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教学评估…累死我烦死我后来起点的作者后台又老刷不上来实在晚了些而且更得少大家见谅。)
在太医慌慌张张地穿梭进出之前安诃完全没意识到他这难得见上一面的五皇弟果真是如此弱不噤风调侃般说的刺得重了会死还真不是危言耸听。
据说原本肩膀上就有伤虽然之前经过处理没有大碍但是不久后有过一次很是凶险的病这次肋下中剑引起旧伤旧疾和着新伤一起来势汹汹听太医们的形容是虽然比之平靖王失踪前那场大病是好多的但是也不知何时才能痊愈。之前的那些伤病也不知这一向病弱的平靖王爷是怎生熬过来的。只怕是一直东奔西跑完全没有安生的时候现在难得有了停顿下来的机会竟就一躺不起仿佛睡得再也不肯醒了。
安诃负手站着等钧惠帝驾临。眼前尚是青岚宮的正殿自安诃将瑞香带回之后便受命留在了青岚宮等钧惠帝过来还没等到就已经看到太医们紧张地跑了好几个来回。
安诃叹了口气心里也只模糊记得很小时候瑞香为了帮宁欣抢回一串珠链跑来跟他打架的样子了。他明明很看不起这个从小病恹恹的家伙以为凭一<img src="in/gen.jpg">手指打他就绰绰有余谁想到一时半会还真是拿他没办法。那孩子打起架来自然完全没有章法安诃等普通皇子自小就有武师做师⽗教授武艺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却也一时抵不住那样市井无赖的打法。尤其…明明是病恹恹的样子却自有一股狠劲。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霸道。
“安诃。(机手小说站更新最快)。”一个微显疲惫却依然带有威仪地声音从前方传来安诃一凛赶紧跪下:“儿臣拜见⽗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钧惠帝缓缓坐下。扶着额头道“你怎么找到了瑞香。瑞香又是为何人所伤?”
“回⽗皇。”安诃定了定神努力组织了一下言语“儿臣有愧今⽇原本是出宮去想置办⽗皇的寿礼偶遇了兵部的几位大人。原本是下了早朝去寻些乐子儿臣便也跟着去了満月楼…”
钧惠帝眉⽑一挑冷冷地哼了一声。
安诃暗中撇了撇嘴自知自己这位⽗皇最擅长揣着明⽩装糊涂自己若随便瞎编一个冠冕堂皇地理由比如什么要捉拿要犯才进了満月楼反而显得<img src="in/yu.jpg">盖弥彰还巧⾆狡辩不如早早承认了因为自己出现在満月楼是不争的事实。而且秦锡等人常常去満月楼也不少人知道<img src="in/gen.jpg">本无从推搪。
当下接着道:“儿臣惶恐儿臣应当自恃⾝份。不该去那样地地方。不过也幸而去了才能偶然救下了五皇弟。我们原本是在听姑娘唱曲儿。儿臣无意间一瞥眼。便瞧见一个看似很端庄灵秀的女子携着个年轻人那年轻人看着面⾊也不好。举止也很是生硬原是十分可疑。再定睛一看那年轻人不就是五皇弟么?当下立即上前过问不料那女子一见儿臣过问立时便丢下五皇弟不见了人影接着便突有刺客出现五皇弟不会武儿臣一时疏忽还是让那刺客得了手但是总算还是将那刺客活捉…”
他这一番话倒也算是实话那个端庄灵秀的女子是听风瑞香当时面⾊的确不好举止的确生硬他一过去听风自然是不见了人影接着地确突然有刺客出现…一切都是实情只不过中间省略了很多罢了。
“整个満月楼的人以及当时在场的秦锡等人也都可作证。”安诃悄悄看了眼⽗皇的脸⾊赶紧补充道“而且当时儿臣在那刺客⾝上搜出一封书信应是之前有人所说的五皇弟的那封降书。儿臣拉下刺客面罩看过⾼鼻深目应是个…蔵仪人。”
自然是蔵仪人若是钧惠帝有趣兴去看验人还会现那刺客⾝上刺着蔵仪军中常烙有的标记。
要找来这样一个死士其实很容易。
钧惠帝神⾊一动:“降书?”
安诃赶紧递上道:“⽗皇认为这降书是真是假?”
钧惠帝接过冷哼道:“真假?这自然要问6常去!他这差事真是办得越来越好竟然连重要证物被盗也不知情?”
“儿臣以为这封降书也不一定是真的。”安诃轻声道“以普通正常的降书来说这封降书实在太简略儿戏了一些仿佛只是随手写就也许是被迫而写也未可知。而五皇弟若是当真投降了蔵仪以他对我大钧枢密院事务地了解蔵仪实在不该如此轻易便放他回大钧换言之就算一时疏忽放他回来也不该这般千里迢迢只为偷这么一封降书还特地将五皇弟挟持。⽗皇请想要蔵人青楼可是个好地方。而且青楼人多口杂多一个少一个原本就很难为人现蔵仪人挟持五皇弟也许只是为<img src="in/bi.jpg">他就范见儿臣揷手才索<img src="in/xing.jpg">杀人灭口。如此种种若五皇弟当真降了蔵仪蔵仪也不应有如此做法。只怕这只是离间计特意要搅得我们君臣慌<img src="in/luan.jpg">⽗子不和。”
钧惠帝撑着额头默然一会道:“你五皇弟如今情况如何?”
“回⽗皇太医们正加紧诊治似乎<img src="in/xing.jpg">命还算无忧。”安诃似乎很惶恐地回答“儿臣与五皇弟并没有什么<img src="in/jiao.jpg">情只是他从小便没了⺟亲自己又体弱多病委实可怜。⽗皇即便当真对他不敢信任念在他这许多年也曾为⽗皇分忧没有功劳也有辛劳又是拖着那样的⾝体本就没有多少年寿少少的几年⽗皇便让他快活些吧。”
“少少地几年⽗皇便让他快活些吧。”短短一句叫钧惠帝全⾝震了震也只长长叹了口气道“安诃…罢了。有些事你们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朕不便多说。朕只提醒你…”他忽然睁开了眼睛“朕从不闭目塞听朕所知道地事并不会比你少只是当在大位有些事不得不当成不知。所以你也不用耍什么花样给朕看朕要做何决定朕都明⽩你要给朕一个台阶下朕自然也就接受了但若你背后要做什么不利于大钧地苟且勾当不要当朕不知。”
安诃冷汗顿时涔涔而下赶紧躬⾝道:“⽗皇多虑了安诃怎敢使什么背后手段。”
“在京城四角处有平⽇落脚之所门客至少有几百其中心腹却只五六人。”钧惠帝每说一句安诃的脸⾊便⽩一分直到钧惠帝冷哼一声:“罢了。我去看看你五皇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