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触及丁香

“好…”我慢慢地拔出，轻轻地顶进，每次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动一两公分。我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可能是痛苦的表情。“还行吗？”我问道。有点紧张，仿佛我是第一次。

　　“…”芳芳双手扶着我的肩，没有说话。女人不不认就是同意。不知道是那个哲人说的，很准确，而且还发现，女人，哪怕再小，她还是女人。得到了默认，我的心情开始放松。

　　我一直认为，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是两个人的事，从最初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交流，到语言交流，到精神交流，再到灵<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一致，才是完美。从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两字就可以看出，先做，然后再爱，继而又做又爱，最后做了又做，爱了又爱。我的幅度慢慢变大。

　　由刚开始的每呼吸一次提高到每呼吸两次，从最初的一两公分到三四公分，芳芳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我知道，最困难的已经过去了，就象某个哲人说的：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已经过去，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还会远吗？

　　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还有多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快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的频率已经趋于正常。芳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很短。

　　尽管还有寸许还在外面，但每一次顶进去都能触碰到柔软的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ong.jpg">口。我看不出芳芳快乐与不，只知道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轻轻地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很低，很沉。芳芳幼小的身体随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动而移动，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脚已在我肩头。

　　我低下头，这个姿势能让我看到芳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每一次进去都会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挤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时里面的内壁也会恋恋不舍地被带出来，到最后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蒂仿佛也按耐不住，也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挤进了从未进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内部。

　　有点累了，我坐了起来，得意于我从小练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马：双手俯撑，小腹微微上提，双腿从后向前，变一字后已成坐姿，仿如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动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自始至终都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其中。

　　并非我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功夫，实际上我不舍得从芳芳那火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中拔出来，坐姿能更仔细地打量芳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

　　芳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象贪吃的小孩样紧紧地噙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整个涨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甚至还隐隐约约在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部上看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的轮廓。我将芳芳的身体扶起，让她坐在我身上，原本还留在外面寸许的茎体随着姿势的改变而进入得更深，已不是一寸。

　　这时芳芳的全身已经变得绯红，初夏的山里还是很凉，可芳芳的身体却很烫，她抱着我的肩膀，头埋在我的脖子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随着她得起伏而加力。看来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是本能，芳芳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就能熟练地运用，看来人类的潜能不容低估。芳芳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下体的节奏已经加快，每秒两次的频率让我的呼吸变缓而长。

　　忽然间，芳芳停了下来，用力地抱着我，小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紧紧贴住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下体尽力向前，夹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那细长的双腿是如此的有力，仿佛要整个人挤进我的身体一般。

　　同时耳旁那火热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息已经停止，唯一跳动的只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本来就很紧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收缩的更有力，又似不自主的痉挛。

　　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收缩又有一股股的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浇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上，我感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蒸桑拿，整个人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

　　全身八万六千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孔都舒服的张开，仿佛身体腾飞到太空之外：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更是集中了几乎所有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不好，这感觉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不行！我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还想继续沉浸其中。

　　幸好以前的气功没有白练，气到，劲到。屏住呼吸，用力提起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如此用力，整个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都有些生疼。很好，疼就对了，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会慢慢被转移。

　　我和芳芳的呼吸都暂停了，外面的风也不吹了，虫子也已经安歇，瀑布好像被关掉了。能感觉到的除了两颗同样急剧跳动的心脏以外。

　　就只有从芳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出的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上滑过冷却后带来的凉意，和滴在竹席上的清脆的滴答声。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我和芳芳长长的一声吐息，霎那间，世界又活了起来。

　　风轻快地在抚着我俩的肌肤，虫子们又再度开起了派对，瀑布落在水潭中的声音依旧深沉。我还听到对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铺上有人辗转，叹息声也依稀可闻。卧草！

　　我都忘了旁边有人，而且不少。稍蜷双腿，将芳芳缓缓放在腿上坐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如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亦温热如常，不过芳芳好像已无力坐稳。

　　我左手扶住，右手梳整芳芳因汗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头发细细打量。这才发现芳芳身体的绯红已渐渐退去，脸颊也触手微凉，形状优美的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上有贝齿咬出细密齿痕，看到芳芳娇羞无力的样子。

　　在联想刚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我只见过职业化的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真正的从来没有遇见，遇见了又没有能好好欣赏。

　　看着还被芳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包含着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不由得后悔，难得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不一起同达巅峰？我倒是保持住了，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如故，可芳芳还能不能承受？芳芳见我在看她，已恢复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的小脸又热了起来。

　　羞得将头埋在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双手紧抱，任凭我如何劝阻，都不放开。我将她搂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双手还可摸到自肩，方诧异她身子之小。我将脸颊埋进她的发间，吻着她的耳朵，发现芳芳身体的香气愈发浓烈，如檀如麝，似远还近。和她相，夏奈儿5号就如同将桃子放在臭袜子里挤出的的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我们到外面去好吗？”月光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仅余一线。头发甩到我的脸上，答案不定。“还有人没睡着。”声音低低的，我象个不成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拐犯。下巴在我的肩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了两下。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拐成功！阳光，沙滩椅…啊，不对，是月光，躺椅，我来了！“别动。”芳芳扶着我肩想站起来，我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离之前，及时制止。

　　“怎么了？不出去了吗？”是芳芳的大眼睛在问我。“我抱你出去。”将芳芳重新抱入怀中，让她双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住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我双脚伸直，两手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双手一用力，身体腾空，将自己和芳芳抬了起来，用双手走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很满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落，功夫没落下。脚落在竹子做的地上，很清凉。

　　反正很干净，也不穿鞋，啊，主要是我的陆战靴穿起来太麻烦。芳芳很轻，还没有我的背包重，可能害怕掉下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n.jpg">得我很紧，我得其所在。

　　兜着女孩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蹑手蹑脚地走在嘎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响的楼板上，门外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山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身边是女孩睡着或装睡或未睡的家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在女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每走一步都顶着花心。

　　而芳芳为了不受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膣腔用力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夹紧…卖糕的，这种感觉…外面风很凉，仿佛会穿过身体，吹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一凉，立刻收紧了起来。

　　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腹接触间仍火热如故。月亮升得很高，四下都是明亮的色彩，可以清楚地看到数十米外菜花上的蝴蝶。极目四望，空寂无人。我是世界之王！

　　我很想这样呐喊。咫尺天涯。这是我对这十多步路的结论，很有偷情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抱着芳芳躺到躺椅上，我俩都长出一口气。我握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芳芳扶着我的手坐了起来。

　　手很细，我拇指和食指能轻易地圈起来，月光清晰地照在她着脸庞，这是我第一次看清楚她。小脸还没有我的巴掌大，下巴很尖，秀气的小鼻子微微地皱着，或许是花心的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太大：眼睛在跟我打招呼。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嘟嘟的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被要在嘴里。“还疼吗？”我双手稍稍下移，用大拇指分开芳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看了看我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处。“…”小脑袋在修长的脖子上轻轻地摇着。“那刚才感觉舒服吗？”我用两只大拇指轻轻用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着蚌里的那颗珍珠。

　　“…”芳芳用力握住我的手。“你不喜欢说话？”伸手将芳芳的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从牙齿中拉从来，拇指触摸着齿痕，其余四指抚着下巴。“不是…”女人说不是，就足足。

　　“是不喜欢我吗？”摇头“那亲我一下好吗？”我坐起来，贴着她的小腹。芳芳侧着头看看我，仿佛在考虑从那里下嘴，终于伸过头来，在我脸上点了一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的，很软。

　　“不是这样，”我笑了“把舌头伸从来。”芳芳做了个鬼脸，粉红的舌头伸得老长。我递头过去，嘴巴还没有含到她的舌头，芳芳已经把头转了出去“咯”的一声笑了从来，牙齿很白。

　　“咬伤了都。”我扶正她的小脸，伸舌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她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的齿痕。芳芳的头往后退了一下，我跟进。呼气打在我脸上，很热。顺势含住了她的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用力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

　　“唔…”女孩想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拉回来，我不但没有让她得逞，反而舌头也伸了过去。伸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着她细密的牙齿和口感十是的牙龈，她牙关紧咬。

　　老子云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不多时，芳芳终于抵挡不住老子的名言和我的舌头，牙关微启，呼出声来。拳法又云：借势打势。

　　我并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得虚名，一有破绽便顺势攻入，一触及丁香之下，芳芳便全线失守。芳芳的舌头在口中徒劳的闪躲，不一会儿便被我引渡出来来，被含在我嘴里。还想反抗？有道是：一法通，万法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