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离
写这篇<strong>后记</strong>时,已开始进行下一个故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想写个开头有一点灰⾊感觉的故事,可是呢,设定与结果通常是不会一致的,主角的演出也绝不会按照我的安排,那么,情节究竟会如何发展呢?真是让我好奇呀!
这时,朋友拍拍我的肩说:“新的一年才刚开始,还是别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快快乐乐、<img src="in/huan.jpg"><img src="in/huan.jpg">快喜比较好喔!”
呃,好吧,虽然我是个悲观但开朗(说来真有点矛盾)的人,但<img src="in/huan.jpg">乐不嫌多,想办法让自己开心点总没错。
朋友们,如果没先偷看<strong>后记</strong>的话,应该记得书中女主角尤素然作过的那个梦吧(别刚刚才看完內文,现在就忘了喔,那我会很伤心的)?那个梦是我作过的,那时的我很累、很疲倦,然后那位灰抹抹的姐小还一直来拜访我,而且是连续几晚,所以我终于受不了的大叫,然后就变出把大剪刀“喀擦”一声,把它给…换来平稳的睡眠,醒来后,自己觉得又害怕又好笑。
我大概是个恶人,所以胆子比米粒还小,平时很怕怪力<img src="in/luan.jpg">神之类的事,别说灵异节目绝不看了,就连有人要说鬼故事,我都会马上跳离现场(真的是以极不优雅的势姿跳着离开)。可是,我又下小心做过吓到人的事情,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好意思。
有一回,和两位女<img src="in/xing.jpg">朋友趁夜去土<img src="in/ji2.jpg">城大啖美食,天晓得土<img src="in/ji2.jpg">城为什么都要开在半山<img src="in/yao.jpg">?朋友负责开车,我负责晕车;她们到山路的对面熄灯停车,我则蹲在山路的这边吹山风止头昏。那时的我很瘦、很瘦(啊“很瘦、很瘦”多么美妙的字眼),头发长度到达腿大,穿了一件⽩洋装,脸⾊也青青⽩⽩(恐怕还快翻⽩眼了呢),夜晚的山风吹呀穿,我的长发和⽩裙也跟着飘呀飘。
远远的,有两个驻守当地的阿兵哥步行夜巡,我以为他们应该会好心地停下来问我一声:需不需要帮助?结果,他们原本还嘻嘻哈哈地聊着天,脚步缓缓地“喀…喀…喀…』拖着,但距离我越近,他们聊天的声音像突然梗住一样停止了,脚步声也变成“喀、喀、喀、喀”的快速行进,经过我⾝边时甚至是小跑步的离开。
炳,后来我猜想,他们一定是把我当成离地三寸飘的那类了…阿兵哥,不小心吓到你们,在此说声抱歉啦!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上本书和这本书的男女主角浓情藌意的场景,都是在一阵紧接一阵的噪音下进行的。上一回是邻居房屋翻修,电钻击墙的刺耳声,吵得让人尖叫;这一回是“有坏的机车要卖吗?”的扩音器播音持续放送。主角们沉浸在爱河里<img src="in/gen.jpg">本听不见其它声音,很幸福,但⾝为作者的我,就真的是可怜到无法形容。
因为我没有听音乐瞪电脑的习惯,所以只好一边听着电钻钻墙声和“有坏的机车要卖吗?”的声音,一边让主角们尽职地火热<img src="in/chan.jpg">绵,呃…那真是<img src="in/ting.jpg">诡异的一种状态。我不是主角,不能不顾一切地让眼里、耳里只存有爱人的影音,只能噙着泪⽔、敲着键盘,在心中大声回答:我没有坏的机车要卖!
(此时,外面正传来国台语“修理纱门、修理玻璃门”的扩音器放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