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啥都看不清

片刻后，黄美香感觉自己下巴、舌头、乃至整个口腔都失去了知觉。待麻醉剂起效后，医生取出全套拔牙工具，上了开口器，将黄美香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按从外向内由大到小的顺序完完整整地拔出来。

　　每拔一颗都要用钳子举到她眼前让其看清楚。虽说打了麻药并不太疼，但是这种巨大的心理压力也令黄美香哼出阵阵哀鸣。

　　就这样，医生跟护士娴熟地工作，一边拔牙一边止血一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黄美香口中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丝毫没有手忙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情形，她们将拔出来的牙齿清洗干净放入一只类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牙盒的容器中。

　　这是母猪档案的一部分，如果有人购买或者贩卖这头母猪，那么所有档案都会一起买卖。有点儿像是二手正版游戏光盘的包装盒，若是丢失会降低母猪身价的。大约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母猪包括智齿在内的32颗牙齿均被完整地拔下来保存好。

　　女医生告诉X—17，一周后等她牙龈恢复好，还要再过来安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胶牙以便美观。以后她只配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质或者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质的猪食。

　　或是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胶牙为男人们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再也别想嘴嚼正常人的食物了，待止血完毕后，医生为伤口清洗、上药。又用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锋利的勾子轻松穿过母猪的舌尖，将它尽量拉出来。

　　然后手起刀落，从中间偏后的位置割下，看着自己半截舌头血淋淋地悬在面前，X—17再也坚持不下去，哀鸣一声昏了过去。

　　等她悠悠转醒，医生已经将伤口处理好，害怕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动，用医用防水胶带将她的残舌跟牙龈固定妥当，要求她这几天嘴巴不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动，会有护士定期换药，吃饭喝水是别想了。

　　这几天就靠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体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门喂食补充养分吧。随后医生在平板电脑上输入一些医嘱，X—17只能虚弱地用猪哼声感激医生的辛劳。

　　休息了十几分钟，女仆牵着母猪爬上了二楼，进到了手术准备室，这里有通过暗网雇佣来的医生护士，只要钱给足，很多不道德的事总有人会愿做。

　　况且黄家牧场对自己的母猪还是比较宽容的，不会强迫她们截肢，只有自己下定决心后，才会实施手术。

　　一位白人中老年医生躬身询问黄美香：“X—17，Areyoureallywillingtoamputateyourlegsandarms？（你真的愿意截肢么？）”黄美香犹豫了片刻。

　　她想起自己今早跪趴在妹妹主人脚下所发的誓言，以及自己过去乏味人生中对母猪生活的憧憬。

　　想起自己偷渡的事实，想起自己已经失去的牙齿和舌头，还有回头路可以走么？这时旁边的女仆狠狠踢了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一脚，骂了一句土话，督促她快点儿回答医生。想着自己正赤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趴在几位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姑娘脚下，被当做一头母猪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

　　一股羞辱和口中疼痛所带来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引动小腹处的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向上冲击心脏，向下洗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身体阵阵发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难耐，黄美香不再犹豫，大声哼出：“嗯昂克！嗯昂克！”

　　意为：Yes，Ido！看X—17意志坚定，医生只能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这么多喜欢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的女人。

　　他耸了耸肩：“好吧，克莱尔，请带病人去准备。我们半小时后开始手术。”护士克莱尔接过拴着X—17鼻环的锁链，牵着她去消毒、备皮。另外一名巡回护士克莉丝则协助医生和助理医生消毒、洗手。半小时后。

　　经过一系列严格更衣、消毒、洗手、穿手术服、戴无菌手套后的两位医生，扎着双手，踩着无菌拖鞋进入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手术间。

　　手术台上，X—17已经清洗消毒干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袋躺在上面，护士用一件反穿衣式样的无菌布遮住她的躯干，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四肢和头部，再用皮带牢牢固定住她的大臂、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部和颈部。

　　麻醉师则按照预订计划给她上了强力半麻，方便她一会儿看清自己手脚离开身体的过程。手术刀、电动骨锯、止血钳、大力钳、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钳、牵开器、钻孔器、定位针等工具不断被传递给医生。母猪也枕着垫子紧张地看着忙碌的医生护士们。

　　经过十几分钟的操作，X—17的左腿自膝关节处顺利离开身体，护士将透明托盘拿到她面前让其充分看清楚。

　　然后送往标本室，这些断肢都将制成美丽的标本作为母猪收藏品的一部分。截肢完毕后，医生还要用钛合金骨骼包住5厘米左右的断骨尾部。

　　然后横向打入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合金钉固定，并让一小截圆头合金柱伸出创口，方便以后快速安装各种义肢。如果安装的是通过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生物电来控制的仿人类义肢。

　　那么母猪的外貌、活动将会跟普通人没多少差别，就像是之前出任务的黄暗猪一样，不过，作为一头没啥长处的终生母猪奴隶，X—17以后应该是没机会再伪装成人类了。

　　待合金骨骼安装好后，医生们还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合血管、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皮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管，然后转移阵地，开始右腿的截肢工作。

　　就这样，大概总共花了2小时，X—17的截肢手术顺利完成。虽说手术室温度适宜，打了麻药，还吊了血包跟复方醋酸钠林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补充失去的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和水分，可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最终还是令她体力衰竭半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2.jpg">过去。

　　几位小护士将X—17轻轻抬到移动型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固定好，推到眼部手术间，这里等待的眼科医生固定好她的头部，给她滴了三次散瞳药物，又往她的内眼角用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器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一些麻药，几分钟后医生用某种半透明的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薄膜贴在她的眼球表面，令其无法闭眼。

　　将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3毫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jpg">细的金属管按等边三角形的方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眼球，医生透过显示屏和显微镜观察着X—17眼球底部的情况，然后用细管内的刀片和机械爪，一点一点的切割撕扯下她的视网膜。

　　黄美香眼睁睁地看到自己右眼的视界从下方慢慢向上变没有任何线条和颜色的虚无，她知道自己以后再没机会看到妹妹和女儿的容貌了，眼角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下几滴泪水，随即马上被小护士用棉球擦去。

　　待眼部手术结束，X—17面前已是一片彻骨的空无，让她感觉自己身处无重力的宇宙中，整个人天旋地转，看来还需要适应一段失去视网膜的时间。

　　护士将她推去病房修养，有懂猪语的护工会专门一对一照顾他。X—17在黑暗中她沉沉睡去…这一天实在是太长太累了。＊＊＊

　　一个月时间转瞬即逝，在高级药物的帮助下，X—17的创口回复情况非常良好，她已经可以用仿生猪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爬行了，至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胶牙，自然也是早早安装完毕。

　　在这个月中，X—17的鼻子耳朵也被改造完毕，鼻子用自己的小腹脂肪填充成猪拱的模样，耳朵被塑形，做成招风猪耳，样子越来越像真正的母猪了。

　　早上，吃过猪食，勾上鼻钩，戴着口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猪尾巴等母猪标准配件后，X—17正在草地上溜达放风，趁着天还不太热出来嗮嗮太阳。

　　专属的黑皮护工走过来，踢了踢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用带有非洲口音的英语呵斥道：“懒猪，跟我来，该出院了！”

　　随后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牵引绳扣在了她的鼻环上。来到“宠物医院”前台，办理了出院手续，护工将她交给前来接手的饲养员。饲养员是一位温柔的华裔大姐姐。

　　她蹲下身子轻挠X—17的下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她的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令其感到十分的舒服，喉咙中不由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片刻后干脆躺在地上四蹄大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肚皮和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2.jpg">，期待着能有更多的爱抚。

　　这一个月的住院时光，可将她憋坏了，然而地方并不合适，饲养员跟母猪互动了一小会，便拉扯她的鼻环，命令跟随自己离开。

　　经过数分钟的爬行，X—17稀里糊涂地被牵入了她的新家，一间室内水泥猪圈。饲养员取下她鼻环卡扣，摸着她的猪头叮嘱道：“好了。

　　X—17。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要好好跟家人们和睦相处哦，快进去跟她们打个招呼吧。”说完，拍了拍对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将其赶入猪圈。

　　X—17小心翼翼地往猪圈内爬去，一边爬行，一边哼出猪叫声，意为：“大家好，我是新来的母猪，请多多关照。”

　　猪圈中，响起四个声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h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g.jpg">她，其中一个声音最为兴高采烈，意为“妈妈！是你么！妈妈？”X—17听这声音有点儿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像是自己女儿向小圆。

　　两头母猪向着对方循声爬去，头对头互相嗅着味道，并用鼻子摩擦对方的脸庞，感知对方的容貌，双方的鼻钩、鼻环、口球一通互相碰撞摩擦，撞的生疼。

　　激动过后，X—17跟大家挨个打招呼认识，才发现这个猪圈内除自己外还有四头猪，其中有三头都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猪，分别为向小圆、刘云、赵红萍。

　　最后一位新朋友，是来自中国的老前辈，终生老母猪X—06号。给大家说了一声抱歉，X—17一口咬住向小园的耳朵，将她拖到角落中，哼着猪语询问这些天她的情况，用鼻子蹭遍对方全身，想要了解女儿都做了什么改造。

　　蹭到向小园折叠拘束的手脚后，X—17不由松了一口气，没有截肢就好。作为母亲，总是希望女儿能有条退路。

　　向小园说，自己目前全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眼睛长期佩戴各种美瞳，今天戴的美瞳让她眼前模糊一片，啥都看不清，刚才头对头都没能看清妈妈的脸。又说，鼻子没有经过隆鼻改造。

　　但是长期佩戴强力鼻钩略有些变形，还穿上了半公斤重的巨大鼻环，经常坠的鼻隔膜疼，偷偷掉了几次眼泪。听到这，X—17心疼地用鼻尖和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蹭了蹭女儿的鼻子鼻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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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啥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