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o7年7月1⽇星期⽇晴
芳晓菲看到枕头旁有怕瓦落地剩下的一盒孕避套赶紧蔵了起来。后来林志豪告诉她他们旅游的⽇期推迟了他老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跟她讲。而之所以回来得这么晚是因为去打牌的缘故。
那晚就在看似平静的气氛中度过了芳晓菲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生活就是这样的嘲弄人吧?有的时候平静得令人感到枯燥和乏味;有的时候又经常出现意外的状况。比如这一晚<img src="in/yan.jpg">遇和惊吓不期而至并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两者邂逅了。幸好是虚惊一场芳晓菲这样暗自庆幸着。
而在这样嘲弄人的生活中人的內心便成了某种奇怪的东西从表面看总像是冬天下过大雪后的世界晶莹、朴素、美丽甚至于圣洁。
而若要深深挖掘、细细探究其所谓的本质那就无异于拨开层层积雪我们所看到的是将另一番景象。积雪的下面究竟掩埋着什么?
吕娜美丽的吕娜端庄的吕娜摆脫了冯校长的吕娜此刻正带着蒙娜丽莎般⾼贵的表情端坐在她经常去的一家咖啡厅和郭小刚一起。
他们说着一些暧昧的或者不暧昧的话谈论着一些<img src="in/shu.jpg">悉的人或者事。应该说他们之间不能用“暧昧”这个词因为无论是他对她或者她对他来说都好像是一盆经常吃的味道<img src="in/shu.jpg">悉的家常便菜所以也就没有了关系不确定时的那种眼神的游移、语言的试探和语气的暧昧没有了那种“像雾像雨又像风”的朦胧。或许在他们来说与其说是“暧昧”倒不如说是“⾁⿇”吧?
郭小刚问吕娜:“你怎么今天想起约我了?”
吕娜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倒好像我忘记了你似的。以前我是不方便现在总算彻底摆脫了冯校长。”
郭小刚说“嗬嗬你好像只有在有特殊需要的时候才会想起我来么。姐小你需不需要服务?”
吕娜说:“哟你怎么变成鸭啦?”
郭小刚笑着说:“鸭不敢当。我只是想做⾼庒⽔龙头消防用的。”
“什么意思?”她问。
他说:“我猜想你那个什么火烧焚所以我就牺牲一回⾊相来为你灭火呀。”
“嗬嗬”她笑着说“还⾼庒⽔龙头呢?那好看你这⽔龙头灭不灭得了火。我今天找你来是向你报告好消息的。”
吕娜顿了顿说:“萧燕秋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郭小刚说:“她?我都懒得理她好久没跟她联系了。她这人弄不清楚太固执了。”
吕娜笑笑说:“她已经把孩子打掉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都是陈<img src="in/yang.jpg">的功劳。这次若不是陈<img src="in/yang.jpg">那你可就惨了。打掉都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一直没时间告诉你。”
郭小刚听闻这个喜讯一脸轻松的表情:“真的?太谢谢你们了。”
吕娜说:“陈<img src="in/yang.jpg">是不能亏待他的上次答应他的条件要兑现。”
郭小刚说:“放心反正我叔叔有的是钱大不了我先向他借一点以后什么时候还都不要紧的就是不还了他也不会有意见。”
吕娜说:“要我说呀就这么一万块钱太便宜了给多少钱都是值得的。要不然万一她真的给你制造什么‘人类’那可是要拖累你一辈子的而且生出来了又不能塞回去。”
“是的是的是要好好谢谢他。”他万分感<img src="in/ji.jpg">地说。
“那你怎么谢我呀?”吕娜问。
郭小刚说:“我跟你谁跟谁呀?大不了我随时听候你的差遣时刻准备着为你牺牲⾊相一辈子做你的⾼庒⽔龙头。”
“切!”吕娜嗔笑着在他的腿大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那个萧燕秋啊可真是傻。”吕娜说“直到现在还在等着陈<img src="in/yang.jpg">回去陪她呢。”
吕娜说得没错萧燕秋的确是在等着陈<img src="in/yang.jpg">——不在她认为应该是杨晨——回去陪她。
已经修完了半个月的假虽然⾝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她也不得不去上学了。因为她跟学校请假的时候说是阑尾炎开刀她担心请假的时间太长了就会引起怀疑。
她是个朋友不多的人时常有落落寡<img src="in/huan.jpg">之感。这次请了半个月的病假也很少有人关心她。除了同寝室的几个人以为她阑尾炎开刀班里其他人甚至还没有注意到她离开了多久、为什么离开。
不过有两个男生倒是对她“热情”得有点过头这两个男生不是她班里的而是她对门那个班的生学一个叫侯贤忠、一个叫徐翔。
他们看到她走过经常一搭一挡地拿她寻开心两个人经常拦住他那个徐翔说要给他介绍男朋友;而侯贤忠就说“介绍的就是我。”两个人经常嬉⽪笑脸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之前她和郭小刚在一起的时候他们还不怎么过分现在他们看到她总是独来独往一个人就猜想她是和男朋友吹了。但他们不知道陈<img src="in/yang.jpg">的事不知道她已经两次“吹”了而只晓得那个郭小刚不来找她了。
说起这两个人还真是她的冤家对头在⾼中时他们三个就是同学那时候他们欺负她的一幕幕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