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兄弟们几乎都到齐了,正准备宣布开席,突然一个不速之客闯进雅间说:“吕大哥真不够意思,有酒喝都不叫我!”原来是刘辨知道我给众兄弟接风洗尘却没有叫他,他自己就跑来了!刘辨这一来,兄弟们都要起⾝给他行礼。(牛文小说~网看小说)我特别和兄弟们打过招呼,好歹刘辨是我立的皇帝,让他们至少要给我一个面子!刘辨看众人都要起⾝行礼,他赶紧阻拦道:“诸位,无需行礼!吕大哥说过,今天是兄弟们的家宴,我也算是吕大哥的弟弟,与你们是一样的,我还比你们小,该是我给众位哥哥行礼!”刘辨说完,对着大家就是一礼!大家看刘辨<img src="in/ting.jpg">上道,平⽇里对他的怨气消掉了不少!因为兄弟们觉得只有我才配做皇帝。
“行了!你小子怎么来了!不是说好过年的时候,你再和大家一起饮宴吗?”本来我和刘辨的安排是,大年三十夜我们在皇宮安排酒宴,让部长、尚书之类的员官一起庆贺大汉元年的到来。当然,还要请对我们的有功之臣,如老铁匠郑老!
“我知道吕大哥是这样安排的,可是那时候不光是哥哥们在,还有一帮老学究,像孔融、祢衡之流!我肯定要端着架子,哪有今天这么自由,吕大哥是不是不把我当兄弟?”得,刚才我还在威胁⾼顺的话,被刘辨反过来用了!
“得嘞,本来今天没安排你的地方,而且你又是最小,所以要敬陪末座,你要是不⾼兴,我可不管!”既然刘辨要拿兄弟说事,那咱就按年龄来排座次。
我敢叫刘辨坐末尾,可是兄弟们就不这么想了。我曾经写信要兄弟们尊重刘辨,可是现在却让他坐末位,兄弟们都有些不解。赵云疑惑的在我耳边问道:“大哥,你和陛下是不是有什么矛盾?你不把主位让给他已经是很过分了,现在竟然要他敬陪末座,这不是对他的羞辱么?好歹该给他一个上座吧!”赵云生怕许田围猎那样的事,在我麾下重演!
“子龙不用担心,我说过是今天家宴。什么丞相、将军,就算是皇帝,在这都不算,谁要是拿朝廷的官爵出来说事,那就不是我兄弟!你没看我都是让众兄弟自选座位坐下的,你们是按照什么方法排座位的?”
“当然按照年龄了!除了老⻩忠来的最晚,只好坐下手,其他都是按照年龄来的好不好!”张飞指着桌上的人吼道:“你们看,在座的除了汉升就是大哥和老典最大,老典从来不管这些,只要有地方吃东西,他坐下就吃。然后就是奉先、二哥、我,后面是子龙,最靠近末位的就是文远,谁叫他小呢!”张飞这个⾼音喇叭,震的我们两耳生疼。
⻩忠指着张飞说:“张翼德,⻩忠就⻩忠,⼲嘛加老!我才五十岁!”⻩忠就是不服老,可惜张飞理都没理他,还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关羽好久没听见张飞的大嗓门了,他笑道:“虽然好久没听见三弟的大嗓门颇感亲切,但是⿇烦你声音小点,那边还有孩子们呢!你震的我们双耳生疼没关系,要是吓着孩子,或是吓到以后的少主,小心大哥收拾你!”
“云长说的好没道理,我儿子看见你们不是二叔就是三叔,哪怕我儿子再有本事,我这个老子,他还是要尊敬的吧!别说这些有的没得!辨儿快些决定,我们可都饿了!”在这么下去,等我们吃上酒席都得等到夜午!
刘辨笑道:“我是最小,自然要敬陪末座,诸位哥哥不用担心,都请坐!小弟敬诸位哥哥!”刘辨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端起酒杯就敬了在座的兄弟们一杯。众兄弟见刘辨这么知情识趣,我又真把他当兄弟,这气氛就活络起来了。不过想想也是,像刘辨这种仿佛傀儡似的皇帝,他若是没有与我非常好的关系,我怎么会让他到处跑!你看许昌的刘协,他比坐牢好不到哪里去!
人到齐了,酒宴自然开始。说实在的,这种纷闹的气氛真的很不错。我抿着酒,看着兄弟们觥筹<img src="in/jiao.jpg">错,心中一片欣慰。虽然我不知道这种快乐能持续多久。但是我一点都不担心,因为在座的兄弟,不是无双的谋士就是无敌的猛将,哪怕是战败,保住自己的<img src="in/xing.jpg">命,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我没想到,最为勇猛的吕布,竟然差点成为我这一生的遗憾!
接风宴会一直持续到半夜,夫人们早就带着孩子们先回去了。至于年长一些的如关平、典満、许仪,我把他们全都叫上了我们的桌子。女眷们一走,兄弟们放的更开了。就看平⽇里儒雅的郭嘉连外⾐都脫了,在那唱起了歌!虽然有够难听,但是大家都喝醉了,居然还有人夸他唱的比艺人还好!郭嘉奋兴说,等天下统一以后,他没事就到济民酒楼来卖唱!这话搞的我一头冷汗,郭嘉要是来卖唱,我的酒楼还能开下去么?
第一个醉倒的是张飞,别看这小子叫嚣的厉害,可在座的兄弟哪一个不是酒桶、酒缸级的人物?一个吕布就够张飞受的,再加上帮他抢媳妇的关羽、赵云、太史慈,可怜的张飞刚过夜午,就把脑袋揷进了面前的菜盘里。还好火锅放在桌子中间,而这张桌子又够大。不然咱们就要多一道涮猪头的菜了。接着倒下的就是刘辨,然后是臧霸、⾼顺。你别看郭嘉醉的都有些傻了,还在那发酒疯,可是他竟然一直撑到最后。文士的酒量,一点都不比武将的酒量差!可能酒量与智谋、武艺也是有关系的,最后倒下的,无不是武艺和谋略中的巅峰人物就好像吕布、郭嘉,这两位是除了我以外,最后倒下的!可惜,他们都是被抬回家的,只有我一个人是走回去的,即使我走的十分踉跄!怎么说我是大哥,又是主公,兄弟们不好意思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