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但这个时候

她应该刚洗完头，垂挂着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在冲洗头发，她背着我，那雪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就这么向着我。圆滚滚的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i.jpg">桃。我静悄悄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了衣服，进去。我抱着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母亲明显受到惊吓地颤抖了一下。

　　就颤抖了一下，然后她继续在洗头，一声不吭的，她知道是我。也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她又一次默许了，纵容了我的“罪行”她的双腿岔开着。

　　我能清晰地看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那浇淋在她身上的水，顺着背脊，顺着股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淌而下，洗刷着那红彤彤的花瓣。我不记得她是一开始就这么站着，还是我抱着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肢的时候才岔开的腿了，我摸着她的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手掌朝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feng.jpg">切去。

　　然后切到了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蚌。手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母亲的身子又颤抖了一下。低哼了一声。“嗯…”那仿若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的低哼，成为了冲锋的号声。我又加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手指，开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送起来。

　　然后母亲就开始哼哼哧哧的。被指<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2.jpg">得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了起来，她终于不再洗头了，双手按在墙壁横置的水管上，她做好了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的准备。我也再忍不住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一扶，一送，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ng.jpg">。

　　“啪…”“啊…”＊＊＊“对不起…”看着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内滴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我先开口道歉。母亲不吭声，拿起花洒在冲撞着下身，然后当着我的面伸手进去抠挖。

　　“妈，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我怯生生地说道。我发现我演得越来越好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能生巧。

　　“嗯。”母亲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好一会，她居然笑了，对，笑了。她对我说：“妈又没有怪你。”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组织着语言：“上次…你太心急了，课还没上完呢。”她那柔软的素手伸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居然在摸我那软趴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说道：“你是大孩子了，有这方面的需求，妈妈是知道的。”“现在，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都合法化了。有些孩子，有需求，存着零花钱就去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了。”

　　“合法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学生是不让进，但那些学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那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多脏啊…”母亲说道这里，卡壳了，她显然是联想到了自己，那句话就像是在骂自己一样。

　　但她苦涩一笑后，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着我，说：“你如果有需求…就找妈妈吧，别去外面…如果惹了什么病，儿子你这辈子就完蛋了。”我只能点点头。

　　“嗯。”母亲站了起来，突然说道：“你说妈妈漂亮？”她双手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o.jpg">，左腿朝左一挪，双腿岔开少许，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n2.jpg">朝右轻微一翘，居然摆了个pos。落落大方。怎么也看不出刚刚才被自己的亲生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

　　“漂亮。”我猛点头。“漂亮在哪里呢？”“能用一句诗来形容吗？”“呃…二十四桥明月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一句，反正脑里冒出来的就是这一句。然而，母亲瞬间轻咬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居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妈妈知道了…”天呐！我风中凌乱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暗喻。老实说，我只记得这一句。至于这句是出自什么诗，何人所作，我已经全然忘掉了，我没想到歪打正着的，居然让母亲产生了这样的误会，或许是因为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又翘起来了？母亲已经在我面前跪下了，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释了。

　　母亲的左手握着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帮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管一样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jpg">了几下，然后干脆利落地张开了嘴，把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含了进去，一会…母亲摸着自己的脸蛋，摸了一手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

　　“像洗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一样呢…”＊＊＊浴室里，水蒸气弥漫，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浇淋着温热的水，母亲仰着脸跪在瓷砖地板上，眉头皱出“川”字，底下双目紧闭，但修长的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颤动着。

　　因为粘着眼皮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快要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时，我不由自主地抓着她的头颅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按。我又一次把她当成了可以肆意深喉的其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奴，想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深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她口腔里。一般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带来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自然是不如深喉，尤其这个被深喉的对象还是母亲！

　　结果我一按，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直接捅进了母亲的喉管里，她作呕推了我一下，挣脱了，我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从她口腔甩了出来，然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了她一脸。

　　梅开二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分量其实不多，但两缕恰巧<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在了她眼睛上，她双手四周摸了摸，找东西试图擦拭，但最终只能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地张开挂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和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嘴巴求助：“儿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

　　我连忙捡起她身后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在花洒下温热，再拧干，递给她，她仔细地擦掉了脸上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然后嘴巴里吐出一小口来。

　　她低着头，低声说：“好了，出去吧。”…我出来时还帮母亲把浴室的门关了，傻傻的。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就倒在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人像醉酒一般，脑子还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晕乎乎的。站着被母亲抱着大腿主动前后摇摆着头颅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时，感受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ui.jpg">头擦着舌苔和上颚朝着母亲的嗓子眼捅进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出来，无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那还是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刚刚从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拔出来。

　　沾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虽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不多，但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的感觉比刚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时要来得更加猛烈，但很快我又觉得难受起来，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这<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肮脏玩意是如此的自然，毫无疑问这是别人的【功劳】。

　　对于恋母者来说，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被母亲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我本应感到幸福开心的，但现在，幸福被玷污了。

　　只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上的愉悦。心，静下来后，愈发感到空虚。我犹记得，第一次与母亲发生关系，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时，那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是如此澎湃、如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烈。时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速被大脑放缓了，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的过程也延长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将前所未有的大量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一股又一股地通过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管送到马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进母亲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里，这一次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的当然也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

　　但心境已经大不相同，那时候，母亲除了过去的男朋友和去世的父亲，也就多了个地中海，但现在…我无法接受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车、公厕这种词语出现在母亲身上，而且，我与母亲之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发展得太快了。

　　快到没有多少伦理的挣扎，母亲轻而易举地被我在浴室以后入的姿势<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其实我对此早有预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洗澡就不关紧门了，虚掩着。

　　这想必是地中海的要求，母亲每一次沐浴都做好了被我这个儿子闯进去侵犯的准备，而刚刚所谓的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理由又是那么的生硬。

　　一切都是地中海。全然都是地中海的命令。我看过不了几天，和母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也不是什么问题了，这未来毫无希冀。不…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刚刚因为玷污妈妈而产生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然无存，内心在拷问内心：你要一个妈妈还是要一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在这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的戏里，我的角色不是儿子。

　　她的角色也不是母亲。这不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我是嫖客，她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女。我和母亲办公室的那个死胖子并没有什么两样，因为地中海允许他每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母亲一次，他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母亲就让<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了，就这么简单。刚刚后入母亲的时候我看不见母亲的表情。

　　但完事后我看到了，她的瞳孔里没有我，她向着我，但看到的是一个空无一物的虚空。我在那一刻，在母的世界里，并不存在。

　　我还在为我的生理课点子沾沾自喜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傻得就像，一个人为了尽快达到自己生命终点而因找到了一条捷径而沾沾自喜。这他妈的还不是自杀！自杀是想死所以去死了，我是不想死自己作死。恋母恋母…母如果不是母了，那恋还是恋吗？我关着门装作学习，其实在打手机游戏。

　　一会，脑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的，游戏关了，又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刚打开没有十来秒，母亲就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了，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的表情有点泰然自若，她就这么一遍用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o.jpg">巾擦拭着身子，脚丫也是光着走回了房。我立刻转到卧室的监控。回到房间的母亲，居然没有穿衣服，房门也没关。

　　就这么关着身子，坐到了电脑桌前，她看了一眼门，这一眼我才看出她没那么淡然，然后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橡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身子抬起来，橡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盘在椅子上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

　　然后她移动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对准，一坐…然后她双手撑着桌子，双腿岔开站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起起落落起来。

　　看着母亲被橡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得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o.jpg">后，又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i.jpg">漉漉的橡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嘴巴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ia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jpg">干净，才用纸巾擦拭，放回抽屉，我关掉监控软件，打了个电话给张怡。拨通后我又挂了。

　　张怡打过来，我接了，说了句，没啥事了，又挂了，张怡毫无疑问是最能安慰我的人，但她要说什么，我知道。

　　她会告诉我，我这个嫖客不用花钱就能嫖<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嫖的还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3.jpg">院的头牌，我应该感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诸如此类。我觉得我和她谈完后，心里或许会稍微舒坦一些，但会更加空虚。

　　空虚后我就会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望去填补。填补完我又空虚。无解，但这个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接到了李校长的电话：姚老师自杀了，自杀？

　　正确来说应该是谋杀未遂。凶手毫无疑问是我。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浑身发麻僵硬。

　　怎么就自杀了？这种事值得自杀吗？在我的认知里，比姚老师遭遇更悲惨的女人有的是，但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的。母亲还是被强暴的。

　　而且不是那种临时起意强暴完了就拍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辱了几乎一整天。我也没看到母亲有过寻死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