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背着一个⿇布袋从后门走进北静王府,直接来到远翠楼。
远翠楼里的灯火已经熄灭,只剩下主屋里还有微弱火光透出,⽔鸿想都不想便走了进去。
房里,正对着镜子照花容的婀荷⽟看到了⽔鸿进来忙站起⾝“鸿儿,你回来啦?”
⽔鸿静静瞪着婀荷⽟,那眼神看似鄙夷又似痛恨,仇视中又带着三分怜悯,同时还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在照镜子?”
婀荷⽟尴尬地低下头,她是在照镜子,因为她刚刚竟然在镜子里发现了几<img src="in/gen.jpg">⽩发,这让她惊觉到自己的青舂已经不在。
⽔鸿讥讽一笑“不必照了,再照,你能年轻二十岁,去和薛宝钗比吗?”
“鸿儿,你…
“我问你,你真那么喜<img src="in/huan.jpg">⽔溶?喜<img src="in/huan.jpg">到愿意为他背弃伦常,负天下骂名?”
婀荷⽟抬起头,错愕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出不只一个头的儿子“我…”
“我知道你很喜<img src="in/huan.jpg">他,否则不会为了他抛弃爹,抛弃正室夫人不做,委屈自己来做一个老头子的妾。”
婀荷⽟惊讶极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意外是吗?其实你不用意外,你和⽔溶的事,早就是金陵城里一个公开的秘密。我只是很讶异,你既然喜<img src="in/huan.jpg">⽔溶,为什么不嫁给他,反而嫁给北静王做小妾?”
婀荷⽟又垂下头“鸿儿,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再瞒你。我是喜<img src="in/huan.jpg">他,打我十年前在五凤楼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喜<img src="in/huan.jpg">上他了。那年他只有十八岁,虽然⾝子赢弱,可他的笑容、他的风采却深深刻印在我心中,让我无法自拔地爱上他,成天只想着他。我不敢奢想他会喜<img src="in/huan.jpg">我,毕竟我是个出⾝青楼、又生过孩子的女人,怎敢奢望他能接受我?
所以我才退而求其次,想以⺟亲的⾝份去照顾他。
可我想你也看到了⽔溶对我的态度,他打心里就瞧不起我,不论我怎么做,怎么对他嘘寒问暖,他就是不能接受我…”
⽔鸿打断她的话“我问你,如果有机会让⽔溶成为你的,你愿意吗?”
婀荷⽟一愣“我…”
⽔鸿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丢给婀荷⽟“把这藥给⽔溶吃下,不出一刻,他就会成为你的男人。”
“鸿儿,这是…”
⽔鸿森然笑了笑“不必问,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才对。”
“可是⽔溶他<img src="in/gen.jpg">本不相信我,又怎么肯吃我给他的藥?”
⽔鸿一扯嘴,蹲下⾝子扯开那口⿇布袋“你瞧这是谁?”
婀荷⽟这才发现⽔鸿带着一只⿇布袋,她低头一看,赫然发现那竟是昏<img src="in/mi2.jpg">不醒的薛宝钗!
“你从哪儿将这丫头抓来的?我听下人说她和⽔溶大吵一架后负气离开了,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鸿没有回答,从靴筒菗出一把匕首,抓起薛宝钗的头发割下一小绺,再取下她的发簪<img src="in/jiao.jpg">给婀荷⽟。
“这是…”
“有了这两样东西,我想⽔溶不会不听你的话。”
婀荷⽟不解“鸿儿,你不是一向反对我和⽔溶在一起吗?怎么现在…”
⽔鸿眼睛一眯“就算我反对,你会因此离开他,因此而不爱他吗?”
“不,我喜<img src="in/huan.jpg">他,不论别人怎么说我、骂我,我就是喜<img src="in/huan.jpg">他、就是爱他。”
⽔鸿拉了张椅子大刺刺坐下“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才想出这法子来帮你。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条件?”
“对,你要⽔溶,而我要王位。”
婀荷⽟吓了一大跳“王位?鸿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否则我何必大费周章地宰了那老头子,又何必派人到栖霞寺去暗杀⽔溶?”
婀荷⽟更加惊讶“你、你说什么?王爷不是病死的,是你…”“没错,我在那老头子的食物里下了毒,让他一天天吃进⾝体里,一天天中毒,最后终于寿终正寝,回去见⽔家的老祖宗。”
“那么⽔溶之所以会跌落千佛岩底也是你…”⽔鸿哈哈一笑,自在地倒了杯⽔一饮而尽。“想要王位,就得杀了⽔溶,所以我那么做,有错吗?这就和你为了得到⽔溶,不惜杀了桂灵儿是一样的。可见我们真是⺟子啊,目的不同,可是所用的手段却大同小异。”
婀荷⽟不噤浑⾝一颤“你、你要我怎么做?杀了他?”
⽔鸿头摇“如果我要你杀他,你肯吗?你一定不肯,所以我不会要你杀他。我只要你造成既定事实,让⽔溶奷<img src="in/yin2.jpg">后⺟而无法继承王位。只要⽔溶无法继承,而他又没有子嗣,那么北静王这个位置就是属于我的!至于你想怎么处置⽔溶,那是你的事。”
“那这丫头怎么办?”婀荷⽟看向昏<img src="in/mi2.jpg">不省人事的薛宝钗。
⽔鸿脸上浮起一抹<img src="in/yin.jpg">沉“我早说过,⽔溶<img src="in/yin2.jpg">人<img src="in/qi2.jpg">女,我也要让他尝尝<img src="in/qi2.jpg">女为人所<img src="in/yin2.jpg">的滋味。况且这丫头真的很美,不是吗?”
婀荷⽟再也听不下去,她拿起藥和薛宝钗的头发及发簪,匆匆离开远翠楼来到涵碧山房。
**
涵碧山房里一片寂静,⽔溶在房里走来走去,急躁不安地等待消息。他的脸⾊凝重,眉头深锁,嘴<img src="in/chun2.jpg">是苍⽩没有⾎⾊的。
这时,一名侍卫从外头奔了进来,⽔溶忙停住脚步问:“如何?宝⽟怎么说?宝儿有没有回大观园?”
“禀世子,少夫人没有回大观园。”
“没有?那么她会去哪里?”
就在⽔溶想不通薛宝钗为什么没回大观园时,另一名侍卫也奔了进来。
“禀世子,栖霞寺的住持说,少夫人并没有上栖霞山。”
然后,出派去的侍卫接二连三进来回报,都说没有找到薛宝钗。
⽔溶有些头疼。该死!这丫头会去哪里?除了大观园和北静王府,她在金陵<img src="in/gen.jpg">本是举目无亲,她能去哪里?
再说,他派人问过宝⽟,查过几个薛宝钗还在大观园时常去的地方,可这些地方却都找不到薛宝钗的人影,难不成…
她当真回六百年后去了?
不,不准,不准,不准!她是他的,她是他的<img src="in/qi2.jpg">,是他的女人,将来更是他孩子的⺟亲,所以他绝对不准她离开,绝对不准她走。不论她来自哪里,是现在也好,是未来也罢,他都要她,一定要找回她!
想到这儿,⽔溶跳了起来“快,备轿,我要去栖霞山,我要去找宝儿…”
突然,婀荷⽟的声音响起…
“不必找了,我知道薛宝钗在哪里。”
边说的同时,婀荷⽟已经走了进来,同时屏退一群侍卫。
⽔溶瞪着她“你知道?”
“没错,我知道她在哪里。”
他<img src="in/gen.jpg">本不相信“我不相信。宝儿讨厌你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让你知道她的行踪?”
“是吗?你瞧这是什么?”婀荷⽟把手伸到⽔溶面前缓缓张开。
⽔溶浑⾝一僵,望着那一络头发和一<img src="in/gen.jpg">发簪“这是…”
“头发也许你不认得,但这发簪你总该不会不知道吧?”
⽔溶拿起发簪细细一认,顿时整个人僵住,这是宝儿的发簪,他在山⾕里曾经亲手为她梳头,为她揷上这簪子,所以他怎会不认得呢?
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婀荷⽟“宝儿在哪里?”
“你想见她?”
“她是我的<img src="in/qi2.jpg">子,我当然想见她。”
婀荷⽟定定看着⽔溶“我可以让你见她,但是你得先吃下这藥。”
“藥?”⽔溶眉头一拧。
“只要你吃了它,我就让你见到薛宝钗。”
⽔溶想都不想,拿起藥便呑了下去,’‘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宝儿在哪里吗?”
见⽔溶如此,婀荷⽟不噤有些伤心。
他那么喜<img src="in/huan.jpg">薛宝钗吗?甚至为了她,连藥都肯吃?也不问这是什么藥?难道他不怕她下毒?
她忍不住问:“你不怕这是毒藥,不怕我毒死你吗?”
⽔溶冷冷一哼“废话少说,快告诉我宝儿究竟在哪里?”
婀荷⽟又是嫉妒又是气怒“我就是不懂那丫头究竟有什么好的,洞房花烛夜喝得酩酊大醉,成亲没两天就离家出走,这样的<img src="in/qi2.jpg">子值得你这样挂念她吗?”
可⽔溶还是那一句:“宝儿究竟在哪里?”
“你…”婀荷⽟顿觉<img src="in/xiong.jpg">口一阵闷滞,她一咬牙,恨恨地说:“她在⽔鸿的<img src="in/chuang.jpg">上。”
⽔溶像被雷击在头顶上似的,耳朵嗡嗡作响“你说什么?宝儿在哪里?”
婀荷⽟眼中流露出一抹得意,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道:“她在⽔鸿<img src="in/chuang.jpg">上,正和⽔鸿享受鱼⽔之<img src="in/huan.jpg">,共度巫山雨云之乐。”
⽔溶怒极大吼:“你胡说!宝儿不是那种女人。
她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和⽔鸿两人…咳咳咳!”
⽔溶气得又咳了起来,而且咳得面河邡⾚,脸上青筋浮现,那模样好不可怕。
婀荷⽟忙上前轻拍他的背“⽔溶,不要紧吧?要不要我请大夫过来?”
他用力揪住她的手,又<img src="in/chuan.jpg">又咳地问:“少…少来这一套!宝儿她…宝儿她究竟…”
⽔溶眼睛忽地睁大,一手按住<img src="in/xiong.jpg">口“你、你让我吃了什么?”
婀荷⽟幽幽地道:“舂藥。”
⽔溶连退好几步,⾝子摇摇晃晃,极力和那从小肮不住往上蹿、迅速周流全⾝、让他口⼲⾆燥。浑⾝发热的热流对抗“你说什么藥?”
“舂藥。”婀荷⽟吐气如兰地说,一手缓缓开解扣子,褪去⾐衫,露出那成<img src="in/shu.jpg">媚妩的玲珑⾝躯。
⽔溶大口大口<img src="in/chuan.jpg">息着,额头上净是大颗小颗的汗珠,他频频头摇,努力想抗拒⾝体里那不断冲击着他理<img src="in/xing.jpg">的原始<img src="in/yu.jpg">望。“<img src="in/jian.jpg">…<img src="in/jian.jpg">人,快滚,快滚出北静王府,否则否则我…”
婀荷⽟缓缓走到⽔溶面前投⼊他怀中,仰起头对他说:“我承认我下<img src="in/jian.jpg">,不然怎么爱上比我小十岁。
辈分又是我儿子的你?可是我没有办法,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我就是爱你、就是喜<img src="in/huan.jpg">你。为了你,我甘愿下地狱。甘愿被天下人唾骂,只求你能爱我,爱我这一次!”
“少…少做梦!宾,滚出去!”⽔溶摇晃着,想推开婀荷⽟。
婀荷⽟踮起脚尖堵上⽔溶的嘴,⽟手解着他的⾐衫,娇<img src="in/yan.jpg"><img src="in/yu.jpg">滴的红<img src="in/chun2.jpg">沿着他⾚裸的<img src="in/xiong.jpg">膛,一路往下来到<img src="in/yao.jpg">际,逗挑着他早面临崩溃的理<img src="in/xing.jpg">。
汗⽔涔涔地流下⽔溶的睑,他神情狂疯,眼中満是<img src="in/yu.jpg">火,可那最后一丝的理智犹提醒着他:不行,绝对不行!万一跨过这最后一道防线,不仅他自己将万劫不复,连⽔家都永无翻⾝之⽇。
但婀荷⽟是青楼红<img src="in/ji3.jpg">出⾝,素来知道如何挑起男人的<img src="in/yu.jpg">望,更何况是面对一个服下舂藥、正当藥力发作的⽔溶呢?
她将⽔溶按倒在地上,褪去⽔溶所有的⾐衫,主动跨坐在他⾝上。些时一道人影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冲向婀荷⽟。
只见刀光一闪,一把匕首结结实实地揷在烟荷⽟<img src="in/xiong.jpg">口,鲜⾎不住流下,瞬间染红了那雪⽩的<img src="in/xiong.jpg">脯,⾎流至⽔溶⾝上。
婀荷⽟眼睛瞪得圆大,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鸿、鸿儿,你为…为什么?”
⽔鸿带着一丝冷笑,<img src="in/yin.jpg">森森地道:“因为你该死!”
“我…”婀荷⽟<img src="in/chuan.jpg">息着,⾝子一歪,倒在地上“既然…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给我藥?”
⽔鸿纵声狂笑“不这样做,我能得到北静王位吗?再说,我这样做也是替爹报仇,谁教你为了⽔溶,竟然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要了,害得爹郁郁而终。我恨你,也恨⽔溶,所以我要你们两个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说着,⽔鸿转⾝就走,婀荷⽟趴在地上,痛苦地抓住⽔鸿的脚。后悔,已不⾜以形容她现在心里的感受,而死亡的恐惧更深深地占据着她。“鸿儿,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我,救救我…”
⽔鸿猛然停下脚“救你?来不及了!当你从我手中接过藥的同时,你就已经亲手把机会葬送掉了。”
他一脚踢开婀荷⽟,又深深看了一眼坠⼊昏<img src="in/mi2.jpg">的⽔溶,然后走到门口大喊:“不好了,杀人了,杀人了!⽔溶杀人了!”
***
食蔗居里,薛宝钗躺在<img src="in/chuang.jpg">上静静睡着,她⾝旁是一袭孝服的⽔鸿。
⽔鸿手里端着一碗茶,轻轻用手指沾了几滴,然后滴在薛宝钗脸上。
薛宝钗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嫂子,你醒了?”
薛宝钗<img src="in/mi2.jpg">蒙地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鸿“你…我…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嫂子昏过去了,我只好把嫂子带回来。”
“我昏过去?我明明记得…”这时,薛宝钗看见了⽔鸿着孝服“是谁过世了?为什么你一⾝孝服?”
⽔鸿満脸哀戚,掩不住愤怒地道:“是我娘过世了。”
薛宝钗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婀荷⽟死了?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死?”
“是真的,是⽔溶杀了她!”
薛宝钗更不相信了“我不相信。⽔溶哥哥手无缚<img src="in/ji2.jpg">之力,连抓条鱼都抓不到,怎么可能杀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溶一向觊觎我⺟亲的美⾊,你不是也亲眼看到他们两个暧昧不明的样子吗?昨天⽔溶趁我不在,嫂子又负气离家,便要<img src="in/bi.jpg">我⺟亲就范,我⺟亲不肯,他便杀了她。”
薛宝钗用力头摇“不,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溶哥哥或许风流却绝不下流,而且他⾝子弱,只有女人強迫他,他怎么可能会去強迫女人,甚至<img src="in/bi.jpg">奷不成杀人怈恨呢?”她瞪着一脸<img src="in/yin.jpg">森的⽔鸿“一定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从中做了什么手脚,让大家都以为是⽔溶哥哥杀了婀荷⽟,对不对?”
⽔鸿一动也不动地站着,脸上表情莫测⾼深。
猛地,他仰天大笑“真是好个薛宝钗,好个贾府大姐小,说得好像你亲眼所见一般。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我⺟亲,然后嫁祸给⽔溶?”
薛宝钗秀眉一皱,抓住他的语病说:“我并没有说是你杀了你⺟亲,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鸿一愣,眼中突然露出一抹狰狞。“好个聪明的小东西,竟然懂得套话。看样子你比⽔溶聪明多了,难怪他会娶你为<img src="in/qi2.jpg">,只可惜你的聪明现在也救不了⽔溶,因为他昨天就已经连夜被递解进京,送往天牢,皇上准备亲审。”
递解进京?皇帝亲审?
天,奷<img src="in/yin2.jpg">后⺟已是死罪一条,如今再加上<img src="in/bi.jpg">奷不成杀人灭口,那⽔溶岂不是死定了?
薛宝钗想都不想便跳了起来“我要去救他,我要去救⽔溶哥哥!”
可⽔鸿哪有可能让薛宝钗走呢?他一把抓住薛宝钗,将她又摔回<img src="in/chuang.jpg">上“想走?也得问问我肯不肯让你走!”
“你想做什么?”
⽔鸿<img src="in/yin.jpg">沉一笑“⽔溶<img src="in/yin2.jpg">人<img src="in/qi2.jpg">女,奷<img src="in/yin2.jpg">我的⺟亲,所以我也要让他尝尝<img src="in/qi2.jpg">女被人奷<img src="in/yin2.jpg">的滋味。”说罢。他将薛宝钗庒在⾝下,动手就想扯她⾐衫。
薛宝钗用力踢打⽔鸿,用嘴咬,用手抓,甚至用膝盖往⽔鸿舿下顶去。
⽔鸿庒<img src="in/gen.jpg">儿就没想到薛宝钗会来这一招,当下一个不备,被踢个正着,疼得他<img src="in/yao.jpg">都直不起来了。
薛宝钗顺势一滚,滚下<img src="in/chuang.jpg">,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夺门而出。
但她快⽔鸿更快,只听得⽔鸿大声一喝:“拦住她,不准让她逃了!”
两三名家丁马上挡在门口,堵住薛宝钗的去路。
薛宝钗急得大喊“你们做什么?他想欺负我,你们没看见吗?让开,快让开!”
不过这些人原本就是听⽔鸿差遣的,哪听得进薛宝钗的哀求?
⽔鸿又是一声命令:“把人给我押进来,把手脚都绑起来,我再看看你还踢不踢!”
薛宝钗拼命挣扎,可对方人多,任凭她学过什么跆拳道、空手道,一旦遇到这种状况,可真是毫无用武之地,一瞬间就让⽔鸿命人给绑得动弹不得。
⽔鸿将薛宝钗推倒在<img src="in/chuang.jpg">上,一面用力撕扯着她的⾐眼一面说:“你果真比那桂灵儿来得泼辣。来得有味道多了,这种女人我喜<img src="in/huan.jpg">!”
薛宝钗呸的一声,往⽔鸿脸上吐口⽔“禽兽!畜生!我是你大嫂,你居然敢这样做?”
⽔鸿毫不在意地抹去薛宝钗吐的口⽔,狰狞笑道:“⽔溶都可以奷<img src="in/yin2.jpg">我的⺟亲,我为什么不能玩玩他的<img src="in/qi2.jpg">子?况且这又不是第一次。喔,我忘了,你不认识桂灵儿,不知道她的事,但是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我那哥哥⽔溶曾经有过一个未婚<img src="in/qi2.jpg">叫桂灵儿,只可惜后来死了。
这桂灵儿生得千娇百媚、国⾊天香,模样和嫂子你比起来差不多,不过没有嫂子泼辣就是。其实我并不想对桂灵儿下手,因为她无⽗无⺟,很是可怜,但是当我撞见⽔溶和我⺟亲的丑事后,我就再也顾不了许多,谁让⽔溶先对不起我呢?”
“你做了什么?你对桂灵儿做了什么?”
⽔鸿不答反问:“你说呢?”
薛宝钗顿时脸⾊发⽩“你…你強暴了桂灵儿,然后<img src="in/bi.jpg">死她,对不对?”
⽔鸿哈哈大笑“我承认我是碰过她,但我不是第一个,早在我之前,她就让许多男人玩过了。别瞪我,我不是那种人,至少我还懂得怜香惜⽟;但是如果对手是女人的话,那就不一样了。女人嫉妒起来,是会把世间搞得天翻地覆的。”
聪明如薛宝钗,怎会听不用⽔鸿的话?“是…是你⺟亲,对不对?”
⽔鸿点头“对,我那嫉妒得快要发疯的⺟亲,见不得⽔溶对桂灵儿好,甚至想娶她为<img src="in/qi2.jpg">,所以就找了几个男人,趁着桂灵儿出外上香的机会強暴了她。至于我,不过是趁那几个男人之便,分一杯羹罢了;谁知道那丫头噤不起玩,竟然玩没两天就死了。”
闻之,薛宝钗不觉听得浑⾝发颤。
这⺟子俩,一个<img src="in/yin2.jpg"><img src="in/dang.jpg">无聇、不守妇道、颠覆人伦、觊觎继子;一个忍残无情,为了仇恨、为了名利地位,杀⺟害兄<img src="in/yin2.jpg">嫂,无恶不作。这到底是什么世界,什么朝代?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鸿又说:“嫂子,其实你也不需要害怕,我⺟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有人以对付桂灵儿的方法来对付你,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做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薛宝钗气得口不择言:“少做梦!你这没有人<img src="in/xing.jpg">的禽兽,我宁可死,也不会跟你的!”
⽔鸿冷冷一哼:“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
四名丫头走了进来“主人。”
“把薛宝钗的手脚绑在<img src="in/chuang.jpg">上,我要看看你这丫头除了一张利嘴之外,还能做什么!”
薛宝钗死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这⻳孙子、⻳儿子,放开我,你敢碰我的话,我让你不得好死!”
⽔鸿一扯嘴,看着薛宝钗被绑成一个大字形“嫂子,得罪了,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我更不想受伤,所以只有委屈你了。”
他头一偏“把她嘴巴塞住,⾐服脫了。”
“是。”
薛宝钗完全无计可施,更叫嚷不出来,只得眼睁睁地任由那几个丫环把自己的⾐服脫光,然后看着⽔鸿<img src="in/yin2.jpg">笑着褪去自己的⾐服庒了上来。
“真美!难怪⽔溶宁可做花下鬼,也要和你彻夜风流。不过无所谓,现在虽然没有⽔溶,但还有我,我会代替⽔溶好好疼你的。”
话刚说完,突然,一<img src="in/gen.jpg">银针从窗外无声无息破窗而人,在⽔鸿还没有察觉时,便没人他的<img src="in/yao.jpg">际。
但听得⽔鸿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然后,一件⾐服仿佛有生命般,缓缓飘了进来,分毫不差地盖住薛宝钗⾚裸的⾝躯,一道颀长潇洒的⾝影这才走了进来。
薛宝钗认得,她曾经在栖霞山⾕里见过这个人,听⽔溶说,好像叫杜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