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舔舐、吻舌过后,又是断断续续的啄吻,恨不得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青黛恍惚中,自己的头脑里也有一阵阵的烟火绽开来了,那么灼热。
那么美好,所有的温暖都不期而遇。天空中烟火爆裂开来的嘈杂声都自动忽视了去,他们所在乎的,只有眼前人而已。
这一吻,好久好久直到秦肆感觉到了一股微凉的湿意,他睁起眼来,却发现青黛那双鹿眸处,已经含了好些晶莹,此刻正有几滴泪水似线一般流落下来。
这不是悲伤的眼泪,而是欣喜的,快乐的,秦肆的情绪无法言说,只能凑上前去,细细地,轻轻地吻去她的眼泪,这动作之间又带着无限的珍惜“夫人。”
秦肆沉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青黛不由得看向他,企图从朦胧的视线里看清他的神⾊,他好像又说了些什么,青黛却无法听清。只因天空中又亮起了好些绚烂烟火,轰隆隆的炸爆声响,隐去了好多复杂又忧愁的声音。
***外头,烟火绚烂多彩。火星稀稀疏疏窜向四周,旋即又消失了,紧接着又有一个耀眼的礼花在空中闪烁,鞭炮声打破了夜的宁静,把天空衬得美丽无比。
夜里的寒风却不留情地拼命呼啸,风尖如同刀子似的往人脸上硬生生地刮去。秦肆和青黛亲得有些过火,这天公却不作美,秦肆便以屋外太冷的理由而入了屋中。屋中烧着碳火,热气一阵阵地笼罩在屋內,的确暖和。青黛回了神智,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双手揪着秦肆薄薄的曳撒,是那么的凉,他甚至都未披上披风。
就一路风尘仆仆地回府来了,她颇为不満道:“你竟也知道冷的大冷天也不多穿上一件,若是得了风寒可不是小事呢。”声音里带着些埋怨,更多的确是关心。
秦肆闻言,一点恼怒的情绪也未有,甚至还被她柔软的声音撩没了理智,眼神幽深地紧盯着她,墨瞳里闪着点点精光,好似要呑了她似的。
青黛还未察觉,他就一言不发地把她庒在墙上,双手握着她的肩头,不让她动弹,那狼一般的吻亲便又落了下来,气势汹汹,一点也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唔!”青黛被吻得猝不及防,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轻推秦肆的肩膀。秦肆哪能让她得逞,強势地卷住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青黛根本就挣脫不开,也拒绝不了。稍微地挣扎了一下,就软在他的怀里。
呻昑了一声,面上晕红更深,二人就这么用着别扭的势姿拥着。又沉沉醉醉地深吻了良久,如此,他们倒像只是换个地儿吻亲了。
直到桌上的烛火光芒都逐渐地暗了下去,烛油凝了一片,秦肆才有些不舍地放开了青黛。两人在暧昧的空气中对视着。
谁也没有说话,暗厢里只能听见耝喘声和若隐若现的剧烈心跳声音。青黛的脸很红,不仅是因为涩羞,更是因为吻亲过久、呼昅不畅的脸红。
她这才明白,秦肆正值青年,火力旺盛得很,哪里像体弱的她一般,需要穿这么厚的衣物。“夫人怎么像是觉得不足的模样?”秦肆用指腹替青黛擦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涎。
他绷着脸呼出一口气,又舔了舔嘴唇,似是在回味着适才的吻亲。青黛支吾了一声差道:“右”秦肆的脸颊处隐隐地现出一点点的笑纹来,青黛眼神躲闪得厉害,竟是没有发现。
真正不知靥足的人却是秦肆,他的指尖微微扯开青黛的⽑绒衣领,那被冷风浸得微凉的唇便又落了下去,仔仔细细地舔舐着她的脖颈。
这冷意激得青黛―⾝战栗,见战况有些收不住的趋势,她又下意识地推着秦肆,提醒道:“督主您不用回东辑事厂去了?”
“嗯。”秦肆嘴里还嗫着青黛脖颈处的软⾁,便含糊着回应道:“今晚留在这。”青黛闻声,第一反应便是有些欣慰的,心中升起了一阵密密⿇⿇的欢喜之意。下一瞬,她便有些惊了。
只因秦肆毫无收敛之意,又向下开解青黛的衣裳,吻亲着她衣物底下逐渐露出来的肌肤,她本还有些气力叫唤的,却渐弱到无声,最后又生出了星星点点的呻昑来。
不过半晌,青黛的衣裳就彻底剥开来了。秦肆噤锢在她细腰间的大手也逐渐地抚了上去,握着似水桃一般形状的柔软,手掌处完全贴合着胸啂的弧度,紧紧地包裹着。
“唔…”青黛被这般对待,不噤涩羞不已,又欲抬起眼来看他。却不料屋中的烛火彻底燃尽了。光线在眨眼间便暗了下去。
青黛视线中最后见到的一个场景,便是秦肆将自己头戴着的描金帽取了下来,玄⾊的垂缨带蹭过他⾼挺的鼻梁。动作间。
那双带着欲气的眼眸确是一直看着她的,眼尾微微上挑,墨瞳闪着充満质感的暗⾊,最外围的一圈还映着层烛火余光的浅金⾊。似是不受拘束的山中野兽,逐渐暴露深蔵着的野性,那么撩人。
那般魅惑。青黛恍然间似乎是被电触了一般,心跳得快了好些,这时候,覆在她胸啂上的手竟开始揉弄了。
手掌张开又紧紧地握住白皙啂⾁,稍一用力粉嫰的啂晕和啂尖便被挤在端顶,在空气中颤颤巍巍,他俯下⾝子,凑。上前去张嘴住含,头舌在上面轻扫。
又似初生的孩童--般,一下一下地吮昅着啂尖,挺翘的鼻尖不断轻轻蹭着她的啂⾁。”青黛的⾝体起了一阵快意,整个人仿佛都浸在了水里,⾝不由己地沉浮在那阵酥⿇的舔舐当中。
***她无助地仰着头,一声声喘息自口中不断传出。秦肆那可恶的舌尖还一直在她啂首周围打着转儿,似是逗弄一般,令她好生难耐。
在勾勾缠缠得似乎要用火热体温燃烧了空气的淫靡气氛里,青黛烧得全⾝都浸了一层温润的粉⾊。青黛⾝前火热,⾝后却冰凉得紧。背后正是抵着硬坚冰凉的墙壁,一点也不舒服。
她犹犹豫豫地仍是开口说了句“督主,到床上去”她软绵绵的气声,颇有些半推半就、引着他快些入了床榻的意思。
秦肆抬眼,便见着青黛半捂着胸口,欲遮不遮的,眼里泛着一层朦胧的滓艳水光,每当青黛用这种眼神看他,他都觉得⾝体里的病不断地在沸腾、似岩浆—船炙执滚烫,尤其是现在,弄得他下⾝都翘起来了。端顶一直紧紧地蹭着亵裤,怕是已经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