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幽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听闻着鸟儿清脆的歌唱声,山涧潺潺的流⽔声…这些仿佛有一种无可厚非的魔力,能洗涤心灵的魔力。
正所谓“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事务者,窥⾕忘反。”这句话用到这里,还真是绝了。
“喂,伱来这里⼲嘛啊?”饬沫栀悻悻地躲过一株带刺儿的花,在欧<img src="in/yang.jpg">锡⾝后直抱怨。
欧<img src="in/yang.jpg">锡拨开前面碍眼阻路的芦苇,钻了进去,他的⾝影没多久就被埋没在芦苇丛中。
“伱能不能安静点啊。路上光听你重复这句话。”芦苇丛中传来他不耐烦的声音。
饬沫栀想要飞给他一记⽩眼,却又找不到他的人。她只好也学着他的动作钻进芦苇丛。
可是四周都是密密⿇⿇的芦苇,<img src="in/gen.jpg">本看不见欧<img src="in/yang.jpg">锡他人在哪里。
“喂,我看不见你了。”饬沫栀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走,静静地等待他的回音。
“伱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飘渺的声音从正前方传来。
饬沫栀低声抱怨了一句,乖乖地往前走。突然,眼前豁然开朗,颇有一番“土地平旷,屋舍俨然”的模样。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记》不正是如此么?只不过这里没有房子而已。
欧<img src="in/yang.jpg">锡此时正坐在溪流旁边,清澈的流⽔哗啦啦地从他面前流淌过去。不知道,那些溪⽔是否和时间一样,流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山明⽔秀,让人感觉心旷神怡。饬沫栀凝了凝神,木讷地走到欧<img src="in/yang.jpg">锡⾝边坐下:“怎么还有这个地方啊?”
“本来就有,是伱自己不知道罢了。”欧<img src="in/yang.jpg">锡抓起⾝边的一个石头打起了⽔漂。
饬沫栀也学着他的样子,拿起⾝旁的一块小石头往⽔里扔去。她也想打⽔漂,可愣是溅得自己一⾝⽔。
这叫做,拿起石头⽔溅自⾝。她气愤地站起来想要离开,却不料被地上的石头给勾到,整个人毫无预兆地翻到了小溪里。
“救命啊!”饬沫栀在⽔里翻腾着,完全忘记了其实溪⽔只漫到了她的<img src="in/yao.jpg">而已。
欧<img src="in/yang.jpg">锡看着她那傻劲,不由得笑出了声,她还真是笨。
饬沫栀站起⾝,双手叉<img src="in/yao.jpg">怒视着他:“笑什么笑,还不快来救我?”泼妇,泼妇啊。
“伱不是都已经起来了么?还要我救?”欧<img src="in/yang.jpg">锡的脸上挂満了黑线,傻到这种程度的人恐怕就只有她了吧。
饬沫栀看看⾝下的⽔,又瞅了瞅欧<img src="in/yang.jpg">锡,脸蛋像变魔术似的“唰”地红了起来。金灿灿的<img src="in/yang.jpg">光照耀在⽔波粼粼的溪面上,反衬着她<img src="in/shi.jpg">漉漉的⾝体,有一种摄人心魄的美。
欧<img src="in/yang.jpg">锡的心漏跳了一拍,抹去心里那份若隐若现的悸动,他心虚地厉声说道:“还不上来,你想感冒啊?”
饬沫栀撇了撇嘴,雄赳赳地朝他走去:“伱就知道诅咒我。哼!”在饬沫栀近在咫尺的时候,欧<img src="in/yang.jpg">锡一把拉过她的手,耝鲁地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残暴地覆盖上她的<img src="in/chun2.jpg">。
这个疯子,他又在做什么?饬沫栀在他怀里使出浑⾝解数挣扎着。
“听话,别<img src="in/luan.jpg">动。”欧<img src="in/yang.jpg">锡低沉的嗓音仿佛有魔力一般,饬沫栀马上停止了挣扎。
完了完了,她竟然还沉醉其中。好恨自己啊,怎么就这么被他制服了呢?饬沫栀一脸痛苦失望的表情。
但是痛苦失望总比绝望来得好,如果欧<img src="in/yang.jpg">锡不这么做,等待她的是无止尽的失落。因为,就在他们的对面有一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