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亲柳生芳夫的后事,柳生舞来到⽗亲执教的大学收拾⽗亲的遗物。
一得知⽗亲死讯,她便马上由北海道飞回,为⽗亲料理后事;如今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却让她如同做了场梦般的不实真。
案亲杀自?而且是因为欠下⾼额赌债?
不,这个理由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她⽗亲不是个赌徒,从来都不是。
在大学教化学的⽗亲是个化学狂,除了看那些难懂的物质及程式,对其他的都没趣兴,更别说是博赌了。
⺟亲在世时最痛恨的就是赌徒,深爱着她的⽗亲是绝不会做她痛恨之事的。直觉告诉她,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但…是什么呢?
“柳生姐小,请节哀顺便。”田中校长亲自出来接待她,也深表哀悼之意。
“⽗亲的后事真是⿇烦您了。”柳生舞朝田中校长深深一鞠躬,以感谢他的帮助。
“哪儿的话,柳生教授的死真是敝校的损失呐!”田中校长说着,不觉惋惜地叹。“你⽗亲的东西都在他的研究室,你看有什么想带走的就带走吧!”
“是,谢谢您。”她又朝他一欠。
“那我就不打搅你了。”说完,他将钥匙<img src="in/jiao.jpg">给她,然后背着双手,转⾝离开。
接过⽗亲研究室的钥匙,柳生舞不觉失神了好一会儿。
回过神,她打开了研究室的门,<img src="in/ying.jpg">面而来的是一些化学葯剂的刺鼻味道。
満室的瓶瓶罐罐及研究报告还未整理,像是在显示着它们的主人走得有多匆忙。
掩上门,她走进研究室旁的小房间,那是⽗亲休息的地方,也是他这几年来的唯一栖⾝地。
随意叠放的被子、散落満桌的书籍及笔记…真像是⽗亲的生活习惯,他从来都不是个在生活细节上计较的人。
坐在⽗亲的书桌前,她开始收拾起⽗亲的东西。
突然,她在最底下的菗屉里发现一本穿绳的手札。
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本⽗亲记录着某些事情的手札,不像是⽇记,但也不像是记事本。在手札里,她看见好几段记录着⽗亲与某人的对话內容。
双川会?冰川?
这是什么?跟她⽗亲的死有关吗?
这双川会听起来不像是什么研究组织,倒像极了帮派名称。然而,做研究的⽗亲怎么可能跟帮派扯上关系?不过若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亲又为何会在手札里记录着关于双川会的事?而那叫冰川的又是什么人?
不,她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地就回北海道教书去,为了洗刷⽗亲因赌债而杀自的不名誉,她决定留在大阪调查⽗亲真正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