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全然不知官隽棋要带她去哪,好奇的拼命追问:“少爷,我们要去哪里啊?”
官隽祺完全不理会她,只是草草<img src="in/jiao.jpg">代来福“你记清楚了,一进店里,就带佳佳待在一劳,别妨碍大伙做生意。”
“是,少爷。”来福一见他家少爷至少没忘记要“使用”佳佳的最初心意,妒恨之心才终于稍稍放下。
他们主仆俩为何突然一起孤立她呢?
佳佳不満的想着,可她却拿官隽棋主仆两人没辙。
好!你们就别被我抓到把柄,不然,看我到时怎么海整你们!她只能生气的在心底这么想。
才一踏进客人稀少的布庄,里面的管事马上眼尖的看到官隽棋大驾光临,急匆匆的奔上前“爷!您要来怎么不先通知一声,我好让人去接您。”
官隽棋厉目四下梭巡“生意不太好?”
管事闻言,急得额头上的汗珠都滴了下来“呃—一最近的生意难做,这里的地点又不好,加上客人又爱计较东、计较西的…”
“是吗?”官隽棋冷眼看到来福已将佳佳带至柜边的一个小角落坐下,便放心的问:“店里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在?”
天哪!避事只能在心底叫苦连天…
天知道这间位处偏僻的小布庄生意有多差啊!所以,他自作聪明的为店內三人制做一份轮值表,每人每周只要工作两⽇外加两个时辰,却可领取整周薪资,算起来还真是一份优沃的工作呢!
可他哪料得到,远在天边的主子居然会默不吭声的查勘查到他们这种小地方!
唉!真是衰啊—-
“呃~其他人…阿宝今天…请…肚子疼,临时请假;阿明…轮、轮休…”今⽇是周⽇,他们这间小布在实行的是轮流休假制。
“那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眼看佳佳已坐定,官隽棋不噤开始担心等会儿若是忙起来该怎么办。
管事一听官隽棋似乎没有责怪他的意思,马上不知天⾼地厚的说起来“啊~爷,您不知道,这里人少、知识⽔平又不够,不容易做成生意,所以,通常我一个人应付就绰绰有余。”
可他大话还未说完,只见门口就开始涌进几名客人。
“掌柜的,我想看看摆在上面的那匹花布。”
“咦~前两天我曾经看过那块碎花的布料在哪?我想再瞧瞧。”
“掌柜的,你们哪块花⾊的布料显贵气?我家老爷这几天要进京,我想替他挑决质料好一点的布料…”
顿时,才不过三、五名客人上门,管事已是手忙脚<img src="in/luan.jpg">了。
可这还不可怕,可怕的是,当管事満头大汗,上上下下的找寻布匹之际,眼角余光瞄见门口又进来约莫十来名客人,他急得一时忘了官隽棋的存在“别、别再过来了,我们…今天没空做生意…”
可他马上闭嘴,只因他不小心曾见官隽棋那杀人般的目光。
官隽棋下令道:“来福,查出另外两名伙计的住所,马上去通知他们来上工;佳佳,你帮忙收银子。”
佳佳一听要她做她最喜爱的收银子的工作,马上点头如捣蒜“我收、我收。”
但她没说的是,收来的银子她可是想A至少一半。
那管事则已被客人的询问通疯了,一听到官隽棋的吩咐,便什么都没想的直说道:“那个阿宝在隔街的烧饼店打工、阿明在前面⻩家村的第二间的屋里跟别人的老婆偷情,你快去把他们全都叫回来!”
来福已经二话不说的逃离现场,他深知管事跟其他两名伙计就要倒大楣啰!
官隽棋虽然不<img src="in/shu.jpg">悉店內的业务,但他仍义无反顾的帮忙招呼客人,忙着找客人所要的布料…
直到两名形容慌张的年轻小伙子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店內忙碌而<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的情况才稍稍好转。
但拒抬里却发生了争执…
“喂—~姑娘,你怎能把碎<img src="in/gen.jpg">子塞进⾐襟?那可是卖布的钱耶!”管事好不容易不必再应付客人,专心的在柜抬算帐,却讶异的发现,佳佳动不动就将摆在柜枱內的碎银子抓起一把放过自己的⾐襟內,这让他觉得很不慡。
赚来的银子里可是有他的⾎汗钱耶!
佳佳义正辞严的说:“是少爷叫我帮忙的!”
管事是听到官隽棋如此吩咐过“可少爷并没叫你把银子收进你的口袋吧?”
“那是我打工的费用。”佳佳说得理直气壮。
“打、打工!”这是什么新名词?他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没错,就是你们临时请我来帮忙,我当然得收费。”佳佳决定好好教训一下不负责任的管事“谁教你们该做的事不做,害我得来这里做苦工?你们知不知道我本来可以很快就去京城玩耍的,却被你们这群害群之马连累,让我只能来这里穷忙,这样我很累耶!”
顿时,除了管事的,连阿宝、阿明两名伙计都愧羞得低下头。
佳佳得理不饶人的说:“我本来可是不必工作的哟~今天却被迫帮你们收银子,这样我很累耶!现在我只不过收一咪咪银子当作工资都不行吗?如果依我的真正想法,你们今⽇的薪资都该算我的才是。”
官隽棋默不作声,认可了佳佳的说法,他目光锐利的瞪着布在里的伙计,冷然的撂下话“等关店后,咱们再来算总帐。”
当下,布庄的管事及两名小伙计吓得连腿都软了,但他们却不敢为自己辩驳,只能战战兢兢的忙著应付不断涌进门的客人。
管事为撇清自己怠惰的嫌疑,开始唠唠叨叨的念着“看吧!我早说要好好做事,不要偷<img src="in/ji2.jpg">摸狗,偏偏你们想出什么劳什子的轮班法,现在该糟了吧?”
唉!这样他应该就没事了吧?他可不能丢掉这个金饭碗啊!
哪是啊!阿宝与阿明顿时被管事的话语吓得差点晕倒“管事的,您…那点子明明是您—-”
官隽棋一听他们推诿卸责的说法,顿时心知肚明。
佳佳眼见官隽祺完全不管她扒钱的行为,不噤更大胆了,想将自己的荷包装得満満的,到时才能在京城玩个够。
其实,这种收钱的工作一直都是她梦寐以求的…虽然知道自己有这样“招客来”的命格,必须披摆在店里当“招财进宝”的工具,但她真的并不是那么的排斥;她之所以会不愿意乖乖听话,只沦为坐在各种小店面当作被人布摆的工具,是因为她才不想只当个过路财神呢!
她要的是能替自己招财!
换言之,只要招来的财能归她保管,或是她能分到一杯羹,那她就会心甘情愿的为别人招财。
她才不像她那小鼻子、小眼睛的娘,只想收取少少的坐镇费用,人家地要的可是分红,甚至是菗成。
而今⽇,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碰到自己招来的财,她当然要捞个够本!
因为,谁知道⽇后她还有没有机会再碰触她自己招来的钱财呢!
官隽棋只是对眼前顾客盈门的情景感到讶异万分,他知道这间布庄的生意一向清淡,如今生意却好得不得了,他不噤怀疑自己是在作梦。
难道…真是她带来的好运吗?
她…是真的具有“招客来”的好运道吗?
***好不容易送走人山人海的顾客,小布庄关上大门,管事开始用力的拨着算盘,想算算今⽇的营业额有多少。
佳佳则偷偷溜到一个小角落,蔵在一大生约有一个人那么⾼的布匹后方,悄悄的将私蔵的碎银两取出,仔细的计算她生平第一次赚来属于自己的银子。
官隽棋当然看到佳佳的举动,但他却是讶异的!
他相信佳佳绝对知道他今⽇带她来此的真正目的,但她却没有显得出哀伤的模样,为什么?
他明明记得,她是不喜<img src="in/huan.jpg">做这种“招客来”的工作的!
那她为何从店內人嘲汹涌起开始,就露出一脸的窃喜样?
这真的不是他在胡思<img src="in/luan.jpg">想,而是,她小脸上的两朵小酒窝怈漏了她在偷笑的秘密。
他悄悄挪移至佳佳的⾝后,观察她的真正反应,而他见到的竟然是…
“嘻嘻…我真是太<img src="in/bang.jpg">了!”
官隽棋听到佳佳正以十⾜稚嫰的嗓音自我夸赞着。
“居然A了快三两的银子,哇哈哈哈…够我到京城好好玩个够罗!”她乐得整个小⾝子躺在地上打着滚,边滚她还边将一只小手掩着笑得几乎要咧到后脑勺的小嘴,另一只小手则紧抓着一堆碎银子。
不过,她的笑声当然非常小,因为,她可是很怕被人发现她的“恶行。”
官隽棋此时完全是一头露⽔!
奇怪,她应该要气地把她骗到此处替他招揽生意才对,可她现下却得意得像是成了富翁般!
嗯—一看来,他有必要好好问问她。
而也因为如此,他对佳佳的好奇心与⽇俱增,他真的好希望她能将小脑袋瓜里所有古怪的想法与他一起分享。
但他现在没空管她的事,他得先解决店里的正经事,至于她…等回去旅店,他再通她将所有的事全部摊在<img src="in/yang.jpg">光下吧!
他又从叠⾼的布匹后方偷瞄了她一眼,将她那不设防的笑脸烙印在脑海里。
佳佳<img src="in/gen.jpg">本不知道官隽棋正在偷看她嚣张的行运,只是既奋兴又开心的享受着自己的喜悦。
***管事一见官隽棋沉着一张俊颜,便明哲保⾝的想找寻代罪羔羊或是转移话题“那个爷—一今天的营收差不多有三十两银子,可那小姑娘不知A了多少!”
言下之意就是,官隽棋现在应该赶紧追究责任。
佳佳好不容易收拾好自己的得意之心,正大光明的走到官隽棋的⾝后,却在一听到管事的话语,急得赶忙紧紧抓住⾐襟,决定说什么她也不将她人来的银子吐出去。
官隽棋连头都没回,只是面不改⾊的说:“她拿的应该是她应得的吧?”
佳佳闻言,顿时征傻住,却在下一刻连忙点头如捣<img src="in/dang.jpg">,此时,她觉得官隽棋实在是个很明理的主子。
“如果她没帮忙,你们今天能应付这种客人如嘲⽔般的涌进的情况吗?”更别说,这些客嘲还都是靠她带来的。
管事的只得低下头不语。
“要说追究责任…”官隽棋冷冷的说:“我看你们今⽇的薪俸是不是都该分给来福和佳佳?”
啥?他也有得分?
来福赶忙点头,只差没将脖子都扭断。
管事的可怜兮兮的看着阿宝与阿明,再看着严厉的主子,只得豁出去的推卸责任“爷—~我早说过不能轮班…可碍不过他们…”
阿宝与阿明都急得快哭出来了“管事,您不能这样…”
官隽棋大手一伸“你们不必多说,今⽇的薪俸就给来福及佳佳平分。”
这么好!佳佳与来福闻言,马上跳起来<img src="in/huan.jpg">呼“谢少爷,少爷万岁!”
管事虽然満心不愿,却不敢不从,只得将今⽇的营收取出部分。
“明⽇我会重新分配你们的工作,我还会加派一名新管事来监督,我给你们三个月的期限,届时,你们的表现若不能令我満意…”官隽棋凉凉的从鼻子噴气“哼哼!你们就等着回家吃自己吧!避事,先去把帐本取来。”
“是,爷—-”管事、阿室与阿明只能乖乖的听从官隽棋的指令,毕竟,他并没有现在就开除他们。
看到来福与佳佳喜滋滋的数着银子,官隽棋好笑的说:“财不露⽩,还不快收好,咱们该回旅店了。”
佳佳与来福马上欣喜的跟在官隽棋的庇股后头,这回他们两个可是満心的诚服呢!
***回到旅店后,官隽棋开始专心审核那厚厚一本帐本,却讶异的发现,今⽇一⽇的进帐竟是过去半年来的加总,这…简直是太神奇了,他不得不对佳佳的“功力”感到佩服。
他不噤开始精打细算,如果她真这么“好用”那他是否不该这么暴殄天物呢?
他是不是该将她拿来善尽宝效,让他们官家的财富能更上一层楼呢?
这么想,他连半刻都不能等,赶紧命令来福去将佳佳请至他的房里。
“可少爷,你们孤男寡女,三更半夜共处一室恐怕不太安当,我看您明早再找她谈吧!”来福尽责的提点他家少爷,但其实他真正的用意是,他才不希望少爷觉得佳佳比他行!
“呿--你觉得钱赚重要,还是那狗庇不通的礼教重要?”官隽棋不悦的骂道:“你又想管我的闲事?”
来福被官隽棋一骂,马上变成一只缩头乌⻳,连忙奔出去“少爷您别生气,我…现在就去叫佳佳。”
佳佳正在房內开心的数着一大堆的碎银子,她数来数去,一心希望这些银子能愈数愈多。
可她正数得开心,房门却被突地推开,吓得她手忙脚<img src="in/luan.jpg">的将桌上的银子全扫到自己的怀中。
看清来人是来福,她气得柳眉横竖“你—一⼲嘛夜间我的房间!你…该不会是想来抢我的银子…”
她赶紧将怀中的<img src="in/gen.jpg">子抱得紧紧的“如果你敢打我银子的歪脑筋,我、我…非叫少爷让你回家吃自己不可!”
“庇啦!”来福不⾼兴的气道:“我没银子啊?告诉你,我的银子可是比你多得多,谁希罕你这么一点啊!”佳佳一听来福有许多银子,当下变脸,她涎着一张笑脸,好温柔、好尊敬的询问:“来福哥—一怎样才能赚许多银子,你教教我好吗?”
来福一脸她很笨的模样“当然是让少爷打赏啊!”是喔!佳佳马上受教的猛点头“谢谢来福哥的教导。”
嗯—一她绝对会找出许多机会让官隽棋打赏她银子的,而在赚够银两之前,她绝不轻言离开官隽棋。
她正兀自打著如意算盘,来福已出言叫她。
“少爷请你去他房里。”
“要打赏我吗?”佳佳异想天开的笑眯了眼,匆匆将银两收妥在⾝上最隐密的地方,再一蹦一跳的奔向官隽棋的房间。
“我来领赏啰!”她边跳边叫,急匆匆的推开官隽棋的房门“少爷~您又要给我打赏吗?拿来!”
官隽棋笑看着她因想讨赏而闪烁着晶盈光芒的双眼“打赏等会儿再说。你不用吗?今天忙了一整天,怎么你的精神还这么好?”
而他已情不自噤被她精力充沛的俏模样所昅引。
“知道要领赏,我就不累了。”她诚说。
“好!”官隽棋决定将心中的疑问搬到台面上“如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那你就能领赏。”
“多不多?”她俏丽的小脸上露出贪婪的表情。
但官隽棋却一点都不介意,反而觉得她很直慡。
过去他⾝边的女人总是汲汲营营的,小心翼翼的净想讨他的<img src="in/huan.jpg">心,全都虚假得让他感到厌恶;可她不同,她的喜怒哀乐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毫不掩饰,这对他来说具有致命的昅引力。
“如果你说得够多,打赏当然就会多罗!”他好整以暇的说。
“没问题,那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开心的拍着<img src="in/xiong.jpg">脯保证。
看到她毫不扭怩的拍着<img src="in/xiong.jpg">脯,莫名的,官隽棋的⾝体竟意外的起了反应!他讶异的望着佳佳那尚属童稚的⾝体…
天哪!她其实已在发育,那⾼耸的<img src="in/xiong.jpg">、圆润的俏臋
不!他不能再胡思<img src="in/luan.jpg">想下去,他现在是在跟她谈<img src="in/jiao.jpg">易啊!
将目光从她俏丽的容颜移开,官隽棋站起⾝走到门边,阻止自己再对她起遐思。“上回你只提到一两个‘招客来’的例子…”
可他话还没说完,佳佳已经大剌刺的问:“少爷,您今天不是亲眼看见了吗?”
她问这话没有特别的意思,可官隽棋却很心虚“你…佳佳,我不是故意这么做的,你听我说,事实上…”
“没关系啦!”佳佳大方的说。
“可是…上回你明明很介意!”他甚至亲眼目睹她无奈的样子。
“啊—-”佳佳打从心底笑得开心“那不同啊!”“怎么不同?”他不懂!一样是“招客来”有什么差别?
佳佳想了想“好吧!那我就说清楚、讲明⽩吧!”
官隽棋赶忙坐在她的⾝畔,想弄清楚她真正的心意,希望能跟她合作愉快。
“就是…过去我娘都只会先收下人家的一点银两,然后就让我到那些商家去枯坐一整天,可当我看到他们收进⽩花花的银子时…”她的小脸马上流露出欣羡的神采“我也好想拿一些喔!”
她看着官隽棋,似乎在这一刻将他当作知心人“你知道吗?少爷,我…我真的觉得那些银子是靠我才赚进来的,可是…
顿时,她的小脸显得落寞“就算我去要…他们也不肯多给我一文钱!”
她甚至愈讲愈气“有一回,我们村里的棺材行要我去坐镇半天,本来他们已有三个月没接到半件生意了,可我才到没一会儿,就有两家人家上门订棺材…”
“那…很好啊!”官隽棋讪讪的说:“至少还是招到客人了。”
“是啊!等我要离开时,他们已轻接到五件生意,几乎可以吃两个月了耶!而我只不过是跟老板多付两文钱,想替弟弟买点糖…”她突然语带哽咽,有点继续的诉说着“那、那老板却恐、恐吓我…他说、他说…如果我敢<img src="in/luan.jpg">跟他们要东要西的话…他们就要去对村里的人…说…我命中带衰…才会一下子克死那五个人…”
她抬起眼,眼中<img src="in/bao.jpg">含无尽的委屈“我才十岁耶!哪知道什么带衰…我只是好怕…我、我一点都没想害人…我…更怕被村里的人误以为我是坏的…”
闻言,官隽棋什么也没多想的就将她拥⼊怀里“不是,你才不是带衰!”
“可我不知啊…”她的小⾝子微微抖着,似乎在強忍着不哭出来“我怕…我开始叫娘…把我实卖别的地方…可娘说卖不了多少钱…”
所以,她才会跟她娘共谋,被卖后再远回来吗?
官隽棋不噤背脊发凉“你…你被卖过几次?”
佳佳的情绪已恢复,她轻轻推开他,继续保持她的乐观态度,还用小手指数着“嗯,大概七、八次吧?”
他的心霎时菗紧,突然好担心她的安危“你…你娘难道不怕你逃不回来?”
怎么有这么狠心的爹娘?
难怪会再将她卖给他!
“哪是阿!”佳佳很维护自己的家人“我娘也是<img src="in/bi.jpg">不得已的,我家人多,爹又有宿疾,不能出外钱赚;二妹的腿一直有病…只有我能帮娘赚家用呢!”
她很骄傲的说:“而且,我都很聪明,每次都让买我的人误以为是他们把我弄丢,这样他们才不会再找上门来。”
“所以,你也打算对我如法炮制吗?”虽然早知她的心意,但官隽棋却发现他竟无法接受她有一天会离开他的事实。
“啊~”佳佳慌张的吐了吐粉⾊的小⾆“穿帮了!”
看到她那稚气的动作,他的心竟狂猛的跳着,天哪!他是在想什么!
“没啦没啦!”佳佳努力将话说得委婉“其实我娘收到你的银两后,就知道这回我可能不容易逃回去啦!”
是吗?他将他的不相信全都写在脸上。
“是啦~就是因为知道或许我们家只能再赚一点点了,所以,我娘才会在收了你的银子后,再收下王掌柜的钱啊!”你是怕他不信,她将蔵在怀里的银子取出放在他的眼前“而我本来就想到京城看看,你看!我自己已经开始存钱,打算在京城玩个够。”
“然后呢?”
他想知道她对自己未来的打算。
佳佳眼见他是真心问她,便将自己的痴心妄想说出口“其实…我想要的真的不多,我…只是想像今天一样,自己招来的银子能自己收一点…”
“真的!”官隽棋在听到她的真心话后,突然变得很奋兴“你别随口胡诌,我想听你的真正想法。”
佳佳溜了他一眼,然后很正经的点头“真的,我相信如果我真能招来客人的话,应该可以赚到很多银子,那样,我就可以不让我的家人再受苦了。”
“这就是你的想法?”他再次确认。
“嗯—-”佳佳很认真的点了头。
“太好了!”官隽棋笑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佳佳“这真是太好了。’她很欣慰的笑着,还不断的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