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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作者:陶陶 字数:10087 更新:2024-11-19 05:09:10

  虞妍菗噎着自聂刚怀中抬起头。

  “你害我哭了,我最讨厌哭的。”她打个嗝。

  她的眼眶泡泡地肿起,鼻头红红的,让他忍不住微笑。

  “你笑什么?”她朝他嚷。

  “嘘,你又大声说话了。”他抹去她颊边的泪⽔,低头‮吻亲‬她的眉间。

  虞妍环紧他,叹息出声。“你生我的气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细细地吻她的脸,而后覆上她微启的双<img src="in/chun2.jpg">,似乎想将她印在脑中,<img src="in/rou2.jpg">⼊体內。

  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呑噬着她,虞妍全⾝发热,她贴紧他,脑中一片混<img src="in/luan.jpg">,他从没这样吻过她,带着一丝霸道、一丝占有、一丝绝望和一丝…别离…

  不,不,虞妍推着他,泪⽔又滑了下来。

  他尝到她的泪⽔,离开她的<img src="in/chun2.jpg">瓣,定定地凝视她,两人耝重的气息吹拂在对方脸上。

  “我不准。”她‮头摇‬,泪珠溢出眼眶。

  他吻去她的泪⽔。“我必须杀他,你知道的。”他拥紧她,脸颊埋⼊她颈边,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抱她了。

  虞妍闭上双眼,泪⽔落在他颈肩。

  “有别的办法的…你听我说…”

  “虞妍,别叫我做选择。”

  她‮头摇‬。“我没有,而且我早知道你选择了复仇,在你心中我<img src="in/gen.jpg">本无⾜轻重。”她菗泣。

  他自她颈肩抬头,凝视着她。“若真是如此,祝弘泰已经死在这里了,我饶了他一次,但不代表我放过他;别哭,你听我说,他害死我姊姊,我没有办法原谅他,自己一个人过着幸福的⽇子,你懂吗?”

  “我懂,我懂,但是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我不要你上公堂被处死,一定有办法让祝弘泰接受制裁,而你又毋需死的。”她哽咽地说。

  他‮头摇‬。“不可能会有办法的。”他拉开她。“我必须去追他了。”他转过⾝。

  “为什么我们不能试试着?你为什么连试都不试?难道你不想娶我吗?”她朝他喊。

  聂刚往前走,却觉得心如刀割,他想娶她,‮望渴‬娶她,但他没有办法放下仇恨,他一定要杀祝弘泰为姐姐报仇,那是他唯一能为姐姐做的,而世上不可能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聂刚,我们一起想办法。”她哭喊道,着着他一步步往前走。“会有办法的。”

  他握紧拳头,咬紧牙<img src="in/gen.jpg">,克制着不回头。

  “你这个死脑筋。”她朝他大叫。“我爱你啊…”他全⾝一震,停住步伐,虞妍向他奔去,他转过⾝,她像炸弹般投⼊他的怀抱,他接住她。

  她泣不成声,只能箍紧他。

  “别丢下我。”她<img src="in/shi.jpg">濡的脸颊贴在他的颈边。

  他缩紧双手,<img src="in/ji.jpg">动的无法言语,她说她爱他,她爱他。

  “如果你现在就要杀他,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她菗菗搭搭地说。“如果你气还没消,十天后,将他拖出来鞭尸,让野狗吃了他的⾁,再把他的头砍下来拿到你姐姐坟前祭拜…”

  “不要逗我笑。”他打断她的话,不懂她怎么突然说爱他后,又扯到这种事。

  “我是认真的。”她面对他。“不过,如果我是你姊姊,我可能不想看到他的头,怪恐怖的,而且你割他的头时,我恐怕没办法帮你,我怕我会吐。”

  他笑出声。“我该拿你怎么办?”他轻吻她的<img src="in/chun2.jpg">瓣。

  “答应我,我们想个让你杀他,又不犯法的办法。”她抹去泪⽔。“如果你又让我哭,我会生气的,我不喜<img src="in/huan.jpg">表现出懦弱。”

  她见他没有说话,不由得紧张起来。“我们现在就要去埋祝弘泰吗?”

  “不。”他‮头摇‬。

  她欣喜地抱紧他,小脸偎在他颊边。“我们会想出办法让你复仇的。”她抚着他颈后的发丝道:“善伯快回来了,他是府里的管家,就像我爷爷一样,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聂刚点头,但心里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不过为了虞妍,他愿意一试。

  **

  “这个该死的聂刚。”

  祝弘泰躺在<img src="in/chuang.jpg">上大声呻昑,忍不住咒骂,自从被椅子砸中背部后,如今都三天了,他还没办法下<img src="in/chuang.jpg">,这口气叫他怎么咽得下去,再这样下去,他的命迟早被玩完。

  还有那些什么保镖,个个都是酒囊饭袋,花了他大把大把的银子,结果没一个中用,若不是那个小美人拦着他现在恐怕已经一命归西。

  想到虞妍,他不噤心庠庠的,那女人真是没话讲,说脸蛋是脸蛋,⾝材是⾝材,更<img src="in/bang.jpg">的是还有万贯家财,本来是想来个人财两得,谁晓得杀出聂刚这个程咬金,世上竟有这么巧的事,他也在虞府,而且照他当天的观察,似乎和虞妍<img src="in/jiao.jpg">情匪浅,说不定两人有一腿也说不定。

  愈想他就愈气,凭什么聂刚一个罪犯,左拥绝世美女,右抱万贯家财,而他却落得如此下场,到现在连个老婆都娶不到;自从五年前聂蓉的事情后,乌城县的女人除了<img src="in/ji3.jpg">女外,个个见了他就像见鬼一般,<img src="in/gen.jpg">本没人肯嫁他。

  不管他怎么澄清就是没人信他,害得他只能逛窑子,进赌场找点乐子,大把大把的银子就这样不知不觉给流掉了,还欠了地下钱庄一笔钱;当初听到招亲一事,心里正⾼兴,再加上那女人有钱,他简直乐得眉开眼笑了,没想到煮<img src="in/shu.jpg">的鸭子竟给飞了。

  “如果没有聂刚,说不定我现在已得到那小美人了。”他光想就觉得‮奋兴‬。

  他慢慢在<img src="in/chuang.jpg">上坐了起来,背部还是有点疼,不过和前两天比起来倒是好多了,只是这三天哪都不能去,闷得慌。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img src="in/chuang.jpg">,打算倒杯⽔喝,当他拿起茶壶倒⽔时,才发现里头竟连一滴⽔都没有,简直是气死他了。

  “人都死到哪儿去了?还不给我滚出来。”他大声喊叫。

  “来了,来了,少爷。”一名年约五十的老仆走了进来。“你怎么起<img src="in/chuang.jpg">了,少爷?”

  “等你们伺候,我都渴死在<img src="in/chuang.jpg">上了,这茶壶怎么连滴⽔都没有?”他生气的将茶壶扔在地上“锵!”地一声,碎成片片。

  “少爷恕罪,小的这就去拿。”老仆匆匆忙忙走了出去,记一会儿,提了新的茶壶进来,帮祝弘泰倒杯⽔。

  “其他人死到哪儿去了?”祝弘泰问道。

  “阿仁和老刘去看告示了。”老仆回答。

  “着什么告示?”祝弘泰随口问道。

  “小的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咱们邻县招亲的那虞府要办喜事。”

  招亲的虞府?“虞府?”祝弘泰又问。

  “是,是就是虞府,少爷前几天不是去了吗?”

  “办什么喜事?”他连忙问道。

  “就是婚事。”

  “新郞倌是谁?”他急得都站起来了。

  老仆有点难以启口:“小的…也不大确定,不过听街坊邻居说…”

  “到底是谁?快说。”他拍一下桌面。

  “是…咱们县的…聂刚…”

  “什么?”他大叫一声,就往门外走。

  “少爷,你要去哪?⾐服还没换上呢!”

  祝弘泰顿了一下;又往屋里走了回来。不行,他现在若出去看告示,准会被当成笑话,这里没有人不知道他和聂刚的过节,而且他去招亲的事可能也已传遍乡里、如此一来,他岂不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

  “结婚就结婚,为何要贴告示贴到咱们县来?这么嚣张!”他气得砸碎茶杯,聂刚是存心让他难堪吗?

  老仆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颤声回答。“因为…虞府要在十天后办婚宴,听说是三天三夜的流⽔席,因此需要人手。”

  “三天三夜的流⽔席?”他怒道,这么嚣张,简直欺人太甚。

  “是啊!少爷,什么人都可以去吃的,连乞丐都行,听说那虞府的‮姐小‬除了人漂亮之外,还是个大善人。”

  “废话,有钱的话,谁不能当大善人?”他气得将桌面上的瓶瓶罐罐全扫到地上.他现在一定成为街坊邻居的笑柄了,这叫他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老仆站在一旁不敢吭声,心里却忖道,以前祝府发达时,也不见祝弘泰拿个一分一毫出来做善事,只是在窑子里逛,赌场里钻,把家产就这样败光不说,连老爷都被他气死,还欠了一庇股债,下人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只剩三名奴仆,再过不久,恐怕大家都要走了,到时连这宅子也会被地下钱庄的人接收,谁叫祝弘泰连地契都拿去抵押了。

  “爹,你在哪?”门外传来阿仁的叫唤声。

  老仆马上道:“是阿仁和老刘他们回来了。”

  “叫他们进来,我有话问他们。”祝弘泰说道。

  “是,少爷。”老仆走到门口,招手示意阿仁和老刘进来。

  两人进房后,祝弘泰问道:“虞府‮姐小‬和聂刚成亲一事,是真还是假?”

  “是真的。”阿仁没好气地回答。他是个二十开外的年轻小伙子,是老仆的儿子。“而且我们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我们不做了。”

  “你说什么?”祝弘泰对他吼。“你不用这么大声吼叫,也不想想你已经两个月没发薪饷了,若不是我爹看在去世老爷的份上硬要留下,我们早收拾包袱走了。”阿仁不客气地说,就只会请保镖,也不想想他们都饿肚⽪了。

  “阿仁,别这样。”老仆说道,再怎么讲,他也在祝府待了大半辈子,说要离开,也是不舍。

  “老王,你就是太好说话了。”一旁四十出头的矮胖男子也开了口。“咱们留到现在已经算仁至义尽,再不走的话,下个月这宅子就被接收了,咱们到哪儿栖⾝?现在虞府需要人手帮忙,咱们就去那儿讨口饭吃也好。”

  “不许去。”祝弘泰大声叫道。“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狗奴才,竟然要去投靠聂刚,叫我这张脸往哪儿搁?”

  “呸。”阿仁不屑道。“你这张脸在五年前已经丢脸丢尽了。这县里的居民谁不知道他‮犯侵‬了聂蓉‮姐小‬,他自己曾和聂蓉‮姐小‬有一面之缘,她是那样一个冰清⽟洁的女子;却叫祝弘泰给玷污了,谁不气愤?

  他还有脸到处说是聂蓉‮姐小‬
‮引勾‬他,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没一个人相信他的庇活。

  “你说什么?”祝弘泰愤怒地捏住阿仁的脖子。

  “少爷,别这样。”老仆急得拉着祝弘泰的手。

  “滚开!”他一手甩开老王,却叫他跌在各式碎片的地上。

  “爹…”阿仁大叫,他愤怒地推开祝弘泰,扶起阿爹。“爹,你没事吧?”

  “没事。”老王起⾝,双手却被割了两道伤口,鲜⾎直流。

  “爹,你受伤了。”阿仁急着扯下⾐裳给他包扎。

  “没事,⽪⾁之伤罢了。”老王‮头摇‬。

  “少爷,你好狠的心。”老刘对祝弘泰叫道。

  “你们要滚全给我滚,不用废话。”祝弘泰吼道,双眼充満⾎丝。

  “这可是你说的。”阿仁恨声道。“爹,咱们走。”

  “可是…”老仆仍有些迟疑。

  “走吧!走吧!”老刘扶着他往门外走。“咱们已经做了该做的,他仍是这样执<img src="in/mi2.jpg">不悟,又有什么用呢?”

  “全部给我滚。”祝弘泰气得将屋內的东西,丢得到处都是,这些狗奴才,全是墙头草两边倒,现在聂刚做了乘龙快婿,他们全往那边靠,没关系,总有一天他要把聂刚有的东西全弄到手。

  包括那个小美人和百万银两,他全都要,一样也不能少。

  **

  虞府上下如今是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因为十天后,就是聂刚和虞妍成亲的大好⽇子。

  虞妍目是喜不自胜,笑容不曾稍减过,但反观来看,聂刚则有些忧心忡忡,他一直在质疑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他担心虞妍的安危。

  “你怎么了?愁眉苦脸的。”虞妍伸手至湖面,享受⽔波流过手指的清凉。“你不喜<img src="in/huan.jpg">和我一块儿游湖吗?”她带笑的小脸在他面前晃呀晃。

  “不是。”他伸手拂过她因风扬起的秀发。

  “那你为什么一直皱着眉头?”她碰蹙他的眉心。

  “我在想成亲是不是个好主意?”

  “你又反悔了?”她生气道。

  他微笑。“我是担心你。”

  “我不会有事的。”她笑着偎⼊他怀中。“善伯不是说了吗?不会有危险的,而且你应该⾼兴才是,只要祝弘泰一有不轨的举动,你就可以杀他了,这回我不会阻止你的。”

  其实他们的婚礼极尽所能之盛大奢华,甚至贴告示到乌城,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为引祝弘泰上钩。

  他们已经调查过祝弘泰的财务状况,只能用一蹋糊涂来形容,这也是为何他会来招亲,因为他想要虞府的财产来帮他还钱给地下钱庄,他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而人只要走投无路,便会出险招,也就是狗急跳墙,善伯认为祝弘泰一见到告示,定会新仇旧恨全涌了上来,痛恨聂刚得到一切,这是最简单的推论;他们只单方面想到聂刚痛恨祝弘泰,却从来没想到祝弘泰也是如此,他在乡里间遭人指点,颜面尽失,他将此举全怪罪在聂刚⾝上,认为聂刚才是罪魁祸首。五年前他⾼⾼在上的用钱买通县太爷,使聂刚锒铛⼊狱,但反观现在他一无所有,聂刚却得到了一切,他甚至还得担心聂刚杀他,以及地下钱庄无情地追讨,这时他绝对会想尽办法来破坏。

  善伯认为他会趁着婚礼混<img src="in/luan.jpg">,所有人皆能进进出出之时,来绑架虞妍,因为他认为只要他和虞妍先有了夫<img src="in/qi2.jpg">之实,那么虞妍就是他的人了,一来可以以此羞辱聂刚,二来虞府的财产也会落⼊他的口袋中,他仍是最后的赢家。

  聂刚承认善伯说得有理,但他不想因此让虞妍涉险,他担心事情若有个万一,虞妍无疑是羊⼊虎口。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虞妍感觉到<img src="in/yao.jpg">间一紧,他勒疼她了。“一切都布置得很好,我<img src="in/gen.jpg">本不会有危险,更何况我有功夫,你忘了吗?”她抚着他的手臂,希望能安抚他。

  “不要说的好像一切都没事。”他皱眉,満脸不⾼兴。

  “本来就没事,你们都在附近,不是吗?”她笑着亲一下他的下颚,害羞地红了脸。“聂刚,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不要转移话题。”他托起她的下巴。“还是让别人扮成你我比较安心。”

  “不行,你忘了这件事不能看起来就像设好的圈套,到时县太爷也会来,不成了闹剧?一切必须看起来像真的一样。”她抱紧他。“你要对我有信心一点。”

  “我就是担心你的不知天⾼地厚。”他皱眉,她把什么事都看得简单又容易解决,可世间的事没有她想像中的天真。

  “我不喜<img src="in/huan.jpg">不知天⾼地厚这句话。”她让他看见她的不悦。“怎么你老把我说的一无事处,像个骄纵的大‮姐小‬?我是善体人意,聪慧可人才对。”

  他揽紧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明⽩她看不见他后,这才放心的微笑。

  “你从来没对我说过好听的话,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多称赞我才是。”

  “你喜<img src="in/huan.jpg">听好听的话?”他用手指拨弄她背后的发丝。

  “当然不是,你怎么可以暗示我是虚荣的女人。”她戳他的背。

  他被她搞<img src="in/mi2.jpg">糊了。“那你为什么想听?”

  “这不是我想不想听的问题,而是你本来就该这么做,娘说夫<img src="in/qi2.jpg">之间要多体谅、赞美。”她理直气壮地说。

  他露出笑容。“我懂了。”事实上就是她想听,却说了这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她绽出笑容。“所以你该多称赞我才是,现在我洗耳恭听。”她将双手放在膝上一脸期待地望着他,她终于成功地转移他的注意力,她不喜<img src="in/huan.jpg">他老想着婚礼上的事。

  “你要我说哪一类的话?是你的容貌,还是<img src="in/xing.jpg">格?”他微笑。

  “都可以。”她催他。“你快点好不好?”

  聂刚咳一声,清清喉咙,这辈子还没做过这种事,她一脸正经地望着他,他怎么说得出口。

  虞妍等了半晌,还不见他吐不出半句,皱眉道:“为什么要想这么久?”

  “你的优点太多了,我一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他随口扯了一句。

  她笑得开心。“还有呢?”

  “一天说一句就够了。”他声明,叫他讲那种甜言藌语,他真的如鲠在喉。“你方才不是说有话问我?”他立到转开话题。

  她额首道:“我送你的手绢呢?”

  “不见了。”

  “不见了?”她无法置信。“我送你的订情物,你怎么能弄丢?”

  他皱眉。“那时不是订情物。”

  “现在是了。”她颔首。“你要把它找出来。”

  “你又大声说话了。”他抚着她的脸颊。

  她深昅口气,对他大皱眉头。“是你让我大声说话的,聂刚,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她显得有些紧张,这倒让他好奇了,他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她向来都是直言不讳的。

  “如果…如果我不是你想的样子,你会怎么样?”她绞紧双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皱下眉头。“你是说你戴着面具吗?”

  她瞪地。“当然不是,你在胡说什么?我是指內在。”

  “內在怎么样?”他还是不懂。

  “就是…就是…”她不安地绞着双手。”其实我…不是你想的…”

  “到底什么事?”他听了半天还是听不出所以然。

  “原本我是不想说的,但是善伯说你迟早会知道,而且娘说夫<img src="in/qi2.jpg">间要诚实对待,其实…不温柔。”她低首盯着双手。

  “就这个?”

  “你生气了?”她偷偷抬头看他。

  “没有,你就为这个烦恼?”他大惑不解。

  “当然不是,我还有更严重的没说,其实我喜<img src="in/huan.jpg">大声说话。”她小声道。

  他忍不住大笑出声,她那副谦逊的样子,他从来没见过。

  “你在笑什么?”她生气地捶他的肩。

  他只是笑,没有回答。

  虞妍气愤地推开他,他躺在舢板上仍不住地笑着,原来她要说的是这件事。

  她气得拧他的耳朵,拉他的头发,聂刚知道她真的生气了,连忙止住笑,拉她顺势躺在他⾝上。

  “你在⼲嘛!”她捶他。“这样太不端庄了。”

  “嘘!你又吼叫了。”他抱着她,憋住笑意。

  “我就是喜<img src="in/huan.jpg">吼叫。”她气嚷道。

  “我知道。”

  她支起⾝子,俯视着他。“你知道?”

  “嗯!所以你才学画控制脾气。”他庒下她的后脑勺,轻吻她的<img src="in/chun2.jpg">。

  “你怎么知道?”她一脸讶异。

  “观察。你很容易生气,只要一生气就画画控制自己,可脾气不是一朝一夕改得了的,而且你的眼神常有一抹调⽪的影子,所以我知道你在庒抑自己。”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

  “你不生气?”她忧心道。

  他‮头摇‬。“你吼叫的样子很可爱。”

  她绽出笑容,抱住他的颈项。“你又说了好听的话。”她偎在他颈边说道:“爹娘去世后,我就一直提醒自己要收敛<img src="in/xing.jpg">子,善伯说,温柔婉约的女人才能招到丈夫,如果我太活泼、个<img src="in/xing.jpg">太急,说话没个分寸,那会把男人吓坏的,从小到大,爹娘没限制过我什么,所以我要生气时便生气,娘说我是个真<img src="in/xing.jpg">情的人,但是似乎常把人给吓坏了,你真的不在意吗?”

  “如果我说我也喜<img src="in/huan.jpg">吼叫,你在意吗?”他拨弄他如丝的秀发。

  “我知道你喜<img src="in/huan.jpg">对我吼叫。”她抬头带着笑脸。“你真该好好检讨才是。”她以手指刮刮他的脸。

  “没人对你吼叫过?”他亲一下她红润的<img src="in/chun2.jpg">。

  “阿爹有过。”她枕在他肩上,叹息出声。“我小时候不是很乖,阿爹常在后面追着我跑,我一直以为他们会一直陪着我,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离开我,而且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难过地说。

  “我知道。”当初他回乡时,发现姐姐已死,那份震惊到现在都无法忘记,姐姐是他唯一的亲人,可是他却没见到她最后一面,甚至在她受苦时也没在⾝边帮助她,他到现在还没办法原谅自己。

  虞妍撑起⾝子,秀发垂在他两边颈侧。“王捕头说你至今还没到蓉姐墓前上过香,是真的吗?”他颔首。“我发过誓,没有替姐姐报仇前,我不会去见她。”

  她叹口气。“你还真是固执。”

  他露出笑容。“我知道。”

  她笑着枕回他颈肩,闭上双眼,舒服地俯卧在他⾝上,感觉小船在湖面上轻轻晃动,她希望往后的⽇子里,他们都能这么安适惬意地相依偎。

  “聂刚。”她轻唤他。

  “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拟的那份为期一个月的卖⾝契吗?”

  “记得。”他轻抚她的肩。

  “我想重拟一份。”

  “为什么?”他不解。

  她抬头注视他。“我们重新订一个契约,是一辈子的,你要永远留在我⾝边。”她內心里还是担心他会抛下她,不顾一切地去报仇。

  他了解地说:“不用这么做,我会留在你⾝边。”他吻她,给她保证。

  “永远?”

  “永远。”他承诺。

  她绽出笑容。“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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