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里不高兴

他十五了是个小帅哥，我自我介绍了一下：“你好，我是你们的家庭医生。”黄光业很有礼貌的说：“哥哥你好，我听我妈妈说过你。”

　　看他彬彬有礼的态度就知道他有良好的家教。“我们聊聊天好吗，哥哥刚从你这个年龄段过来，也许有什么经验能帮得上你的。”

　　“嗯聊天可以啊，不过我最近也没怎么样啊。”他的目光有些游移的说。我尽量拉近和他的距离，消除他的戒备：“我也没说你怎样啊，光业，不要因为我是医生就太紧张嘛，医生就不能平常聊天吗。”

　　“最近学习还紧张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老师催的很紧的，可能内地和香港不一样吧，我们小时候都最怕老师和医生了。”

　　黄光业稍稍放松了一些：“都一样的吧，我也不喜欢老师和医生。”他抬头看了我一眼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妥：“有的还不错。”

　　我笑了笑：“其中包括我吗？人们印象中见了医生就是生病了，所以不喜欢医生啊，其实健康时也该看医生的。”

　　我顿了顿：“光业，最近睡眠还好吗？”他忽然不安起来：“好啊好啊，我的睡眠质量很好的。”我紧接着问：“那为什么你的老师说你上课时打瞌睡，精力不集中呢？你夜里几点睡？”他嗫嚅着：“大概，十一点吧。”

　　我又问：“躺下就立刻睡着了吗”他没有说话，迟疑着点了点头，我说你可是个好孩子，要说实话啊。

　　他看着我张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言又止，半天没有说话，他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从没说过谎，他的表情和行为早已告诉别人他的内心了。“你这样自己憋着会出问题的，你告诉我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包括我妈妈吗？”“当然了，任何人。”他沉默着迟疑着，一定是在思想斗争着。“我保证谁也不说的，你相信我好了。”

　　“我，我，一天晚上我偶尔经过妈妈房间，听到里面有低低的声音，是妈妈的声音，我从没听过她发出那种声音，好像哪里疼了，但是又不象，她很坚强疼的时候都不出声，我听了觉得很舒服。”

　　“于是你就每晚去听？”他嘴里的妈妈就是赵雅芝，这让我听起来很兴奋。“没没，没有每晚。”他很急切的辩解。“有天爸爸回来了，妈妈的那种声音更大了。

　　我以为爸爸在打妈妈，可是他们感情很好的不可能的，于是我突然想起，他们是在，在，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你知道什么是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吗？”“知道。

　　就是学校里老师讲的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子卵子的结合就是<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ao.jpg">配，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结合。”

　　我心想，香港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教育也不比内地先进多少，初中生还不知道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方法，对了他好像也不懂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啊，看视频里他的样子很想发<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jpg">却不知如何是好。

　　“哥哥告诉你吧，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很神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子卵子结合就能产生后代，但是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又很简单，你一看就知道的。”“我有的同学看过，我觉得他们都是坏人。”这真是个纯洁的孩子，什么都还不懂。

　　我故意把话说的狠了一点：“那你爸爸也和你妈妈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难道他们也是坏人吗？”他一时语<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ai.jpg">我接着说：“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是繁衍后代的必需行为，如果没有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人类就灭绝的，你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啊。

　　同样，看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录像也是什么罪过，许他们做还不许我们看吗？你这个年龄也可以看了。”他的眼中发出希冀的光芒。

　　但是神情又有点胆怯：“那你还能不告诉任何人吗，包括我妈妈？”“当然，这是属于我们的秘密，你也不要告诉其他人啊。”

　　他很笃定的嗯了一声，于是我用他的电脑从我邮箱里下了那个视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也有些颤抖，既有忐忑不安的自责，又有莫名的兴奋，我要看着他欣赏他妈妈赵雅芝和他爸爸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的画面！

　　视频刚开始，他就突然的呼吸急促，因为看到了他的父母赤<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的躺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他目不转睛的盯了一会。

　　忽然下定决心似的，转头怒视我，低声说：“你是个坏人。”我对他说：“我让你看到了你想看的，我怎么是坏人呢，你不是一直想听你妈妈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声，看到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uo.jpg">体吗，你看，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u.jpg">房多美啊，你不想看吗？”

　　听我说完，黄光业又忍不住转头盯着屏幕，<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ong.jpg">脯剧烈的起伏，不再看我，也不和我说话。我知道，他妈妈赵雅芝的美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jpg">体已经征服了他的心灵。

　　屏幕上的黄锦燊已经将赵雅芝<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了，而赵雅芝发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人心魄的一声长长的呻<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3.jpg">，我对黄光业说：“你那天听到你妈妈的声音和这个一摸一样吧，只是你当时看不到画面。

　　她叫的时候是因为她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道被你爸爸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了，这就是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知道了吗？”黄光业没有看我，机械的缓缓点了点头。

　　此时赵雅芝已经被黄锦燊翻过神来跪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了，我故意对黄光业说一些很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话：“你看你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是不是很美呢，很白很圆很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的，只可惜只有你爸爸能摸。”

　　他咬了咬嘴<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n2.jpg">没有说话，但谁能知道他有没有在内心中妒忌他爸爸呢。黄锦燊在后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ou.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赵雅芝，赵雅芝婉转动听的叫<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声飘<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在她儿子的房间里，由于只能看到他们的背侧面，黄光业向一侧歪着头，好像这样就可以看到正面，样子很可爱和好笑。

　　“你妈妈叫的很好听是吧，有那天你听的真切吗？”他还不懂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于是我伸手抓住黄光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他浑身一震没有推开我，我轻轻打开他的拉链，他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瞬间弹了出来。

　　白<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en.jpg">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因为他妈妈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ang.jpg">表现早已充血涨大了，那些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e.jpg">都是少年的血气方刚，我轻轻握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ou2.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uo.jpg">着：“你看着屏幕，想象你妈妈就是因为你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入才这样叫的，会不会很兴奋？”

　　我把手拿了回来，毕竟我不是男同，在我的手离开之后他迅速用手握住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学着我的样子套<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nong.jpg">起来。

　　英俊的脸上涨的通红，黄锦燊已经半蹲起来猛烈在后面<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a.jpg">着赵雅芝，赵雅芝的叫声也已经无法连贯，断续而短促，每个声音都是最高音。

　　黄光业也一定是按照我的话，想象着他正在和他妈妈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因为他站了起来，<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靠近屏幕，手上也加快了速度，嘴里喊着：“妈妈…妈妈…啊，啊…啊。”

　　随着黄锦燊把<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赵雅芝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pi.jpg">股上，赵雅芝倒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chuang.jpg">上，黄光业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jpg">茎也<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出了白白的<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e.jpg">，悉数<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到了屏幕上赵雅芝所在的位置，赵雅芝当时一定想象不到，若干天后。

　　她还会以这种方式被她的亲生儿子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一次。黄光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e.jpg"><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ng.jpg">后身体抖动几下，无力的倒在了椅子上。我等他平静过来对他说道：“很舒服吧，只要你不告诉别人，我还会有你妈妈这种好看的视频给你看。

　　但是你要上课认真听讲，不要在老师和你父母面前显出精神不振的样子。”他眼神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dong.jpg">的望着我，我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其实这么对待一个清纯的孩子，我也觉得很残忍，但是看着他在他妈妈的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视频前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真是件很刺<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ji.jpg">的事情。

　　当天晚上回家，我照例打开电脑，第一次先看了黄光业房间的视频，不出我所料，他仍然盯着屏幕上的视频在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我查看了一下。

　　他在我走之后又手<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in2.jpg">了好几次，看来他妈妈的做<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ai.jpg">视频对他的冲击和震撼太大了，我忽然想起了赵雅芝对我的嘱托，让我告诉黄光业一些<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ng.jpg">知识，好让他从对从困惑中走出来，而我却让他越陷越深了。

　　为了我一己的私<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yu.jpg">，我辜负了芝姐对我的信任，我一时好自责，可是我该怎么办呢，难道我一直想着的想把赵雅芝骑在<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的想法不<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恶吗？

　　我还不是一直念念不忘。于是我对自己说，这个阶段是他早晚要接触的，也许他没有新鲜感之后就会步入正规了吧。

　　这样最好，我希望，就这样，我在亦正亦<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xie2.jpg">之中摇摆，既想让她成为自己<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kua.jpg">下的女人，又恐对不起她，但是这两者是不能同时<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man.jpg">足的。

　　我第一次主动给赵雅芝发了信息：“芝姐什么时候回来呢，我和光业谈了，他很懂事，说最近有点熬夜看书，以后会安排好时间的，青春期那些事呢，我也适当的和他透<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lou.jpg">了，放心吧。”赵雅芝很快的回了信息：“现在正在机场候机呢，明早就能到家了。

　　明天中午你去我家啊，我最近好累，你帮我做做恢复。”“好的明天见。”简要的回答掩盖不住我激动的心情，明天就又见到她了，一<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不见如隔三秋，我是真的很想念她。＊＊＊

　　次<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ri.jpg">清晨醒来，阳光透过玻璃窗，暖暖的照在我身上，外面无云无风天高气<img src="http://xs.80110110ks.com/pic/PexP/shuang.jpg">，秋日的阳光以我愉悦心情看来，仿佛都如同春天的明媚，这样的日子难道预示着什么吗。

　　我一上午都在冥想中渡过，快到中午时去了赵雅芝家，去了这么多次，从没看过她老公在家，三个儿子中也只见过小儿子，这次依然是她自己在家，一见到她想起我对黄光业做的那些事情。

　　她却毫不知情，我心里的内疚又加重了几分，但是这挡不住我再见她的喜悦心情，她见我来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你来了啊。”

　　我见她只一人在家，心中也明白了几分：“嗯，芝姐广告拍的还顺利吗，旅途很劳累吧。”她有些无精神的说：“一切都还好了。

　　我不怕累，只是心里不高兴，昨天在机场时还兴高采烈的给老公打手机，以为今天回来就能见到他，结果今天早晨到家时空无一人。