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绝美的音符,华丽的乐章,<img src="in/chan.jpg">绵的感情,从容的态度,这是一个笑傲江湖的武林前辈的完美的谢幕。
这一曲子从此绝迹于世,后来,我曾经试图通过我的回忆来完成这支曲子,但是无论我如何回忆,如何谱写,都无法复原当初我听到那支曲子时候的那种感觉,无奈之下,只留得曲谱于世,看这世上还有谁能能演奏出如此绝妙的乐章。
曲子并没有什么名字,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给这曲子命名,无论用多么优美的名字,这曲子,却如同那《广陵散》一样,绝迹于世了。
似乎在这个世界上,美丽的东西总是不长久一样,站在悬崖瀑布之前,我出这样的感慨。
她走了,走的那么的安静,就在音符停止的那一刻,她走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洋溢在她脸上的微笑,或许对她来说,离开,真的是一个最好的开始。
而如今,她的遗体,就停放在安置周侗的那个⽩⾊宮殿里,他们两个都是那么的安详,隔了七十年了,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默默的想道,她曾经给宋潘留下过话,她的后世要我来理办,我想,她留这样的话,就是让我把她和周侗葬在一起。
我为他们选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就是那竹林和那绿湖之间,我不懂风⽔,但是我知道他们在这个地方一定很幸福把。
宋潘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打点天山派的事物了。还别说,他还真有两把涮子,才上任几天,天山派上下就打理地很有条理。
而我则一直在湖⽔旁边守陵,据说这个是规矩,⽇子过的很是安静。
是的,很安静。基本上没有人来打扰我,有的时候。宋潘过来拜祭一番,但是他现在是“尊主”了,有很多事情要忙。
更多的时间是我一个人在这里,这里确实不错,我也静下心开,开始修习《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或许是什么事情都解决了的缘故把。我现我修习《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的进步很大。
不过想想也是,师⽗地事情总算解决了,现在也没有什么问题困饶我了,天山派又给我这样一块令牌,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现在完全可以安静下来,去提⾼自己地武功了。
还有一样,就是每天看着那些粼粼的湖⽔。似乎人的心,也安静了不少,对于静下心来提升自己的內力,最适合不过了。
在这几天里,现自己的的內力好象提升很快,相信在修习一段时间。就可以突破第三层的境界。
今天更是好运气,我现天山派居然有几块寒石,据说是以前就一直都有地,停放周侗遗体的时候用了一块,还有一块,就停放在以前她探琴的地方。
真是浪费,他们都不知道这石头的用法,那石头就好比是《神雕》中的“寒⽟<img src="in/chuang.jpg">”炼起內功来,那是事半功倍。他们却停放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
于是我毫不客气的叫了几个人。把这块石头搬到了我所要住的地方,晚上。我就睡在那寒石上头。
那寒石果然凉啊,我第一次躺上去差点跳下来,比睡在冰上还冷,还要我咬着牙运起了內力,这才和这种寒气抵抗了一阵子,现在才突然现,內力到用地时候方恨少啊,一旦我停用內力,不消一会的功夫,肯定就是冷⼊骨髓。
才睡在上面一天,我就有受不了了,基本上一晚上没有睡好觉,真是难受,我差掉要跑回绳子上去觉睡去。
不过想到,现在正是骨骼生长的阶段,长期在绳子上觉睡可能引起驼背,到时候,就算是轻功再好又能如何呢?
到时候,江湖上的人提起我⻩药师,都说“驼背大侠”怎么怎么着就形事怪异,被人称为“驼背东琊”了,越想越可怕,看来,将来还是离绳子远点的比较好。
于是,在石头上觉睡这个习惯,就让我定了下来,还好我这些都和我以前的“自<img src="in/nue.jpg">训练法”有一些地相象,所以不过几天的功夫就很快适应了。
现在的我,基本上在觉睡的时候运功抵挡寒石,成了我的条件反<img src="in/she.jpg">,基本上不用醒来就可以在睡梦中完成了。
现在我终于相信一句名言了,人的潜力是无穷无尽的!(恩?你问这句名言是谁说的?当然是本少爷我了),开始的时候我也不敢相信我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才不到半个月的功夫,就<img src="in/shu.jpg">练到这种程度了。
有了寒石地帮助,我地內力提升的很快,尤其是《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每一次练习完之后,都用《易筋经》把內力再过一次,现一个很奇怪地现象,每次用《易筋经》把內力提出来炼一次,就感觉自己的內力仿佛少了些许似的,但是剩下的內力,却越感觉到精纯了。
我也不知道这些⽇子內力的提升快不快,总是虽然有寒石的帮助,內力提升的度上来了,却是用《易筋经》再过一次以后,又感觉內力修炼的度又下来了。
最近几天,我现一个现象,那就是凡是在晚上无意之中提升的內力,似乎要比经过《易筋经》提纯的內力还要精纯一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暗合內家修炼的“无意为之”的那种境界把。
反正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毕竟內力提升了,而且这些內力更富《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的特<img src="in/xing.jpg">,反而是经过我提纯的內力,倒是有点四不像的感觉了。
总地来说,在这里练习武功确实是不错的。又寒石的帮助,还不用愁自己的生计,每天都有人送饭过来,而且天山派的伙食确实很不错,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要想改善伙食,往往都是自己动手的。现在每天都能吃到这样精致的饭菜,确实是不容易啊!
皇宮里御厨做地到底怎么样。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天山派的伙食肯定不比皇宮差,这些人还真会享受,谁会想到在这荒野深山之中,能作得如此美妙地东西,确实不容易啊。
宋潘来拜祭他是师⽗。虽然他现在很忙,但是该来的时候他一次都没有差,而且看到他在墓前伤心的样子,确实不像装出来的,是有真感情的。
之所以我会这样想,是因为我对这个人实在是不感冒,说实话,基本上他就算是一个完人了。年纪轻轻的,就当了天下第一级门派的掌门人,不难看地出这个人的能力,而且不乏心计,甚至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他给人摸不透的一种感觉。
正因为他是一个“完人”所以我对他一点都不感冒,似乎这个人就要成为“圣人”一样,而且自从他当了“尊主”以后,那种深不可测的感觉越来越強烈了,现在看到他露出凡人的一面,才找到一点相同的地方——看来,大凡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圣人也不列外,况且他又不是“圣人”
奇怪地是。她祭奠完之后。并没有走,而是在湖边呆立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这个人,现在看起来似乎成<img src="in/shu.jpg">多了,记得就在一个多月前,他还拿着刀子想把我杀掉,真想不到短短一个月,他的变化居然会这么大。
“宋兄在想什么?”我走到湖边,和他并肩而立,问道。
“⻩兄,你倒说说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突然问道。
靠,有没有搞错,问这这么弱智的问题,闹不好读者会说作者在凑字数的,不过现在想来,他问这个问题还是有一定道理的,这个确实是一个很深的哲学问题,现在还有好多人搞不清楚。
“人只要活着,就不要去想这个问题,因为无论你如何想,你都想不通,只要活着开心,活着对地起自己,就⾜够了!”我的回答有一些作弊的嫌疑,因为记得前世许多电视剧里都这么说的,甚至记得网络上也是这么说的。
“也是啊!”他笑了笑说道。
“其实我今天来是找你!”他继续说道。
“找我?”我问道。却是不知道他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他已经知道前尊主走的时候给我令牌的事情了。
他找了聊了好多无聊的话题,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和我和解,我笑了笑,其实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和解的,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正如她临走地时候说地一样,他是为了天山派,而我是为了师⽗,现在既然事情成了这个样子,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顺势化开解来了。
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他现在是尊主了,而我现在算是一个前尊主的弟子,在天山派虽然没有什么<img src="in/gen.jpg">基,但还是有一些分量地,毕竟天山派人数那么多,能够成为尊主弟子的也就那么两个人。而且,我还是一个挂名的,基本上就没有学到什么东西。
挂名弟子?想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天山派源自逍遥派,那么肯定有不少绝学了,现在我是前尊主的弟子,等于说在天山派之中有了个正规的⾝份,可以去光明正大的学这些绝学了!
现在,我终于知道,她临走的时候,把我拉成她的挂名弟子是什么意思了,于是,我很含蓄的向宋潘说出我的想法,想要和解,怎么着也得敲你一竹杠再说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小人,正经的小人。
却是没有想到的是,宋潘真的是有那么一些君子风度,居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让我心里一直在打鼓,这么快答应是不是有什么诡计。
和解,是的。虽然是和解了,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地心间都有那么一<img src="in/gen.jpg">刺的,不是我心<img src="in/xiong.jpg">狭窄,而是在这个<img src="in/luan.jpg">世之中,屋檐之下,有些事情是不得不防的。
当然了。这些个花花肠子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却是和他在湖边谈笑风生。仿佛老朋友一般。
当然,我也现,他笑的很假,不过我不能怪他,因为我也笑的好假,我还现有的时候我真的看不透这个人了。
天山派地书阁也很大,确实很雅致。有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在建筑方面,天山派确实是⾼人一等。若是在前世,那么他们肯定是园林设计大师了。
我死都不相信,宋潘会让我去学天山派地绝学,所以我在收蔵武学的地方,看到的大都是一些二三流的绝技,分门别类。真是什么都有,我现我很快就沉醉其中了,倒不是说上面武功记载的有多么的⾼深,再⾼深也⾼深不过《玄元虚空掌》那样。
但是这些绝学确实让我增长了不少的见识,看到了不少地武学展方向,至少现在我对武学有了一个全面系统的认识。当然,只是认识而已,就是说眼界⾼了一筹,至于其他的,还要自己慢慢来提升。
不过就是这样我也很⾼兴,⽩天沉寂在书中,晚上到寒石上面练功,几个月下来,现內力和见识都增长了不少,但是我却不知道实战是怎么样。
正巧这一天宋潘又来竹林找我。我便拿他试试我最近悟出的一些新招。
他只是淡然的笑笑。说道:“如此,请⻩兄指教了!”
我运起最近增強的《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现在我的《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已经把第二层修炼的相当地纯<img src="in/shu.jpg">了,只要內力聚集到一定的程度,我相信,一定可以突破第三层。
现在我对《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的掌握,一定到了一个火候了,不再出当初那样热炽的热浪了,毕竟将《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这样的武功<img src="in/bi.jpg">到那样暴戾的程度,也亏我当时想地出来。现在我体內的《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相当的柔和,用句后世的话,就是“不再是那个初级阶段了!有种你整四岁的!”
不过当我运起《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却是感觉到宋潘绝对也没有那么简单,因为他⾝上散出来的气势不一般。
越是这样,越是<img src="in/ji.jpg">起了我的好胜心,我催着《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朝他攻击了过去,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并没躲闪,而还是站立在那里,似乎他能接住《九<img src="in/yang.jpg">神功》一般!
就在我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強烈地感觉地到,他像是一座山,一座我<img src="in/gen.jpg">本无法撼的动地山,而这座山,现在就立在我的面前。
我満有信心的一击,居然失败了,失败的如此彻底,在他的面前,我显得是那么的无力,这究竟是为什么。
“⻩兄,承让了!”他拱手道。
“是我技不如人。”这点自知之名还是有的,却是没有想到,这句话,最后居然是由我自己说出来的,平时都是把敌人<img src="in/bi.jpg">的说这句话为止的。
但是有个问题,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刚刚才几天,他的功夫就长进这么快,如果他在西安的时候,就有这样的功夫,我也绝对劫持不了他,他在天山山下,能有这样的功夫,我也上不了天山。
是他隐蔵实力,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劫持他的时候,算是生死一线了,而且那个时候的他也没有现在这种迫人的感觉啊。尤其在接近他的时候他的⾝上所散出来的那种气势,也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那是一种境界的提升,不可能在短期內达到那样的效果,绝对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会败在他手里,我不甘心!
我在这里想这些的时候,他已经渐渐的远去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那种得意的表情,得意的笑容。
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成了我不可逾越的山峰,为什么,周侗没有给我这样一种感觉,⽩璇也没有给我这样一种感觉,为什么偏偏是他,他那么年轻就有那样的成就。
想起⽩璇,我却突然想通了,记得她曾经和我说过,天山派在尊主传位的时候,上代尊主都会把毕⾝的功力传给下一代的尊主,也就是说,他们的內力是可以互相传的,那么宋潘在短时间內境界提升如此快的原因就是,他的內力是⽩璇传授的。
那么也就是说,现在他的体內至少有一百年的功力,有⽩璇的,还有她师⽗的,因为⽩璇的內力也有很多是从上代尊主那里传来的。
不过有件事情还有待商榷,就是记得在《天龙八部》上说,无崖子在把內力传给虚竹以后好象突然间老了好多岁,但是⽩璇走的时候,却依然是那样的年轻,或许她给自己保留了一些的內力,来维护自己美丽的容颜,毕竟是一个女人。
想通了这些,我觉得心里也就平衡一点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圣人,在这个<img src="in/luan.jpg">世只中,任何比我武功要⾼的人,都将会成为我的威胁。
既然知道他的境界是如何来的,那么我也不那么着急了,毕竟我才修习武学几年,內力能达到这个程度也很不错了,算是自我感觉良好了。不过想要越他或者是打败他,最少要用二十年把。
想想,二十年,好象很漫长啊,而且在这二十年里,我什么都不用做,都一直在练功,就是为了打败他,那我不⽩来了。
魔障,绝对是魔障,如果我一直存了这样之心,我绝对就⼊了魔障,对于我的武功将丝毫没有进步,相反,境界会退后。
想想,少爷我来到南宋也不是就为的打打杀杀,你再厉害的人也不是我“霹雳雷珠”的对手,那么我还怕什么,用二十年的时间却打败一个人?
现在想起来,很不甘心,我才是主角啊,为什么把一百多年的功力给了一个配角,问苍天,问作者,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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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刚才一直在看书来这,在骂别人更新慢的时候,突然想起,貌似今天自己还没有更新,连忙补上,还好未晚,诸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