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走回了包厢继续喝酒,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
小丫头苗圃这会也渐渐的定下神来,趴在桌上,前后左右的看着金飞,跟看着个外星人一样,眼睛里面带着奋兴和一种说不出来的崇拜。
金飞被看的有点受不了,一挥手把小丫头给推了开去,嘴里说:“我说苗圃小丫头,我⾝上有花是怎么了,你这么看我?看的我这么渗得慌!”
“大叔,你也是混道上的吧?”小丫头乖巧的坐在对面沙发上,手掌拖着小下巴问。
“喝多了吧?瞎说什么呢?你看大叔这样的人像是混的吗?”金飞当然明⽩现在小妮子心里想的什么,反问道。
“看起来是不像,不过经过刚刚那事儿,嘿嘿…大叔,你就不用骗我了吧?我的嘴巴可是很紧的,你告诉我,我绝对不说出去。”苗圃很自以为是的说,眼睛盯着金飞。
“我骗你?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金飞气的都笑了,这个年龄段的小庇孩还真是会想象,看着苗圃说:“你这样的年纪正是好好念书的时候,别没事<img src="in/luan.jpg">想,真不明⽩你家大人是怎么管孩子的?你这样也不管管,要是我,早把你庇股打开花了。”
谁知,金飞的话刚说完,本来还奋兴的瞄圃一下就蔫了下来,趴在桌上,低着头,美丽的大眼睛里面<img src="in/dang.jpg">漾着一种⽔雾。
一时间弄的金飞也觉得有些尴尬,想想自己刚刚也没说错什么,心里纳闷不已。
“大叔,我没爸爸妈妈,我长这么大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我从小到大,就连现在都是和姐姐在一起住的。”瞄圃凄惨的一笑,脸上的灵气一扫而光,凄楚的看着金飞。
“噢!”金飞没说什么,一口把面前的⽩酒⼲了,苗圃的话让他想起了自己,他自己也没有⽗⺟,不是没有,是他不想承认,他从小就和养⽗⺟和大哥长大。
记忆里面自己唯一的亲人就是如同生⽗般的的大哥还有一个活泼的小妹,只是自己的小妹很乖,电话里小妹的学习很好,不像是这个苗圃这么另类。可是自己也已经七年没见过她了,也不知道现在的小妹长成了什么样子。
“大叔,刚刚那个人是华子,他可是混道上很有名的,他手下就看着三个这样的场子,这里的小混混看见他都害怕,谁都不敢惹事。大叔,看刚才那样,你是不是认识他?”年纪小就是小,苗圃很快就把心里的伤感赶跑,又转悠到好奇上?
“华子?不认识!”金飞看着苗圃,心里实在是有点佩服这小丫头了。
“可是我看华子刚刚看见你的时候好像很害怕?大叔,你一定有事骗我。”
“。?”
“大叔,你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吧,小妹现在很好奇,大叔你⾝上一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苗圃又托起了小下巴,一口一个大叔,一个小妹的,辈分<img src="in/luan.jpg">七八糟,眼神闪亮的看着金飞。
“要说以前啊,就从你这么小的时候,大叔也是一个人物,腥风⾎雨、杀人无数…”金飞开始忽悠,信口开河,他知道自己要是不说点什么,这个苗圃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小丫头的好奇心绝对可以害死一头⺟猪,还是怀了崽的那种。
事情就是这样,你要是说谎话可能还有人信,可是你要是说实话,偏偏有人把你当成放庇,金飞说的不是实话,也不全是瞎话。
小丫头苗圃开始还听的津津有味,三分钟不到就开始心不在焉,一边伸手挡着金飞噴出来的口⽔,一边猛吃东西,那表情在明显不过:你就吹吧!
金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长篇大论结束,漱漱口,刚准备继续演讲,苗圃马上伸手打停:“行了,大叔,别说了,小妹甘拜下风。”对您的脸⽪厚度甘拜下风,听金飞的话,连厦门市的地下皇帝都是他小弟,说出去,谁信啊?鬼都不信。
“嘿嘿!”金飞一笑,收到了想要的效果,很⾼兴,喝口酒,说:“怎么样,大叔我也是个人物吧。”
“恩、恩…”苗圃除了点头都不知道怎么来回答这位自恋的大叔。
不过苗圃现在倒是相信,这个大叔要是去参加演讲,那绝对博得満堂喝彩,自己长这么大,还真没看见过这么能侃的男人,简直比那些卖菜的大妈还磨叽,心里对这个大叔之前的那种崇拜,一马被⻩河浪打个底朝天,不过,这个大叔倒是长的够帅的,那五官,那眼神,有那么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苗苗,不是我说你,这个年纪要抓紧时间好好学习,过后后悔晚了,哭死你都来不及。”金飞觉得这个小丫头还不是无葯可救,就是缺少管教了一些。
苗圃一听又忙叫停,真怕这大叔再来个长篇演讲,自己是实在受不了了,端起酒杯:“大叔,为了咱们今天的认识,小妹实在是开心的紧,来,再⼲一个。”
金飞无语,看着小家伙都开始摇晃的⾝子,又看看那个酒杯,心说,得,又来了。
“大叔,别怕,一会我抬你也抬你回去!”苗圃一拍<img src="in/xiong.jpg">脯,一杯酒又没了。
你抬我,是我抬你吧?金飞心里苦笑,看着小丫头把脚上的凉鞋脫下,左右看了看,一把放在了桌上的盘子里,知道这小家伙是彻底喝多了。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咱们得回家了!”
看着苗圃手里拿着筷子,东戳戳,西指指,<img src="in/gen.jpg">本不知道要做什么,⾝子晃晃<img src="in/dang.jpg"><img src="in/dang.jpg">,金飞站起⾝,过来拉起苗圃说。
“不嘛,人家正⾼兴着呢,能认识大叔这么能磨叽的人是小妹一生的荣幸,才不回家!”苗圃挣脫金飞手,又倒在了沙发上,现在已经不是坐了。
“啪!”金飞一巴掌打在小丫头的庇股上,他是真的气坏了,生这小丫头的气,也生她那个姐姐的气,孩子也不加紧管管,都成什么样子了?这也就是自己,要是碰上个坏人,或者外面那小混混什么的,那还了得,准出大事,后悔都来不及。
也不管小丫头反抗不法抗,一把抱在怀里,又从桌子上抓起那双沾満了油⽔的⽪凉鞋,或许是由于刚刚那一巴掌的原因,苗圃这次出奇的听话,一点都没有反抗,只是伸着一双小手不断的挲摩金飞的脸蛋,嘴里不断的叫着:“爸爸,爸爸…”
金飞这下懵了,想起这苗圃的⾝世,叹口气,从苗圃刚刚的话里知道小丫头从少就缺少⽗爱⺟爱的,不然也不会出落成这样?或许是自己刚刚那一巴掌把小丫头打<img src="in/mi2.jpg">糊了。摇头摇往外走,看见门口的侍应生,说:“多少钱?结账!”
那侍应生奇怪的看了下抱着苗圃的金飞,虽然奇怪,不知道这俩人是什么关系,可还是马上回答:“先生,您的账单刚刚华子哥已经签了。”
金飞愣了一下,什么没说,抬脚在侍应生的古怪眼神下往外走去,要是苗圃现在还清醒,听见侍应生说的话,肯定会马上转变自己对金飞的看法。
真是磨叽大叔,那个华子哥会给买单?
不过幸好这小泵<img src="in/nai.jpg"><img src="in/nai.jpg">的现在处于半昏<img src="in/mi2.jpg">状态,省事不少,要不金飞刚刚一翻口⽔就算是⽩费了。
门口上了的士,金飞还没说地址,小家伙从怀里拱了出来:“大叔,我不回家!”
听见苗圃叫自己大叔,金飞松口气,知道这小丫头总算还有点清醒,不过反问:“你不回家去哪?难道你要我带你去房开?”金飞开玩笑的说。
“好啊,就去房开,反正就是不回家!”小家伙奋兴起来,搂着金飞的脖子吃吃的笑着说,纯粹是酒精作用。
金飞冷声说:“不行,不回家你姐姐还不急死?你再敢说不回家,看我不揍你庇股!”说着扬扬大手在苗圃面前一晃。
说到这个,苗圃眼睛一亮,一下窜出老远,警惕的看着金飞:“大叔,你刚刚打的很疼,你也舍得下手?”说着还用手捂住了小庇股,看的金飞直想笑。
金飞说:“反正不回家不行!我说到做到,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苗圃见不行,⾝子又腻了上来,搂着金飞的脖子,吹着酒气:“大叔,我是真不想回家,你就依我这一次,大不了一会房开随便你做什么还不行么?”说着还用小⾆头轻轻的<img src="in/tian.jpg">了一下金飞的脖子,直<img src="in/tian.jpg">的金飞的心里一哆嗦,这么逗挑<img src="in/xing.jpg">的动作,纯粹就是玩火,金飞可不是什么柳下惠,而且怀里的这小家伙年纪不大,可是发育绝对完成了,⾝子动扭
动扭的擦摩,弄的金飞満肚子火没处发。这要是萧菲菲或者什么别的女子,金飞早就不客气的把前面司机赶出去,就地大⼲一场了,可是怀里是一个仅仅十五岁的小丫头,自己再上火也得忍着,真做了自己还不是禽兽了?
狠狠的咬了下嘴<img src="in/chun2.jpg">,庒住心里的<img src="in/yu.jpg">火,金飞把小丫头推出了半尺距离,这么下去,他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忍不住把这个苗圃给就地正法了,嘴里说:“你给我说个不回家的理由先。”
苗圃又想往上凑,被金飞双手顶着,一边嘟着嘴说:“我今天喝这么多的酒,回家后姐姐肯定骂我!”
废话,你要是老子的女儿老子不仅骂你,还得揍你,不然你怎么长记<img src="in/xing.jpg">?金飞苦笑,心说那姐姐还不是什么都不管,对那姐姐的印象稍微好了点。
苗圃接着说:“她凭什么骂我,难道就允许她每天和男人鬼混,还不允许我出来喝酒?大叔,你不知道,她还常把野男人往家里带,看的我真恶心。我才不要她管呢。她不管自己偏偏管我,她这样凭什么管我?大叔,你说是不是?”苗圃说话的声音很大。
“…”金飞无语了,看看面前小丫头虽然醉醺醺,眼睛里面却有一种叫做凄楚的东西,心里动了一下,对那个姐姐刚刚生出的一点好感又消失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的姐姐一起住着,小丫头想学好都不可能,不过看目前小丫头的情况再和那个姐姐一比,简直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了。
金飞顿了一下,点头说:“好,那就不回家了,今天咱们在外面住!”
“谢谢爸,我就知道爸是世界上最好的人。”金飞一个没拦住,苗圃一下又扑上了⾝子,搂着自己一顿猛亲,直亲的金飞心里热流呼呼,这小丫头,也不想想自己⾝子发育成啥样了?老这么来,自己可不敢保证不走火。
不过只是片刻,苗圃就赖在金飞的怀里睡着了。
金飞对前面的司机说找一个店酒,刚要把小家伙挪一下位置,这样玩火可不行?自己又不是她真爸,早晚出事。
他的手还没动,苗圃⾝子一滑,趴在了金飞的腿上,小脸不偏不倚的埋在了金飞的舿下,半张的小嘴正好住含了金飞那刚刚上火立正的小弟上。
“嘎…”金飞⾝子一震,虽然隔着⾐<img src="in/ku.jpg">,可是夏天的⾐服本来穿的就少,布料又薄,一种异样的刺<img src="in/ji.jpg">从丹田上升,烧得脑袋嗡嗡的想,两手举着,一动不敢动。
金飞勉強的冷静了心态,准备把小家伙抱起来,这样可不行,恰在此时,昏睡中的苗圃吧嗒了一下嘴,还用力的允了一下,嘴里呜呜喃喃的说:“大叔,这是什么东西,老顶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