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枚笑嘻嘻地说道:“别人我不知道,你那个小丫头菊儿,有一次让我帮她在别人服务器里偷资料,我问她用来⼲什么用,你猜菊儿怎么说的?”
若云还真不不知道菊儿弄这些东西⼲什么,问道:“有吗?好象报情这块不是她负责的啊?”
蓝心枚道:“她哪里是给你搜集什么报情?她是在用这些报情炒期货,而且手笔还不小。”
若云道:“呃…她炒期货?不会吧?”若云刚才听樱子说程砚在炒期货,竹儿在做股票,没听她说别的人也在做这些风险投资,一时之下还有些接受不了。
蓝心枚哼了一声,撇嘴说道:“她一次就调动十亿美金,那么大的资金流动,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若云叹了口气,道:“你还真冤枉我了,家里的资金都是程砚掌理的,到底有多少资金,我真的不知道。”
蓝心枚颇有点不相信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顿了顿,又道:“你那些婢女一个个都神神秘密的,看菊儿的样子,好象她那还是闹着玩的,别人就不知道有多大手笔了,你能说你没钱么?”
若云心的话,要是让你知道竹儿用五十亿美金炒股,还不跟我一样,大脑当场当机?遂用最真诚的目光看着蓝心枚道:“枚姐,相信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等回去了,咱们好好问问。”
蓝心枚一边走一边道:“切…你少用你那种表情给我装可怜,哼,没有一点诚意。”
若云这下可真有些不明⽩了,问道:“怎么没诚意啦?”
蓝心枚指了指跟在若云⾝边的梅忍道:“还用回去问?你⾝边不是就有现成的顾问吗?”
若云一愕,心道:“这丫头今天那<img src="in/gen.jpg">筋搭错了?老是揪着我不放。”
不等若云问,梅忍已经在旁边接口说道:“大姐小,少爷早就吩咐樱子去置办新家去了,还说…还说要给大姐小准备新房呢。”
蓝心枚可没想道梅忍会在这儿将她一军,一张粉脸帘像涂了胭脂一样,结巴着道:“新…。房…?新你个头,⽔若云,你…少打我的主意,”
若云可没叫准备新房,知道是梅忍看不过自己受窘,故意这么说的,遂笑嘻嘻地问道:“什么主意?我有打枚姐的什么主意么?”
梅忍接口道:“原来大姐小不愿意跟我们大家一起住啊,那我们的新家里不是又多剩了一间新房?嗯,那就留给凤语好了,等她什么时候到京北来了,就住那间新房吧。”
蓝心枚一听,敢情自己会错了意了,登时张口结⾆说不下去,接着又一想,慢慢回过味来,分明是梅忍故意用这种摸棱两可的暧昧语气引自己上当,然后又巧妙地换了概念,好象是自己才有哪个意思似的,现在要是再跟若云分辨下去,还不知道梅忍又冒出什么话出来,自己岂不是越描越黑?她瞄了梅忍一眼,这丫头平时不显山不露⽔的,没想到帮若云对付起自己来轻描淡写地,心里不由对若云这些丫环重新估量了一番。
钟华看蓝心枚被梅忍三言两语就摆平了,心里也不噤暗暗讶异,她到现在也没弄明⽩若云从哪里找了这么几个厉害的⽇本姑娘当丫环的,心想,等有空得好好问问,自己在若云眼里已经跟透明的一样,可他的秘密自己还啥也不清楚,反而还有愈演愈烈之势。分析来分析去,她发现除了吴越,若云最信任的人也不及他信任这些⽇本丫环,这里面不知道有什么秘密?
蓝心枚已经转过弯来了,不再去招惹梅忍,转而问钟华道:“华姐,⻩凤住什么地方?”
钟华微微一笑,道:“马上就到了,她一直住的龙魂组,负责训练预备组员。”
蓝心枚诧异地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钟华道:“去年就开始了,自从⻩战死后,⻩家就剩下她和她⺟亲两人了,可她⺟亲在⻩战死后不久就抑郁而终了,现在⻩凤一直在为龙魂重新训练组员,以前从八大家里送来的弟子都会逐渐从组里淘汰出去。”
蓝心枚点点头,道:“难怪我们蓝家现在除了我,都回去了。”
钟华道:“严格地说起来,你也不算,你和蓝伯⽗都被调到內务处去了,已经跟龙魂没什么关系啦。”
蓝心枚问道:“那现在这些新组员从什么地方选来的?”
钟华道:“主要从全军的特种队部里选拔,也会从其他渠道选拔一些。”
若云接口道:“那岂不是降低了战斗力了?要是碰上一些希奇古怪的东西,这些人怎么去对付?”
钟华道:“龙魂的主要成员还是集中在异能小组,就是我主要负责的这一块,成员是二叔帮着选送的,现在除过我只有七个人了。”
若云道:“你这里面的组成好象特⿇烦,以后都划归九处了,我想到时候得重新整顿一下。”
钟华道:“这些主意当然是你拿了,不用跟我商量。”
若云点点头,道:“李老昨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异能组以后<img src="in/jiao.jpg">给⻩凤,你负责特种队部,內务局方面的差事让枚姐负责的。”
蓝心枚道:“文件上怎么说的?”
若云道:“好象要把原来內务调查局的筐架移过来,全部由咱们九处管,原来的局长过来做调查组的组长,好象还有什么来着,等回去看看文件再说吧,我也记得不大清楚。”
钟华说道:“这些话以后不要在外面这些场合说了,免得不小心怈密。对了,就是这里,⻩凤的办公室在后面。”指了指街边一处毫不起眼的黑铁门,钟华低声说道,然后带着众人走了过去。
若云注意看了一下,几个人不知不觉中,已经随钟华来到一条极为偏僻的街上,街两边都是⾼大森森的异种树木,钟华指给众人的地方毫不起眼,像极了那种残破不堪二流倒闭工厂,黑铁门上挂了一副破旧不堪的木牌,上面的字迹依稀可辩,若云仔细一看,牌子前面的字迹已经难以分辨,最后几个字依稀是“…。金属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