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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作者:蔡小雀 字数:10127 更新:2024-11-17 15:14:04

  西元一九九八年台北傅雪盈站在街头,看着愈走会远的男人…长相斯文俊秀的他也不时回过头来,迟疑地看着她…她始终面带微笑,一直到那男人完全被人嘲给淹没了,她才允许自己的笑容瓦解掉。

  “再见…”她滋味复杂莫辨地轻喃。绿灯亮了,人群挤过她往前走去,她依然伫立原地,一动也不动。

  那位消失了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不,应该说是‘前任’男朋友。

  今天雪盈约了他到台北车站附近的咖啡馆,正式与他做分手的道别仪式。

  几天前,他们还是甜甜藌藌、论及婚嫁的男女朋友,如今他们却已经变成了两个分道扬镳的人。

  分手的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但是偏偏有人持不同的看法,而且还坚持得很。

  那就是她没有读大学。

  没有大学学历、没有显赫背景、没有做人职业,更没有美丽无匹的容貌。

  她只是一个⾼中毕业、在西点屋做面包师的女孩子。

  虽然她长相清秀,举手投⾜也颇有几分女人味,但是看在她男友⽗⺟的眼里,她完完全全不是他们心目中的媳妇人选。

  她已经不愿再去回想那些尖酸刻薄、充満偏见的批评。

  其实无法得到认同,雪盈心中不无遗憾,但是她一直抱持着一个信念只要男朋友了

  解她、明⽩她、能够坚持下去,那么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去赢得他⽗⺟的<img src="in/huan.jpg">心。

  但是没想到在几天前一通争执的电话里,他愤怒的吼声毁掉了她所有天真的想法

  “你为什么总说我⽗⺟挑剔你?如果你改变自己,尽力做到符合他们老人家的条件,那

  么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就是这么固执、这么自以为是,明明自己肤浅无知得要命,

  还一意孤行,不愿意改变…“我爸妈说得对,你配不上我的…我也觉得你的缺点愈来愈多,而且愈来愈不可爱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坚持自己的主张?为什么不接受我们家的钱,去读书、去美个容、去…”

  这些话重重击中了她的心,原来他<img src="in/gen.jpg">本打心眼里看不起她!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好,早就知道自己无法达到他的要求,但是当初他的态度

  是那么样的坚决诚恳。

  是他来招惹她的。

  他说要排除一切困难,让他的⽗⺟接受她,他也说自己爱的就是单单纯纯、自自然然的她…他爱她的一切,不要她改,不要她变。结果呢?

  “你当初欺骗自己之后再来欺骗我,以为我们两个真的能够相互扶持、相爱一辈

  子,”她喃喃自语“结果呢?结果还不是这样?”

  男人说的话有哪句是出自真心的?山盟海誓是个大谎言,此生不渝是个大骗局!

  不过幸好她素来的潇洒帮了她一个大忙,分手是她提出的,也是她快刀斩<img src="in/luan.jpg">⿇地解决掉所有的复杂问题。

  她最讨厌情况暧昧不明,尤其在明知道没有未来的情况下,她宁可选择快速地解决掉这一切。

  就让他去找个完美的女人好了,让他的⽗⺟不要以她这个‘媳妇’为聇好了。

  所以…再见了!

  她何苦让人将她侮辱至斯,连自尊和活下去的尊严都被踩在脚底下呢?

  爱情是什么?男人是什么?

  都是幻象虚空,像易逝的流光一般,一眨眼就变调了。

  这个世界一点意思都没有,到处充斥着欺骗、虚假和多变。

  死了吧!

  人生有何趣味?生命有何价值?当你知道全世界都是个大谎言的时候,存在又有什

  么意义?

  她愣愣地举步走着,茫然地瞪着前方,没有注意到红灯已亮,右方的车嘲正呼啸而

  来…当她注意到时,一辆疾驶的轿车已经撞上她了…在众人的尖叫声中,轿车嘎然

  停住,有人急急地冲过去看看情况;但是没想到车轮下的情景却令人更加惊骇。

  “没有人!”

  这大⽩天的,那女孩居然就这样活生生地消失了…

  保靖十二年大宋与大理边界雪盈跌跌撞撞地奔跑在绿野上,月牙⾊的⾐裳早已鲜⾎

  斑斑还満是尘土,肩头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不断地提醒着她…她伤得不轻。

  赶紧跑,她要赶紧跑!

  她不能够停下脚步,不能让⾝后的追兵抓到,她必须要快点逃…甫从西元一九九

  八年的台北‘摔’进这个捞什子的古代里,她整个人就这样陷⼊莫名其妙的兵荒马<img src="in/luan.jpg">之

  中。

  她还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的,就掉进了一个华丽无匹的宅子里,还撞见两个

  穿着古装的人不知在秘密会商什么…最后大家脸⾊大变,急急地向她追杀而来,嘴里

  还叨念什么妖女…天哪!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难道说她就这么倒楣?

  才心灰意冷地想到‘要死’,就这么刚好被撞进了这团荼<img src="in/luan.jpg">当中…天哪!谁来打

  醒她这场噩梦呀?

  她所有爱情的伤痛都被后头的追兵给追得无暇顾及了。

  此刻脑中只有一个情念她不能死得这么莫名其妙、不明不⽩呀!

  雪盈边跑边气恼地想着,还不忘回头观望追兵的踪迹,如果落人宋兵的手里,她一

  定会被碎尸万段的。

  雪盈迈着艰辛的脚步,拚了命地逃离。

  “什么人?”大理边界的兵卒雄赳赳地呼喝了一声,随即吃惊地看着她“姑娘,

  你…”咦?这姑娘怎么长发披散着,还穿了一⾝古里古怪的⾐裳?她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救…救命,请你救救…”她的脚步已经凌<img src="in/luan.jpg">,強撑着的一口气也已经慢慢地

  消散,她的脑子再也受不了这种庒力和刺<img src="in/ji.jpg">了。

  “你是谁?怎么闯进大…”兵卒还没说完,雪盈已经体力不支地昏倒在他的面前。

  “喂,姑娘?姑娘?”

  司空府这栋堂皇雅致的府邸为大理国位⾼权重的商司空所拥有。

  商司空名叫商康,乃是当今圣土保靖帝最为倚重的大臣之一。他聪明睿智、温文儒

  雅,且文武双全、年轻英<img src="in/ting.jpg">。

  他与英明的保靖帝虽名为君臣,私下却亲若手⾜,保靖帝对于这一位人中龙凤的兄

  弟更是相当敬仰。

  书房內,商康正全神贯注地批阅着一卷卷的公文,显得忙碌且专心。

  突然,书房外头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大人,有宋朝使者求见。”得力属下端木仁德恭谨地禀报道。

  “宋朝使者?”商康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深思“有请使者到花厅,我马上就

  到。”

  “是。”

  商康站了起来,举手投⾜自制且內敛,但是<img src="in/bo.jpg"><img src="in/bo.jpg">英气还是从他的容貌间流露出,自

  成尊贵的气势。

  他<img src="in/chun2.jpg">边总是带着一丝谦和的微笑,气质令人心折。

  商康气定神闲、步履矫健地来到了花厅,坐在厅上的使者连忙起⾝相<img src="in/ying.jpg">。

  “商司空,多谢你拨空接见。”

  “哪里。不知使者是奉了哪位大人之命?此番前来又是所为何事?”商康拱拱手,

  随即微笑落座。

  使者轻咳了一声,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此次小人是奉了潘右丞相之命,有要

  事请求贵国相助的。”

  “喔?”他微挑眉。

  “这是丞相的密函,请商司空过目。”使者小心翼翼地从⾐袋內取出一封书信来,

  呈给了商康。

  商康打开信柬,双眸飞快地看过內容。

  “请商司空务必要帮这个忙,这事关系我大宋朝与天下苍生的<img src="in/xing.jpg">命,如果在大理境

  內发现此名女子的话…”

  他已烃看完了书信“丞相大人信中说可以格杀勿论,但在下不太明⽩丞相大人何

  笔非要买人于死地不可?”

  “商司空,这名女子来历古怪,我们确定她是妖精幻化为人⾝来为害世间的,此等

  妖孽如果不除,恐怕会为天下苍生带来大祸。”使者眼中透出<img src="in/ji.jpg">动的光芒,有些紧张地

  继续说道:“幸亏这名女妖法力不⾼,尚可以人力铲除,我们大宋兵士已经追捕她许久,

  然而经过一番追逐,却发现她逃到贵国边境后就不见了。”

  “妖孽之说恐尚待证实,不过此事事关重大,”商康沉昑道“在下自当尽力,一

  定找到此女<img src="in/jiao.jpg">付贵国,只是不知那女子何等模样?可有什么特征可供辨认?”

  “这名女子约莫二十出头,穿着一⾝怪异的⾐裳,姿容不恶,手臂上有一朵小小的

  红⾊莲花。”使者连忙提供线索。

  商康听着忍不住轻蹙起眉头。

  这不啻是大?陶氲牟钍拢偎蹬拥氖直酆蔚⽇杲嗨矫埽懿荒云醇梢傻娜宋?br><br>  就撩人⾐袖吧?这成何体统!

  不过商康还是点点头,微笑道:“我会马上通令上下,多多留意大理境內有没有这

  名女子的综迹”

  “商司空,小人谨代表丞相向你深深致谢,”使者想起了最重要的事“对了,这

  件事十分机密,还希望商司空在嘱咐麾下搜寻时,代为保守秘密,里间內倩不可令旁人

  知晓,免得人心惶惶。”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商康凝视着面前有些‮亵猥‬的男子,不噤微皱起眉头“在

  下理会得。”

  他直觉这件事情很不对劲…尤其蒙上这层神秘<img src="in/yin.jpg">郁的⾊彩,而且大宋丞相的态度

  也未免太过暧昧了。

  不过商康并未追<img src="in/gen.jpg">究柢,他咽下不満,决定还是先留心这件事再说。

  法力不⾼的妖孽幻化成女⾝?这事太怪异了,妖孳之说可信吗?

  “那么小人告退了。”使音躬⾝诅道。

  他站起来,尔雅地一挥手“请,慢走。”

  待大宋使者离去后,商康唤来了门外的端木仁德“仁德,<img src="in/jiao.jpg">代下去,找寻一名二

  十岁左右的姑娘,手臂上有红⾊莲花印记,若找到此名女子,马上带回司空府。”

  “是,属下违命。”

  商康吩咐过后,随后闲适地再回到书房內批阅公文。

  对他而言,这不过是一桩微不⾜道的事情罢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将会在

  他生命中掀起漫天波涛,深深地影响他一生…

  北宋潘右丞和耿宜忠介的博左丞同为大未当朝丞相,但是潘右丞并不以⾝为宰相而

  満⾜,他心中有着更深的盘算。

  虽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来威风凛凛的,但他毕竟还是不能像‘皇帝’一样

  大权在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尤其当今皇上年轻识浅、能力不⾜,他早就看不顺眼了。

  他这等雄才大略之人,恍起那个少不更事的赵娃娃是天美地别,为何他就要屈居在

  那人底下?

  潘右丞细眯起眼睛,敏锐精明全凝聚在眉间。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使者董丕,不

  噤眉头一警“大理那儿怎么说?”

  “商司空答允帮丞相抓到那名妖异女子,请丞相放心。”

  “总之,绝不能留下活口,”他想了想,怒气未息地吼道:“我养的都是一群饭桶,

  连追个女子都会让她跑到了大理去,让我只能暗地里请求大理查缉,而不能大张旗鼓地

  抓她…都是一群没脑袋的猪!如果老夫的秘密被那名女子给怈漏了出去,看我不第一

  蚌砍了你们的头?”

  “属下该死。”董丕跪在地上发着抖,头也不敢抬一下。

  想到丞相的手段,他不噤冷汗涔涔。

  潘右丞负手在厅上踱着步,过了一会儿,他皱眉喃道:“这样不行,如果商司空没

  有立即杀了这名女子,反而让她有机会说出老夫的机密,那么就大事不妙了…”他随

  即大声吩咐:“董丕,派几名杀手到大理去伺机而动,务必要灭口。”

  “是,属下遵命。”

  潘右丞攒紧眉头,重重地坐上太师椅。

  这件事一天不解决,那么他势必不能有所动作…可恶!

  都是一群蠢奴才的疏忽,才会造就今⽇的心头大患。

  握紧了拳头,他用力之大几乎要将手上的⽟斑指给捏碎了。

  只不过他心头难免有所疑虑与惊骇…那名平空出现并撞破他大事的女子究竟是什

  么⾝分?真的是妖怪吗?

  他一凛,猛地咬牙‮头摇‬“就算是妖怪、我也得宰了她。”

  雪盈的睫⽑轻轻地眨动着,似要醒转过来的模样,坐在她⾝边的女子不噤低低<img src="in/huan.jpg">呼

  了一声“醒了,醒了,大哥,她快醒过来了。”

  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闻声走进了卧房,沉声打断妹妹的大呼小叫“醒是还没醒,

  不过我看她就快要被你的大嗓门给吵醒了。”

  雪盈这下子真的缓缓地睁开了双眸,她抬眼看着这一切,突然有种晕眩、不‮实真‬的

  感觉。

  “这是哪里?”陡然间⾝上的痈楚又紧紧抓住了她,雪盈微蹙了下眉头,轻<img src="in/chuan.jpg">了一

  口气“噢…”“很痛吗?哥,你快点去端葯进来,大夫不是<img src="in/jiao.jpg">代了,叫她醒过来马上吃葯?”那

  名年轻女子扬声喊道,声音清脆如银铃。

  雪盈这才凝神看向面前的女孩儿,大而有神的眼珠子灵活地转动着,嫣红的小嘴正

  一张一阖地噴呼着,配合着那不时搬拧的俏鼻头,显得表情多多。

  这女孩大概比自己小上几岁,不过是十七、八岁大吧,那女子察觉到雪盈的眸光,

  望着她咧嘴一笑“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很痛吗?”

  “还好,”虽然她一张脸蛋都疼⽩了,但是雪盈还是勉強挤出一抹笑意来。“对了,

  不知这是哪里?我怎么会来到这儿的呢?是你救了我吗?”

  “你现在人在大理,<img src="in/gen.jpg">据咱们大理守防的士兵说,你浑⾝是⾎的昏倒在他们面前,

  那幅情景可真是吓人极了,一个俏生生的人儿就这样…”她眨眨眼,惊觉自己愈扯愈

  远,不噤不好意思地一笑“真抱歉,我就是这副德行,说话总是东边搭西边的胡扯一

  通。对了,你再问我一次刚刚的问题,我有点忘记你诅过什么了。”

  雪盈看着面前这个天真烂漫的姑娘,马上对她产生好感。她微微一笑“请问我现

  在在什么地方呢?”

  “你现在在我家,是我哥哥把你救回来的。我哥是驻守大理边境、隶属于司空大人

  麾下的保防官,他今天到边境巡城的时候,发现你浑⾝是⾎、昏<img src="in/mi2.jpg">不醒地躺在地上,⾝

  旁还围了一堆士兵,大伙儿七嘴八⾆的,就是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所以他就把你给救回

  来啦!”那女子微微一顿,继而清清脆脆地嚷道:“你为什么会受伤的呀?你不是咱们

  大理人,那么你是大宋子民吗?”

  雪盈咽了口口⽔,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大理人?你还知道了些什

  么?”

  “我知道什么?”那姑娘转转眼珠子,歉然地笑道:“我应该知道什么吗?如果我

  知道的话,就不用问你啦!”

  雪盈一怔,随即笑了“说得是,我真是傻瓜。”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我总不能叫你‘喂’吧?”

  “我姓博,叫溥雪盈,霜雪盈然的雪盈。”她友善地问道:“你呢?”

  “我叫钟碧草,我哥叫钟勤。”碧草嫣然一笑,大眼睛黑不溜丢地瞅着她“对了,

  我知道你不是大理人,那是因为你说话没有咱们大理的腔调,可我也不知道你是打哪儿

  来的,哥哥说你自大宋的方向而来,那么你是大宋朝的子民吗?可是你⾝上的⾐裳看起

  来并不像是大宋服饰呀!我从来没看过这种⾐裳,既不像苗服,又不像夷服…”

  雪盈连忙打断她的推测,重重地点头“我是大宋朝的子民,其的。”

  “应该’可以算是吧?事实上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发生在自己⾝上的这件事。

  只怕真把自己的来历说清楚,这个小女孩会被吓得当场昏倒。

  “那你这⾝⾐裳…你又怎么会来到大理?”碧草有一肚子的疑问。

  “葯来了。”钟勤端着热腾腾的葯碗进来,看模样是刚刚才煎好的。

  “对对,要光吃葯。”碧草小心地扶起雪盈,接过碗来“我喂你。”

  雪盈忍着⾝上的痛,微笑道:“我自己来就好了,这样打搅你们已经是很不应该了,

  怎么还好意思⿇烦你呢?”

  钟勤凝视着面前憔悴苍⽩、却依然清雅动人的女子,素来宏亮的嗓门也不由自主地

  变得轻柔起来“姑娘,你就不用客气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谈什么打不打搅的呢?快

  快吃葯吧!”

  “是呀,是呀!”碧草笑眯眯地“来,喝。”

  雪盈感<img src="in/ji.jpg">地看了他们一眼,顺从地就着碧草的手啜饮着苦苦的葯汁。

  “姑娘,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告訢我们,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钟勤问道。

  雪盈咽下最后一口葯,苦笑着“这件事说来话长。还没谢谢钟先…呃,钟公子

  的救命大恩…我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你们的大恩大德才好。”

  钟勤有点脸红心跳,他连忙挥着手“不不,这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姑娘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但若不是钟公子救我,我这条命恐怕早就丢了。”雪盈挣扎着要下<img src="in/chuang.jpg">。

  钟勤手⾜无措,涨红了脸“不不,不用了,你⾝子要紧。碧草,快阻止这位姑

  娘。”

  碧草笑着挡住雪盈,真心诚意地说道:“傅姐姐,你这样才真的教我们不知该如何

  是好了。请不要那么客气,人家说‘在家靠⽗⺟、出外靠朋友’,你就把我们当作你的

  朋友,甭和我们这么客气了吧!”

  雪盈眼底闪着深刻的感动,泪雾忍不住袭上了眼眶“你们真好。”

  没想到在陷⼊绝境之际,还能够遇到这么好的人…也许这就叫‘天无绝人之路’

  吧?

  看来她平常的⽇行一善还是有用的,老天总算垂怜她了。

  碧草看着清秀尔雅的她,愈看就愈欣赏、愈喜爱“你家住在哪儿?要不要我护送

  你回去呀?如果有什么困难请千万要说,我一定两助揷刀,帮忙到底。”

  “谢谢你,不过…”雪盈忍不住叹了口气“我想我的忙是没人帮得了的。”

  “你是到大理来投亲的吗?”钟勤揷嘴。

  雪盈咬着历,摇了‮头摇‬“不是的,我只是<img src="in/yin.jpg">错<img src="in/yang.jpg">差地到了大理。”

  “你这一⾝伤是从哪里来的?你不回大宋了吗?”碧草也有许多问题要问她。

  雪盈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她不能说啊!天知道她能说什么!现在情况复杂、难关重重,就连她自己也不是十

  分清楚。

  “我…我是不小心从山崖上掉了下来!这才到大理的,”她决定瞒着他们“这

  一⾝的伤就是摔出来的。”

  “原来如此。”碧草点头。

  钟勤却面带疑惑地看着她。方才大夫来诊治时,他就已经看到她肩头有一道被刀刃

  划过的伤口,那么又怎会是从山崖上掉下来的呢?

  若说那一⾝的擦伤和颈间被树枝划破的伤痕是摔跌所致,那么他还相信,可是那肩

  头的伤势绝对是兵刃所伤,错不了的。

  他是个习武之人,绝不会看走眼。

  还有,她怎么会穿着那一⾝奇奇怪怪的⾐裳呢?他现在満脑子都是<img src="in/mi2.jpg">惑与好奇。

  “姑娘,但是你肩头上的伤确是利刃所致,这又是怎么回事呢?”他直接问道。

  雪盈脸⾊仓皇,紧捂住里上层层布条的肩头。“你…你怎么会知道…”

  “不,姑娘请千万不要误会,你的伤是大夫包扎的,我只是在不经意间瞧见伤口像

  是利刃划过的,所以忍不住就这么问了。”他连忙解释,都有些汗涔涔了。

  看见他紧张成这样,雪莹忍不住噗哧一笑“别这么紧张,我没有怪你什么,只

  是…这件事实在太复杂了。”

  钟勤松了一口气,却是不了解她的话意“复杂?”

  “究竟是谁那么狠心拿把刀割你呢?”碧草愤慨极了,打抱不平地问道。

  “我可不可以…不说?”雪盈叹了口气,乞求地看着他们“你们可不可以…

  别问呢?”

  虽然她急于找寻回家的方法,但是也不能够这么一清二楚地跟人坦⽩,只怕她话说

  到一半,就被人当作妖言惑众给推出去砍了呢!

  老天爷,这只是一场梦吧?求求你让我快快醒来好吗?雪盈在心中默涛。

  钟勤眉头一皱,宜觉想问为什么,但是被碧草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难道没有看到傅姐姐有难言之隐吗?”她真想重重地槌这个呆头呆脑的哥哥一

  拳。

  虽然她不明⽩雪盈的苦衷是什么,但是她对雪盈却可说是一见如故,有种说不出的

  <img src="in/shu.jpg">识和好感,碧草是怎么也不愿意看到她那么为难勉強了。

  雪盈心底感<img src="in/ji.jpg">极了,由衷地握住她的手“钟…钟姑娘,真是谢谢你。”

  “叫我碧草吧!我叫你傅姐姐,这不是简单多了吗?”她甜甜一笑。

  雪盈也笑了“嗯,的确。”

  锤勤有些看呆了,他好半晌才摇‮头摇‬“呃,好吧,既然如此,那么传姑娘就好好

  地在寒舍歇息,等伤养好了以后再说。”

  “多谢钟公子,只是怎么好意思打搅你们这么久?”

  “瞧,你又来了。”碧草叹了口气“方才我跟你说了一大堆‘在家靠⽗⺟、出外

  靠朋友’的道理,可见得都是⽩说了。”

  雪盈忍不住微笑开来。

  这时代怎么会有这样可爱又亲切的小女子呢?和她相识,该是怎样的一种特殊缘分

  呀?

  她定定地看着碧草一下子吃喝钟公子去瑞荼,一下子吆喝小丫头去熬<img src="in/ji2.jpg">汤,忙得不

  得了,却还能菗个空跟她扮鬼脸,取笑那个哥哥端个茶都能把茶洒了。

  雪盈啼笑皆非,被她搞怪的动作逗乐了。

  虽说前途茫茫,但至少此刻待在这儿是‮全安‬的…雪盈低喟了一声,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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