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是管是谁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

　　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里。佩服啊佩服，我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完孩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老爸，肥水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

　　数人，一个不少。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仔细打量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n.jpg">箱，不象小贩。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有，到南京1280。一个包间刚好四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你放心，”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爸，快走快走！”

　　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

　　上铺空着。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

　　买了副扑克教孩子们打牌，我躺在旁边看孩子们打。芳芳坐在我这边，白花花的大腿赤着我的眼。伸手往裙子里探了探，软乎乎的，热腾腾的，手感很好。芳芳一手拿着牌，一手将小熊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褪了下来。

　　怎么行！这是列车！我连忙走到门口，关上门，又在门边瞧了瞧，没有空隙，才躺回来。一边摸着芳芳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一边告诫三人：“以后不要再有人的时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子，也不要给人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知道吗？这里和家里面不一样，”

　　“嗯，只有喜欢的人才能摸。”婷婷也跟着兰兰点头。哪儿阿这个，讲不通“反正除了我，不能让人看到就对了。”说什么傻话，要有个叔叔过来说小美眉我喜欢你呢？你立马掀裙子？“我喜欢给爸爸摸！”

　　芳芳嗤嗤的笑着，笑得我沉睡中的小弟弟都被吵醒了。“你们打牌！”坐起来，将芳芳抱在怀里“别管我就好了。”之前侦察过，整个车厢。

　　除了我们，就一列车员，现列车员趁着人少天黑，窜门去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取了牛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的教训，我现在穿的是一条半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将拉链拉开，取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裙下用芳芳两腿夹紧，左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

　　我也不想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可是芳芳还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再说天还早，先夹夹过瘾。女孩们专心致志的打牌，芳芳也是如此，但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在我的抚摸下，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润了起来“我要！”

　　我拍拍芳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芳芳不在意的抬起，丢了一对Q下去，坐了下来。幸好我手快，对准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口，要不然，芳芳就唱后庭花了。

　　虽然已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路了，但是进到芳芳那狭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户里，还是让我感到振奋，特别是车厢里灯火通明，车外一片漆黑。与在宾馆是不同，绝对是敌暗我明。会不会有人看见？我望着窗外的倒影，看不见人。

　　将裙子仔仔细细的放好，虽然说关了门，要是万一被人看见了，这火车都没地跳去。搂着芳芳，也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

　　就静静地感觉芳芳的温暖和包容：紧紧的温暖，火热的包容。嗅着少女的气息，听着少女的笑声，心里一片宁静，安详。不好。安详得有点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有点软了。忙又捅了两下，恢复过来。芳芳的叫声杂在打牌的欢乐声中，倒不太显。

　　“咚咚咚。”有人敲门。噫？难道是宾馆的那个妈妈桑跟过来了？“我不要…”小姐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感觉不对。这里是火车，除了列车员还有谁？他来干什么？难道刚才的叫声…

　　“请小声一点，”我刚想拔出来。列车员在外面说“隔壁有人睡觉，准备关灯了，请休息。”卧草！在火车上做一次爱我容易嘛我。

　　就这几分钟都软两次了，我和你有仇来着？知不知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心里骂着，嘴里应到：“这铺完了就停。”噫，什么时候有人上车了？我得小心点。"“谢谢。”

　　这列车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有礼貌，但再有礼貌打断别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也是不礼貌滴！灯熄，收了扑克，几个女孩意尤未尽的说着话。窗外的灯光飞快的闪过，嘻嘻，现在是我暗敌明！“芳芳，把裙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吧？”

　　我在芳芳耳边轻轻地说，是该化身午夜<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魔的时候了。芳芳刚把裙子往上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兰兰就发现了，跳到我身边“我也要玩！”清脆的声音穿透了整个车厢。我吓得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直竖，忙捂住兰兰的小嘴。我的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哎！

　　你不怕把全列车的人都招来？靠，又害我软了一次。兰兰挣开手，悄声说“我也要玩。”知道知道！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顶着芳芳站起来，示意婷婷睡觉，示意芳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示意兰兰帮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

　　卧草！谁说能一晚同时搞定七个？这啥都搞得我手忙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有一个还是场外观众！场外观众乖乖地睡了，毕竟还没到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兴趣的时候，再说也见多了，没啥。兰兰不同，正是情窦初开，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情热的时候，两三下扒光我和她的衣服，贴在了我后面，发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在芳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

　　就从后面抚摸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芳芳身体很矮，我必须扎着四平马才能就着她，没啥，功夫丢下好几年了，就当练功吧。

　　让芳芳俯在餐桌上，就着窗外飞闪的灯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练起来“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动没多久，芳芳就哼了起来，平常细若蚊蝇的声音在现在听起来是如雷灌耳，吓得我立刻停了下来，侧耳倾听。很安静，除了我擂鼓般的心跳之外，并没有异常情况出现。

　　要了命了，这样多来两次，我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吓的，今晚就不见了三条。谁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胆包天来着，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胆小如鼠呢？再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就象赤脚踩在泥浆里，我傻了。怎么办？

　　看来消音的办法只有尽量的放慢节奏了。拍了拍贴在我身后的兰兰，慢慢地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动。慢慢的意思是就是每分钟18…20次的频率。很吃力，不单因为缓慢。

　　而是缓慢的同时还要停外面有没有声音，这里不象宾馆，锁好门以后可以高枕无忧，当然前提是房间内没有摄像头。“哐啷”车厢连接处声音传来就立刻停下。

　　有人过来吗？要是有人路过会听见吗？听见会在门口偷看？卖糕的，太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了，受不了，有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

　　没有人来，幻听。再继续，声音又响，芳芳还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夹得又紧，兰兰还在身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身子还贴着我…天堂和地狱的距离我终于知道了，只有一线之遥。进一步天堂，退一步地狱，我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完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失在致命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之中。

　　子弹已经上膛，准备击发…我悲哀的发现，我具有成为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手的潜质。我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让自己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冷却一下，再这样下去铁定走火。芳芳见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扭头望着我，黑暗中能看到她眼中的疑惑，难道我能告诉你我因为太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而要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吗？

　　兰兰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的玩着橡皮泥，啊不是，玩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抓住兰兰的小手拿开，放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间环起来，婷婷已经沉睡，车箱里一片寂静，只有车轮行走在铁轨连接处的“咣当咣当”声在回响。

　　有了！我兴奋的拍拍芳芳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示意一切木有问题。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囊还给兰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一口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重新进入到狭小而炙热的家。

　　“咣当咣当”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两下“咣当咣当”又来两下。没问题，芳芳细细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的摩擦声都被埋没在响亮的“咣当”声中。

　　我不是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手！我心里兴奋的狂喊：我是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手！啊，好像不对，我是…管我是谁，先搞定芳芳再说。奇怪的频率。“咣当”声响起的时候我一秒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擦两下，然后静静的等上等两秒钟，再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