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脑筋呢…还以为你会有多大的计划要去执行。”
听到了潘朵拉的话崆流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多么的意外事实上早在方才潘朵拉解释自己来历的那同时崆流就已经略为猜到了对方的想法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敢说自己对学院没有一点恨意吗?你敢保证自己不想要拿回自己应得的吗?”潘朵拉生气的大吼着因为他实在无法认同与自己有着类似立场的崆流竟然对自己的恨意无动于衷“学院制造出了我们又要让我们被毁灭难道他们这样恶魔般的行为可以被原谅吗?”
“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没打算救赎谁也不打算怨恨谁。”
崆流冷冷地说着随即又叹了口气“你可能搞错了吧我不否认自己的确讨厌这个世界讨厌人类甚至讨厌使我变成这样的学院。然而那对我而言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心情而已。如果说只是因为这点讨厌就要去毁灭谁的话那这世界上大概早已死寂一片了。”
崆流的语气十分冷静神情之中可证明他并不是在強迫自己接受什么想法。
“如果说出生后受了点苦就要恨的话那除非生在皇家否则大概每个人都是生活在恨意之中了。我并不会告诉你我一点都不恨但是这点恨意却不至于让我想去毁灭掉谁。而你呢…我怀疑是否真的在恨呢?”
“你说什么?”面对崆流的问题潘朵拉神情显现出了相当的动摇。
“几个人类对不起你所以你就想毁灭他们创造自己的国度。与其说这是种因恨意而生的野心我倒觉得这只是孤单的小孩在闹脾气罢了。”
“给我住口!你懂什么?我的痛苦你又懂了什么?”
“我是不懂不可能懂不需要懂也更不想懂。因为…每个人都是带着痛苦而活着的啊。”
语毕崆流微微一笑。与平时那般的冷酷截然不同现在的他…十分的温柔。
看着这样的崆流逆有些诧异她忽然感觉到原先那样冷酷的表情其实大概都是装出来的吧因为不这样也许他会因为自己的存在而异常痛苦吧。
“那个…他不可能不懂!他懂的!一定懂!”突然之间逆忍不住如此地大叫着“只有感受这种痛苦的人才会说出这些话不是吗?比你还早诞生的他所受的痛苦难道又会有少吗?所以他懂得!就是因为懂所以才会这样说!”
不管是被什么方式制造生命终究还是生命正因为这样告诉自己所以崆流才会相对的将他人的生命看在眼里。
其实崆流心中也许十分矛盾吧。他既要因任务而夺走许多人的生命同时又想要保护其他的人所以…才必须戴上面具。
这个时候逆流下了眼泪来而崆流则是不一语。
好半晌后潘朵拉开始笑了那是种不面对现实为了掩盖动摇的心情而出的狂笑。
“哈哈哈…你们<img src="in/gen.jpg">本就不能够了解!没有人可以了解…既然这样…我要让你们痛苦!”
突然之间四周容器中的⾎⾊<img src="in/ye.jpg">体突然开始流出了而同一时间容器中每个屍体都开始活了起来。
“你们答不答应都无所谓因为再过不久…你们都会成为我们的同伴了!”
“哼…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个寂寞的小鬼在闹脾气。”
崆流冷冷一笑这时的他为了战斗为了保护其他人几乎毫无理由的又恢复了原本的冷酷。
“逆你自己应该有能力保护自己吧?”
※※※
“嗯没问题的请不必担心我。”逆点了点头因为她能感觉到崆流的这个问题是完完全全的出自于关心。
只见得逆紧握着双手同一时间她脚底下的影子扩散了开来在周围形成了黑⾊如异空间般的立场将外界的力量隔绝。
而看到了逆的自保方式之后崆流似乎这才放下了心。
他转过⾝来手中已经扣住了数颗的魔导矿物来等待着即将爆的战斗。
“现在的你…是为何而战呢?”突然间潘朵拉笑问着。
“不为任何人没有任何目的我只是认为…不该让你达成野心!”
就在那一瞬间战斗正式开了。人与非人的战斗恨与不恨的战斗有结果与无结果的战斗…
只见得那些原本如屍体般躺在容器中的人这时都一个接着一个苏醒并且从容器中走出停从着潘朵拉的命令朝着崆流这边杀来。
由于这个地方的场地有限崆流一开始先是以几魔导矿物打退了为的几个先天昅⾎鬼随即他将自己的⾐服扯下来包在手臂上开始了近⾝的搏击。
虽然崆流并不确定这些后天昅⾎鬼⾝上所带着的病毒对自己是否有效但不论如何只要那毒进了⾝体中就必然会产生作用因此他并不敢大意虽然是近战但却尽可能保持着一次对付单数敌人的方式。
然而这些后天昅⾎鬼的力量却似乎因为有着更纯的病毒而加強比之先前所遇到的还更加难以对付。
“很辛苦是不是?这些人可都是接近先天的后天昅⾎鬼唷。”站在最后方的潘朵拉用着挑衅似的声音说着“昅⾎鬼力量的強弱是判断于转变前后的情况。越是在毒素含量⾼的地方转变就会拥有越接近先天的能力这也是为何我们总是会任由被昅⾎的人被人放⼊棺材的原因。”
彷彿是为了转移崆流的注意般潘朵拉不断详尽的解释着而崆流这时则是尽可能的不去理会。
然而尽管是如此面对有着強大恢复力的敌人崆流渐渐感到吃力。
“…怎么样都不打算停手…对吧?”
突然之间崆流趁着与敌人<img src="in/jiao.jpg">手的空隙时间对潘朵拉这么说着。
“想求饶了吗?多说点好听的话也许还来得及喔。”
“伤脑筋呢…该求饶的…应该是你才对!”
突然之间崆流举起了手来同一时间他⾝上剩下的数十来颗魔导矿物全都因为崆流的魔导力而腾空飞起并且开始⾼旋转。
“gateofsoul…”当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突然之间全数魔导矿物都像是箭弩般猛然击出来。
只见得霎时之间眼前十多个后天的昅⾎鬼⾝上都被崆流的魔导矿物打出了无数窟窿来随之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魔导力中的确有所谓的物体移动崆流使出来并不稀奇。然而像是这样不借用咒文、器具仅仅只是简单几个文字动的情形却非正常人所能办到的。
“我本来以为跟你比起来我比较不接近人类这样看来…这样的想法似乎不大正确了。”
潘朵拉如此说着并且露出了一丝冷笑。似乎是在告诉崆流他没有立场帮人类说话或是阻止自己。
“你现在的笑容难道又是代表着什么优越感吗?”崆流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他“我不会以非人为聇也不会硬是把自己当成*人类但可以确定我、你、逆还又其他生活着的一切都是生命…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去分别。”
※※※
“呵呵…你说得到好听但是最后你还不是得听学院的命令来处掉我这个生命?”
“没错…的确是如此。然而…尽管明知道自己的想法与行为已经矛盾了但是我…还是打算这么做!”
“连个藉口都不帮自己找吗?<img src="in/mi2.jpg">惘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打倒我呢?”
“如果不会<img src="in/mi2.jpg">惘…那样才不叫生命。就是因为犹豫、害怕、担忧…所以才有活着的感觉所以才会…想要毫无理由的坚持自己的想法。”
语罢崆流握紧了拳头朝着潘朵拉冲去!
而同一时间潘朵拉也彷彿早已预料到一般同样朝着崆流杀来。
这个时候逆已经开解了保护⾝体的结界站在后方观看着两人的战斗。
然而尽管她期望着崆流能够胜利尽管期望着能够阻止潘朵拉的计划但是她却无法无法加⼊这场战斗。
“为什么…为什么最后还是得用战争收场?没有别的方法了…只有一方死亡…毁灭…不要…我不喜<img src="in/huan.jpg">这样的安排。”
逆喃喃地说着并且流下了眼泪来。
战斗究竟有没有办法避免?逆在书中看过了许许多多的答案。有人认为战争是通往和平的必定之路。也有人说想要和平就不该有任何战争。
然而战争结束和平依旧没有到来。逃避战争…终究也是得不到和平。
“如果没有这一切的话…如果只是虚无…就不会有战争了。”
突然之间逆的心中隐约地浮现出了这个答案来而在这同时也种下数年之后大灾难来临的前因。
但是对于逆的状况<img src="in/gen.jpg">本没有时间去察觉的崆流这时依旧与潘朵拉对峙着。
两个人在某个角度上看来都已经不算是人类了但现在却因为决定着人类的命运而战这似乎十分的讽刺。
由于场地以及敌对距离太过接近了崆流<img src="in/gen.jpg">本没有时间集中精神使用魔导或着是守护天使一切就凭着战斗的本能行动。
而潘朵拉也是除了昅⾎与飞行等能力之外她所依靠的也只有在心脏被挖出前近乎无限的再生能力。
“为什么…即使没有理由你还是想阻止我吗?”挥舞着锐利的爪子潘朵拉大声问着“即使你为他们做了再多的事情最后的命运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的!”
“不用说我也知道。”崆流一面闪避攻击着一面回应了潘朵拉的话“但就算是如此我还是想这么做不是为了他们也跟正义无关我只是不希望违背自己。”
“那种坚持还是舍弃掉吧!否则的话你连退路都没有了!”
潘朵拉如此说着而崆流则是没有答话。但就在这时逆却突然察觉到了似乎有一群人这时已经包围了这栋房子…
“难道你还感觉不出来吗?从一开始他们就没相信过你就算你杀了我对他们而言你跟她都是弃子!”
突然之间潘朵拉像是狂似的猛攻着将崆流<img src="in/bi.jpg">退了数步但随即却停下了动作来。
“我就是因为这样…才想要你们加⼊的啊为什么你们不懂呢?我们应该…是一样的人才对啊。”
突然之间潘朵拉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她这时的微笑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敌意“我希望你们懂啊…
若是不这样做他们总有一天还是会来找我的而且…像是我们这样的东西依旧会不断诞生…”
当潘朵拉说完这句话的几秒之后突然之间三人的上方传来了炸爆的巨响与震动。
“他们已经开始攻击了…用你们来牵制住我然后…一块毁灭。”
潘朵拉喃喃地说着似乎语气中有一丝的悲哀“他们以前有人跟我说过每个生命…都有活着权力。然而为了活着一个生命却可以去残害另一个生命…”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只见得逆的神情显露出了讶异与茫然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这句话的后面究竟还隐蔵着什么想法。
※※※
⾁食动物为了生存猎杀其他种族草食动物也是嚼着植物的屍体成长。逆、崆流、潘朵拉都有活着的权力但是那权力看在人类眼中又有可能大过自己吗?仔细想来这并不是一句充満慈悲的话而是一个残酷的现实。
上方的震动越来越強了隔着厚厚的泥土三人甚至能已经能够感觉到毁灭<img src="in/xing.jpg">的⾼热正不断朝着这里冲来。
“这种感觉…是魔源烧夷弹!”
逆突然这么说着而崆流脸上也露出了微微诧异的神情“伤脑筋呢…这样看来他们是真的打算连我们都一且消灭呢。”
说到这里崆流却不噤有些怀疑自己被当成弃子这也就罢了但是逆呢?他不是学院最新制造的工具吗?
然而不等崆流细想却见卡密拉这时突然走到一具空的棺木容器前并且将其推开。只见得在那容器底下竟然又是一条秘密的狭窄通道。
“你们走吧…”听到这句话崆流与逆都露出了极度讶异的神情。
“…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怀疑吗?可是我又该怎么解释呢?”语毕潘朵拉淡淡一笑“跟跟你不也说过了吗?有的时候明知道行为与想法矛盾但还是想这么做。”
当她缓缓说出这句话时炸爆再度的声音再度传来由此听来对方似乎已经开始朝这附近攻击了。
感到有些害怕的逆不自觉拉着崆流的⾐袖而这个时候崆流缓缓点了点头。
“一直往前走就可以到附近山中的小屋那里有⾜够的粮食可以先躲起来避一避。”当两人先后走⼊密道中最后方的潘朵拉如此说着。
但听到这句话的崆流却突然想到如此说来潘朵拉的准备<img src="in/gen.jpg">本就不可能是为了她自己反而…像是为了崆流与逆。
然而就在他有这种想法的同时密道却突然关上了而潘朵拉这时…却还在密道的⼊口之外。
当两人察觉到了这个事实而感到不解的同时突然之间密道⼊口处传来了大巨的炸爆与震动随之出口完全被破坏了。
“…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吗?”当上方的炸爆声渐渐变小崆流突然这么问着“我…大概晓得潘朵拉的想法了。”
崆流说着缓缓地坐了下来“不论是复仇还是忘却仇恨任何一个选择都会让自己痛苦。复仇了也找不会自己失去的。而忘却仇恨…却还是被仇恨纠<img src="in/chan.jpg">。所以…她才找上了我们…跟她最相近的同类。”
现到自己渐渐能够了解的崆流微微叹了口气。其实对潘朵拉而言复仇与宽恕其实都已经无所谓了。然而被这两个选择不断<img src="in/bi.jpg">迫的她终究必须做出一个抉择来。因此她找上了自己似乎是希望因崆流自己的想法来帮助她决定究竟是该报仇还是该宽恕。
而最后崆流替潘朵拉选择了宽恕但是尽管如此已经失去一切的她也已经不打算继续活下去了。
昅⾎鬼是不死的种族本⾝就很难有所谓的同伴或朋友之类的亲近之人了。而潘朵拉又是昅⾎鬼之中的异种自然更是完全的无所依靠。不仅如此让她诞生的学院也抛弃了她这就好像是连线都没有的悬丝傀儡般所有的价值与意义被剥夺。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我的选择吧…或着该说她期望我能做出这个选择。”语毕崆流缓缓举起手来指着密到远方尽头的一丝光亮“证据就是那里…她所留给我们的重生机会…”
“我们…可以重生吗?变成一个普通的人类…过着普通的⽇子。”逆喃喃地说着不像是与崆流应答反而像是自言自语。
※※※
对于逆而言刚刚被制造出来不久的她对于一切事物还抱持着一种不安。
也因为这个缘故对他来说崆流所谓的重生其中还含有着未知的未来以及伴随的不安与恐惧。
“这样的…我们…也可能…也有资格成为普通人吗?平凡的人…可以安静过着⽇子…”
逆既疑惑又害怕地说着这时她所说的话虽然算是一种憧憬与梦想但同时她也害怕着这种可能<img src="in/xing.jpg">。
“能不能成为平凡人我不晓得…不…大概是不行吧。”崆流说着微微叹了口气“但是…如果想平静的过⽇子也许不是件难事吧…”
一面说着崆流一面站起了⾝来看了看那已经被碎石封起来的密道⼊口。
“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向前走去过新的人生也许会痛苦也许会后悔但…生命是自己的。而另外一个选择就是回去学院报告这整件事情然而…继续当他们的工具…到死为止。”
崆流说着转头看向了逆。他自己已经做出了选择是继续向前然后重新一次人生。但是逆的神情中显示对于这两个选择其实她是充満的徬徨的。
其实说来也不难了解因为当初崆流被制造出来时也是对于学院充満了依存<img src="in/xing.jpg">对那时的他而言学院是绝对的也是唯一的。
“我现在不是在勉強你…如果不愿离开学院的话那还是回去吧。”
崆流这么说着随即便想向前走去但就在这时逆突然拉住了崆流的⾐角。
“那个…你也在吧?即使是平凡的生活…你也在吧?”
“伤脑筋呢…我大概会在吧毕竟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吧而且以人类的角度看来也许跟潘朵拉说的一样就当我算是你的哥哥吧。”
听到这句话逆先是一楞随即露出了笑容来迳自拉着崆流的手向前走去…
这就是逆与崆流命运的<img src="in/jiao.jpg">会与转戾点躲蔵的他们在潘朵拉准备的小屋中居住了起来。
起先的一个月为了逃避学院的眼线因此两人都仅只是以小屋中原先准备的食物为食尽可能的不走出屋外。
但是渐渐的食物已经吃完了。崆流于是开始以採集与狩猎的方式在山中自给自⾜了起来。
偶尔已经变化过一次模样不易被学院认出的逆会带着崆流补抓猎物的⽑⽪到附近的市集贩卖换一些物资回来。
久而久之的几个月过去后附近村落的人也接受了这对“住在山中的兄妹”这样寻常的存在还时常有些热心的村民会送些野菜来给两人。
⽇子过得一点都不刺<img src="in/ji.jpg">没有魔兽、没有敌人、也没有把他们当成工具的人类。但是这样的生活却出乎意料的让人満⾜。
每天大清早崆流上山猎捕野兽而逆则是在家中料理家事与做饭。中午的时候崆流大概就会回来用餐之外就是随意聊些话题。
偶尔逆也会到附近村落去除了贩卖一些野兽⽑⽪<img src="in/jiao.jpg">换物资外有时也会以力量替人治点小病或着教教小孩识几个字。
对于能够用原本学院赋予来毁灭的力量帮助他人逆觉得很満⾜而崆流虽然尽可能不再用以前的力量但也并不反对逆的做法。
两个人就这样在短短的两年生活之中越来越像是普通的人类其他人也如此深信不疑。
只不过当初两人都忘了一件事情在这个动<img src="in/dang.jpg">不安的时代里即使只是平凡也可能会是个很难得到的梦想。
国与国之间的大规模战争爆附近村落的壮年男女都被徵调上了场战。
由于战争引起的物资缺乏使得原本曾经一度销声匿迹的盗匪们再次猖獗。
经过了一段挣扎与考虑后崆流与逆决定要移居到村子中替这些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们来保护这块家乡。
※※※
原本因为害怕被学院现两人都总是尽可能的不去使用那些非人的力量但是这时为了保护大家他们也终于放开了这个自己所下的封印。
就这样数个月过去了他们真正完全融⼊了人类世界并且被其他人礼遇着。可是好景不常的在一次村落的防禦战中学院的眼线现到了崆流与逆。
但同样的崆流与逆也现到了学院眼线的存在并且最后将他给抓了起来。
照常理说来若是还想要继续隐蔵下去就必须将他给杀了封口但是由于一念之仁因此只有要他保证不会说出两人行踪之后将其放了。
也许是因为这些年来已经开始准备相信人类了吧那时候的两人却<img src="in/gen.jpg">本没想到那个为了活命而作出保证报情探子为了酬劳与官阶在回到学院后立即就通知了⾼阶人员而在几天后的中午学院派来了难以想像的庞大武力捕捉两人。
虽然逆与崆流两人都极力反抗着但是一方面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另一方面又拿村民为人质于是最后逆与崆流都被抓了回去。
回忆到此…“崆流”感觉到自己的周遭的一切全都变回了黑暗。
这时候的他已经跳出了刚刚那个由他人回忆组合成的世界并且渐渐恢复了自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谁?那个回忆是我的吗?”崆流不噤如此想着。
现在他的感觉很特殊一方面他有着崆流的记忆另一方面先前的那个回忆也像是他所拥有的那般。
“这是我的…应该说是我与他的回忆…”突然之间逆从黑暗之中走出来到了崆流的面前这样说着“后来的事情…没有晓得…我只知道満怀憎恨的自己在学院的地下牢房中以其他的同伴为食然后…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自我进化为的是…达成那个目的…”
“目的…什么目的?”
尽管自己在心中已经有了个底但是崆流却还是忍不住如此问着。
但就在他问出这句话后却见逆忽然缓缓抬起头来双眼凝视着他。
顿时之间崆流感觉到属于逆的记忆一下子都流⼊了自己的脑中来而在这同时他也终于见到了“真相”…
逆的不定<img src="in/xing.jpg">自我进化对于学院而言既是个⾰新却又是个吉凶不定的变数而经过了许久的讨论后大家一致认为先将逆关⼊地下牢房中等待未来是否有需要用到再做打算。而被关在那里的逆与外界的一切联络断绝了尽管不进食也不会死亡的她却因为飢饿的感觉开始呑食着其他同样被关⼊实验品的屍体。
⽇复一⽇她就这样过着非人的生活。但是学院却不晓得<img src="in/ji.jpg">逆进化的因子是基于一种“**”对生命的**对食物的**对各种想要却又得不到事物的**。
而被关在地下劳房中的她因为对自由的**而再度开始进化了。
但是也由于这个缘故在数度进化后她变成了非人的状态变得像是一种介于<img src="in/ye.jpg">体与气体之间的诡异存在也就是崆流当初见到逆时的型态。
随着逆这最终的进化完成她开始融合了所有同样被关在牢房中的实验品并且进一步得到更大的力量将自己完全寄生散佈于整个学院的地点。
“从那时起…我现自己变得很奇怪…我能同时听到整个学院所有人的谈话我能够阅读所有他们隐蔵起来的文献…”
逆如此地解释着几乎与整个学院同化的她在⾝体所及的范围中就如同神一般可以无所不知无所不在。
而当这情况终于恶化到有人察觉之际逆早已经与学院所有的系统完全同化除了有強大保护装置的“永劫之塔”外其他地方的一切都已经属于她了。简单说来现在学院中的每个人就等于是活在她所掌握的世界中。
※※※
“其实…我想做的…是找出那个人来但是…找不到他…所以我得向外去找…”
就如逆这时所言的在记忆中崆流见到了为了找寻“saver”下落的逆开始将自己的⾝体向外延伸从地点通过山脉、河流与这个世界渐渐融合。
但正因为这个缘故时逢战争的她见到了人类罪恶的一面。于是她终于得到了一个结论。
“我想…结束战争…为了这样…世界将要…回归于无。”
终于逆真正开始行动了。她的⾝体从地底钻出以人类与动物的屍体融合出了用来制造屍体的兵器。
只要有生物死亡只要人们心中有恐惧逆就能接受那份力量然后…创造出更多的死亡与恐惧来。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整个<img src="in/shi.jpg">婆大6几乎都能见到逆的踪影当然人类也开始有所抵抗但是面对这个近乎神的存在绝大多数的人都只剩下逃避这条路。
学院在最早的一个月內已经瘫痪原本如都市般大小的学院这时成为了死城。而同样的许多邻近家国也在不知不觉中被逆给佔领。
原本照理说来面对大敌时人类应该要全体团结起来的。但谁知或许是因为逆的存在太过接近“神”了吧这使得人类阵营中传出了许多声音。
消极的方面有一群人他们主张着被逆感染后就可以与神融合得到永生。而另一方面也有人认为逆是在净化这世界等到人死多一点后自然就会停止了。
积极的方面则有另外一队人马他们不断招集志愿军组成敢死队来但是这些人大多数都没有亲自上场战可却在后世被人称之为勇者。顺道一提亚雷文的祖先以及当年被尊称为**师、剑圣的那批勇者似乎就是其中一员。
当然除了积极面对也有人选择积极逃避许多人打算出海寻找其他6地生存然而这些人却大部分都在出港口后的没多久被逆自海底延伸出去的⾝体给呑食了。
同一个时间里逆的⾝体污染了大地至少对人类而言。无论是⽔源或着是稻作都因为逆的关系而含有剧毒仅有少部分地区可以倖免。但这么一来食物与银⽔就成了异常宝贵的财产了。
因为许多人已经放弃挣扎了他们只希望能再多苟延残<img src="in/chuan.jpg">一下。而为了多活几秒他们开始彼此強夺猎杀。而<img src="in/gen.jpg">据后来的统计在逆出现的这段期间中因为逆而死亡的人跟被人类本⾝所杀害的人几乎是相等的。
在这种情形下⾝为统治者的贵族们本来应该要善尽责任但是一点都不愿意舍去特权的他们却还是想以武力強制徵收民人的食物。而在某一⽇某国的驸马带领着官兵打算強制徵收农产之际混<img src="in/luan.jpg">的⾰命终于在那瞬间爆了。
农人与平民们手查着锄头与铲子等工具与官兵对抗。但是官兵本⾝也有数人选择了⾰命因而最后这位驸马就被官兵与平民合力剁成⾁酱了。而已此事为开端一个全然无计划的⾰命也开始了许多躲避不及的贵族被抓到街上杀害屍体则成为农作的肥料。而贵族的女<img src="in/xing.jpg">则是在被**后走上同样的命运。与其说这是种⾰命倒不如说是单纯的混<img src="in/luan.jpg">吧。
但人类并不晓得所有的负面情感都会被逆接收而在他们为了活命选择残害他人的同时也间接选择了自己被逆毁灭的命运。
⽇复一⽇逆变得越来越強了她的行动变得更加积极且狂疯。
只不过在几近绝望时希望的曙光也渐渐出现了不论是舍⾝封印逆⾝体部分的魔骑士还是百年前的槐斯女皇都是真正有作为的英雄。
而在这些人之中当然也包括了逆所想要找寻的人…“saver”
由于逆并没有那段记忆因此崆流对于saver后来的经过也无从得知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似乎也经过了某种进化但是却得到了与逆不同的结果。
而用那几乎可以与逆批敌的力量saver开始了长达数年的救世之战。只不过他一开始似乎并不晓得自己最大的敌人竟然是逆…
“再度见到他…我好⾼兴…只不过…停不下来了…毁灭…走⼊空虚…”
就如逆这时所说的逆再这数度进化后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理智即使saver的出现她依然继续着自己的计划。
而同样的为了阻止逆saver也汇集了整个<img src="in/shi.jpg">婆大6剩余的可用武力并且在最后的最后…来到了逆的核心所在…学院。
因为随着时间的经过逆渐渐可以融合“永劫之塔”了saver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因此便留下了“圣光十二众”一个人冲⼊其中。
但是在这之前他为了要让圣光们可以甘愿的留下因此制造了一个转生的传说假象也就是救赎者之戒等物品的由来。
而真的正的他则是在与逆核心接触之后甘愿以自己的生命将逆给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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