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伯爵最近觉得有点奇怪,他现韦曼这家伙私下里小动作不断,似乎正在派人寻找什么人。在卡杨省这块地盘上,亨特伯爵的眼线可是有着不少,尤其是在
卡杨省的省府飘羽城,可以说各个大小势力中都有他的眼睛。
本来外面的动作是很隐蔽的,但是几天下来没有找到维克莱恩的影踪,他就有些这着急了,一些本来不很信任的手下也加⼊了探子队中,所以消息就免不了走漏
出去。
当然,韦曼也是留着一手的,他并没有告诉手下要寻找的人叫什么名字,只是给他们看了画像,因此对于这个神秘人物,亨特伯爵也隐隐有点上心。
他也不得不上心啊,贵族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是一个稍不留意,说不定就会出什么<img src="in/luan.jpg">子来。再说他和弗纳斯公爵之间殊无<img src="in/jiao.jpg">情,还因为生意上的事略有擦摩,
对于韦曼的一举一动平时也都是很在意的。
就在亨特伯爵因为那神秘人物的⾝份纳闷的时候,突然接到消息:“哈德门公爵来了,正在书房等候。”
一听到这个消息,亨特伯爵忍不住⾝躯一抖,浑⾝⽑孔中便有冷汗忍不住流了出来,心中飞的想道:“哈德门公爵怎么突然之间来了,事前连个风声都没收
到?而且一来就直接去了书房,看样子是有事要和我谈,那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用极快的度把自己最近几年的所作所为思索了一遍,确认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离谱的事,亨特伯爵心里就稍微的轻松了几分。不过一切都有可能,在不确定公
爵大人真正目的之前,亨特伯爵的精神可是不会真正放松的。
哈德门公爵是什么人?那可是他亨特伯爵的最大靠山,两百年前正是在公爵大人先祖的帮助下,才为亨特伯爵的先祖争取到了世袭爵位,并且获得了卡杨省一块
肥沃的土地做封地。可以说哈德门公爵一句话,就决定了亨特伯爵的生死,他又怎么敢怠慢?
心惊胆战的走进书房,门都还没关好,哈德门公爵就一句话抛了过来。
“卡蒙家族的人出现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亨特伯爵猛的愣住了:“卡蒙家族,似乎有点耳<img src="in/shu.jpg">,怎么突然想不起来是哪个了?”
“公爵大人,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最近我没有听说卡蒙家族的人啊?”公爵大人问话,亨特伯爵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小心的应付着,同时思绪飞快转
动,拼命的回忆这卡蒙家族到底是什么东西。
哈德门公爵“啪”的一掌拍到桌子上,哼了一声道:“哪里的得到消息?就是从你们卡杨省的飘羽城传出来的!我远在圣保罗都得到了消息,原本以为到这里
时,就可以从你这里得到卡蒙家族的详细消息,谁知你竟然还一无所觉!”
目光冰冷的扫了亨特伯爵一眼,语气生硬的道:“亨特伯爵,你很让我失望。”
冷汗“唰”的一下流満了亨特伯爵的后背,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倒了哈德门公爵的面前:“公爵大人,是属下失职,还请公爵大人惩罚。”
直到这个时候,亨特伯爵还没想明⽩那个卡蒙家族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因为一点消息就劳动哈德门公爵从圣保罗赶到这里,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辩解都是苍
⽩的,便聪明的主动认罪。
“哼,三百多年前,当你家祖上还只是我们家族一员家将的时候,因为一次意外事件,让卡蒙家族退出了贵族舞台。其后百年,在先祖的精心安排下,才让你们
受封为卡杨省的伯爵,但是你应该清楚的知道,你们家族到卡杨省的目的!”哈德门公爵的神⾊十分严肃,完全一副教训属下的样子:“你们家族存在的目的,就是
把握卡杨省的一切,即便卡蒙家族重新回来,也无法恢复从前的辉煌!这些,你都还记得吗?”
如同晴空一个惊天霹雳,亨特伯爵一下子呆住了,內心不住的嘶吼道:“卡蒙家族,原来是那个卡蒙家族啊!我说怎么这么耳<img src="in/shu.jpg">,居然是三百年前那个卡蒙家族
啊!卡蒙家族的人居然出现了,消息还是从飘羽城传出去的?妈的,那帮小崽子们是活腻了,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居然要公爵大人从圣保罗跑来
亲自告诉我,回头一定要狠狠<img src="in/cao.jpg">练他们一回!”
“公、公爵大人,这是我们家族的祖训,我不敢有一⽇或忘!”想到卡蒙家族,亨特伯爵的声音就颤抖起来。
“那好,现在你就去给我找,一定要把卡蒙家族的人给我找出来!卡蒙家族三百多年没和其他贵族联系,他应该还不知道你们家族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我想你最
好不要惊动他,免得引起他的警惕。”哈德门公爵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一定以最快的度,查清卡蒙家族的所有事情!”亨特伯爵信誓旦旦的保证道,现在正是他好好表现的时候。
“这几天我会暂住在你这里,关于我来到飘羽城的事情,也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最后我再给你提供一点线索,来到飘羽城的那个,名叫维克莱恩·卡蒙,他有一副画
正摆在皇家艺术展上。”说着,哈德门公爵站起⾝拍了拍亨特伯爵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哈德门公爵离开后,亨特伯爵顿时觉得全⾝的力气都流失了,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妈的,卡蒙家族的人居然出现了,这太危险了,搞不好这次家族都要保不住了!不行,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家伙找到!维克莱恩·卡蒙,维克莱恩…”一边
颤抖着站起⾝来,亨特伯爵一边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他⾝子一震:“维克莱恩?几天后将要和弗朗西斯决斗的那个家伙,似乎也叫维克莱恩,难道是同一个
人?”
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亨特伯爵立刻就找来了斯图,询问起当时维克莱恩遇到弗朗西斯的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