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才抬起头来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对她做那些事情。我只是不喜欢她提起那些我刻意回避去面对的事情，然后，我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她的时候。

　　她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气沉沉了，开始变得主动起来，让我体会到了看片子里面那种【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感觉。

　　“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含着她的舌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n.jpg">了她的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又往她嘴里送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换了彼此口水尝试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吻的我，松开嘴巴后忍不住问道，她脸上闪过一丝惧怕，然后语气却淡然地说道：“他在我面前杀过人。”

　　杀过人？我下意识扭头看向电脑桌，想要从地中海那张平时看起来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和蔼的面容上找到一丝杀人犯的特征，结果看到屏幕里的画面，我又愣住了。

　　屏幕中，穿着睡衣的母亲，之前正被地中海按着头颅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为他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此时，在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着张怡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又来了一个瘦高个，正光着下身按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动着下身，居然在母亲为地中海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的时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我明显能看出母亲的动作是在挣扎的。

　　你妈妈迟早会像我一样的。张怡刚刚那句话在我脑中响起。我呆滞地看着电脑屏幕，看着地中海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拔出来。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en.jpg">了母亲一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然后又呆呆地看着那瘦高个子抱起一边想挣扎又害怕挣扎被我发现什么动静的母亲后朝着她的卧室走去，地中海也跟了进去。门关上了。

　　3P…我脑中冒起这个词语。母亲的卧室里也有针孔摄像头的，而这个摄像头她是知道的，地中海昨天才让她对着那摄像头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

　　我记得母亲还吃了一颗药，大概是什么兴奋药，她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wei.jpg">的时候动作和神态都特别狂野，最后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了出来，我从张怡的身上爬了起来。

　　但却不想去切换电脑的画面。一直到半个小时候后那门才打开，瘦高个子一边穿着皮带然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连连地地中海说着话，离开了我家。

　　我不知道为什么，翻身下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想要去看看母亲怎么了“你不能去。”张怡喊住了我。我沉默了一下，又回到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是的，我不能去。“关灯吧。”她又这么说。

　　母亲又过了半个小时才出来，走到我房间门前，举起手来想要敲门，但犹豫了好一会，还是放下来回到卧室里去了。

　　又过了一会才抱着衣服出来进了卫生间。我再也没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偷窥母亲洗澡了，黑暗中，我抱着张怡光溜溜的身子，头埋在她那柔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中，闻着体香和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混合的味道，怎么也睡不着，而张怡却睡得特别沉，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不知道这种浑浑噩噩的状态持续了多久，我突然爬起来看监控。我心想，母亲会不会想不开，会不会自寻短见，其实，如果母亲真的会想不开。

　　那天被地中海强暴然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辱了一整天，她就应该会自杀了，我也分不清楚，我现在到底是真的担心母亲，还是藉由这种关心掩饰自己冷血的虚伪。屏幕中漆黑一片。妈妈被黑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没了，我什么也看不到。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三个月过去了，母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产生的变化，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变了，她的变化让我感到伤感。

　　她的脸开始恢复噩梦发生前的平和来，不再像第一个月那般魂不守舍，有时叫喊也没有反应，一脸憔悴的，也不像第二个月，沉默寡言，心事重重，她现在开始健谈起来了。

　　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产生过变化一般，开始与我正常交谈起来，甚至能和我开一些玩笑，然后自己哈哈地笑了起来。

　　她像以前那样，关心我的学习，偶尔带我逛商场，去公园。这本来是好事，但我知道，这种表现，并不代表事情过去了。

　　因为地中海仍旧时不时给我她的照片与视频。像张怡说的，母亲开始接受了自己的身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的身份。母亲一些外在的变化也是非常明显的。首先自从父亲去世后三年都守寡的她。

　　那张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的面容又开始变得滋润起来，打扮穿着开始精致起来，然后她在家里开始不穿内衣了。

　　经常下班回来，洗完澡就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晃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那对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走来走去，我还能隐约看到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的阴影区域。收拾屋子时，她面对我一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

　　<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前那对看得清楚看到褐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头的雪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就在宽松的睡衣里明晃晃地摇晃着，背对我时时，那刚好到大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部的睡衣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蛋扯起，我又能看到她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茂盛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

　　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偶尔还糊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偶尔同桌吃饭的时候，我还能隐约听到某种机器运行的轻微嗡嗡声。

　　而坐在对面的母亲，开始时总是表现得若无其事，然后开始控制不住地出现咬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捏拳头的动作，随着那张脸蛋越来越红，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当她递给我那还装着饭的碗，声音带着一些变调让我添点饭的时候，我一回来，她必然是趴在桌子上的。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害怕我发现，总是极力掩饰着，但随着次数多了，事情又发生了改变，她开始克制不住发出“嗯”的一声，甚至吃完饭。

　　她已经不让我先行回房了，就这么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我能明显看到她的睡衣后面，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峰下沿的地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一块，能看到那轻薄的布料里面，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电线在晃悠着，毫无疑问是地中海让她这么做的。

　　母亲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穿着异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秽，这样的行为在我这个儿子面前这样十分不妥？肯定知道的，但她从开始的半推半推，被胁迫久了，已经形成了一种行为惯性了。

　　连带着大脑也因为逃避“这种行为会对儿子产生不好的影响”的自责而惯性地忽略了这方面的考虑。偏偏我也变了，也在配合着母亲的变化。

　　以往看到这样的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我自然会闹个大红脸从而让妈妈发现异样，从而产生一种沉默的尴尬，但如今隔着屏幕，我早就将她浑身上下看了个遍。

　　她私处的特写在我的电脑里就有几百张。我又有了个随叫随到的免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张怡。昨天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那【老处女】庄静，体会到了和张怡完全不一样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道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经验非常丰富的我。

　　在面对这些，哪怕是做出这种行为的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我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了，于是母亲也就更加惯性地忽略了自己的不妥。

　　而就在这种状态下，地中海终于给我发来信息：“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你妈妈了吗？”＊＊＊“你这么漂亮，一定很多人喜欢你吧，为什么你…”“为什么我还是处女？”

　　“嗯…”“女人漂亮就注定早点被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对吧？”“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就是这个意思。

　　女人漂亮就不仅仅是女人了，还是男人的猎物。母亲如果长得像隔壁王太太那藏獒一般的模样，我想她不会成为地中海的目标，当然有人说这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理论，穿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感就活该被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什么的。我不是讲道理的，我讲的是事实。

　　是概率。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而庄静，如果按照游戏里的分级，母亲是A的话，那么她就是S，她的庄是端庄的庄，静是娴静的静，别看她现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iao.jpg">啊，这不过是地中海的命令罢了。

　　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的她，是个端庄的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妇，说话声调平稳，步伐不急不缓，笑得浅浅的，举手投足间，动作优雅，赏心悦目。

　　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地中海，我别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她，大概连认识她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她注定不会落在凡间。

　　可是，命运就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顽劣小孩，她现在不但没有翱翔在天际，甚至没有如她气质般优雅地降落凡间。

　　她被直接按在了泥泞里，不，更贴切的形容是，穿着典雅晚礼服的她被按在了菜市场那肮脏的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台上，被那挂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的铁钩穿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里吊挂着售卖。

　　一切当然还是因为地中海。地中海最喜欢那套把高贵变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把坚贞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的把戏了，母亲过去有多贤良淑德，有多温婉，她现在就被调教得有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而庄静也是如此。

　　她的人生是彻底被地中海支配的，安排去上礼仪课、瑜伽、健身、跳舞，几点该休息几点该醒来，该吃什么穿什么…

　　这一切不过是了增加地中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辱她的时候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感，她此刻就像一条最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的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那浑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翘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部高高撅起，随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间那褐色菊蕾一缩一张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2.jpg">动着。

　　我刚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里面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正缓慢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出来，这气质优雅的女人刚被我按在地板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而在我刚刚问她话之前，我那脚丫子还在她那金框眼镜下面的嘴巴里搅拌着。

　　“把她们当成一条听话的母狗就行了。”这是地中海当着那些女人的面对我说的。我不敢忤逆地中海，所以理所当然地把庄静当做母狗对待，不过话说回来，相比我刚刚那个问题，我更好奇的是。

　　她遭遇了许多不把她当人看待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辱，她是如何在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里保持那优雅娴静的气质的？庄静没有立刻回答我。

　　她伸手拿起丢到一边的白色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擦拭了一下被我脚丫子【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了一下巴的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才抬起头来，反问了我一句：“他不让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吗？”

　　【他】指的自然是地中海。我摇了摇头，又怕她误解我摇头的意思，补了一句：“没有啊。”又说：“他说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的。”庄静笑了，优雅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