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陵主救命之恩。”
罢踏进风哥哥的房间,就见他镇定自若地坐在椅子上,和以往一样,悠闲地喝着茶,总是一副无事的样子。
我定定脚步,坐到他对面,同样用轻松的口气说道:“都跟你说了不用这样客套,呶,这茶应该合你口吧。”
如果我没记错,风哥哥喜<img src="in/huan.jpg">无香无⾊,初品无味,但过后余香在齿间环绕的茶。这类茶相当于就是喝⽩开⽔,不过风哥哥却一直钟爱此类,这到与他的<img src="in/xing.jpg">格相似。
半晌安静。
“九叶飘零是江湖送给陵主的称号,也可谓是陵主的另个名字,”他轻抿了茶,嘴角扯出浅笑“那我以后就叫你零儿,好不?”
零儿?风哥哥的话让我有些错愕,为什么他不问我实真名字?而且,风哥哥不是不轻易与女子打<img src="in/jiao.jpg">道吗?怎么会对一个才认识两天的人这么亲热?难道…他知道我是⽔潋舞?也不对呀,要是他知道,为什么他不直接点破?
对呀,为什么?
我沉默着。
“若陵主不喜<img src="in/huan.jpg">,就当在下冒犯好了。”也许看我沉默,他不在意地说着。
嘛,算了,名称就是个称呼,天夜君玄叫我潋儿,影叫我晴,还有那个大灰狼叫我小⽩兔。反正也不差被风哥哥叫我‘零儿’。
“呵,没关系,没关系。我只是想到一些事而已。既然你这样叫我,那我就叫你风哥哥,互相扯平。”
思前想后,我还是习惯叫他‘风哥哥’,毕竟叫了那么久,我也改不过来了。
他点头,放下茶杯,往窗外望去,似想看到那里的景⾊,然后描绘出来,只是眼睛依然无神,依然只能听到声音。
“我想出去看看。”忽风哥哥对着窗外,冒出这句。
我连想都没想,就脫口而出:“我和你一起出去。”
“好。”
来不及我思考,就被风哥哥带到外面。
奇怪,风哥哥不是看不见吗?怎么能这么精确地走到这里?我疑惑。
“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能凭感觉绕过障碍,听声音来到想到的地方。”他好心地为我解答。
奇怪!我再次疑惑,再次惊愕。他怎么知道我感到奇怪?
似再次觉的我感到奇怪,风哥哥停下脚步。
寒风打在⾝上,带着瑟瑟的冷意,拂过风哥哥的⽩⾐,掠过他的发鬓,一股清淡感在周围蔓延。不知为何,我发觉风哥哥和冬季…很搭调,好像他就是冬画中的人物,那么谐和。
“即使没有眼睛,我也能了解你。”
我的耳边是风声,夹带着他的话语,平静的,却为寒风带来温度。
是我反应变迟钝了吗?总是在遇到这种情况时,没有话可以说出口。和影相同的情形,我和风哥哥也在此时,没有任何话。
接着是宁静着…
直到…他先开口。
“零儿可以帮我说出这里的景⾊吗?我看不见。”他带着歉意的笑对我说道。
当然好!但是这里…
“风景不是很好看。到了冬天,叶子都凋落了,没什么好景物。”我挫败地低下头,都怪这破风景,把兴致都弄没了。
“不对,那边还有梅花。”他朝我摇头摇,指向一处墙角…盛开着⽩梅的树。
虽在寒冬,⽩梅仍傲然地开放,即使盛开的梅花没有其他花般⾊彩缤纷,却有它独有的个<img src="in/xing.jpg">、散发着独有的香味。百千花儿冬凋落,万紫千红不如⽩,这是我此刻对它想说的。
“它应该很美吧。”风哥哥在一旁说道。
“恩,很漂亮。”
静静地,我们赏着梅花。
“对了,风哥哥。那个和你灰⾐男子是谁?”我徉装不经意说。
风哥哥眺望着远处,然后收回视线“我说他和我一样是‘⾎泪教’的手下,你信吗?”
“我信!风哥哥没有理由开玩笑,‘⾎泪教’就‘⾎泪教’罗,又没有人规定是琊教的,就不是好人。”我无所谓地说着。
他没有吱声,安静地听我余下的话。
“风哥哥,我之所以会问他是谁,是发现依儿看见他时的惊慌和惊讶。我猜他和依儿有关联,所以呀,才问你那个灰⾐男子的事。”
听完我的解释,风哥哥皱了皱眉,带着思考道:“这样说,明辉(灰⾐男子)在一年前确实有离开‘⾎泪教’完成任务,好像那时他去了好几月才回来。而且回来后,就一直有心事。”
“厄…那风哥哥知不知道他完成什么任务?”这个任务定是和依儿有关。
他微叹道:“‘⾎泪教’的任务从来就只有执行任务的人知道,<img src="in/gen.jpg">本不会对他人说。”
如此看来只有亲自从当事人口中知道了,不过傻子也看出依儿和这个叫什么明辉的有一段恋情。依儿还好办,至于男的嘛。
“风哥哥…”
“我明⽩,明辉就<img src="in/jiao.jpg">给我。”
我笑,风哥哥和以前一样,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