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算是麻雀虽小

但当时刚好在四手联弹的项目上跟羽婕学姐搭配的学长骑车犁田，正愁找不到人搭配，临危授命找上我这个噗咙共替补，说是一年级菜鸟里最会弹琴的一定没问题。两天！只有两天！

　　足足六页的密麻琴谱，虽然并不复杂但有许多要求明快和舒展的部份，对于曲子的熟悉度要求很高，更重要的是为求节奏的一致，默契配合非常重要。赶鸭子上架。

　　在羽婕陪我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没夜的磨琴之下，关系和默契在短短两天内就进展迅速，羽婕学姐的细心指导和耐心陪伴，更是让我感受到学姐的温暖。

　　那时候小大一菜鸟一个，连怡仁和若黎学姐都尚未走进我的生命里，对于羽婕学姐的孺慕之情、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之情，是深刻非常的。当某些音节不断卡关时，学姐挨着我解释要点。

　　或是亲自演奏示范，白皙的脸蛋、垂下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g2.jpg">的柔顺发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jpg">旎的香气，都对我有着致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ou.jpg">惑力。

　　但练琴时间真的太短，真的没办法有任何进一步的细谈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一切默契只能尽在不言中，直到大礼堂上，完美演绎、曲终谢幕。

　　在后台兴奋的拥抱庆贺，让我遐想无限的青春才算给了一点反馈。学姐fu啊…那真是无限青涩美好的画面和回忆。

　　只可惜，一来那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妹招法生涩，二来女方也是矜持婉约，和我保持着若即若离，让彼此关系维持温火慢炖的状态好长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

　　在怡仁、若黎、宛庭等人一一得手之后，累积了一定经验值的我，终于在甜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语的攻势下，用正攻法逐渐软化她的心房，趁着她专注弹琴的无防备状态，终于吻上了羽婕学姐柔软的小嘴，站上二垒得点圈的位置。没有闪避！没有逃开！

　　羽婕学姐在意外与紧张下，身体一紧，但却不闪不避，令我喜出望外。当时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传来的美好触感印象极深，在这视同是默许的反应下。

　　感觉木已成舟，水到渠成。“你们在干什么”平地一声雷！社办门口，宛庭惊怒的河东狮吼彻底震傻了我和羽婕俩。

　　毕竟才刚跟宛庭好上没多久，又被现场赃到跟别的女人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相连，一时间百口莫辩。“没干…没干…嘛…”当时功力尚浅，连谎话都说不好。“学姐你…”“学妹…我们没什么…”同样等级的瞎谎，在天堂之上瞬间掉落地狱，那次的狼狈历历在目，最后羽婕学姐仓皇逃走，很没义气的留下我独自面对宛庭的脾气，之后又哄了宛庭近月才算消弥了这场灾害，结束这个半局，留下了二垒残垒，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自这次事件之后，为了怕尴尬，学姐淡出社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ang.jpg">迹江湖，鲜少再看到学姐出现，直到今天…“怎么，今天舍得现身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们了”毕竟也是老江湖了。

　　即使看到之前未得手的旧爱心情激动，但我决定要以一贯淡定戏谑的坏痞痞路线开场。“哪有阿…我一直都很想你们啊…你们的活动我都有在follow”“这么神秘啊…直接出现叙旧啊…”“我这不是出现了吗？”羽婕摇摇牛仔长裙的裙摆，典雅又可爱。

　　几个月没见，聊了一会儿近况，两人的话匣子打开，之前的默契和感觉似乎又有再找回来了一些。

　　“欸…你上次表演，台风不错喔，当年的小杰已经有大将之风了”“哪次？你说社团之夜吗？”“对阿，我当时人在台下替你们加油喔…”羽婕学姐讲话还是一样柔柔的，很悦耳。

　　“喔？！你有去看？原来你是被我帅气的英姿煞到，今天才会特地来社办找我的啊…啊哈哈…魅力无法挡”我拨了下浏海，浮夸带点幼稚，属于我和羽婕专属的语法。

　　“白痴耶你…臭美”“你当然是来找我的阿…不然是找宛庭喔…”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鼻子，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说。“喔唷你很烦耶…”打了我一下，羽婕也是很自然地跟我打情骂俏了起来。

　　“来吧…让我们再续前缘…”我轻托羽婕下巴，又想攻其不备，再次掠夺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喔唷你很白痴耶…”

　　最后一秒被躲开，羽婕一个旋身，又笑着打了我几下：“我可不想再被宛庭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不给亲，却也不生气，最后那句什么意思？是可以？还是不可以？羽婕学姐搞暧昧的本事也是很高。

　　当我还在嘴嚼她的意思时，羽婕反倒先开口了：“欸，小杰，之前那首四手联弹，你还记得吗？”“呃…不确定耶…一阵子没弹了”

　　“要不要回味一下？嘻嘻”羽婕有点期待的笑了，好甜的笑容，瞬间被融化，没有什么是无法答应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错的琴音响起，一切彷佛回到了小大一的时光，虽然久疏练习，但彼此默契尚在。

　　即使错漏几个音符，在两人维持好的节奏上也都救的回来，毕竟现在只是回味而不是表演。纯粹享受着音乐的美好，羽婕笑了，我也笑了，撇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渴望，这种纯爱系的爱情电影也是大学生活应该要享受的一环。这首四手联弹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ng.jpg">的地方是。

　　在某一段落我的右手必须连续八分音阶从中音推到高音，而坐在右边的羽婕的左手则必须补位跳到中音域弹奏一拍一下的和弦，形成我右手她左手，两人双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叠的情况。

　　当女方往左靠，而我从她腋下钻过去时，右手臂便不免靠到她突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部。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的曲子不知道是谁写出来的，作曲者，你是神。

　　＊＊＊原本因为这个原因，每次弹到这段，不是羽婕酥了，就是我硬了，两人都很容易分心而很难练琴。

　　最后是羽婕回家罩了两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罩降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度，我也迫于演出前的时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近，尽量专心在曲子上，才能练成。

　　但今天，羽婕显然并没有再特地覆上双盔甲，今天弹到这段，手臂上传来的触感明显软，音乐奏扬时手臂这一划，我若有似无的听到甜美的嘤咛，偷眼望去，学姐表现的很镇定演奏。

　　但原本白皙清透的皮肤似乎带有一抹霞红。一曲演毕，余音绕梁，此时无声胜有声。夜已深。

　　在无旁人的社办里，静默的钢琴前面，两人暧昧的情愫缓缓发酵。不得不说，搞暧昧真的是极强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jpg">药，很容易就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ao.jpg">拨起诉不清、道不尽的感觉，两人的呼吸声，喉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咽声，衣服的摩擦声，甚至跃动的心跳声，在此时无限放大。

　　“真是怀念的曲子呢…”羽婕学姐发出一声感叹。“是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只想着继续更进一步，趁此空档，伸手轻环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微微回揽，自以为ok浪漫的凑上一个吻。一只滑腻柔荑挡住我的猪哥脸：“啊唷…你很坏耶学弟，你脑袋都在想什么呀…”

　　“你猜猜看啊…”连手也好香，真香。“你该不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都在想着要亲我吧…”学姐左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的内凹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的外弧曲线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右手伸出食指对我摇了摇。

　　真的厉害，把话挑开了，但又猜不到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把暧昧的气球吹得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涨，但又不让这颗气球破掉。“怎么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脑子呢…顶多半个脑子吧…”

　　剩下半个脑子，想得当然是更进一步的事情啦桀桀。“你很爱开玩笑也…”“半开玩笑啦…”我对学姐挑挑眉。又被敲打了一下。打情骂俏总是那么有趣。

　　“欸，那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嗯？”我又挑挑眉，拉拉她的衣角，继续我独家研发的不正经试探法。

　　“唉唷…不要啦…上次被学妹看到那么糗，你还想害我又不敢来社办唷…”学姐果断地回绝让我有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气，却又补了一句：“不要在社办里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搞啦…我的阴影还在好吗？”喔！言外之意。

　　原来不要在社办就可以？“是是，学姐说的甚是，哈呜…好晚了啊…学姐你等我一下，我把社办关一关，我们回家啰…”一点就明，我可不想被笑是梁祝里的呆头鹅。

　　快手快脚把社办拾掇拾掇，锁上门，陪着学姐步出社办。走在夜晚的校园里，凉风轻吹，路灯昏黄，煞是惬意。

　　“学姐你是住在宿舍吗？我还不知道你住哪儿呢？”漫步走着，继续跟学姐搭话。不恼人，但也不让场面出现空窗，让女方觉得跟你相处舒服自然不尴尬，是需要努力的一大要点。

　　“不是耶…我只有大一住过女宿，后来我就搬到学校后门去了…”“一个人住吗？还是有跟别人分租？”

　　“嗯…算是一个人住吧…”这算什么答案？难道还跟几只小鬼同住吗？“喔…不错耶…外宿比较自由自在”“对啊…自己独立一个洗衣机，卫生比较干净”

　　“没错没错…我也有洁癖，讨厌跟别的男生共享洗衣机”不过现在都跟女生共享洗衣机就ok。“所以学弟你现在也住外宿吗？”

　　“对啊，我住在另一个方向”“啊，那你有先要回去吗？我家在前面”学姐轻碰了一下我的手询问。

　　“没关系啦！没几步路，漂亮女生晚回家还是小心一点好”羽婕学姐笑了一下没回答，转身领路。“到啰…我家在这里”“喔？看起来还不错也，你住几楼？”

　　“我在五楼”“这么高啊…有电梯吗？”“没有耶…当运动啰…”“嗯…那好吧就当运动吧”

　　“你要上来？”…学姐一边开锁，一边转头询问。“对啊…都到楼下了，不给参观一下吗？”“矮油…有什么好看的…我家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

　　“矮油…别那么小气嘛…上去聊聊天嘛…快走快走…”我轻轻推着学姐的背，拱着学姐带我回家。

　　“学弟…你真是个好奇宝宝耶…真拿你没办法…”顺利抵达学姐家，一间单人套房，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