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生儿育女（大结局）

母亲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变成喊叫，身体更加疯狂地撞击着我，而我只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喉咙发出一种哽咽，突然母亲感觉眼前出现一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雾，她知道。

　　等待了多年的幻觉又来了：一辆火车正对着她疾驰过来，火车的咆哮声刚听到，车头就已冲到她跟前，她还没来得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明白，就正面整个地被撞飞了。

　　她听见自己的骨头在哔哔响，碎成粉末，散落开来。母亲温柔地闭着眼睛，幻觉这是在戏台上，多少人看着，并且为母子的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流泪。这么一想，泪水涌出母亲的眼睛。

　　她感觉这个下午的光，灿烂温暖的光，都调转角度，全部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过来。阳光一直这么知心知意地透过窗扉映着母亲自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身，映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身，母亲与我平躺在地上。我翻过身，撑起脸看着母亲。

　　母亲说：“怎么？从来没见过女人？从小就是小魔头，没碰过女人？”“不是。”我说“没见过妈妈你这样的女人。”

　　“怎么叫作没见过？”妈妈看着我的脸，好奇地问。我说了一句：“在台上，妈妈是那么端庄。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妈妈那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妈妈说：“看来你心里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包括你，哪怕我是你的妈妈。这不就是你们男人要的吗？”

　　我解释说：“我喜欢。其他男人希望女人含蓄一点，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都要伪装害羞，说这样男人才喜欢，可我喜欢，喜欢妈妈这样真实纯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你喜欢妈妈就行，其他男人另找害羞的女人去！”妈妈笑出声来。

　　然后抱住我又和我热吻起来，整个下午，已经说不清楚母子之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合了几次，停了做，做了停，起起伏伏，仿佛要把以前的岁月和以后的岁月那些快乐都一次消受完…

　　当我们俩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平静下来，相拥在一起，凝视着对方。窗外蔚蓝的月光透进来，洒在我们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身上。我伸出手在母亲的肩上抚摸了一下，而妈妈马上把我的手捉住，按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侧过身子朝我看，在明亮的窗子背景上，两个人影贴得很紧，亲密无间。

　　“你简直像一条鱼。”我对母亲说。我喜欢守在浴缸边，喜欢跪在那儿给母亲洗身体的这个部位那个部位，到最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自己一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只好自己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衣物，母亲会娇嗔地说：“就等不到夜里？白昼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我说：“就是要白昼。就是要光天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之下干这等好事。”

　　母亲笑了“一会儿演出还要唱戏呢。”…我拉上窗纱，掀开已经整理好的白被子。就把妈妈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一抱扔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中心。我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身体透出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男人的魅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蒙地瞧着母亲。

　　“你知道的，妈妈，我可是讲孝为先，何况儿子又是你的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说完就猛地把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在身下。

　　像以前一样激动，妈妈任由着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她的裙子，解开系住的绳结，上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挂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上，回回妈妈都被我边观看边抚摸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得晕眩了，这次她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闭上眼睛。

　　恍惚之中，她记起儿子第一次在她的化妆室的情景：儿子抚摸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先是轻轻地握住右边，摸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尖时。

　　她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了一声，想把儿子的手按住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儿子的手却已经先一步，滑向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和大腿，她本能地想挣扎，身体却向儿子投降了…母亲闭着眼，不看儿子的一脸坏笑。

　　正在这时，儿子急切地穿透进来，她用手拉儿子的手臂，儿子抚摸她的脸，烫烫的舌头裹住她尖硬起来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顿时让她感到天旋地转。“这样下去，要洗澡，还要化妆，怎么来得及？”妈妈自言自语，松开手…“今天到此为止吧，总得适可而止。”

　　我坐了起来，母亲也坐了起来，但是看到相互一无遮掩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又心旌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起来，抱在一起，狠命地亲吻，滚倒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过了好一阵，母亲问我，没有晕过去吧？

　　“你呢？”“我晕过去了，好像瘫了。”妈妈实在太享受这种快乐的幻觉。“我也是跟瘫了一样，”我叹了一口气说。

　　妈妈抬起头来，看看墙上的钟，她把衣服拿到我面前，又去衣柜找自己的衣服。我拦住她“不要穿，再看看。”

　　“看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够？”我捧着妈妈的脸，看着妈妈的眼睛，说：“没够，永远没够。”我们母子又镶嵌在一起，马上就开始感到那销魂蚀骨的战栗，在朝全身波及过来。妈妈热情地吻着我“还能不能放妈妈走？”

　　“妈妈已经四十出头了，却越来越漂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身还那么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还那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脸还那么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你比哪年的张璐都更加标志。”妈妈听我说完格格地笑起来。

　　“这是在车里，别说了，说得我又心旌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起来，你比哪年都更会调情，都更会恭维妈妈。”妈妈眼睛斜了一下我，马上看着道路。

　　不过笑停了，她似乎还在思考，最后像自己回答自己“十年来你还和妈妈在一起，有这一点就足够了。”…傍晚。

　　此刻我坐在软榻上，拉过妈妈的手，已经很少有俩人静静坐一下的时间。妈妈站在我面前，亲热地说，今天的演出非常成功，我很高兴结束这样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一天。

　　我笑了起来：可不，妈妈的戏剧落幕了，我的戏剧才开始。我双手环绕过来，和妈妈抱在一起，抚摸着对方，轻轻接吻，身体移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现在全世界都仰慕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传着你的各种消息。”

　　“但是现在我却身在儿子的地盘！”“这样的关系持续多久了？”我问。“一晃快十年了。”妈妈退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一侧，吻在我两腿之间，我抚摸着她的脸，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起来，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下来，窗外的绿树随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漾。

　　我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边，我面对墙上的一面镜子，换过了，从椭圆形换到方形，再换到长方形，现在是菱形。我看见自己的脸，镜子里可看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架子部分，还看得见妈妈起身坐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

　　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衣服外面的半个背，那纹了朵桂花的肩膀，我闭上眼睛。妈妈面对那面永远也未改过的镜子，朝镜子里的那重新睁开眼的男子一笑，窗外的绿树，在有规律地飘来拂去晃动。

　　左边一直在变的镜子里是我们母子俩，右边不变的镜子里也是我们母子俩。妈妈正要站起来，我往前扑倒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顺手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掉了妈妈的内衣。

　　我们已经抱在一起，她习惯抱着我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的枕头和垫子全部扔在地板上，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吱嘎响的伴奏下，这时，妈妈看见那永远在变化的镜子里的女子，脸红润，眼睛漆黑。

　　不错，妈妈还是十多年前那个年轻女子的模样，甚至比那个女子更有女人味，她的身体饥饿地摆动，一头黑发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起伏。

　　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还是惊慌失措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起，甚至能感觉到一串一串的火苗滑过皮肤，层层叠叠涌过小腹，光聚集在下身的一个点上，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zhang.jpg">得痛。我俯下来，吻妈妈那儿。

　　妈妈扭过头去看自己这边的镜子，几乎转瞬之间，她完全不认得自己，挣扎着想翻过身，却觉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帐的纱布像网丝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下脸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口来，呼吸不了，心跳几乎停止了，她猛抓我的背：“妈妈要死了，你不可惜我吗？”

　　我捧住妈妈的脸，看着她说：“我也活不成了。”“快进来，展儿。”妈妈的双脚激动地踢我。

　　“好，进去。”我一把将妈妈的身体翻过来，从后面进入她，妈妈看见镜子里的我脸上沁出汗珠，手想扳过她的脸来亲吻，妈妈感觉下面撞击得她整个身体都在一片片收紧，向下身变紧的部位紧缩。

　　我的双手环绕过去，紧紧抓住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突然加一个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点使得妈妈喊叫起来，妈妈感觉我的速度跟上她的高度为准，两人像火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发一样，呼地一下腾起在九重天之上。

　　“快到了！”我忍不住喊叫。“已经到了！”妈妈也在呼叫，她一身光洁，融入耀眼的光束之中。我和妈妈一起到达快乐之顶，浑身是汗。

　　“我也到了！”我叫道“到了，到了！”两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jpg">气，渐渐平息下来，慢慢地回到现实世界里。妈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想你这么快出来！”“我知道。”我说。

　　房间里什么声音也没有，连镜子上都蒙了一层他们身上散发的热气。不知隔了多久，仿佛起死回生，妈妈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动了动，她觉得奇怪，这么多年了，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快乐时幻觉到的情景越来越暴烈。

　　之后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一般的享受也越来越经常，本来随着年龄，应当对人生更随和，把一切看得平淡一些，可是不，她享受快乐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反而更强烈，每天夜里都想和儿子在一起。这种依赖感，让她害怕起来：她实在怕失去这个儿子。

　　妈妈伸过手去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头柜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递给我。“展儿，再过二十年妈妈会变成一个丑老太婆，你会不要我。”

　　我喝完了水，把杯子放在地板上。我摸着妈妈散落在肩上的长发说，不会的，你越来越漂亮，我心里只有妈妈你一个人。我们的一切已经全部溶合在一起，无法分离。

　　妈妈没有做声，只看着我的眼睛“你心里真的只有妈妈我一个人？”“当然，我心里一直就是这么想。我从来没有瞒过妈妈。”妈妈依着枕头半坐起来，大笑。笑够了。

　　她说：“既然我们俩不会分开，我们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也越来越恩爱，越来越痛快，互相没有一点厌倦，儿子，你就娶我吧，我们结婚，好吗？”我完全没有想到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愣。

　　“你不愿意？”妈妈迟迟疑疑地说“不会吧？”我又凝视着妈妈的笑颜，贴在她的耳边说：“既然可以成为名正言顺的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2.jpg">，你要给我生儿育女。”

　　我的话让妈妈一时很窘迫…【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