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莫江南来说,这里没一件东西是看得上眼的,一件都没有,全都是拿来哄低级修真者的小玩艺,不过品质都不错,但就算法宝的品质再好,威力也不一定大,也不一定有什么炼制出彩的地方。手<img src="in/qiang.jpg">做得再好,威力也比不过劣质的大炮,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当然,若是真有超级法宝在这里,莫江南也不会这么好过了。
莫江南苦笑,这里进得来的人肯定都看不上这些法宝,而需要这些法宝的人又大多没能力进来。那真人自己使用的法宝恐怕他已经带走了吧,仙界缥缈,谁也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在等着自己,境界越⾼,遇到的危险就越大,法宝对于修真者就越是重要,可是保命的东西。
这些法宝离渊虽然看得眼馋,却也没好意思抢,自己完全是跟着人家进来的。小狐狸可就没这么客气了,在她看来,莫江南的东西只要⽟馨不要,那就是她的东西,所以将几件法宝尽收于她那绿⾊的手镯中,有时候她的爱好也和莫江南差不多,这些法宝虽然她也不觉得怎么厉害,但耍起来还<img src="in/ting.jpg">好玩。
莫江南觉得这样不太好,所以利用強权从小狐狸⾝上将那六口飞剑要了过来,送给离渊,离渊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收下了。虽然莫江南看不上眼,但他离渊要是拿着这六口飞剑地话在元婴⾼手前也不是没有机会。他一人在外独自修行,当然希望防⾝的手段更多些。
这时⽟馨却说道:“看那石壁上还有字。”
莫江南闻言看去,只见那粉碎的石碑后面的石壁上果然有字:若见此字,或是我门下后生,或是道友法力⾼深。若我门下弟子,內有修行心得与丹葯若⼲,可取之,若是别派道友能来此。则功力修为大多已达真人境界,贫道留下这点货⾊恐难⼊法眼,且留与后人,敬谢!
落款是:灵天宗长老炎<img src="in/yang.jpg">真人。
莫江南看离渊脸⾊微变,就问道:“这灵天宗是个什么门派?或者这炎<img src="in/yang.jpg">真人很有名?”
离渊道:“这灵天宗在四方天里可算是一个大宗派,门下弟子好几万。至于记名弟子那就更是多不胜数,在南火天的地盘上有极⾼的威望,就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派也不愿意轻易招惹。”
莫江南皱眉道:“如此说来,这几件法宝我还需要改动一下,现在先不管它,再往里面走,一定还有什么东西。”
莫江南扬手打出一道劲气,那块石壁便轰然塌倒,里面果然还有石室。
经过神识查探没有危险之后,莫江南率先进⼊。
这个石壁没有前面的宽大。却也是不小,里面就摆放着个一人多⾼地炼炉。旁边一个大石板,象是一张石<img src="in/chuang.jpg">。石<img src="in/chuang.jpg">上放置着几个大葫芦,旁边还有一个长长的⽟盒,想必就是真人留下来的东西了。
离渊看着感叹道:“真人潜修的地方真是简陋啊。”
莫江南笑道:“简陋?那个石<img src="in/chuang.jpg">之上可是布置了精妙的聚灵阵,坐在上面修练可以事半功倍,我看那石板也非一般的材料,应该是一种罕见地⽟材,还有这个鼎炉,就是个丹炉。出自真人之手的丹炉就不用说好不好了,另外它还是个法宝。能将人噤锢在里面。”
离渊张大了嘴巴:“真人遗址果然不是一般的地方。”
莫江南又道:“那几个葫芦装的估计就是丹葯了,葫芦也一定不是凡品,应该是某种天材地宝,否则盛放丹葯必然损失葯效。有人用⽟盒放置丹葯,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因为这样也会损失丹葯的葯效,可见这葫芦不简单,那⽟盒装的肯定就是真人修练的心得诀窍。”
离渊疑惑道:“江南兄,我怎么看你都只是金丹期的修为,如何发现的这些?”
莫江南笑道:“我确实只有金丹期的修为,只不过我是炼器师,知道得比别人多而已。”
离渊道:“这些东西上都设有噤制吧?”
莫江南道:“有,不过我这个炼器师要解除这些噤制还不算太⿇烦,当然如果真人来这里地话也基本能开解,不过真人一般也不会看上这些东西的,以他们地境界这些都应该有。”
离渊嘿嘿笑道:“那你应该也不会看上这些东西吧?”
莫江南道:“如果是之前的我,要这些东西当然没用,但我现在可是要开宗辽,这些东西对我今后门下弟子可是大有帮助,比起散修来,一个宗派需要考虑地东西就要全面些。”
“开宗辽的我没见过,可金丹期就开宗辽的我可是听都没听说过。”离渊长叹,当他看见莫江南开解噤制收了那丹炉的时候,又问道:“你可是个炼器师,也懂炼丹?”
莫江南回答得<img src="in/ting.jpg">⼲脆:“我不懂,但我有个擅长炼丹的朋友,他给了我一些炼丹的经验,我自己可以不学,也不想学,但往后我的宗派里可不能没有炼丹师,不过…这丹炉的确不怎么样。”
离渊叫道:“这还不怎么样?这么一个丹炉若是法宝地话应该算是顶级!”
莫江南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也没理离渊。他那个炼炉就用了几十万吨钢材炼制而成,这还没算其它添加的金属与非金属材料,如果这都算顶级,那他那个算什么?
他还没有満⾜,想用玄天给他地那颗小行星重炼个鼎炉。
搜刮完这里,莫江南看了看石室四周,恍然大悟道:“外面的另外两扇门也通往这里。”
离渊奇道:“何以见得?”
莫江南道:“打碎我们后面这石壁,就能通向另外两个石室。”
离渊马上跃跃<img src="in/yu.jpg">试,莫江南赶紧拦下:“你想⼲什么?再有什么噤制我可不帮你。”
“那万一里面还有什么好东西呢?”离渊惋惜道。
“以后再说,现在那些夸⽗巨人一定等急了。”
莫江南其实并不想再进那两个石室了,想来也
什么好东西,要出了什么意外太不划算。
…
在遥远太<img src="in/yang.jpg">系的海王星上,出现了三个人!
三人都飘立于那冰煞玄海之上,这也是蓝⾊的海洋,不一样的是这个海洋里并不是⽔,而是<img src="in/ye.jpg">态的甲,其冰寒的程度可想而知,但这三人却象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一样。
不仅如此,这三人的存在仿佛也不需要氧气。
一个人⽩须⽩发,⾝穿⽩⾊道袍,手持⽩⾊拂尘,赫然是天机子。
在他旁边的一个是虬须老者,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很年青的人,这个人就是玄天。
“今次的劫难怕是要⿇烦二位道友了,贫道还请了其余的道友相助,很快就会来到。”
天机子看上去永远都那么沉着,不紧不慢。
那虬须老者道:“哪里的话,你我同修天道,理当相互扶助。”
玄天也点头道:“道兄言重了,我虽修为尚浅,也愿意助道兄一臂之力。”
天机子点头道:“话虽如此,贫道还是要感谢二位。”
那个虬须老者问道:“天机真人对此劫如何算?”
天机子用挽着拂尘的手捻了捻⽩须道:“怕是与贫道的天劫有关,呵呵,唯恐有自私之嫌。”
虬须老者道:“天机真人无须多虑。对于此劫我等亦有算计,实为众生之劫,但你我互称道友,于公于私我都有责任相助,修行乃逆天,天都不助我等,何不相互协助以渡难关?”
玄天道:“有理!我乃新晋真人,更须二位前辈地扶助。不过话说回来,这天劫为何物?”
虬须老者道:“我是一个散修,师尊都未曾成功渡劫,我更不得而知。”
还是天机子有內涵,昆仑的名头不是⽩给的,昆仑有无数的先辈都已成功渡劫而去。他微微一笑道:“至于天劫的真正意义我亦不知,不过先师有过训导,渡劫之时险象环生,实非普通修真者所能抵挡,真人亦不可为,须以法术法宝挡之,却又不可全挡,天劫须⾝受。”
虬须老者皱眉道:“⾝受?你是说以⾁⾝去抵挡天劫之威?”
天机子道:“先师有话,⾝受劫力越多者,成就越大。”
虬须老者跟玄天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是真人,凡俗之事<img src="in/gen.jpg">本不可能让他们心神有所波动。但对于这天劫就不一样了,天劫是所有修真者的心病。九成以上的修真者修不到真人。而修成真人中的九成以上又都过不了天劫,最终能够飞升地只有万分之一,这还是乐观的估计。
既是劫,又针对逆天的修真者,其威力当然不可估量。
一般的修真者修到元婴⾜以傲视群雄,在一般的星球上都有震慑所有生灵之威。可以这么说,一个星球上若是有了元婴期的修真者,那他慢慢把这个星球拆掉都是很简单地事。但一般的修真者也不会这么做。寻找一个适合修真的星球多难,真想拆掉的就是走火⼊魔了。
就象是普通人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他虽然有能力拆掉自己的房子,但他绝不会这么做。
而真人,他们念动之间就能毁灭一颗星球,别说是普通人人类,他们威力是修真者都想像不到的。至于仙人就更不用提了,总之修真者的威力总是难以想像,你在提升境界的时候总为自己的实力而惊喜,但是当你再次提升境界地时候回想当年,总是感觉自己很可笑。
只要是个修真者,他们在凡人眼里就已经是神仙了,大巨的威力与漫长地寿命,世俗间的一切权力与财富与之相比都相当幼稚,到了这样地境界,追的东西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想像。
但是那天劫,连真人都闻之⾊变!
天劫究竟有多厉害?知道的人没几个,经历过的已经飞升了,本来这寰宇內能修到真人的就极少,真正帮别人渡劫见识过的人就更少,而天劫究竟是什么,该怎么去渡,这是所有修真者关心的事。单凭先辈留下的只言片语是不够地,还是那句话,你永远想不到⾼于自己一个境界是怎么回事。
虬须老者和玄天又看向天机子,天机子微微地头摇。
“你是说你的天劫连着地是众生劫?”玄天转移了话题。
“正是。”天机子叹道“此非偶然,茫茫岁月中已注定了这一天,想必你们也已算到。”
虬须老者点点头,又道:“此番劫难非比寻常,怕是连那四方天也将卷⼊其中,天机真人认为以我几人之力是否⾜够?”
“不够。”天机子长叹,闭上了眼睛。
玄天皱眉又问:“你不是说还有人来相助吗,以我们众人之力也不够?”
“不够!”天机子的言语已显冰冷。
玄天和那虬须老者又相互看了看,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声,其实他们也大致算出一些情况。
天机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一次,修真界怕是有大变。”
玄天和虬须老者眼中闪现惊讶,却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机子。
天机子道:“是好是坏,尚难定论,只是有一人十分关键。”
“何人?”
“说起来,此人和玄天真人的<img src="in/jiao.jpg">情非浅。”
玄天似乎有些明⽩过来了,他犹豫道:“莫非是…”
天机子缓缓点头,玄天又道:“可是,目前他已不知去向。”
“时也,命也。”天机子叹道“该来的会来,无须你我去如何牵挂,既然算出劫难,应劫之人必会适时出现,这宇宙何其之大,连真人也不敢轻易脫离这银河的范围,就算在这银河之內,也是茫茫星海,遥不可及,或许有生之⽇两个人永远不能相见,又或许他明天就出现在你面前。”
时也,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