场子果然不止七、八家那么少。青年正滔滔不绝地说着,谢文东突然打断他的话,疑问道:“你们设在客运站附近的那家乐娱中心里面不也有地下赌场吗?”
想不到对方连自己这边的情况如此了解,那青年怔了一下,随后连连点头,说道:“是的!那是我们在市內的唯一一家赌场,也是市內聚集兄弟最多的一家场子。”
“你们的堂口在哪?”
“堂口不在市內,在郊外。”青年小心翼翼地看着谢文东,低声说道。
原来如此!谢文东点点头,示意手下兄弟将青年⾝子的绳子开解,然后拿出地图,将他把南洪门在昆明的堂口以及市內、市外的场子统统都标注出来。
南洪门在昆明市內实力并不強,相对而言,郊外的人力反而更多一些。
由于不知道对方知道己方多少底线,青年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他们所知道的南洪门肠子在地图上全部上画标记,并将场子的名称写上。等他写完之后,谢文东结果地图,大致看了看,随后点点头,扔掉手中的钢管,转⾝向外走去
“大…大哥,我把我知道的全都说了,你…你应该放我走了吧?”青年颤巍巍地问道。
谢文东一笑,说道:“我会放你走,但不是现在。”说完,再不多言,让手下兄弟看紧这二人,随即出了房间。到了外面,他找来刘波,然后将地图<img src="in/jiao.jpg">给他,说道:“老刘,按照地图上标注的位置去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这些场子,另外,也顺便查一下各场子的人数。”
“是!东哥!”刘波接过地图,小心地揣好,随后带上几名贴⾝的暗组兄弟,快速离开旅店。
那名南洪门青年并没有撒谎,所标注的那些场子也都是实真存在的。暗组人员分头去查,很快就将报情弄清楚了。正如老鬼所言,南洪门在市內的场子主要集中在客运站一带,共有十家之多,另外的五家则集中在⻩家庄,两处位置相距不远,一旦发生争斗,相互支援起来也方便。至于南洪门在郊外的场子,人员虽然众多,不过比较分散,相距也遥远,一旦受到攻击,短时间內南以得到援助。
等暗组将报情查明了之后,谢文东再次召集手下的众兄弟们开会,商议具体的行动计划。
姜森首先开口说道:“东哥,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去进攻南洪门位于郊外的堂口,对方在那里的人员不多,我们又来得突然,出其不意,很容易得手,一旦成功占下南洪门的堂口,我们的进攻就等于是成功了一半。”
众人闻言,皆都大点其头。
只有谢文东皱着眉头,沉思不语。
见状,孟旬疑问道:“森哥的主意非常不错,东哥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谢文东幽幽说道:“先打郊外,固然是好,成功的希望也很大,但是有一点,如此一来,我们就等于把南洪门的人力都<img src="in/bi.jpg">到市內的场子里去了。咱们刚到昆明,人生地不<img src="in/shu.jpg">,与警方也没什么往来,很难在市內展开大规模的火拼。到那时,我们想攻占南洪门在市內的场子可就不容易对付了。”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垂下头来仔细琢磨他的话。谢文东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把南洪门位于郊外的场子全部抢下来,其人力自然会向市內云集,到时己方以出来乍到的⾝份与南洪门在市內<img src="in/jiao.jpg">战,实在太吃亏了。
姜森问道:“那以东哥的意思呢?”
谢文东说道:“由于我们人力不⾜,不可能同时进攻南洪门在市內、市外的全部场子,既然只能选择其中的一处,取其轻重,还是应该先取市內,等我们在昆明有了一块立⾜之地以后,再图其他,也就相对容易了一些。”
众人皆无异议,齐齐点下头,表示赞同。
见无人反对,谢文东继续道:“南洪门在市內的场子大致分成两块区域,一块是客运站一带,一块是⻩家庄一带,我和褚博带领200兄弟主攻南洪门实力最強的客运站这带场子,而老森则带⾎杀兄弟去进攻⻩家庄那片的场子,各位认为怎么样?”
没等旁人说话,老鬼抢先道:“兄弟,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虽然我手下的兄弟不多,但是也能帮上点忙嘛!”
谢文东仰面一笑,说道:“鬼兄,我怎么会忘了你呢?这次能否取胜,主要还得依仗鬼兄的兄弟们呢!”
“哦?”老鬼一听,顿时来了精神,趣兴十⾜地看着谢文东。
谢文东笑呵呵地说道:“南洪门的那家乐娱中心,由你我以及你手下的兄弟们去打,当然,我不会让金三角的朋友⽩⽩冒险的,如果成功打下哪里,乐娱中心里以及地下赌场里的钱我分文不要,全部<img src="in/jiao.jpg">由你下面的兄弟们去分。”
“嘿嘿!”老鬼听完笑了,要知道南洪门的乐娱中心不会有多少钱,但地下赌场里的钱一定不会少,谢文东全部给自己,这倒是笔合适的买卖,也值得去冒风险。他笑道:“兄弟,你说东,我绝对不会说西,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好!”谢文东仰面笑道:“有鬼兄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谢文东办事⼲脆,会议开得很快,时间不长,便将进攻的细节一一敲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