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随着花的消逝而淡化,像美人鱼一样慢慢消逝于天际。远处的尖叫。惊讶声已离我远去。就这样离去吗?
术要怎么办?妈又要怎么办?哥哥和叔叔又要怎样去安慰他们因我的离去而造成的伤心。
头好痛,好沉⾝体好像要撕开了一样,好像被扔到漩涡一样难受。
终于停了下来,很平静,又像是平静的湖⽔。
“黧儿,你醒了,太好了,传李太医,蝶梦,快去,快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个声音听起来像是位和叔叔年纪相仿的大人的,那么他说的蝶梦是谁?黧儿又是谁,竟然和我小名一样。
不久一会,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爷,李太医到。”
“李太医,你快来看看,黧儿是不是要醒了?刚才老夫看到了她在试着睁开眼,你快看看!”那个陌生的声音急切的问道。
“容老夫把把脉,再做定夺。”
“好,好。”
感觉到好像有张手轻轻的摁到我的手腕处,这就是把脉吗?
“书宰相,书姐小她⾝体并无大碍,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醒来,只是撞到大脑,可能会忘掉一些东西,希望宰相大人不要让姐小受到刺<img src="in/ji.jpg">,不然后果难料。我先开副葯方用以调化姐小头部的淤⾎,助于姐小不会感到头部疼痛。”
“你是说,我女儿有可能会忘掉我,对不对,李太医?”
“大人,我说这是可能会发生的,但不排除她不失忆。”
“老爷,放心吧,姐小不会有事的,姐小那么善良。聪颖,一定不会有事的,老爷您不要吓女婢啊”
“蝶梦,送李太医。”
“是,老爷。”
“老夫告退。”
“黧儿,你若不记得⽗亲,也忘记了你⺟亲,我要怎样对她已死去的⺟亲<img src="in/jiao.jpg">代?”那个陌生的声音凄楚的说道。
黧儿究竟是谁?头好痛。
慢慢睁开眼,一张看起来慈祥却充満着悲伤的脸映⼊眼帘。这里好陌生,暗古⾊的<img src="in/chuang.jpg">沿,淡紫⾊的<img src="in/chuang.jpg">帘散在<img src="in/chuang.jpg">的两边,透过眼前的人看了眼室內,上等的檀木桌椅配上淡紫⾊的桌椅布,桌椅后一扇画有桔梗花的屏风,桌子的一侧是台更看有历史价值的⾼台桌,上面摆有香炉,花瓶,⾼台两侧是两个较低一点的椅子,上面摆放着两盆花,一盆是茉莉,一盆是桔梗。看看眼前的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一个梳妆秀气的女孩,他们的眼角都挂着泪珠,还穿着古装,真好笑。
“黧儿,怎么了,你看看爹啊,你不要吓爹啊。”那个称是我爹的人好搞笑哦,术怎么找到这样一班人,演戏好好哦,呵呵,术还真逗。
“姐小,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知道蝶梦最胆小了,不要吓我,呜呜呜…”那个叫蝶梦的小女孩一见我笑就伤心的呜呜呜哭了起来。
“好了,我不笑了,告诉我术在哪,还有你们叫什么?”
那个男人和那个小女孩一愣,相互看了一眼,顿时眼泪盈眶“黧儿,你真的忘记了我是谁吗?她,你也忘记了吗?”说着那个老男人还指着那个小女孩问我。
“呵呵,大叔,你不要逗了,我知道是术搞的鬼,快带我去见术吧,我会跟他说,要他多给你们一些报酬的。”
“报仇,黧儿,你要杀爹,爹不怨你,只希望你能想起爹记得爹。”说完那个老男人伸袖拭擦脸上的泪。
“不是的,大叔,不是这样的,我说的意思是让数多给你一些钱,当作酬劳,懂吗?”我马上解释说。
“呜呜呜,姐小,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蝶梦啊”那个小女孩哭着说道。
“你刚才说过了,好了,不说无聊的话了,赶紧带我去找术,要不然把术叫过来,我想…和他说话。”本想说我想他了,可是面前的人都不<img src="in/shu.jpg">,只怕说了人家会笑话我的。
“蝶梦,黧儿是不是失忆了,忘记了老爷,忘记了一切?”
“老爷,相信姐小只是暂时忘记了你和女婢,姐小会好的,会记起来的。”
“老天在上,保佑我女儿平安无事。”说着,那个老男人双手合十十分诚恳地说道。
“好了,结束吧,大叔,快去把术叫过来吧,恩,对了,我有机手,不用⿇烦你了,我会跟他说的。”
“手<img src="in/ji2.jpg">?黧儿,你怎么了,蝶梦,快去请李太医,快去!”
“呜呜呜,是,老爷。”
“黧儿,不要吓爹,好吗,爹只有你一个女儿,你要有怎样的差池,爹要怎么办,要怎样想你娘<img src="in/jiao.jpg">代?”这位大叔很情动的哭了,一点都不像是演戏的人。
不是演戏,爹,蝶梦,失忆,这是哪?头好痛我记得我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术和哥哥的伸手大喊,妈妈的的无力晕倒和叔叔的无奈伤心,还有那个曾经一面之缘的紫裙女的恶毒微笑,对,是车祸。
我伸手在<img src="in/chuang.jpg">上寻找我的机手,我记得我的机手一直的⾐服兜里,⾐服,怎么我的⾐服也是古代的?术呢?我出车祸,术应该把我送到医院,为什么会是这里?
“黧儿,都是爹不好,爹不该让你进宮。”那位大叔搂着我的肩自责的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