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擎着一只手

妈妈的腿慢慢松开了，向后躺倒在地毯上。我趴在她打开的两腿之间，大口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着，不住地向她表白我是多么爱她。过了好几分钟，我的呼吸才恢复到正常的节奏，可我刚平静一点儿，妈妈有些暗哑的笑声又飘到我的耳朵里。

　　“你喜欢那样么，Michael？”妈妈笑着问道“还调戏我不了？嗯？”我抬起头看着她笑盈盈的眼睛。“放开我，你个大笨蛋，”她一边说，一边用小手推着我的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

　　我傻乎乎地站起来，扶着她伸过来的手，帮她站起身。我想把她抱进怀里温存一下，可她的小手抵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把我又推了回去。“现在去睡觉，明天可是个大日子。”说完妈妈转身走开，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角位置时，半转过身看向我。

　　我脸上困惑的表情让她眼神一亮，亦或是因为我直勾勾的目光正盯着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紧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当她扭转身面向我的时候，夹紧的双腿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瓣塑造成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人的形状。“你想学学怎么辫发辫么？”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微笑，眼睛忽闪忽闪地一直盯着我。

　　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地轻迈莲步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我们的汗珠的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上晶莹发亮，她掀开被子轻巧地钻了进去，躺在父亲身旁。“晚安，”她轻声道，随后闭上了眼睛，示意我离开。＊＊＊我想要学怎么给妈妈辫发辫吗？那当然！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我近距离观察着妈妈的头发，她的头发真的非常漂亮，轻微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的栗棕色长发从三面披散在她背上。

　　随着她在厨房里来回走动，垂在肩头的发梢弯曲旋转，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也跟着蠢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动。我最喜欢看她把鬓边的头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到后面，偏着脑袋让头发落到肩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到晚上，那时我的手指就可以触到它了，但是事与愿违，妈妈跟朋友吃出去晚餐。

　　直到很晚才回来。我一直等着她，她回来后直接进了屋，我都没来得及出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她，她就把门在身后关上了。

　　怎么回事？是我惹她生气了么？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白天的事儿，早晨还有放学后的简单互动，但没发现自己说过或做过什么惹他生气的事。

　　失望之余，我只好回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了一发。周二，今天应该可以了吧。结果还是不行。妈妈要去陪爸爸参加一个商务活动。我等着她，可当父母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睡觉的时候，门又被关上了。第二天早上妈妈还是很冷淡。

　　我一定是做过什么事惹到她了，可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周三，妈妈还是对我很疏远，不论早晨还是晚上。周四还是老样子，她难道不觉得内疚么？（译者：我猜Emily应该是来大姨妈了…）周五，那个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活力的妈妈又回来了。

　　情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快带着微笑，穿着一件纯白色无袖棉质衬衫，宽松的衣服遮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那对小巧却活泼可人的资本，衣服下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进一条合身的深蓝色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里。

　　我盯着她那两条长腿和紧致有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里的东西瞬时在早餐桌下面就起立了。当她站在我面前，右腿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瓣微微向前倾，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紧绷在圆鼓鼓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上。

　　看到这一幕，我简直快要失控了。“早上起这么早要做什么呀，宝贝？”妈妈念叨着，仿佛过去一周的冷漠，都是我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一样“吃好吃的？”

　　我抬起头反问道，声音里含着无法抑制的渴望。妈妈被我明显的暗示给逗笑了，她把膝盖向前推了推，看着我的目光落在长绒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前面，慢慢摇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挑逗着我。“还有喝的哦…你今早最想品尝的是什么？”

　　妈妈眼里闪烁的火苗把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也给点燃了，顶在我的牛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里面隐隐作痛。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你放倒在地上，把脑子都你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2.jpg">出来，我脑子里狂喊着，可嘴上还是很乖巧“看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妈妈。”

　　“还是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和水果，怎么样？”妈妈问。“可以，这个就很好。”妈妈的脚转了一下，绷紧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然后慢慢走向冰箱，不一会儿端着两个碗又走回来。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只在爸爸翻动报纸的时候才瞥一眼他，确认他还在埋头读报，看不到我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眯眯地盯着自己的母亲。“你想要那一碗？”妈妈把碗放到桌子上问我“这碗是法国香草味，这碗是柠檬味的。”

　　妈妈手指伸进一个碗里沾了一下，迅速放进我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进我的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之间，顺着我的舌头，全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了进去。

　　当她把手指慢慢拽出来时，我的眼睛瞪得溜圆，她又从另只碗里用手指舀了点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放进我嘴里，在舌头上来回扭了几秒钟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出来，就像之前挑逗我时那样。

　　“怎么样？”她脸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戏谑的表情，被我的震惊的样子逗得更加掩饰不住。妈妈又转身走向冰箱取回一大盒橙汁，还是用那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人的屈膝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站姿，把橙汁倒入两个玻璃杯。

　　“你吃这碗吧，”她把那碗柠檬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推向我“今天晚些时候我们再找点儿甜的吃…”说完又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妈妈坐下来开始吃她的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和水果。双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叠在桌下，用脚轻轻地踢着我的小腿。我内什么肯定是硬了。

　　就是今天了，我脑子里开始唱歌，歌声却被老爸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报纸的沙沙声打断，这种噪声倒是掩盖住了妈妈拖鞋滑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当爸爸把报纸翻过一页继续埋首其中时，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足搭上了我的双膝，过了一会儿，老爸嘴里又开始念念有词，妈妈的脚趾则一下一下勾着我膝盖上方的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

　　“快吃呀…”妈妈朝我几乎一口没动的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碗示意了一下，接着把汤匙含进嘴里，勺把转了一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上面的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就像一周前她做过的那样。

　　她把勺子从嘴里轻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放在靠近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的位置，舌头伸出来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早就被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干净的勺头。妈妈笑得很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舌尖却绕着勺子不住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你不想吃这个吗？”她问，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脸上挂着调皮的微笑。

　　“哎，妈妈，我这就吃。”我一面向她保证，一面把勺子伸到碗里，当我刚想开吃的时候，妈妈把手伸过来，把她的勺子递到到我嘴前。我探身想含住，可她又把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回来点儿，看到我的脑袋缩了回去，她眨了眨眼。

　　我会意地伸出了舌头，她点了点头。我迅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了一下汤匙，发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上去有种奇妙的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味道，因为勺子刚从她的嘴拿出来，还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的香舌上做过SPA。

　　“慢点…”妈妈说“不然你该胃疼了…”我乖乖地接受了她慈母般的建议，慢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勺子，尽力模仿她刚才舌头上下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的动作，她点点头表示赞许。

　　当爸爸抖了抖报纸准备翻开下一页时，妈妈把勺子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了回去，看到爸爸又沉浸在报纸中，妈妈站起身，拾起面前的空餐具走近我。

　　“哦，看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她低头看到有一小块白色的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滴到了深蓝色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一只手拿着玻璃杯，一只手拿着碗，眼睛无助地望向我“能帮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一下么，Michael？"我有点儿蒙。

　　她要让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什么？我看了眼老爸，还好，报纸完全挡住了他，只能看到两只手和头顶。我转头看着她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前面那一小块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挪了一下，髋骨向我顶了顶，有点像之前挑逗我的那个动作，她就这么耸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部，等着我。

　　我赶忙放下勺子，右手兜过来伸向妈妈的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停在距离那块讨厌的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下方半英寸的位置上。

　　紧张地瞥了一眼爸爸，我伸手向前，手指弯成半杯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妈妈蓝色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面，靠近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下方不远，就搭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丘上。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被我一碰滑落下来，我看着它落在弯成杯状的手指上，抬起手把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放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然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进嘴里。

　　“帮我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下来，Michael，”妈妈用更轻的声音说道。她的眼睛看着我，并没有向爸爸多看一眼。我把手放回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手指紧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开始上下摩擦。我在她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不住地按摩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

　　正按在她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的位置。我都能感觉到紧身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下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的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特别是当妈妈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丘顶向我按摩的手指的时候。我不住地摩擦着，上上下下。

　　直到听到老爸再次次抖动报纸的声音。妈妈转身离开，走向操作台，紧身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包裹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人地一扭一扭，端着餐具的手弯在身侧，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的扭动也左右摇摆着。只留下怅然若失的我，擎着一只手，手指还伸向妈妈的身后，仿佛在交谈中用手势来表明我的观点一样。

　　我红着脸转过身，想跟爸爸解释点什么，可他又专心地读起了报纸。我听到妈妈把杯子和碗放进水池的声音，转身瞅见她朝我走来，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上还残留着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出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渍。“我最好上楼换一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