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宏观东西

“你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情人。”这个词是我刚刚脑中斟酌出来的。我觉得喊女友或者老婆，都不太合适。母亲静静地看着我，突然点了点头：“嗯。”就算是答应了。

　　没有多少犹豫挣扎，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起伏，既不开心也不悲伤，甚至也没有应有的惆怅和迷茫。顺理成章。“那个健身教练还没搞上手呢？”

　　“急什么。我还想问你，你那么多女人，玩不腻的吗？”和小周见面，我没有提母亲的事，小周也没有。

　　他上来就给我递烟，我依旧是摆摆手，他自己点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然后咬着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口大烟牙：“经常换，变着花样玩，怎么会腻。”

　　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小周在关心还是地中海在关心我的这些事情，其实细细一想就知道了，地中海已经差不多彻底遗忘这个角落了吧？

　　我听小周说，受月牙村的启发，地中海也想搞个类似的地方，最近的精力全在那边了，而小周今天约我到一个旧区的废弃小学门前，说要给我个惊喜，他看起来。

　　比我我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时，更容光焕发了“怎么变，不终归是嘴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手冲脚冲<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冲…”“你少来，那圣少女你不是玩得很<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真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

　　我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的是，我最近才知道，安妮是搞不来【圣少女贞德】这样的高端玩具的，毫无疑问，这也是【安排】。“过来。”小周一脸<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笑地，示意我跟他过去。

　　然后来到他停在路边的那辆重装越野前，他拉开驾驶座。我一看，头皮发麻，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那是一个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驾驶座。越野车原本的驾驶座被拆掉了。

　　装着一个座位框架，而框架上用许多黑皮带固定着一个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的女人在上面作为座位，那女人头戴黑色皮革头套，鼻子和嘴巴处有个呼吸器一样的东西，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管子连着呼吸器和座位后一个圆柱体的机器上方，圆柱体下方又有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管子连着另外一个透明的【呼吸器】。

　　但这个呼吸器整个罩在了女人的下体，能看到女人的下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正在活动的电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毫无疑问，我想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里应该也有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

　　“你他妈也太会玩了吧？”我由衷赞叹。这他妈这世界真的是只有想不到没有玩不了，小周被拍了一记响亮的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异常嘚瑟：“我设计的。

　　嘿嘿，我他妈的都想申请专利了，这电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是连着时速表的，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在高速上飙车时，这身子抖得就像是按摩椅一样，<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歪了，要什么车载音响？我他妈的松开她的呼吸器。她自己就能喊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响乐！”

　　“还可以切换模式，和档位相关，低速档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2.jpg">巴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慢而重，高速档时快而轻…”“为了舒适<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我还让医生给她动了小手术，减少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的分量，但提高了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小周兴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o.jpg">地说着。

　　“哦，忘了隆重介绍，邱小娥，邱副局长，你看不看新闻报纸？这三八有点名气，是片区扫黑的二把手，而且有点背景，我过去动不了她，但这正义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n.jpg">货，一直给我上眼药水…”小周说着。

　　按了一下车上的一个按钮，女人的身子立刻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没几下，我就看到女人的下身溅出一蓬<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迅速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走了，至于去了哪，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通过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管送到女人自己的胃部里了，内循环…邱小娥那上了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ue.jpg">，那<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已经肿得有点病态了，肥肥厚厚的，却是不知道遭受了多久的折磨。

　　“这东西，能让我们的邱副局长呼吸的空气都充<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了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o.jpg">味，<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iu.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水、排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统统自我消化，他妈的，我开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iao.jpg">急了。她就是个极其方便的便器。”

　　小周的言语中，难得地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一种恨意。“过去我还是个小律师时，就没少在她那里吃瘪，等我混上来了，她也上来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ao.jpg">！

　　这他妈就是我的冤家，那裴警官，还有几个男的，我就不说了，就是她安排过来的，老子真的差点没让这个冤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死。”

　　我很理解小周的恨。某程度，小周和我是一样的，患得患失。地区的稳定，是地中海需要的，在他的帝国里，只允许他自己的罪恶肆意摧毁法制。

　　而阶级不够的部下们，就像养蛊一样，斗不过正义，就伏法，反正还会有别人上来，正义那边也是如此，你有能耐，就能打击罪恶。

　　就能保全自身，没能耐就被罪恶清算，空出来的位置一样有别人填补上去。所以曾经的罪恶克星邱副局长，如今沦为小周的阶下囚，如今的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座椅，而这场斗争，从小周对这个邱副局长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的恨来看，如果没有我的干预，小周很可能是输的那个。

　　小周凑到头套边上，志得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地说：“所以说呐，小娥妹妹，为什么你要生两个女儿呢？哈哈哈…”小周拿下嘴里的香烟。

　　在【小娥妹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上直接黯灭，那白花花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又是一阵抖动，我看到上面已经十来个这样的烟头烫伤痕迹了，然后小周拉开呼吸器，我又窥见邱小娥的嘴巴是被某些支架撑开的，小周把烟头往里面一丢，又把呼吸器放回去。

　　这一切让我感到不寒而栗。我对我那些女人做的残酷事情，和小周一比，根本就不算什么。小周蛮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所以说，怎么会腻呢？我告诉你，这一家子我能玩几年都不腻。

　　别看我这么糟践她，我会好好地把她们一家子养着的，还要让这母女三乖乖地帮我生几个孩子。”

　　“所以说，瓶是那个瓶，酒是那个酒，也就是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还是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还是那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这个时候要提升它的价值，就要开始讲故事，讲文化了啊。”

　　“譬如说，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bi.jpg">，这个<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ai.jpg">子，有“母亲”的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小周对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笑，我直接朝他手臂不轻不重地擂了一拳，表示对他拿我开涮的抗议。

　　他哈哈大笑起来，继续说：“举个例子吧，如果那母亲身居高位，你看，这不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an.jpg">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jpg">忌之余，又以下克上了吗？如果这个母亲对孩子不好，里面又有了报复、复仇的故事了。”

　　“复仇的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an.jpg">呐！”小周转身，对着邱小娥光洁的腹部就是一拳，才终于关上了车门。“不要可怜她，你落在他们手上。他们也不会可怜你的，你在监狱里，被监狱把你撕开吃掉的时候，他们也只会说你活该，罪该万死。”我其实的确可怜邱小娥。

　　但这是一种旁观者，事不关己的可怜。我的世界<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而黑暗，但这个世界，虽然平民是被资本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的。

　　但整体来说，还是稳定的，相对公平的，犯罪率也并不夸张，做坏人的下场就像蝰蛇帮，只是一群被迫成为黑道的可怜虫罢了“对了。你要不要也搞一个这样的驾驶座？”“哦，忘了你也不会开车。”

　　“赶紧学一下吧。”小周的开心，可以从这滔滔不绝的话中感受得到，其实自动驾驶技术这么成<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gen.jpg">不需要所谓的司机的，司机的存在，不过是用来彰显身份罢了，我暂时婉拒了小周的好意。

　　我没有他那种对邱副局长那般的恨，这些女人里，我没有一个是有恨意的。曾经我恨母亲，但现在我发现了，那也不是恨，那是占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得不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

　　现在我得到母亲了，哪怕是一个破鞋一样的母亲。我以为，邱小娥就是小周给我的惊喜了，但没想到。

　　他约我来这里见面是真的有巨大惊喜：他打开后座，从后座牵了一条【狗】下来。一个妙龄少女，青春，健康。

　　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着身体，<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蓬松的狗尾巴。手脚都套着狗爪子。眼镜被蒙住，嘴巴上了口枷，一直在滴唾<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小周只有一句话：“邱小娥的女儿。”

　　他牵着这女母狗，带着我往前走，指着前面说道：“你不是快升学考试了吗，看到这正在修缮的小学没？”毫无疑问，我看到了。

　　这是废置区，像是末日废土般，楼房破败空置，这座小学是极佳的恐怖片场景拍摄地，但现在明显开始焕然一新中。小周邀功一般。

　　语气突然正经起来，对我说：“我之前跟你说过，老板在搞的新项目，我就申请搞个小试点…”

　　我很快就从小周口中搞清楚这是什么一回事：一个只有高中部的学校。一个纯封闭的学校。一个在社会隐形的学校。一个届时。

　　或许只有我一个男人，其他校长副校长什么的、教职工、学生全是女人的学校。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施工中的学校，听着小周徐徐地将那盘大计划一点一点地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出来。

　　突然间，那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座椅一点震撼<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都没有了，月牙村分部？不。月牙村的人，一出生就在那里，所受到的教育就是既定的，虽然在外人看来非常残酷，但对于村民来说。

　　她们接受那里的一切，但毫无疑问，这所只有三个班级的高中，一百多个青春的女孩，几十个成年女人，都是在正常环境生活的人。我想起一个发生在旧时代的事：爱泼斯坦的萝莉岛？

　　这个惊喜对我来说，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倒<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是毁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如果我和我的那些女人的事情，是微观的，这件事就是宏观的。宏观的，而宏观的东西，巨大、沉重、不可抵挡…如泰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jpg">顶。如星河倾泻。

　　“把她们当黑奴吧。”“这是一次复古罢了…”小周临走前，如此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有些脚步轻浮地飘回到车上，此时，散发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an.jpg">光的朴熙真突然看起来就像垃圾，甚至让我感到了有点俗。把她<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成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座椅？我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过来。”朴熙真以为我终于要上她了。她脸上妩媚的表情愈发妩媚，开心地离开驾驶座，来到了后面。我怀疑她甚至做好了<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衣服的准备，就像跑道上等待起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qiang.jpg">声的运动员，只要我一声令下。

　　她就能用前所未有的速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tuo.jpg">光身上的衣服，其实<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有<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的好。我身边还真的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无<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i.jpg">度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不…服药的母亲就是。所以我真的要玩，我难道不该玩一个更高质数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吗？

　　“你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吗？”我直接问朴熙真。朴熙真一愣，估计也没想到我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很快就回答：“只要小景需要，我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妇。”讨巧的回答。“我问你是不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