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老局长还没退

大前年冬天，秀琴的爷们儿出去喝酒喝大了，回家的路上醉倒在雪地里，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冻死了，所以家里就成了小寡妇带着孩子照顾公公婆婆，去年她婆婆也过世了。留下了一个70多岁的公公照顾。晚上吃饭，见外面又下起了雪。

　　就在小寡妇家多坐一会，这是第一次王海不在，而且又跟小寡妇聊的时间久，小寡妇可能是白天委屈大了，把苦水全倒出来了，她这个公公，脾气很大，婆婆在世的时候就总是骂人，后来婆婆死了骂她更厉害。

　　因为家里就她公公有退休金，所以全家都指着老头过活，所以家里他说了算。老头不是瘫痪，只是几年前得了一次脑血栓，其实已经好了，没啥事。

　　可是这老头癞在炕上不起来，非要小寡妇伺候他，小寡妇老实，而且没了公公，她也不知道咋活，于是就特别顺从。

　　可是老头有点过分了，吃饭要她喂，穿衣要她扶，有时候还特意拉屎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上，要小寡妇给他洗，拉的太脏了。

　　干脆端洗澡盆进来给老头洗澡，老头光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让儿媳妇给洗澡不但不害臊，还对小寡妇动手动脚的，不是摸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就是摸她扎。小寡妇敢怒不敢言。

　　可是时间长了，老头变本加厉，小寡妇有时候就会反抗，所以老头就骂她。听到小寡妇自己介绍，想到老头非礼她的画面，颇有喜感。

　　不过说到这里天已经黑了，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回三田的路又不好走，让我颇有些为难。往常有王海开车还行，这次我一个人，要走回去，没俩小时到不了。

　　而且现在路况这么差，很危险。小寡妇倒不见外，说收留我在家里住一晚。这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是没所谓。

　　可是传出去，小寡妇的脸面还要不要，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一番，可耐不住真没别的办法，于是就应了，这小寡妇家还真奇怪，明明家里就俩屋，老头占了一个屋，我正纳闷这晚上怎么睡的时候，小寡妇从老头房里抱了一个枕头过来，叫我跟她姑娘睡，自己跑到老头房里，跟老头睡。

　　还真他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话说才七点多的时间，她家竟然就准备要睡觉了也是奇怪，原来家里唯一的电视在老头房里，平时不让孙女看，小寡妇没打麻将的爱好，邻居的老娘们儿嫌弃她家老头，也不愿意来唠嗑，小姑娘更是没有消遣的事做，于是晚上大老早就睡觉。入乡随俗吧。

　　本来一点困意都没有的我只好跟孩子一起进被窝。炕烧的很热，小屋的炕上勉强能睡下三个人的位置，睡我和一个孩子绰绰有余，只见这6、7岁的小姑娘一上炕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光。

　　好在我没又恋童癖，不然这送上门的福利…我把外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穿着线衣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睡在小寡妇平时睡的被窝里。这么早哪睡得着。

　　而且炕烧的火热，比三田的宿舍不差，我热得难受，又不敢晾着睡，只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线衣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睡，可是太早了，还是睡不着，睡炕的热让人喉咙干燥，我爬起来到外面找点水喝。

　　老头的房间和小屋是对门，中间是过道，过道的一头是客厅，也就是小卖店的栏柜，另一头是灶房，两个大灶各自烧着两个屋里的炕，我没开灯，摸到灶房水缸，提起瓢就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凉水，肚子是舒服了，牙冻的疼。

　　这会也适应了外面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的环境，眼睛稍微能看到一些东西了，走到房间门口，听到老头屋里好像有说话的声音。

　　“爹你等会儿，外面还有人。”这轻得像蚊子叫的一句话忽然把我打醒了，他们是在干啥，听到我开门出来喝水，就没出声，于是我配合他们，假装开了一下门。

　　然后立在俩屋的门口慢慢靠近老头的门。听到外面嘎吱一声的开关门，老头屋里立刻又有了声音。“喝叱喝叱喝叱喝叱”只听到老头在屋里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女人却没动静。

　　我在破旧的木门上找了个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偷偷把脸贴在门上，借着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看进去，屋里薄薄的窗帘挡不住雪地里的月光。

　　只见老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小寡妇身上，喝叱喝叱地自己在动，而小寡妇则躺在那里并不配合，黑咕隆咚的看不太清，但是能看出来小寡妇是穿着线衣的，老头也穿着衣服，看不清有没有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却隔着被子在非礼小寡妇。

　　这个动作持续的时间很长，长到我感觉我只穿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腿已经冻得发抖，才看到老头停止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从小寡妇身上下来，这一刹那才看清楚，老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下一半。

　　而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顶着的位置是小寡妇挡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间的手。老头滚下身，小寡妇赶紧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的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纸抹自己黏糊糊的手，然后爬起来，准备下地出来，我赶忙蹑手蹑脚地回小屋，悄悄的爬到炕上。冻得瑟瑟发抖的我，进了被窝这叫一个舒服。

　　不一会就睡着了…＊＊＊看过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宫场面，脑补着黑暗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公公和可怜寡妇之间的龌龊勾当，梦里也觉得这老实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小寡妇也有那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的一面，梦着梦着似乎她投入了我的怀抱，梦着梦着似乎小寡妇在跟我亲热，给我吹箫…

　　“啊，嫂子，你…你干啥…”猛然睁眼，梦中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的小寡妇竟在爱抚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不对这不是梦了，是现实，只见小寡妇跪在炕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撅着，手撑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旁边，另一只手掀开我下半身的被子，伸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里抚摸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被我一句大喊，小寡妇吓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里的手，手没撑稳摔在炕上，然后赶忙爬起来。

　　跑出屋去了，再看窗外时，刺眼的阳光已经透过薄薄的窗帘刺得人眯眼。转头再看慧慧时，这小姑娘还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睡。我看了一眼手机，才早上6点多，不过农村人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都早，想必这小寡妇也是早就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烧火点灶，可她又为啥爬到了我炕上，摸我…

　　她家的事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再说我对这个长得一般的小寡妇没啥兴趣，这么莫名其妙局面我还是趁早离开，以后少见，免得尴尬。

　　于是赶紧穿上衣服，口袋里摸了50块钱，扔到了栏柜上，小寡妇听到我从小屋出来，从灶房里跑出来，不敢跟我说话，远远地站在走廊里看我扔钱，然后头也不回地出门。

　　这一晚上的事，太蹊跷，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了，虽说农村人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都早，可是6点多的清晨，村里还是非常安静，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的打鸣大概是早晨唯一的喧闹。

　　我从小寡妇家出来，最怕的就是被人看到，说了闲话，我倒无所谓，不过被人背后指点说我半夜敲寡妇门可不是好事。

　　可是最怕啥就来啥，刚出门就看到对面的黑铁门里出来一个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是积雪的门口不像小寡妇家门口的已经扫出一块干地。

　　男人推门很吃力，我正准备躲开他视野时，却不巧跟他来了个四目相对，意外的是，出来的男人不是平哥，而是一个和平哥年纪相近且同样注重仪表的陌生男子。相互不认识。

　　可是却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尴尬地背向而行。我不好意思的自然是从小寡妇门里钻出来，而这男的难道跟平哥老婆…？想到平哥昨天下午去了支书家。

　　等了很久没出来，难道彻夜未归？不过怎么想，平哥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倜傥的形象也不可能跟五十多岁的支书媳妇有点啥事。

　　我往村西头走，这边是回三田的路，而平哥家里出来的男人却是往东走，平哥家已经靠村东快到边了，再往东，没几户人家了，莫非只是邻居？不行，我得瞅瞅看。

　　于是转头回来想再跟一下那男人，却发现一眨眼的工夫，路上已经没人了，正纳闷呢，只见平哥家的铁门又被推开了，里面探头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披着个羽绒服，下神只穿了条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趿拉着棉鞋，提桶出来倒泔水。

　　仔细看去时，这女人的容貌却着实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了我，细眉杏眼，肤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红，娇小的脸蛋搭配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的鼻子，乌黑的及肩发稍微烫了个卷，能看出稍微化了妆，但是农村实在见不到如此清秀端庄的女人，嫉妒的讲，这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要胜过咏莉几分。

　　身材看不出，身高倒是不算太高，也就一米六不到，仔细观察，觉得不像东北人大气的五官，有点江南妹子的秀气。这相貌配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平哥还绰绰有余，甚至觉得平哥还稍微配不上这女人，刚刚那个男人就更配不上了。

　　虽然跟平哥一样衣冠楚楚，可是气质和长相比平哥要猥琐一些。这女人倒了泔水也没看我，转身就回院里去了，跟不到人，算了，回去吧。往回走，路过村长家小卖部的时候，看到他家隔壁卖豆腐的老于头在卖豆浆，等着打豆浆的队伍排了十几个人，生意兴隆。我看到了老赵在队中，于是过去打招呼。这老赵给大伙做早饭，一般都煮个粥啥的，有时候偷懒就骑三驴子下来打浆子。

　　他拿了两个暖壶，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能够几个人喝了。回队上的路上，我坐在老赵三驴子的后座上，手里抱着两个暖壶，细细一想，从平哥家里出来的那个男人气度不凡，在村里不应该是个一般人物，于是便开口问老赵。

　　“哎，老赵，我瞅见平哥家出来一男的你认识不？”“啊？谁呀？”“诶，个跟我差不多，小平头，比我胖点，眼睛不大，脸上有点疙瘩。”

　　“你这么说，我上哪认识去。”“哎，不是，长得没啥特点，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板正的，黑色呢子大衣。”“哦，那你可能说的是李伟。”“李伟，干哈的？”

　　“李伟…就…小平贪家邻居，葛他家东面住，那小子在平安，给林业局局长开车。”“啊？林业局局长？”“哎，县林业局，你以为松原市呐？”“哦，那他还葛这了住？”

　　“不咋葛家住，他妈跟他后爸葛这住，他有前儿回来。”…关系又复杂了，老赵知道这个人，但不知道这个李伟跟平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经老赵介绍，李伟跟的这个林业局局长是个年轻的局长，刚上来没多久，但是老局长还没退，虽然不在局长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