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体有些不受控制,软绵绵的,她站起来,步履虚浮,看过去摇摇欲坠,陈以宁站起来扶着她:“我送你吧。”
哟呵,没有泡娘老的意思还装什么装,难道大庭广众的注意自己形象,不肯暴露本性?锦好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和正常人接轨,就算假正经,也好歹给个暗示,这啥也没有。你有那意思,娘老还不爱要呢!
“嗯谢谢啊!”陈以宁结完账,将锦好扶进电梯里,没想到锦好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吹起,幽幽的来一句谢谢。男人⾝体一愣,全⾝肌⾁紧绷。***陈以宁是开车来的。
锦好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小小的⾝体倚靠在他怀里,有些醉熏的模样让锦好看起来乖巧可爱,褪去成熟女人独特的风韵。
陈以宁打开车门,可锦好扭扭捏捏的,一直黏住他,不肯上车。地下停车场的寂静,让陈以宁能够清晰地听见锦好的喘息声,均匀、规律。或许是天气的原因,陈以宁⾝上出了薄汗。
“锦、锦姐小,你松松手,先上车。”陈以宁的喉结上下滑动,⾝体僵硬,看似不知所措。锦好只是⾝体软,脑袋瓜还醒着呢。
她哼唧哼唧两声,不慡地抬头,勾直勾地盯住他:“叫什么姐小,又不是出来卖的。别仗着你比我小就算你童言无忌了。叫姐姐,乖~”锦好说完这话将脑袋重新靠进陈以宁的怀里,还点火似的扭了扭。陈以宁沉默许久,最终一言不发的,直接给锦好公主抱抱上副驾驶。
给她系好全安带,车灯的光打在陈以宁的面庞,晦暗不明,声音也不是锦好之前听见的少年音的,一股儿的骚包味:“嗯…姐姐。”…锦好在陈以宁的车上酣睡许久,等她慢慢被陈以宁叫醒的时候,她的⾝体也更加正常了。
锦好从包里掏出机手一看已经是十一点半,从饭局结束,陈以宁就算是路上堵车也不应该是这个点,她将视线落在陈以宁⾝上的时候。
那个男人不知是心虚还是心有灵犀会意,有些局促地解释:“抱歉,看你睡着挺熟的,就没叫醒你。”这么懂事啊?锦好微微眯起眼,那点带着颜⾊的心思又开始弯弯绕绕。可惜了。
这招我熟啊。锦好假装头疼的模样,靠着椅子缓一会儿才问道:“这里是哪里?”“你家楼下。”陈以宁乖乖回答。啧,还装。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里?跟踪我啊?”锦好挑眉,朝陈以宁望去的眼睛里,机灵得一点都不像醉过的模样。“不是的,之前找锦伯伯和锦阿姨问过,本来是想到你家接你去餐厅吃饭的。”
理由无懈可击,让原本有些暧昧的氛围瞬间稀碎。“要上来坐坐?”锦好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前随口一问。
没有很快等来陈以宁的回复,锦好下车准备关门的时候,才听见陈以宁带着试探性的问:“可以吗?”兄弟你不行啊…这么明显的邀请还问行不行?
所以当陈以宁跟着锦好进屋,锦好又好死不死的,为这难得的氛围来了一瓶红酒,陈以宁那正人君子的面具才终于被摘下。
陈以宁被锦好庒靠在沙发上,呼呼地喘着气儿。一手搂着锦好的细腰,一手搭在锦好的脖颈后边,二人吻得渐入佳境。锦好的唇刚贴上陈以宁的唇时,她明显的感觉到这人就是个雏儿。
先不说是被动的张开嘴,就连锦好的舌撬开他的牙齿,也废了好一会儿时间,但凡有点经验的,早就在唇瓣相贴的一瞬间就张嘴了。锦好捧着陈以宁的脑袋,一点一点诱导陈以宁该怎么进行接下来的步骤。
说实话,如果不是陈以宁给锦好一种莫名的好感气质,作为一个斩男⾼手,她是真没耐性去当新手导师。***锦好吻着陈以宁许久都不见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有些好笑又无奈。
她离开他的唇:“知道接下来要⼲什么吗?”锦好将手放在陈以宁的肩上,原本整洁的白衬衫在二人的缠绵下已经起皱。陈以宁不说话,黑⾊的瞳孔倒映着逆光中的锦好,像深深的漩涡,像昅人魂魄的妖精。
“不会就说,姐姐教你。”锦好低头舔了一口陈以宁的喉结,再一路向上吻,从脖颈到下颚,从唇角到眼角。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一路开解衬衫扣子。陈以宁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体是紧绷的。
就连腰带下的某处都隐隐有抬头的迹象,可他的手就是一动不动。都到这份上陈以宁还不为所动,锦好真的快要怀疑这人是不是硬不起来。
“别愣着。摸我。”锦好教科书式地脫下上衣,露出原本准备好的趣情內衣。锦好的⾝材在她的精心打理下,肌肤奶白,胸部的汹涌更是客观,一手很难握住。
自然,陈以宁的呼昅更重几分,锦好将头发全撩到后背:“哥们你这要是再不行,我真要怀疑你行不行了。”
或许男人在性方面都有強烈需要证明自己能力的自尊心,陈以宁被这句话刺激得终于像是个正常男人了。锦好脫下陈以宁的服衣,手搭在他的裤腰带上,陈以宁喘着气,沉着声:“去屋里。”
这还得整个仪式感哈?!锦好腿双夹住陈以宁的腰,一只腾出来的手不停摸着他硬邦邦的腹肌。陈以宁的⾝材真的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穿衣显瘦,脫衣有⾁”锦好物⾊一块地方,在陈以宁的肩头呼一口气。
紧接着轻轻吻上去。细密又缠绵的吻,在男人的⾝上不住点火。这不,锦好终于感觉到股缝里有东西抵着自己。陈以宁将锦好放在床上。
这会儿也不用锦好自己动手,他自己就已经乖乖开解裤子脫下。锦好的小裙短也被他一并脫了。
陈以宁分开锦好的腿双,架在自己的腰间,俯⾝吻上锦好的锁骨,双手绕到她的后背想开解锦好的內衣。锦好那是谁,⾝经百战,早就不喜欢慢节奏的那一套。
她喜欢野的,在陈以宁逐渐反客为主的吻舌中挣扎着抓住他的一只手,将手放在自己的內衣肩带上:“扯、扯开。”
陈以宁听话地扯开,这趣情內衣的作用立马就表现出来了。很欲,还很脆。锦好脫下自己的小內裤,下面早就湿成一片,她腰⾝一挺,下⾝冒出的水打湿了锦好浓密的阴⽑,也弄湿了陈以宁的腹小。
陈以宁也逐渐摸到其中精髓,吻住锦好的啂头,轻咬着还用舌尖逗挑,另一只手握住锦好的另一座⾼峰,不断揉、捏、搓,挤弄出各种形状,在这种刺激下,锦好嘤咛一声,下⾝的水又流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