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直到此刻

蒋婉晚上担心做噩梦，拿了枕头抱在怀里，又戴上耳机，选了首助眠音乐，准备充分，睡得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好，只是后半夜，冷不丁被人搂在怀里时，她吓了一跳，险些叫出声。

　　她扭头闻到淡淡的松木气息，这才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闻烬没有说话，只是搂住她，将脸埋在她肩颈的位置。蒋婉把耳机摘了。扭头问“你怎么不说话？”

　　闻烬依旧没有说话。蒋婉觉得怪异，他再怎么古怪，从来不会不理别人。“你该不会…”蒋婉错愕地瞪着他“…梦游？”她有点害怕。闻烬不说话她就更害怕了。

　　她不知道梦游的人会做什么，更怕自己胡乱挣扎会把他吓醒，听说梦游的人不能吓，会把人吓傻，她不知是真是假，却不敢动。男人就只是安静地搂着她。后半夜蒋婉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

　　只是闻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松木气息，她觉得十分安心。明明是背对着他的姿势，第二天醒来时，却变成她主动搂住他的姿势，一条腿还搭在他腿上。

　　膝盖位置隐隐碰到一个灼热的物体，她视线下移，只看见男人的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她脸热得厉害。

　　正小心翼翼地把腿拿下来，就见男人已经睁眼醒了。“…”蒋婉硬着头皮跟他打招呼“…早。”

　　闻烬表情有片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惑，但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腿心。硬得有点难受，他拉下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将被勒得生疼的硬物拨了个方向，直直贴着小腹。

　　蒋婉瞪着眼，脑子一片空白，她这次看得…非常清楚。猩红的巨物，柱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壮，盘着青筋，硕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泛着紫红色，狰狞又凶猛。

　　＊＊＊蒋婉捂住眼睛，掩耳盗铃般急促地说“我什么都没看见！”闻烬偏头看着她，笃定道“你看见了。”蒋婉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都红了。“我没看见。”

　　“你看见了。”闻烬拿掉她捂住眼睛的手，刚睡醒的嗓音异常沙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让我看看你的。”

　　“…”蒋婉后脊都麻了。脖颈浮起一层薄汗，她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热得厉害，眼睛根本不敢看闻烬，只是小声说“不公平，我根本不想看你的，是你自己非要…那样的。”

　　“你想看的。”闻烬半坐起身，一头黑发被睡得有点凌乱，那张脸意外透出几分疏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蒋婉面红耳赤地瞪着他“我没有！”

　　她不想再跟他争执这种事，而且之前也都让他看光过几次，没什么好害羞的，她站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

　　轻轻褪下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那一刻，她脑子有点发懵，她清晰地看见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中央一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意，她那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了。

　　“等…等一下…”蒋婉手忙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地穿上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下，下次。”闻烬扣住她的手腕“为什么？”

　　“我…我要上厕所。”蒋婉挣了挣，从他手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这才急匆匆地冲到洗手间。怎么会…这样？她甚至不太明白，那里为什么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水。洗漱完出来，闻烬就站在门口。蒋婉愣了一下，错开身往外跑。

　　“蒋婉。”闻烬在身后喊她。“我知道，晚上…再说，我还有事，很急的事。”她把自己关进房间里，侧耳听了听，没听见闻烬跟来的声音，这才轻轻呼出一口气，她换上衣服，拿了钥匙出去买菜。闻烬刚好洗漱完下楼跑步，等她买完菜。

　　他也跑完，跟在她身后一起回来。两人全程没有交流，但蒋婉看见他的那一刻，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就莫名发起热，低着头不太敢看他。

　　闻烬这几天直播的时间被彻底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因此吃完饭就去打游戏做直播，他还记着蒋婉说的‘晚上’，吃完饭，还提醒蒋婉，不要忘了晚上答应的事。蒋婉手一抖，险些把手里的碗摔出去。

　　他进了房间就没再出来，蒋婉打扫完卫生，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闻烬那张脸，忍不住悄悄打开手机搜索他的直播间，她其实没接触过游戏直播。

　　但是闻烬很火，几乎她一搜索游戏直播，首页推荐便出现他的名字，他不像队友那样有个中二的游戏ID，他的游戏ID就叫闻烬。蒋婉点开，还没看见闻烬，就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屏的弹幕给惊得瞪大眼。

　　弹幕上有人喊阿烬，烬哥，还有喊火哥，密密麻麻。观看他直播的粉丝很多，蒋婉看了眼在线观看人数，三百多万。

　　他这直播才不到半小时，她把弹幕关掉，这才看见闻烬的脸，他坐在纯白的电竞椅太空舱内，微微垂着眼睛，偏长的眼睫下是痕迹很深的卧蚕，那双眼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偶尔开口，低音炮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嗓音只发出一两个字。

　　“哦。”“菜。”摄像头只照到他的上半身，他过分俊帅的面孔，凸起的喉结，底下纯白的T恤，以及骨节修长的手，那只手早上还搂过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还拉下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掏出那个东西。蒋婉猛地捂住脸。掌心的那张脸烫得厉害。

　　＊＊＊蒋婉做晚饭时接到何映彤的电话，她关了火，走到房间去接电话。何映彤要走了。蒋婉握着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快挂断之前，她问何映彤在哪儿，随后冲她道“你等我一下。”

　　她给闻烬发了消息，随后拿了钥匙出去。魏纪元的案子还没结，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程也要两三个月，再到判刑，律师把最坏的结果告诉何映彤。

　　何映彤也没让律师递什么话给魏纪元，就只送了份饭进去，随后就坐在警局门口的台阶上抽烟，那包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完，她决定离开这里。蒋婉赶过来的时候，何映彤还坐在台阶上，地上散着十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烟头。

　　“嗨。”何映彤抬头，冲她淡淡打招呼。蒋婉走过去“我请你吃饭吧。”“行啊。”何映彤笑了一下，站起身拍了拍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的灰“大排档吧。”

　　夜里的大排档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为患，两人在外面摊位上点了一百多的烧烤，何映彤要了两瓶啤酒，问蒋婉“喝吗？”蒋婉不会喝酒，却是接过她手里那瓶启好的啤酒“喝。”

　　何映彤跟她碰了瓶口“他自己活该，不怪任何人，错也不在你，所以，你别想太多。”她仰头喝了一大口。

　　蒋婉没说话，跟在她后面喝了一口。何映彤拿起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串吃了口“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自私的。”她仰头又喝了口酒“发生那种事，还求你不要告诉别人，事后想想，感觉自己太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了。”

　　蒋婉跟着也喝了口酒，她有很多话想说。但何映彤说的话很急，似乎那些话在她心里憋太久了，直到此刻，才能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