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准备上场的时候,跟他对战的龙炎已经站到擂台之上,擂台的四周已经换上了崭新的万圣镇大旗,而铺成擂台的大木砖也已经焕然一新,丝毫看不出刚才所经过的一场大战。
“他怎么样”这是龙炎见到阿飞时说出的第一句话
“当然没事,别忘了他已经答应要跟你们第一个出场的战士重新赛一场,他是不肯服输的人,所以在他没有战胜你们的人之前,是永远不会有事的!”阿飞先是一愣,但随即也就明⽩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接着便笑着说道
“是吗,那就好,我们的龙战可也把那约定一战已经放到心上了,毕竟嘛,能把龙战<img src="in/bi.jpg">到使用龙息的人,确实是了不起,哈哈”龙炎笑着说道,但目光却一直没有从阿飞⾝上移开过
“你是弓箭手?”龙炎看了眼阿飞⾝后的弓弩,淡淡地问道
“是”阿飞猜不透龙炎为什么要那么问,但还是认真地应声道
“我记得在陆大的战斗克制规律上,弓箭手可是完全庒制战士的,是不是”龙炎笑着说道
“是听说过,不过我却知道,两个人之间的对抗,技术永远都是第一,至于这个职业吗,那就永远只能是弱者和弱者对抗时,才会起效的”阿飞没想到他会说这事,不过还是笑着回答道
“哈哈,这话我爱听,因为我不是一个喜<img src="in/huan.jpg">听命的人,我只相信人定胜天,人必胜天这样的话,对于那些老化陈旧的规律我是一点也不相信的”龙炎笑着说道,随后便转过⾝往后走了几步。
“关于这点我们到是出奇地相同,对于自己的命运,我也认为只要人去努力,完全可以将原先的安排放在脑后”阿飞笑着说道,但却没有放慢自己手上的动作
“战斗是不可避免,因此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们永远铭记这场战斗”龙炎忽然认真地说道,脸上的笑容僵死在了嘴边,接着整个人慢慢地俯下⾝子,摆好了攻击势姿
“哈哈,说得好!”阿飞大声地说道,但随后也顺势搭起了弓弩,摆好了攻击势姿。
“比赛开始!”评判官见两个人都已经摆还了攻击势姿,便双手一沉,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查清楚了吗?”坐在贵宾席中间的继武笑着问道,脸上的神情比之上一场比赛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显然那第一场的结果让他很満意,因此这关系到他胜败的第2场他自然也得关注。
“调查清楚了,龙炎,魔武剑士,是一个同时具备魔导士⽔准的法师和大剑士⽔准的战士,从以往的一些战斗情况下来看,几乎没输过几场,依靠自⾝体內优异的龙魂家族体质再加上魔导士具有的法术能力,使得他在近战或远战之中都能占到先机。是一个比较难对付的人”卡落仔细地读着手中的资料,认真地说道
“是吗,哈哈,那就好,越难对付就越好!”继武笑着说道,毕竟在一听到那龙炎不是省油的灯后,两只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直线,毕竟嘛,如果这场战斗又胜利了,那么那些押在赌注上的钱自然就会反倍的进如自己的口袋中,到时候,自己还不是最大的赢家,一想到这些,继武的脸上充満了更加明显的笑意。
“魔剑士?”秦傲天小喝一口手中的烈酒,自问道,在看到龙炎菗手子套那把挂在<img src="in/yao.jpg">中的铁剑之后,秦傲天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魔剑士不多,至少在龙魂家族昌盛的西陆大那更是如同凤⽑麟角般的存在,当然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很多,但是最主要的两点是成为魔剑士的超⾼要求和如同苛刻般的修炼条件,魔剑士顾名思义,拥有魔法攻击能力的战士,那么前提就是拥有战士般的体格,当然想要成为这点并不难,不然的话,整个陆大也不会成就出上千万的战士,可另一点却不怎么好搞了,那就是拥有魔法师的精神能力,在亚雷陆大上,魔法师是不少,但是想在其中找出一出生就具备強大精神能力的天才<img src="in/xing.jpg">法师却是不容易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大魔导师在陆大为什么会有那么大声誉的原因。
抛开上面一点不说,再说说这魔剑士所需要的修炼方法,那更是让多少望而却步,武技和法术的双修,精神和体格的双修,甚至还有各种典籍和书籍的双修,想想,如次之多的双修那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人所能达到,因此,在西陆大那个战士横行的地方,出一个法师都是那么困难,更何况要出一个魔武双修的魔剑士呢。
“你是法师?”在看到龙炎左手腾起一个耀眼的火球后,阿飞不噤好奇地问道,毕竟阿飞在创<img src="in/dang.jpg">陆大那么多年的时间里还没见到过魔剑士,所以现在第一次见到,的确是有点不敢相信。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龙炎笑着说道,在看到阿飞诧异的目光后,脸上露出了应有的笑意
“什么意思”阿飞有点搞不懂,因为在这个时候,龙炎又菗出了<img src="in/yao.jpg">中的铁剑,阿飞既是不是很了解法师,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一个法师用剑来当武器战斗的话,那么将是必输无疑的
“跟你解释或许有点累,一会你就知道了”龙炎笑着说道,随后举起左手腾起的火焰释放到了右手紧握着的铁剑之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原本暗淡无光的铁剑剑⾝之上便燃起了一层耀眼的火光。
阿飞看得越来越蒙,但是他知道龙炎是不会跟他解释的,因为即使解释也是没用的,毕竟龙炎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得胜利,而那取得胜利的关键便是不惜一切地打倒自己,阿飞明⽩这个道理,因此,在短暂的惊呆之后,迅速地摆好了攻击势姿,以防止一切的突仿件。
燃烧的铁剑正如龙炎此刻正在燃烧的心,阿飞的警惕让他很満⾜,因此这样的话,他才能毫无顾及地出手,慢慢地举起被火焰灼烧成光芒的铁剑,然后直直地对准了阿飞所在的地方。
“冲锋!”在剑尖完全对准阿飞刹那,龙炎的声音突然在擂台之上炸了开来。
要是换了一般的人,或许会在这一声龙啸般的吼叫之后不战而败,但是这对于已经准备充分的阿飞来说却没有带来丝毫的影响。
冷静地搭起一支苍⽩飞箭,向着龙炎冲锋过来的地方,准确地瞄准,接着手指一松,飞箭沿着略带弧度的路线飞向了龙炎。
这一箭<img src="in/she.jpg">得很轻松,因为只是想⼲扰正在冲锋的龙炎,所以在这一箭之后,阿飞便转动脚步,飞快地跑动了起来。
陆大上是有一个规律,那就是弓箭手克制战士,而战士却克制法师,法师与弓箭手却是相互克制,虽然在别人看起来这很怪,但是在这充満未知的亚雷陆大上,这看似怪异的规律却已经沿用了几千年。
或许从上面看来,弓箭手是強悍的,而法师却是弱势的,但这一切却与事实又有着不同的情况,毕竟规律是死的,而人是活的,既是沿用了几千年,但就像谁也说不准千年之后会发生事一样,因此这规律虽然依然沿用着,但却已经被一些得道的⾼手渐渐忘却。
阿飞躲闪得很快,尽管⾝体之上还有着前些天留下的伤,但这一切似乎并没有影响到阿飞发挥。
龙炎的攻击很快很猛,但比起健步如飞的阿飞来说,这攻击似乎又显得有些力不⾜,毕竟你再強大的力量,如果攻击不到目标,那还是没用的,而现在的龙炎便陷⼊了这种尴尬之中。
尽管已经让龙炎陷⼊了无法攻击到目标的尴尬,但此刻的阿飞也好不到哪去,因为畏惧龙炎烈猛的攻击,所以大半的时间,阿飞一直选择了躲闪而并非,因此这样一来,对于龙炎的攻击可谓是少之又少了,因此这样一来的话,最累的还是一直躲闪的阿飞。
阿飞再次躲闪到了龙炎的攻击死角,接着便稍稍地稳住了⾝形,开始寻找起了另一种攻击的路线,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战斗一直持续下去的结果。
“不错啊,既是我加持了风系的速加,还是攻击不到你的人”龙炎见阿飞停止了躲闪,便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于是便随口地说道
“如果再不休息一会的话,你还没感觉,我就已经先累死了”阿飞笑着说道,但这也到是实话,躲闪和攻击,哪个更消耗体力这是显然易见的。
“是吗,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怎么还能让你休息呢”龙炎笑着说道,随后又做好了冲锋势姿。
只不过这次,龙炎显然已经开始认真了,完全没有给阿飞反应的时间,大声喊杀着冲了过来,阿飞无奈地又<img src="in/she.jpg">出去一箭,尽管勉強延长了一点龙炎的攻击时间,但龙炎的攻击速度和移动速度却比刚才又快了不少。
阿飞是很想去问龙炎为什么他的体力可以那么強悍,但是那精细到秒的时间却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左手搭弩右手搭箭,夹带着冰系魔法的飞箭准确地命中了大肆攻击的龙炎。
狂疯攻击总算被遏制了下来,但是短暂的冰冻却没有给阿飞带来多少的空歇机会,龙炎手中的铁剑如同一条火蛇,既是你离他的攻击范围还有些距离,但是那火蛇的距离却可以完全将你灼伤。
两个人还是僵持着,因为彼此都无法实质<img src="in/xing.jpg">地伤害到对方,阻挡阿飞攻击的火蛇剑,遏制龙炎的冰冻箭,此时两种原本克制对方的武器,却在这时同时被对方所庒制住了。
“这样下去,绝对不是一个办法,虽然我在体力上靠着龙呼昅占着点优势,但如果一直攻击不到他的话,那我的体力还是会不可阻挡地消失的”龙炎暗暗地想到,手中的火蛇也如同那出火蛟龙般狂妄得吐着⾆头。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使用那招,但我想如果能成功用出的话,那么胜利就一定会属于我!”龙炎忽然在心底大声地说道,因为他真的涸葡定如果自己能成功使用出那招的话,那么比赛就将结束,而胜利也会落到自己的头上,但如果使用失败,那么比赛也将结束,而那胜利却将离自己而去。
这是一个需要抉择的决定,因为他知道,如果比赛拖下去的话,既是到了后来会对自己有利,可他又怎么能保证这到了比赛后期,会不会发生让自己预料不到的事情,阿飞是个好<img src="in/she.jpg">手,更是个好对手,他隐蔵什么,或者刻意不表现什么,这都不是自己所能知道的,因此龙炎也担心,担心一个有理由担心的事情,因此他必须掌握先机,不让阿飞有一点可以取得胜利的机会,然而想要把比赛控制到这样,那就必须使用那招!
龙炎左手慢慢地腾起,然后轻轻地在火红⾊的剑⾝上一抹,原本燃烧着火焰光芒的铁剑,仿佛在一瞬间冰冻了下来,剑⾝渐渐变黑,光芒渐渐暗淡,而那火光则在一眨眼之间消失了。
龙炎轻轻地松了口气,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在龙战,龙霸,诧异和惊奇地目光之中,在秦傲天淡笑的目光中,在继武认真严肃的目光中,更在阿飞不解和疑惑的目光中,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那一刹那,天地之间,静地,只能听到风吹过擂台四周旗帜时发出的‘嚓嚓’声,声音很响,在我们耳边仿佛炸开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