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才开口首先

“我们对许总来说就是物品，有时候他会把我们送人，就像他把我送给你一样，但…不是每一个接收者都像你这么善良的。”我善良吗？我脑中突然浮现自己经常去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论坛里，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板块看到的那些，被重口调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酷刑折磨的女人的画面…＊＊＊中午。张怡在被窝中沉沉睡去，但我再也睡不着了。

　　我脑中还在想着【月牙村】。我无法想象主宰月牙村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独裁者？独裁者算什么…那是真实意义的【神】。

　　小区域内的神，但也已经超越了我对某些事物的认知。张怡毫不掩饰地承认她被我奴役是一种幸福，因为她觉得我没有泯灭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她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现在的生活。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事，庄静却不这么认为。

　　被我凌辱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眼里有意无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的不忿，屈辱…我想她潜意识中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能获得更好的结果。因为她更【优秀】。

　　结果她的遭遇毫无疑问会比张怡更悲惨。这么想着，我突然觉得，我也应该对现状感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贪婪没有什么好下场。＊＊＊因为与张怡的对话，我对于母亲的态度又发生了改变。

　　或者说我又给自己的堕落找到了一个坚实的理由。一周后，母亲归来，她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看来是真的去公干了，只有这样，这一周对她而言就像是去旅游一般。

　　才能让她稍微松一口气，而我的计划，自然要提上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程了，我有内应。张怡。＊＊＊隔天，张怡就给我发了一段录音。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张怡声音有些含糊，像是嘴里含着什么，正当我想入非非，就听见了打火机的掀盖声，原来在点烟。这个时候我听见母亲的声音了，却是：“给我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什么？母亲也抽烟的吗？

　　我从来没见过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过，甚至见过好几次别人递烟她摇头说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的，然后许久没声，似乎两人在专心<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jpg">云吐雾。好半晌。“你干什么…”母亲突然莫名其妙地说道。

　　“给我摸一下嘛…”张怡声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得很。“不是…你自己也有啊，摸你自己的去。”“我的没你的大。”“你…”“嗯…”推搡中，母亲发出一声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张怡显然得逞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又大又圆，怎么长的？羡慕死我了。”录音中，母亲就时不时发出一声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没再说话。显然张怡并不仅仅是摸一下。好一会：“喂…”

　　“怎么了？”母亲的声音居然已经糯了起来“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了。”“啊…”一声低呼。母亲的责骂声：“都是你，摸什么啊！我等下怎么走…”

　　“谁知道你这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n.jpg">感，摸几下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了这么多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臭男人摸着我没什么感觉，但是就是受不住女人…”

　　“你不会是拉拉吧。”“拉你个头，我要是拉，能被许总的司机用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两次？你不是总爱拿这个取笑我。”

　　这话，我听得心里异常复杂。我才见识了母亲原来也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过去她在我面前总是母亲架子十足的，但有些酸溜溜的是，她居然举这样的例子。

　　“那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氓跟着许总，玩女人厉害得很。我只被上过一次，说真的，感觉继续下去，真的会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上瘾的。”“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你被睡了几次了？”“4次…还是5次…”“心动了？”“怎么会…不想谈这个了。”母亲又叹气。“你还没回答我呢。”

　　“…”又好半晌。点烟的声音。母亲一声叹。“许总让我和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我没想到母亲真的会对张怡说。“啧…”“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张怡一声哂笑。“喂…”“和被其他男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没什么区别吧？”

　　“你怎么能说没区别？那是自己的儿子，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母亲声音激动起来“然后呢？”母亲不吭声。“之前不是许总让你在家里勾引他吗？”“嗯。”“你总不会以为你儿子对这些视而不见吧？”“你想说什么？”母亲的声音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烦躁。“我想说的是，现在什么年代了，你家旁边就有一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你儿子上下学经过看不到玻璃后面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首的女人？”

　　“现在的孩子不纯良了，学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侵案还少嘛？隔个把月就一单，好像形成了风气一般，扯远了。”

　　“再来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张怡又给母亲点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烟，继续说道：“你这么漂亮，主动去勾引一个青春期的男孩，除非他是gay，不然怎么可能会不动心。”

　　“我说话不好听，但就是那回事，他对你动心，在脑子里都不知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你多少遍了。”“你之前还告诉我他偷藏你换下来的内衣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他拿你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打飞机时，脑里想的总不会是隔壁阿姨吧？”母亲一直不吭声。好半晌。又是一声叹气：“那我也…我没法…”

　　“没法若无其事地和儿子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张怡，你有时候很讨厌，你知道吗？”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埋怨了一句张怡。“切，我才这么对你掏心窝。”

　　“哎，淑媛。我就问你，我们是心甘情愿被那些臭男人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像个牲畜一样对待的吗？”张怡自己点烟。

　　“这是我们的命。你别想太多，乖乖听话，许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自己知道的，听话，反而受的罪还少一点，要是动小心思，他把你儿子沉海里去了，你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

　　“别说了…”“我知道了…”录音就此结束。＊＊＊有张怡这个说客，效果是显然意见的。第二天晚上。“今天喊你过来，妈妈想和你谈一些事情。”

　　谈一些在自己家里还要把房门关紧、关上窗户和拉上窗帘的事情？“咳…”母亲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深呼吸了一下调节情绪，她拖延了一点时间，稍微地挣扎了一下，然后那戴着暗红镜框眼镜，五官精致的脸蛋才对着我：“三年前，七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你知道吗？”

　　剧本的开幕。我点了点头：“嗯。听说三名初三级的男学生…那啥了…自己班的语文老师。”【那啥】含义丰富，代表【强暴】【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锢】…等等，但这些词语不能轻易地在一个初中生的口中说出来，我认为我在演戏上是有一定天赋的。【那啥】就是神来之笔。

　　配上羞涩、难以启齿的模样，继续维持我在母亲面前还是一个【好孩子】的人设，后来想来，真是多此一举啊。

　　从母亲说服自己勾引儿子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就不在意我的人设了，无论我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最后都难免成为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自己母亲的孩子。

　　所以她当时没有任何停顿地继续说道：“那年三月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七中初三级四班的三名男学生，晚自修结束后，因在自修课上传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情刊物被值班的语文老师杨舒婷叫到办公室批评训斥，结果三名男生不但没有接受批评。

　　甚至口角后，三人猥亵了杨老师，又见杨老师不敢声张，进而在办公室里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了杨老师。

　　然后拍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照、视频作为胁迫，并且在办公室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之后，挟持杨老师带到附近宾馆，继续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的暴行至第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清早。”这是真实新闻。

　　但不真实的地方在于，一名母亲不该对自己的儿子用如此直白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词语展开描述这件新闻，她不能用【那啥】。

　　“在接下来的半年内，杨老师在受到那三名男生的胁迫下，在自己家中被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了七十多次，致使怀孕。并在期间遭受了诸如扇耳光、殴打、烟头烫等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ue.jpg">待行为。

　　一直到杨老师的姐姐杨舒芸来看望妹妹，也被那三名男生轮<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并被同样手段胁迫，两姐妹一起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了三个月之久，最终姐姐杨舒芸不堪受辱坚决报警，才东窗事发。”

　　这是北岸市最为轰动的案件之一。更轰动的是，那三个男的只蹲了两年，在去年就出来了。有传言那三个男的又住进了杨老师的家里。母亲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因为她的遭遇，使她对里面的杨老师两姐妹产生了强烈的共情。

　　“妈妈…你怎么和我说这些…”我继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手，装作不好意思。“你知道引发这些悲剧的原因是什么吗？”

　　“是因为，处于青春期的他们，没有建立一个正确的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观念。”她又清了一下嗓子。“为防你出现这种问题，妈妈今天要给你上一堂【生理课】。”正戏。＊＊＊

　　对此，我在思想上并没有惊喜。因为剧本是我一手创造的。接下来的把戏，其实大家应该都猜得到。每个人对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都有自己的癖好与幻想。

　　我当然也有我自己的喜好，其实我的喜好和地中海蛮相像的，就是让纯洁的女人去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秽的事情，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去做纯洁的事。

　　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到底就是：违背她们的意志迫使她们屈从于我的意志，但我认为，我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讨好地中海。以为了我和母亲未来幸福的名义。＊＊＊“妈，学校有教过…”我委婉地拒绝了一下。

　　“学校怎么教的妈妈能不知道吗，都是避重就轻的，妈妈今天要非常实在地给你上多一次。”

　　“妈妈今天会教得特别【认真】。”母亲特意加重了【认真】两个字。“好吧…”我语气是无可奈何的，眼神却是兴奋的。母亲的表情有些落寞、失望，她注意到了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jpg">裆撑起的帐篷。

　　自己的儿子到底在期待什么？到底在幻想什么？儿子到底因为她往日的行为堕落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步了？我想，母亲的心里一定会有这样让她感到痛苦的疑问，她又咬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了。

　　咬了一下，才开口说道：“首先，我们这堂课的第一个课题是…”母亲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卡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