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可不容易杀死。”金破天思忖片刻,道“极有可能姚重华暂缓追杀九婴,带着少丘去帝丘请功,哼,抓住金之⾎脉者可比杀一条九婴功劳大得多。”
“我一定要追上姚重华,救出少丘!这个笨猪,每⽇都让**心,看我不到时将他的脸菗成猪头!”甘棠狠狠地道,但任谁也听出她话中的关切之意,孟贲等人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拼命憋着。
柯野纳闷道:“甘棠,追上姚重华,咱们怎么击败他,把少丘救出来呢?”
“你…”甘棠张口结⾆,不噤怒目而视“你不能动动脑子啊?什么都来问我!”
“我…”柯野作声不得,郁闷地躲了起来。
一提起怎么对付姚重华,甘棠也起愁来,这种名震大荒的级⾼手可不是靠人多就能对付得了的,莫说凭自己的三帝刃,便是拿着第一攻击<img src="in/xing.jpg">神器吴刀,只怕也打不过姚重华。
“哈哈。”金破天在担架上笑得⾝子<img src="in/luan.jpg">抖“你这个小辣椒,碰上烦恼了吧?嘿嘿,姚重华这厮自然<img src="in/jiao.jpg">给老子对付了。哼,舍我之外,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你?”甘棠纳闷地看着他“你躺在担架上能打败姚重华?别忘了你活蹦<img src="in/luan.jpg">跳的时候,照样被他打得灰头土脸…据说浑⾝⾐服烧光,险些**狂奔了。”
“你…我呸!”金破天大怒,若不是在担架上,只怕早已跳了起来“老子败在姚重华手上是轻敌,没想到他炼出了雷电之力而已。我这伤三⽇內便会痊愈,到时候挑战姚重华,让你看看老子的厉害…哼哼,老子跟他<img src="in/chan.jpg">斗,你们三十多个人总能把少丘救出来吧?”
甘棠倒不怀疑金破天具有跟姚重华<img src="in/chan.jpg">斗的能力,怎么说也是金之守护者第一⾼手,眼睛便亮了起来:“若是这样,咱们大有可能成功。好,孟贲、柯野,你们跟着…不,抬着金大⾼手去追姚重华。”
金破天险些气死,眼睛一闭,再不理她了。孟贲诧异道:“甘棠,你呢?”
“我?”甘棠眼睛一眯,冷冷地道“我要去旸⾕给那个<img src="in/jian.jpg">女人一个教训。哼,从地宮中救出金破天时她竟然招招都想划花我的脸,分明是嫉恨我,此仇不报,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孟贲等人面面相觑,都知道她说的是艾桑,当时金破天从天上掉下来时砸破屋顶,惊动了外面驻守的旸⾕战士,甘棠只好带着金破天厮杀了出去。桑冥羽和艾桑等人立刻和旸⾕战士会合一处,拔刀相向,艾桑确实和甘棠过了几招,至于是不是每一招都划向她的脸,自然谁也不会注意了。
孟贲等人都知道甘棠恼怒少丘与艾桑的关系,却拿对方想划花她的脸来做托词,竟然要孤⾝潜⼊旸⾕报复对方。简直是不可理喻。看来她不但“有所慕<img src="in/yu.jpg">而口生<img src="in/ye.jpg">也”即便“有所嫉妒”也会口生<img src="in/ye.jpg">也。
“好!就这么办!”甘棠有思忖片刻,断然道“你们先走,反正金大⾼手要在担架上躺三天,即便追上了姚重华也无法动手夺人,三⽇內我必然从旸⾕赶回来追上你们。”
孟贲等人无奈,只好催动独角兕,抬着金破天,连夜往西南方向而行,追赶姚重华去了。
甘棠遥望着脚下连绵的群山,冷哼一声:“艾桑,想划花我的脸?我看谁的脸会惨不忍睹!”
少丘趴在少昊宮的废墟中,正望着金天部族与青<img src="in/yang.jpg">部落的对峙局面,却听归言楚道:“虞封瀚,你们虞氏兄弟趁九婴祸<img src="in/luan.jpg">旸⾕,东岳君⾝死之际,率虎驳军团到此,威<img src="in/bi.jpg">我金天部族,敢说不是受了虞岐⾩的指使么?我看到了帝尧面前,那虞岐⾩如何解释!”
少丘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千名战士便是甘棠所说的,虞无极蔵在大野泽之畔的伏兵!这巨汉虞封瀚,看来是虞无极的兄弟了。可孔任怎么会跟虞氏兄弟联手,他们究竟想⼲什么?
他好奇地打量了一眼虞封瀚座下的虎驳,虎驳这种异兽他却听说过,乃是大荒间极为凶横的一种猛兽,产于西方流沙之地,据说以虎豹等大型猛兽为食,虎驳⽪乃是制作甲胄的上好原料,甚至青铜兵刃都斩不透。
看着三百头狂狼在虎驳的旁边那种不安的模样,便知道这虎驳有多么凶横了。
“哈哈。”虞封瀚哈哈笑道“这⼲我家君上什么事呢?帝尧名我家少君姚重华捕杀九婴,你是知道的,可那九婴太过厉害,于是虞君便命我和家兄率领虎驳军团前来协助重华。到了这旸⾕,我们正在四处搜索九婴之际,却遇上了孔任兄,得知了青<img src="in/yang.jpg">帝的旷世奇冤。你也知道,土系和火系的<img src="in/jiao.jpg">情还算不错,我大哥却不过孔任兄和青<img src="in/yang.jpg">侯的面子,便应邀来到旸⾕,给金天部族和青<img src="in/yang.jpg">部落的二十年恩怨做个见证。哪知,却遭到了你们的误会。唉。”
归言楚嘿然一声,心中暗暗叫苦:“青<img src="in/yang.jpg">部落若来算旧⽇恩怨便也罢了,旸⾕岂会怕他?便是虞部族和青<img src="in/yang.jpg">部落联手攻击,金天部族也尽可以抵挡得住,可如今东岳君⾝死,混<img src="in/luan.jpg">之际又被这千名虎驳战士潜⼊了旸⾕之內,这可就大大不妙了。戎虎士和偃狐守卫城门,也不知是否还有外敌觊觎在侧…”
“哼,虞岐⾩派你们来保护姚重华?啊呸,他视这个儿子如同仇敌,屡次<img src="in/yu.jpg">杀之而后快,大荒皆知,居然有这样的好心么?”木慎行冷哼一声“这是你们的家事,⼲我金天部族庇事!如今是你们虞部族欺人太甚了,做个见证也要虎驳军团偷偷潜⼊旸⾕,围住东岳神殿作见证么?你虞部族若要宣战,尽可以明着来,我金天部族还怕你不成?姓孔的,青<img src="in/yang.jpg">帝明明是病死的,你们偏生纠<img src="in/chan.jpg">不休,若有疑问,大可以上帝丘找帝尧质问,来我旸⾕作甚?”
孔任两眼望天,淡淡道:“目下我家青<img src="in/yang.jpg">侯和荀季子正在神殿內谈判,你我且待谈判结果吧!我们都是下臣,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将主上置于何地?”
木慎行顿时哑口无言,哼了一声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