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很奇怪的问我:“夫君,这烂鸟蛋我懂,臭番薯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啊!”我笑着给蔡琰解释了下什么是番薯,蔡琰笑道:“我当番薯是什么呢,不就是⽩薯又叫做红山药或是甘薯的东西么,夫君还特意给它起一个奇怪的名字,真是的!”
我惊讶的问蔡琰:“怎么,你见过这东西?”
“这甘薯对别人来说,当然是稀奇的东西,可是对我来说,可是常见的,就在陛下的御花园里就有这个东西。我小时候爹爹去给陛下上课,我就常常跑到御花园去玩,不过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就当种在那做观赏的东西了。还别说,有些甘薯长得还真<img src="in/ting.jpg">有型的!陛下的御花园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说还有种⽩⽩的花,软绵绵的,没开花的时候像个小桃子一样!”蔡琰笑道。
听蔡琰说到这,我已经晕了。我记得关于甘薯这一类东西最早是在晋代才有记载的,还有一个说法是美洲的印第安人种植成功后,在明代才引⼊国中,所以才叫番薯。可是,蔡琰却告诉我,这东西早就有了,只不过是放在御花园做观赏的!
要知道甘薯这东西产量奇大,还能用来酿酒,是一种非常好的粮食。如果应用好的话,估计我争霸天下,就不愁粮草不⾜了。历史上的曹*兵強马壮,就是粮草不⾜,不然早就统一天下了。而且蔡琰还说有一种⽩⽩的像桃子的花,不会是棉花吧!看来陛下的御花园,我可要去好好的淘下宝了。
就这么一会功夫,吕布已经放倒了所有的衙役,那个冯头早就溜掉了,估计是搬兵去了。我走到吕布⾝边,拍拍他的肩膀说:“奉先啊,看来最近你疏于练武了哦,放倒这些子垃圾,都用了那么长时间,回去我要好好的训练下你了!”
吕布摸摸头说:“大哥!我早放倒他们了,明明是你在和大嫂说话,没注意到我这边,却说我用的时间长了!”
我敲敲吕布的脑袋说:“你好歹也要突破下小成吧!这样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先天境界哪有那么好突破的啊,大哥!再说了,就算突破了先天也不是大哥的对手!”吕布笑着说。
“两位!”一个嘶哑的声音说:“单福在此谢过两位了,不过两位还是快走吧!一会那个县令带人来了,两位就⿇烦了!”原来是那个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在说话。
单福?这个名字好<img src="in/shu.jpg">悉,好像在哪听过!我心中想道。突然我心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徐庶徐元直!原来是他!本来这件事我不想管的,大汉那么大,哪天没有人被冤枉,我又不是救世主,也不是皇帝,更不是耶稣,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事!可是现在这件事必须要管了,且不说他是不是被冤枉的,就冲这徐庶两个字也要管啊!怎么说他都是在三国中排名靠前的谋士,就算不能当宰相,当个尚书什么的也不错啊!
“他们走不了了!”一个声音响起,就看见一个肥头大耳的人从人群中走出来说:“到了颍川还敢如此放肆,你还把我陈家放在眼里么?来人都给我拿下!”然后那个人走到蔡琰她们面前说:“呦呵,还有三个小姑娘呢,带回去好好伺候老爷我,也许老爷我会放你们一马!”
本来他就只是嚣张,我也没什么,毕竟现在还是汉灵帝做老大,世家的势力比我強,可是他竟然戏调蔡琰她们,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眼睛一眯,对着吕布他们说:“奉先,放下这个单福,君明、仲康谁敢阻拦杀无赦!”
那县令一听说:“胆子不小啊,你可知道这颍川可是我陈家的天下!”
我冷哼道:“我只知道这里是大汉的天下,你没资格和我说话,去叫陈家主事来!”
那县令看出不对劲了,可是又不认输,就想先拿下我,于是说:“大胆狂徒,你以为你是谁!众差役给我拿下!”
我摇头摇吐出一个字:“杀!”典韦、许褚、吕布三人一起动手,就一眨眼的功夫,上百个衙役全部躺在了地上。我对县令说:“去把陈家主事叫来吧!如果让我去陈家,陈家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那个县令听了我的话,在看看地上的差役,没办法只好去陈家叫人了。这个县令本来就是只是陈家的一个旁系弟子,在族中没有什么地位。若不是他也姓陈,早就被谐和掉了,哪轮得到他做颍川县令。不过,这下他惹得⿇烦够大的了,估计陈家要丢卒保帅了。可惜他戏调了蔡琰,我不会让他活下去的。
我坐在广场上,叫许褚去茶馆给我叫来了一杯茶,我一边品茶,一边等着陈家的人到来。陈家来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看见我躬⾝行礼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从何而来?”
“陈家的人果然气度不凡,不知道袭击朝廷员官是一个什么罪名,又不知道问别人姓名之前,却不介绍自己,是不是礼貌呢?”我笑道。
那年轻人微笑着说:“先生见谅,是我疏忽了。我名叫陈真,是陈家的管事!”
听了这个年轻人的名字,我一阵无语。陈真,我还霍元甲咧!我对吕布说:“奉先,拿出你的关防印信给这位…这位陈真看一下!”说真的,这位老兄的名字,实在是让人感觉很别扭。吕布听了我的话,掏出了自己的印信,递给陈真。
陈真接过印信一看,手上立刻一抖。战战兢兢的把印信还给吕布说:“原来是吕将军,失礼失礼!我陈家自会给吕将军一个<img src="in/jiao.jpg">代!”
我笑道:“不用了,没有人能戏调了我的<img src="in/qi2.jpg">子还能活下去的,典韦!”我一喊典韦,蔡琰她们就知道,我又叫典韦表演生撕活人了,连忙闭上眼睛转过⾝体。
就在典韦把那个县令和冯头生撕掉的时候,我问陈真说:“陈真啊,这个绑在架子上的少年我能带走么?”陈真都被典韦吓晕了,也不知道我说什么就连连点头。
我笑着叫许褚扶上徐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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