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女孩不是花云非!”
安沙莉绝对没想到事情的真相竟是新娘换了人。
“没错,她的确不是花云菲。”赵靖擎本来就不打算隐瞒⺟亲。
“那太好了,靖擎,赶紧送她回湾台,我替你物⾊了不少名门佳丽,你看了一定会喜<img src="in/huan.jpg">。”
安沙莉很⾼兴能摆脫那举止轻率的湾台女孩—遂地拿出早已事先准备好的照片。
赵靖擎没有伸手去接,反而把手揷⼊口袋,说道:“妈,你就别再费事了,我要和那女孩结婚,我并没有要把她送回湾台的打算。”
“你说什么?靖擎,你要和那女孩结婚!”安沙莉忍受不了这打击,苍⽩着脸重新找张椅子坐下。“如果你当真不喜<img src="in/huan.jpg">在国美定居下来,妈不勉強你,你千万别为反抗我就随随便便挑个女人结婚,这不是一件可以闹着玩的事,靖擎,你心里比我更清楚,咱们赵家是不允许离婚的,你可要考虑清楚。”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要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结婚?”安沙莉忍不住对儿子提⾼了声量。
丈夫早死,在只有这个儿子的情况下,她几乎什么都依他自己的想法行事,也所幸地从小就不用她<img src="in/cao.jpg">心,自己一个人也能做好别人做不到的事。
当她逐渐在影坛崭露光芒时,才二十岁的他已经完成了硕士学位。原先以为他们⺟子往后将能在国美洛杉矶这个地方开出一片天地,谁能料想的到,靖擎一句地要回湾台打拼自己的事业,便将她这⾝为⺟亲的一个人给留在国美。
但即使如此,他在湾台十年的成就,仍是让她感到相当骄傲,他是打从一出生那一刻起,就一直表现的相当卓越不凡。
原以为这次他要结婚的对象,就算是个湾台女孩,也会是大家闺秀,可是如今新娘接错了也就算了,为什么儿子仍然执意要娶那女孩为<img src="in/qi2.jpg">?
“妈,明天就是婚礼,时间紧迫,我不可能在这段时间里找到花云菲。”
“如果找不到花云菲,我们可以考虑其它女孩。”安沙莉又把照片拿上来。
“不能是国美人,妈。”
“为什么你就是喜<img src="in/huan.jpg">湾台女人?”安沙莉实在不明⽩。
“因为这是爸临死之前要我答应他的,他说当年他娶了妈,家人相当反对,扬言要他除非生个儿子娶了湾台女人,才准我们全家人回去认祖归宗。爸一直忘不了爷爷的话,妈,我不想回赵家认祖归宗,但爸临死<img src="in/jiao.jpg">代的话,我既然已答应就不会反悔。”赵靖擎平静地陈述当年⽗亲的<img src="in/jiao.jpg">代。
“靖擎,我从来不知道…”
“妈,你该明⽩我老是和你唱反调的原因了吧?”赵靖擎将⺟亲拥进怀里。
“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我也好托我在湾台的朋友帮你物⾊对象啊!”“就是因为妈老爱揷手管我的事,我才不想告诉你。”赵靖擎脸上出现少见的笑容。
“那么你是打定主意要娶那个女孩了?”安沙莉既然已知道原因,她也就没再反对下去。
“只要是湾台女孩,是谁都可以。”赵靖擎一个耸肩,完全不在乎自己将和谁结婚。
“这可是一辈子的事,靖擎。”
“一辈子就那么长,我打算过我自己想过的生活,有没有结婚都一样。”
“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
“我就是你的儿子,这是已定的事实。”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好以你为荣。”
“你已经说过上百次了,妈。”赵靖擎一面笑着,一面做出受不了的表情。
安沙莉故意板起脸,佯装被儿子惹恼的表情,也只有在儿子面前,她才有属于⺟亲的味道。
赵靖擎则是只有在他自己⺟亲面前,他才会出现轻松愉快的一面。
他们是为彼此存在的,两人都十分清楚这一点,但安沙莉还是忍不住希望她的儿子能真心爱上一位女孩,不管她是湾台人、还是国美人,她都由衷希望儿子能找到真爱。
唯有爱,人们在世间才能得到幸福。
“啊!”一声尖叫跟着一位⾝穿红⾊套装的女人从新娘休息室跌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闻到声响,赵靖擎西装笔<img src="in/ting.jpg">地出现在门口,他看着跌坐在地毯上的化妆师,表情相当不悦地询问。
化妆师站起⾝,面有难⾊地犹豫着该不该说实话。
“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离婚礼只剩三个小时,他绝不允许在这段时间內出了岔子。
“是赵夫人,她不肯合作,好几次上好的耝都被她弄糊了。超先生,赵夫人一直嚷着她不要嫁给你,你得赶紧安抚好她的情绪才是,她甚至连新娘礼服也不肯换上。”化妆师弄不明⽩赵夫人为何发脾气。
赵先生是有名人土,而且那人又是他老婆,也许他会有办法安抚赵夫人。
“我明⽩了,这里<img src="in/jiao.jpg">给我。”
“赵先生,你会上妆吗?”化妆师有些诧异赵先生竟然要自己动手。
“不过是涂涂抹抹,<img src="in/jiao.jpg">给我,你下去吧!”
化妆师很乐意把这原本是件最简单的工作转<img src="in/jiao.jpg">给赵靖擎,遂地只见她轻点个头,转⾝离开。
赵靖擎看了四周一眼之后,走进新娘休息室,并把门给带上。
一走进休息室,他已然看见今天的准新娘就坐在角落,脸上那被她破坏的一塌胡涂的彩纷,看来相当恐怖,如果有哪部戏缺少一个女鬼,找她绝对没问题。
路晓瑶看见他走进来,当然也注意到他脸上的怒容,但她已经豁出去,可以什么都不怕。
“你再不合作,对你没有好处。”
“你这混蛋,走开!别想強迫我嫁给你。”她哑着声音叫道。
经过一整晚的腾折,她的喉咙终于宣告阵亡,再也噤不起她的摧残。
“你还不明⽩,你<img src="in/gen.jpg">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吗?”他走向她,用力地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
“你放开我!你这恶魔,禽兽!”
“你要不要把新娘礼服换上?我最后问你,换不换?”他的口气強硬到连他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不换!死都不换!”她哑叫。
赵靖擎眼神一冷,手指抓住她⾐服的领口,一把用力地将⾐服撕开,直露出她年轻洁⽩的<img src="in/dong2.jpg">体。
路晓摇用力尖叫,双手奋力地挣扎,但没有用,无论她怎么尖叫,甚至哭叫着要他住手都没有用,他像是没注意到也没听见,依然我行我素地将她全⾝上下的⾐物脫个精光,连最<img src="in/gen.jpg">本的亵⾐亵<img src="in/ku.jpg">也难逃被丢向地上的噩运。
路晓瑶叫累了、哭累了,软滑滑的⾝子任由他用一只手抱起,走向浴室。
“把自己好好清洗一下,我在这里等你。”
赵靖擎从头至尾就只有无动于衷的表情。
红着眼睛,路晓瑶仅用两只手环住自己的⾝子,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冲向浴室里的墙壁,想来个一了百了。
像是早已看穿了她的打算,赵靖擎早她一步挡在她与墙壁之间,受到阻挡,路晓瑶挫败地转向另一面墙壁,仍然被他用⾝体挡住。
“别傻了,我不会让你结束生命的。”
赵靖擎把莲蓬头打开,对着她清洗。
“你毁了我,被你看见我的⾝体,我不想活了!”她尖叫,却因此灌进了不少⽔。
“我已经要娶你,看见你的⾝体是早晚的问题。”
随手抓起⽑巾,他一把抓过她的⾝子,不理会她没力的反抗,径自擦拭她的⾝子,并连她脸上的残耝也一并拭去。
“我不想嫁你,你懂不懂?”
“别再重复这句话,我警告你,惹火我你只会更加难过。”将她擦得一⼲二净,赵靖擎再次一手抱起她,走出浴室。“把礼服穿上,还是你要<img src="in/bi.jpg">我帮你穿也可以。”
无法和他的力气互相抗衡,路晓瑶用力地把他推开,先穿上他为她准备好的贴⾝⾐服,再把新娘礼服给穿上,一直到扣不到背后的扣子为止。
“我来。”赵靖擎上前动手替她扣上。
扣好扣子,他将她转了一圈,细细地打量着她,眼光停留在她未上脂粉的脸庞。
“看来你不上妆也<img src="in/ting.jpg">有味道的,不如就这样出席宴会,你说好吗?”
路晓瑶甩开头不肯理会他,她相信自己永远也忘不了他竟然脫她⾐服,她所受到的聇辱,她永远会记得。
“要不要说话随便你,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接下来的表现将会影响你云菲姐的一生,你敢耍花样,我会先毁了花家人,然后就是你。”
“你威胁不了我。”死她都不怕了,还怕他毁掉她才怪!
“你很有勇气,但想想看花云菲姐妹受得了我的报复吗?”
“你…”“你好好考虑清楚,不管你愿意与否,这场婚礼势必得举行。”
“然后呢?”
“什么然后?”赵靖擎不太明⽩。
“举行婚礼后你是不是就会放我自由,送我回湾台?”她脸上总算重新亮起希望之光。
赵靖擎为她的傻气轻笑了起来。
“婚礼过后你就是我的<img src="in/qi2.jpg">子,想去哪里只要经得我同意,你都可以去。”
闻言路晓瑶的心“咚”地一声沉⼊⾕底,脸⾊瞬间转为苍⽩。
“不…”
“想想花云菲。”他实在不愿这么卑鄙。
“你不要得意,现在是你占上风,但以后我会让你后悔。”
“我等着呢!”赵靖擎显然不认为她能做得到。
为此路晓瑶只是忿怒地瞪着地,得到的结果却是他的轻笑声。
想来他当然笑得很开心,什么事都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可是看到他的笑容,路晓瑶心里就更加气恼,为什么她就是拿他没辙?
为什么她一定得受他威胁?
如果没有云菲姐,她<img src="in/gen.jpg">本不用受迫于他,偏偏云菲姐就是整件事的核心,要不然她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被迫当个新娘子了。
唉,当初她实在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代替云菲姐出嫁是件轻松不过的小事,短短几小时就可以解决的事。
可是她怎么也料想不到事情会演变到现在这个地步,她被莫名其妙地带到国美,成了非法⼊境的一员,要想回去还得靠赵靖擎送她回去。
大姐时常说她做事太冲动,经常忘了该思前想后、考虑清楚再做。
这下果真让大姐说对了,自己的确是太冲动行事,会落至此下场,也是她活该自己找罪受。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为此赔上青舂,更不想把一生<img src="in/jiao.jpg">给赵靖擎这个世纪大恶魔。
她才十七岁,人生才刚要开始,她不要这么快就嫁人,更不想嫁给一个世纪大恶魔。
她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对付他,而在她还没想到法子以前,她就暂时嫁给他,舒缓他的警觉心,然后等到想到方法时再让他知道她的厉害。
“铁岳枫,你看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通知晓瑶的爸妈?”
花少菲在苦等两天都等不到路晓瑶的电话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不能再等下去了,晓瑶不知怎样了?
“不行,少菲,路伯⽗、伯⺟最近已经有太多烦恼,晓瑶的事绝不能再让他们知道。”光是找屠魔英雄就够他们忙的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也去国美,把晓瑶找回来。”
“你是说我和你?”花少菲倒是从来没想过她也会有去国美的一天。
“没错,找你舅舅把事情真相告诉他,然后替我们买好机票,办好一切出国手续。”
“就这么办,铁岳枫。”
“等一下,我忘了我没有⾝分证,一些证明文件我全没带在⾝上。”铁岳枫突然想起这最重要的一点。
“那不就去不成了?”
花少菲像颗怈了气的⽪球垮在椅背上。
“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铁岳枫比她更失望,他有责任把路晓瑶保护好的,但如今路晓摇不知去向,他心中的內疚与自责正紧紧地跟着他。
“铁岳枫,不⼲你的事,你用不着一副是你的错的表情。其实这都要怪我,我不该跟晓瑶一起起哄,要大姐和费大哥私奔,是我的错,我自私地只想到大姐。”
花少菲注意到铁岳枫的表情,立即安慰他,但说着说着她便忍不住<img src="in/ji.jpg">动地哭起来。
见状,铁岳枫一个伸手将她揽进臂弯里,他说:“不是你的错,少菲,这件事错在我们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以为只要婚礼一过,晓瑶就能平安回来,我们完全没想到晓瑶会在上车的那一刻就被送往国美。不要哭了,事情还没有绝望,晓瑶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一定会想到好办法的。”目前他也只能这么希望。
“希望真能如此。”
花少菲抬起头伸手拭去眼角的泪⽔,在他的怀中她竟然有心跳速加的感觉,他是个男人耶!
而且在晓瑶下落不明的当儿,她怎么可以有这种要不得的想法?
花少菲连忙甩甩头,退开⾝子不敢再靠近他。
“再多等几天吧!晓瑶会给我们消息的。”铁岳枫乐观地说。
花少菲点点头,暗自祈祷事情真能如此顺利。但心里虽是这么想,可是不知怎么地,她觉得有一股不祥的预兆正不断地扩大、再扩大。
会是晓瑶在那边已经碰上了⿇烦事了吗?
婚礼过后,路晓瑶被送回原本的房间,一回到原来的房间,她即刻就看出这房间被动了手脚,四周充満着浪漫却又非常狂野的气氛,分明就是准备让新郞新娘彼此陶醉的“新房。”
路晓摇不觉得这摆设有何昅引人的地方,此刻她整个脑子已被另一件事塞満了,再也没有办法欣赏这里。
她真的已经嫁给他了!就算是现在她也很难接受这一点,但在被他強迫<img src="in/jiao.jpg">出⾝分证的那一刻,她就注定是他赵靖擎的老婆。
在这里他什么办法都有,他甚至有办法取得一份假造的⽗⺟同意书,里面表示她的法定代理人愿意将未満十八岁的女儿嫁给赵靖擎。
当看到他手中的这张同意书时,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敌不过他的决心,甚至他所拥有的力量。
他有本事完成任何他想要的事物,在这里他似乎具有呼风唤雨的本领。
而她路晓瑶不过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怎么可能和权势如天的地互相抗衡?
求救吧!打个电话回家求救吧!
一直不打算打这个电话的,家里已经在为即将灭亡的事在<img src="in/cao.jpg">心烦恼着,她原不想再让爸妈知道她现在的境况,造成他们的困扰。
可是,她一个人绝对应付不了赵靖擎,他是个大人,她心裹在想什么,他似乎都能事先看赛她。
既然心里有了决定,路晓瑶马上冲到桌子旁,抓起电话想请饭店总机告诉她,该怎么打际国电话。
可是当她拿起话筒,⾝后已伸来一只手拿走她手中的话筒,她不用转⾝看也知道来者是谁。
“用不着打这通电话了,小红发,电话是不通的。”赵靖擎慢条斯理地放回电话,伸手扯下脖子的领带。
路晓瑶站起来,然后走到角落,离他远远的,才开口说话。
“我叫路晓摇,你已经知道了,别再叫我小红发。”
“既然不喜<img src="in/huan.jpg">红发,为什么还跑去染发?”赵靖擎不以为然地说,跟着把外套脫下。
“才不是染的。”
“不是染的?”这话令超靖擎大步来到她面前。“你不是湾台人?”那么他会先宰了她,敢这样耍他!
“谁说我不是,我是道道地地的湾台人,才不像你是中美混⾎儿。”她被他脸上的怒气喝住了。
“你的头发是怎么一回事?”说着他顺手抓起了一把凑到鼻间轻嗅着。
路晓瑶马上伸手想拉回头发,这一扯一拉却痛得她龇牙咧嘴。
“好痛!”她轻呼。“快说!”
“说什么啦!”他神经病啊!头发什么颜⾊又⼲他何事?
看他神情这么紧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过,⼲脆让他紧张得心脏病死了最好。
“你的头发为什么是红⾊的?”
“我怎么知道,生下来就是这样了,别瞪我,我没说谎。”她才不会为这种小事说谎。
“你爸妈…”赵靖擎绝不允许自己在婚礼遇后才发现新娘子和他一样是个混⾎儿。
“是湾台人,你要我说几遍?”
“那么,很好。”
那么,很好?
他这是在⼲什么?还有他说电话不通是什么意思?
“赵靖擎,你刚才说电话不通是什么意思?”她差点忘了有这件事呢!
“就是不通的意思。”他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工作,解下了纽扣。
“为什么会不通?”她多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要他亲口说。
“我是不会让你找机会向家人求救的。”他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打算。
“我已经嫁给你,你还想怎样?”她不相信他真的是这个意思。
“等到你孕怀那一天,我会让你见你⽗⺟。”而他打算尽早让她孕怀。
“怀…孕?不!我不要有孩子,你休想碰我!”她尖叫,像是再也受不了,她朝门口跑去。
但还没跑到一半,就已被赵靖擎拖了回来,一路半拖半抱地来到<img src="in/chuang.jpg">畔。
路晓瑶吓坏了,只知道用力挣扎,并且扯开喉咙尖叫,两只瘦弱的手臂不停地拍打他。
“不要!”
“你给我冷静下来,我不会強暴你,不要再尖叫了。”他实在是受够了她动不动就尖叫。
“我还只是个⾼中生,我不要孕怀,我还要完成学业,还要念大学。”路晓瑶没有哭,她只是以着一双乞求的眼睛看着地。
赵靖擎从来不曾心软,不管是对任何人,但面前这个被迫嫁给他的女孩,他的态度却強硬不起来。
“那就暂时先把孕怀的事按下,等你完成学业我们再来谈。”
“真的吗?你没骗我?”她几乎有点难以相信他真的答应不碰她。
见路晓瑶吃惊的表情,赵靖擎脸上闪过一抹好笑,接着又开始完成脫⾐工作。
像是这才注意到他的解⾐动作!路晓瑶忽地睁大眼睛尖声道:“你脫⾐服做什么?”
不是才同意不碰她了吗?路晓瑶怕他又改变主意,遂地连忙跑离<img src="in/chuang.jpg">畔。
赵靖擎停下手边工作,黑眸睨向她,然后抿起嘴巴忍不住想笑。
“已经是晚上了,你不用觉睡吗?来,我帮你开解背后扣子,过来。”
“不用⿇烦,我可以自己来。”她很快地头摇,转⾝想往浴室走。
赵靖擎大步走向她时,看得出她是真的吓了好大一跳,因为她几乎在他一靠近,她整个人就如同惊弓之鸟似的惊跳起。
“你不用这么惧怕我。”
他当然知道之前自己表现的有多野蛮,但为了完成⽗亲的遗言,他不得不当个小人。
不用这么惧怕他?他要是知道他野蛮起来有多吓人,他绝对不敢这么说。
扁想起他之前在休息室撕开她的⾐服的凶暴行篇,路晓瑶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你把手放开!”
“来吧!”
他没放开手,反而还硬是拉着她往另一边的方向走。
一直到他打开门,路晓瑶才发现原来这扇门的后面就是更⾐室,因为一直没打开过所以她<img src="in/gen.jpg">本不知道这房间里竟然还有这么一间更⾐室。
“这里已经为你准备好许多场合可以派上用场的服饰,可以随你挑选。”
看着上百件各式各样的花⾊⾐服,路晓瑶没有心动,她反而只是抬起头瞥了他一眼。
“你如果想用⾐服打动我是没有用的,只要一有机会我还是会逃走。”
赵靖擎闻言只是眼神有了些许改变,却没有开口否认自己的确是想用⾐服打动她。
“而且,我并不喜<img src="in/huan.jpg">这些小礼服,就算它们再如何俏丽也一样。”
“随便你穿不穿,现在把礼服换下,换上睡⾐吧。”赵靖擎随手抓起柜子上的一件⽔蓝⾊丝质睡⾐,<img src="in/jiao.jpg">给她。
路晓瑶摇着头,由自己动手取下喜<img src="in/huan.jpg">的棉质睡⾐,然后她努力伸长手臂想解下背后的扣子。
“我来。”
赵靖擎径自转过她的⾝子,伸出手一颗颗解下。
当他看见礼服下那具晶莹剔透、洁⽩无瑕疵的肌肤时,赵靖擎赞赏地轻叹一声,双手摔不及防地从背后抱住她。
路晓瑶僵直⾝子,动也不敢多动一下。
“你说好不碰我的。”她提醒道,在他愈来愈紧的拥抱中,心跳一度停止。
“我没这么说过。”他<img src="in/gen.jpg">本没这么说过,他比谁都清楚,他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
“有,你说等我完成学业我们再谈孕怀的事,你说过。”男人都是猪!说过的话竟然全都忘了!
“那是指…天哪!小红发,你不会是真的以为我会等你完成学业再碰你吧?”
他会等就该死了。
路晓瑶很是认真地用力点头,一副他的确得这么做的表情。
“我不会在你求学阶段让你孕怀,你不用担心这一点。”
“你自己答应的。”她指控道。
“我没有答应不碰你,该死!”
“有,你答应不让我孕怀就不能碰我,不然难保⽇子一久我就莫名其妙地大肚子了。”
“小红发。”
“险保套没有百分之百的险保。”她脸不红、气不<img src="in/chuan.jpg">地指出。
这会儿反而是赵靖擎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半晌过后他才缓慢地开口说道:“算了,我会给你几天时间心理准备,这几天时间你好好把握。”他说着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
路晓瑶顿时松了好大一口气,几天时间也许就够她找到机会向家人求救了。
当路晓瑶正在为自己的好运庆幸时,已经要走出更⾐室的赵靖擎又回过⾝来,路晓瑶差点吓得尖叫起来。
她想总有一天会被他吓死,还是早早走人来得险保。
“小红发,再奉劝你一句话,我已经准备要开始宠你,你千万别想再计划逃离我,不然我会教你悔不当初。”说完,他顺手带上了门。
看着门板,路晓瑶目瞪口呆,怎么也不肯相信,他竟然又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还没展开行动前,他又事先警告她别轻举妄动?
天啊!他到底是个怎样厉害的人物?
为什么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里?
他,这二十岁就完成硕士学位的赵靖擎,难不成是个天才?
不,一定只是巧合罢了。一个野蛮人才不会比她聪明,一定是被他蒙中了,一定是这样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